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剖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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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剖析日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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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止:“……”
  美人:“……”
  五花肉:“……”
  所以说,在这种敌我情况未明的状态下,这种问题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告诉你的好不好!
  “归云山庄。”对面死人脸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爽快的给出了正确答案。
  秦止:“……”
  美人:“……”
  五花肉:“……”
  于是,到底是关莺不正常,还是那人不正常啊!
  “姑娘很面熟。”在答案附带之后,死人脸终于赏赐般的多吐了几个字出来,又看了秦止一眼后,淡定的摇了摇头,“我在落日宫见过你。”
  美人和五花肉对视一眼,迅速走到一边拖开案几,露出地砖,抠出暗格,拿出三柄剑来捧给自家大哥。
  然后关莺瞬间就囧了。
  那种做工,那种手艺,那种样式……
  她都不用抽开来看,光凭剑鞘就知道,是出自于左长老之手的,落日宫至今还有几百把库存的。
  仿造招魂剑。
  “哪柄是真的。”面瘫把三柄剑依次抽开,三人一人一柄,伸到关莺面前。
  关莺:“……”
  她能不能说,哪柄都不是真的……
  伸手往剑柄上一一摸过一圈,关莺还拿手比了比大小,又往五花肉身上捏了两下,终于一拍脑袋。
  “啊,你就是那个砍翻我一大圈机关,然后一次性拿走六柄剑的那三个人是不是!”
  秦止:“……”
  于是,他还以为关莺的目的,是要问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拿画像,但现在到底已经扯到哪里去了啊!!!

  我是他寡嫂

  其实当时的情况,从理性角度上来看,在敌我双方立场未明的情况下,原本应该就算不是剑拔弩张,也应该是互相占据一角虎视眈眈的双方。
  就在面瘫大哥认出秦止和关莺所谓身份,而关莺又对三柄剑的真假事实完全不加掩饰,直接上真话,并兼带着叫出了红衣戏服美人的纯爷们真身之后。
  气氛就突然间转换成友好的双边会谈。
  面瘫大哥爽快的承认了自己并非镜公子手下,去归云山庄盗得画像不过是满足一下江湖人士的八卦好奇心。
  五花肉扯着关莺套了半天落日宫机关的规律。
  红衣美人更是义薄云天豪情万丈的亲手上阵,替替她和秦止化妆变造型以逃避追杀。
  虽然从感情上来说,关莺非常不想承认。
  但不管是从理智上,还是对方言语眼神动作表情上来判断,她都知道。
  造成以上便宜结果的原因,大概可能或者也许,全部是坑爹的出于对方对“出云山庄的公子,不要钱不要势,抛弃家族,与敌对势力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连长相都不狐狸精的狐狸精,轰轰烈烈的进行了一场轰动江湖的私奔”行为的误解,继而引发的成全性的同情与怜悯。
  尽管在戏服美人荼毒自己脸的时候,关莺的表情基本上已经学到了面瘫大哥那人皮面具不会有表情的三成真传。
  但这也依旧阻止不了落日宫主在心里针对三人武功,一口气想出了十几个机关把对方先虐后杀然后鞭尸的,往外噗噗直冒的灵感。
  你才私奔!
  你仨才私奔!
  你仨全体都私奔!
  “我记得五花肉那个时候还要瘦点,面瘫脸上没有面具,但如果不是那个红衣服的变化太大,相貌声音都完全不一样,我也不至于反应了这么久。”
  秦止看了看关莺,从地上一堆碎瓷烂瓦里拣出个还算比较完整的白瓷盘,擦了擦灰递过去。
  “这种衣服我在家穿惯了,他们认不认得出我我不知道,不过你还是变化挺大。”
  顿了顿,秦止看着关莺身上那件明显和自己是一套情侣装的宽袍广袖神棍装,默默的在心中滴下了一瀑布的冷汗。
  “……只要你在落日宫不穿这种类似的衣服,你下属应该认不出你。”
  关莺:“……”
  要早知道你有可能没效果的话,那干脆就问那位面瘫大哥再讨个人皮面具装毁容好了啊,何必还要穿这种骚包到不行还行动不便的衣服啊!
  到时候江湖上传出落日宫宫主和出云山庄少庄主在打斗中被自己衣袖绊倒,以致失手被擒的传闻,难道很给自己长脸么!
  “那我就不用看了,你还是看你自己吧。”悲愤万分的把瓷盘推回去,关莺近乎无语凝噎的往上提了提随着动作而有不断下滑趋势的衣袖,“如果是这种衣服去机关,没十步我就得被我自己给杀了。”
  秦止:“……”
  他本来还想说,如果关莺脸上的表情不那么扭曲的话,其实那个看似不靠谱的红衣戏服男人,替别人打扮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一整个包袱里的瓶瓶罐罐胭脂水粉涂涂抹抹过后,就连他再看到关莺时也被吓了一跳。
  那简直就不是落日宫主,而是一个红衣美人的女性缩水版翻版……
  当然,从小在出云山庄里长大,对美人这种生物已经见怪不怪的少庄主,就算是在见到戏服美人时也没多少惊艳之感,自然看到关莺这种近乎老母鸡变鸭的大变身之后也没有露出多少“啊你好漂亮啊,我以前竟然没发现,真是瞎了眼了”的坑爹表情。
  但在戏服美人荼毒完了关莺,开始往自己脸上下手的时候,他还是特意问了一下到底他有没有用人皮面具这种,在江湖上可以称作是神奇作弊工具的传说中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关莺和戏服美人的五官还是有差距的,不能化个妆就和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啊!
