《炮灰女配悲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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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悲剧史-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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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清白昭雪?还不就是你干的?安嫔气得真想抓住阮采女,撕了她那张脸!
  就这么个当口儿,暗室的门开了……
  进门的正是那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太监,入得门来看也不看阮采女和安嫔,直奔着梅侍君去,拎起来拖着就要往外走。
  “你、你们要干什么?冤枉,冤枉啊!”梅侍君见状也是惊讶至极,一面喊着,一面条件反射的用双手阻挡。可是那些太监力气大人又多,挣扎了一会也是徒劳无功,还是轻轻松松被带了出去。安嫔看着心里不甘愿,上前去揪住一个公公说:“怎么着?这就要放她出去?那我呢?”
  那公公闻言冷笑道:“这丫头意欲下毒毒害嘉良娣,如今已是要赐死!难道安嫔娘娘也想?”
  什么?安嫔闻言如遭雷劈一般,整个人都傻了!
  那已经被拖出门的梅侍君听到这话,整个人立时疯了似地哭了起来!凄厉的声音传到幽暗的暗室之内,着实悲惨!
  待暗室的门重又关上,安嫔颓然跌倒在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哈哈哈!”阮采女此时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因为这几日被关押无从打理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毫不掩饰的笑着说,“看来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为安嫔姐姐和那梅侍君定了罪,安嫔姐姐纵使不死,也多半要在冷宫中度日。妹妹实在是没想到,安嫔姐姐竟然也有今天啊!”
  安嫔跌倒在地上,脸上本是惊怕惶恐至极的神色,听了这话却逐渐面目狰狞起来。她挣扎着起身,恨恨地瞪着那阮采女说:“下毒的明明是你这贱人!怎地成了那梅侍君?难道你背后做了什么手脚不成?”
  阮采女提起这个,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得意神情,笑着答道:“我何必用什么手段,不过是老天爷帮我罢了!我原以为送去点心的应是皇后娘娘的侍婢秋实,没想到那梅侍君竟沾了手,岂不是老天助我?只是可惜了安嫔姐姐,要在冷宫中孤独终老!”
  说完,阮采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副模样,十足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安嫔气急,脱口问道:“你这丫头这般嚣张,难道不怕那沈家不成?要知道以沈太师的手段,要处置你那爹娘兄长,岂不是轻而易举?贱人好大的胆量!”
  听安嫔提起沈家,阮采女抬眼瞧了瞧她,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安嫔姐姐你醒醒吧!如今那沈苏儿已经赐婚给大皇子,沈太师也已经获罪被免,沈家大势已去,日后抄家灭族指日可待!呵呵,姐姐你不会还指望着沈家来救你吧?”
  安嫔听到此处,心头火起,从地上跳起来死命揪住那阮采女,一边使力扯着她的头发一边说:“都是你,都怪你这贱人!我叫你去下毒,没叫你害我啊!现在害不成那嘉良娣,还平白把我也陷入了狱中!呵,你以为你能脱得了身?若我说了出去,你一样得死!”
  “方才那太监说得清楚,皇后娘娘一心认定是梅侍君下的毒,已下令将她处死,可见我是清白的!”阮采女现在也不怕安嫔,一把揪住安嫔的头发,又抓又挠的狠狠说道,“别以为我蠢!你让我出头,自己缩在后面,倒是好聪明!如今我是不怕你了!”
  安嫔和阮采女互不相让,便在暗室中对打起来!女人打起架来,无非是抓头发用牙齿扇耳光,没一会儿,这两人都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原本还算完整的衣裙也被扯破乱成一团。好嘛,这哪里是两个宫妃,分明是两个泼妇嘛……
  两人正打得正酣,却听暗室的门悠悠开了……两女不由得心头一惊,双双往门前望去,顿时都愣怔在那里!站在她们面前的,正是满面怒气的黄钰!
  黄钰打量着她们二人,神情冷得像冰寒得像雪,直让仍纠缠在一起的安嫔和阮采女忍不住一同打了个寒战。她们也不算太傻,缓了片刻便回过味来,知道方才所说多半已被皇上听到,全都脸色发白跌坐在地上。
  “贱人!”黄钰怒不可遏,亲自上前狠狠踢了安嫔和阮采女一人一脚,随后便一挥衣袖,就这么无情地走了出去。
  在他身后,安嫔和阮采女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凄厉的哭声。也许对她们来说,笑是为了别人,但哭总算是为了自己。做下了害人之事,难道还指望着不被人知?和梅侍君、秋实一同守在暗室之外的李淑贤听着这凄厉的哭声,不由得叹息着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出宫出宫!!咳咳,怎么听着像出恭……可不是那个出恭哟!大家不要误会了哟!

☆、拉拢梅太傅

  走出暗室的黄钰缓步移到李淑贤面前,胸脯上下起伏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缓和了脸上愤怒的神色。他皱着眉头对李淑贤说:“皇后,她们两个就交给你,务必要安排妥当。”
  “臣妾必不辱命!”李淑贤忙点头应下。黄钰最后又厌恶地看了暗室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恭送皇上!”李淑贤和梅侍君一同行礼,送黄钰离开。
  待送走了黄钰,李淑贤微微一笑,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梅侍君说:“这些日子你就暂居凤鸣宫,我只说你戕害皇嗣未成,仍拘押在暗室之内。只是恐怕会使你受些委屈,你暂且忍耐便可。”
  这话说得梅侍君有些愣了,她被叫过来做了这场戏,那安嫔和阮采女阴谋已露,本以为再没自己什么事儿,怎么还要受委屈?
  有些想不明白,可梅侍君也知道现如今只能按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意思行动,所以便行礼应道:“奴婢遵命。”
  李淑贤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笑了笑。
  很快,梅侍君便知道她会受怎样的委屈了……
  也不知怎地,安嫔和阮采女之事未澄清,梅侍君下毒被抓之事却在朝堂上传了开来。这消息一出,沈家人全都松了口气,而梅太傅真要急疯了!
  这一日梅太傅急匆匆正要上朝,梅太傅夫人哭天抢地的冲过来,一把抓住梅太傅就闹着说:“老爷,您可不能啊!如今侍君犯下如此大罪,您要是再为她辩解求情,我们梅家岂不要抄家灭族?老爷,您不如学学那沈太师,也请旨处死侍君吧!”
  梅太傅一听,顿时火气直冒,一下子甩开梅太傅夫人说:“旁人不晓得咱们侍君,难道你还不晓得?侍君那性子,如何会下毒戕害皇嗣?定是旁人诬陷于她!皇上乃是明理之君,若细细查探,定能寻到真凶!”
  梅太傅夫人急得不行,扑过去重又抓住梅太傅的胳膊,抹着眼泪说,“皇上摆明了要保那沈家,这才吧咱们侍君推出来顶罪!老爷若是一纸奏章上去,只怕皇上就要借机问罪啊!老爷,你可不能糊涂!”
  梅太傅冷冷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狠狠说道:“我向来行得正坐得直,皇上难道还能无端加罪于我不成?侍君乃是我亲生女,我不护她,难道等着她被害死?那沈太师是绝情决义之人,我可不是!”
  说完,梅太傅便将夫人再次甩开,迈步走了出去,空留下梅太傅夫人在屋里又哭又闹。
  今日朝堂之上,情势又有所不同,最重要的焦点从沈太师变成了梅太傅。
  梅太傅也上了奏章,情深意切的恳求皇上对自家女儿网开一面,并重查此事,他敢以性命担保自家女儿乃是被无辜陷害。沈烈在一旁听得两侧太阳穴直跳,再加上他年少藏不住性子,直瞪着那梅太傅。
  朝堂之下的种种情态黄钰自然看在眼里,他心中不由得对梅太傅多了一丝好感,对沈家则多了一丝厌恶。他安静听了半晌,命梅太傅和吴少傅在御书房等候,便散朝而去,弄得下面的臣子们都面面相觑,搞不清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御书房外,梅太傅焦急不安,吴少傅也有些忐忑。吴少傅一边等待一边时不时的看向梅太傅,心中更是疑惑不已,按理说这梅太傅与沈家杠上与他也没什么关系,叫他来是做什么呢?
  没想到,黄钰并未叫他们二人一同进去,而是先叫了梅太傅。
  梅太傅乍一进去,马上跪地不起,声泪俱下为女儿求情。黄钰看着他,觉得他四十岁年纪怎的瞬间苍老了不少,不由得感慨老父一片爱女之心,这虽是计策,但亦有些不忍,便说:“梅太傅不必如此,事情尚未查清,快快请起。”
  梅太傅见皇上神色安然,看似并未生气,心里也安定了许多,逐起身说道:“恳请皇上细细查清此事,还臣女儿的清白!”
  黄钰微微挑眉,脸上故作为难神色,肃然说道:“此事虽然可疑,但毕竟事关皇嗣,岂能轻易决断?梅太傅,你身为朝中重臣,理应明白,天子家事既是国事,后宫之事与前朝息息相关。如今令爱身陷囹圄,并非我不信她,这其中关键还是那沈家啊!”
  黄钰说得如此直白,梅太傅如何能不明白?他神色肃然,细思片刻,便咬牙抬头答道:“皇上,沈家若猖狂若此,岂不有危于社稷?皇上若用得上老臣,老臣听命便是!”
  黄钰见梅太傅表明了态度,不禁面露微笑,只是火候尚轻,还得再加把力才行。他微微垂首,叹口气又说道:“只是令爱之事确实为难。不知梅太傅可知晓,她曾在御花园中投水自尽,被朕亲眼所见!所幸被朕的侍卫救起,这才留得一条性命!”
  梅太傅一听这个,震惊过后,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赶忙追问:“皇上,她、她现在可好?”
  黄钰见他心系女儿,整张脸都变了色,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心里体谅,便安抚他说:“老太傅不必挂心,令爱虽受了些风寒,但并无大碍。只是……如今朕这后宫之中,恐怕是容不得她了……”
  梅太傅一愣神,想起下水救人必定有肌肤之亲,隐约明白了几分。他心中咯噔一声,便又跪下问道:“皇上,不知您打算如何处置?”
  “宫规虽严,但若一味按规矩行事,岂不伤了臣子之心?”黄钰看着梅太傅,语气真挚的说,“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个道理朕还懂得。梅太傅,令爱入宫一年有余,朕却从未宠幸于她。如今她乃是一介官女子,并无位分,不如朕索性就将她许于那侍卫如何?”
  听黄钰金口玉言说了这句,梅太傅真是喜出望外!他顿时激动地老泪纵横,磕头谢恩道:“谢皇上恩典!真是皇恩浩荡啊皇上!”
  嫁给侍卫,总算是出了宫,终身也有个依靠,总比老死在冷宫要好得多。更何况皇上的御前侍卫出身也不会太低,能下水救人想来也是有德行之人。梅太傅心里那个高兴,他这个宝贝女儿,当真是因祸得福!
  黄钰瞧着梅太傅的模样,不由得心想,这梅太傅的反应还真被李淑贤计算在掌中!这下子把那不讨喜的梅侍君打发出宫,梅太傅非但不做恼,还感激涕零。真是赚到了!
  “太傅请起!”黄钰还是得表表姿态,他和颜悦色的说,“老太傅不必忧愁,只是那沈家事,就要多多劳烦梅太傅。”
  “此乃为臣之职,臣定不辱命!”梅太傅此时对黄钰充满了感激,语气也比先前多了很多底气。
  黄钰要的正是他这句!事不宜迟,他马上和梅太傅细细商议了一番,定下了计策。
  吴太傅这一等,就等了活脱一个时辰。他也不知道梅太傅在御书房内都和皇上说了些什么,也搞不清皇上有何用意,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起来。
  等好不容易梅太傅走出了御书房,吴少傅实在忍不住多盯着梅太傅看了几眼。只见梅太傅面色平稳,双眸闪亮,似乎并未受什么呵责,瞧那嘴角的一丝笑意,还好似发生了什么好事。心中做疑了半天,吴少傅也搞不清这究竟是什么缘故,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御书房。
  黄钰处理完许多大事,心情正好的很,见着了吴少傅脸上多了一丝笑模样。吴少傅越想越觉得可疑,行礼问安之后,便小心谨慎垂首站在一旁。
  黄钰放下手中朱笔,抬眼看了看他,笑着说:“听说你有三子?幼子尚未娶妻?可曾定下婚事?”
  幼子?这问的是吴立善?自己的庶子如今是皇上的御前侍卫,这点吴少傅自然知道,他心里不禁有些怀疑,该不是自己那个庶子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皇上以为自己苛待庶子,这才寻自己问话的吧?
  想到这里,吴少傅回答的就十分小心,他顿了片刻才回答道:“回皇上,臣的幼子年岁尚小,并不急着成家。所以至今未曾娶妻,也未曾定下亲事。”
  黄钰闻言,先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随后便说:“男子先成家后立业,身畔有贤妻作陪,家业自然兴旺。朕十七岁上就与皇后成了婚,一样的定国安邦!吴立善如今已十九岁,如何不急?不如,吴少傅就将令郎婚事交予朕,朕为他寻一位贤妻如何?”
  黄钰虽语气是商量的语气,但实际上吴少傅明白,天子金口玉言,这事已经定下了,那里有自己不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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