  当然,像这种明显是外行人问出来的低级问题,秦止在戏服美人处得到的鄙视,并不比他平时在心里默默吐槽方炼时鄙视少。
  只不过红衣美人不像关莺那样,把鄙视之情表现在言语和表情上,而是冷哼一声,用一种可以称之为“你真不明白化妆妙处”的暴殄天物的眼神凌迟了秦止一百遍之后,顺手给秦止在眉心用朱砂点了一朵小牡丹。
  其实,就化妆技术来看,眉心点花并不是问题,但问题是,他最后给秦止扣到脑袋上的,是标准的男人发冠……
  于是当秦止最后被拖出来时,关莺终于没忍住,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就全喷在了自己身边的五花肉脑袋顶上。
  那货不是秦止,那货是娘泡……是当时落日宫主心目中在滚动播放不停咆哮的唯一一句话。
  “他这么一闹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一个地方肯定是咱俩都没涉及到的。”虽然按关莺的意思,是天一亮就往城里走,验证一下到底化妆技术是否管用,但秦止却依然坚定不移的拖着关莺在破庙里又捱足了整整一天,直到天擦黑了才开始动身。
  由于粉实在是打得太厚,就算美人给关莺用的是京城络玉斋里最顶级的香粉,刷在脸上也黏黏腻腻就像沾了层灰壳子,感觉相当不爽的落日宫主晃了晃脖子,似乎是觉得有些吃惊的看了秦止一眼。
  “晚上开门的地方?青楼的话,除去容华楼,你家不是也开了两家了?”
  秦少庄主就像一个真正的神棍一样,竖起食指神神秘秘的挡在唇边,做了个不可说的手势。
  “自然不是青楼。”
  关莺:“……”
  如果不是青楼,晚上开门的那就是小倌聚集区,这块生意倒是的确是两家都没涉及……
  但少庄主啊,就算是你要光明正大的带个女人去找小倌,也犯不着用这种贱表情吧,难道被人知道了落日宫主和出云山庄少庄主联合起来找小倌,会比打架中被自己衣袖绊死要来得光荣么!
  “去是没问题,不过你打算是说我是你姐,还是你妹,还是……”顿了顿,关莺默默咽下了那句你娘,转而上下打量了秦止两下,目光中怀疑外带鄙视之情一览无余,“你闺女?”
  秦止:“……”
  尽管从他本意来说,是很想顺着戏服美人的好意对外介绍关莺是自家媳妇,毕竟对方一个顺手,把关莺原本的少女垂髫髻直接梳成了少妇发型,但带着自己媳妇去找小倌……
  好像也是的确说不过去。
  不过好像带着自家闺女去找小倌更不靠谱吧!
  当然,这个问题并没有让秦止烦恼多久,因为还没等俩人商量完毕,明月馆的迎客就已经一脸正气仙风道骨的走了上来。
  然后关莺就在那位,特意迎合俩人神棍的宽袍广袖打扮,被推举出来同样是以神棍气质出彩的迎客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探俩人身份时,率先一指秦止。
  “我是他寡嫂。”
  秦止:“……”
  迎客:“……”
  所以说,两位,到底是弟弟带着寡嫂来□呢……还是寡嫂带着弟弟来尝鲜啊!
  “要……最好的。”抛出一小锭金子,秦止脸色黑了又黑,手才往关莺腰间伸出一半就被那句天雷滚滚的寡嫂给电了回来,又看了关莺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嫂子是想要一间房呢,还是两间房?”
  迎客看着秦止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同情与“摊上这么个既不守妇道,又不解风情的嫂子,真是辛苦兄弟你了”的怜悯。
  关莺似乎是对秦止的拆台行为颇有些不理解,坦坦荡荡迎向小倌看自己要答案的目光,豪情万丈的又从秦止怀里摸出锭金锞子扔过去。
  “今天这里的第二层楼我全包了,把所有的人都给我带过来。”
  停了停,关莺笑得甚是畅快。
  “我慢慢挑。”
  秦止:“……”
  够了,真心够了。
  他到底当初是抽了什么风,才会想到带关莺来小倌楼里避风头啊!
  于是,转身走去叫人的迎客,看向关莺的目光,终于由“寡居寂寞的可怜女子”变成了“寡居寂寞的可怜饿老虎”。
  秦止恨不得大头朝下直接往地上撞出个洞钻进去。
  “楼里有机关。”清俊少年把俩人引进房中就打算往关莺身边坐下奉茶,被秦止一把扯住扔去了门口,后者不着痕迹的挪了挪位置,刚好挡住墙壁上可以窥伺的小孔,手指蘸着茶水飞快的在桌上划出一行字,继而大袖一挥,把整壶茶都泼在了桌上。
  秦止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表明这绝对不是自家生意。
  颇有隐士遗风的迎客引着一队儿小倌浩浩荡荡的排在了房间门口,一个一个带进来给关莺过目。
  然后秦止就看着看着关莺的目光暗了下去,接着大力的一拍桌子,直接震翻上面放着的大果盘。
  “我出钱不是让你来给我看瞎子的。”
  站起来,围着迎客领进来的最后一人转了一圈,关莺伸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两下对方脸颊。
  “而且脸上还有伤疤?还是烫伤?我那银子就值这种货色?”
  迎客看着关莺的目光中又换上了一种“你不是第一个不识货的,我不怪你”的大度。
  “如果姑娘听到销欢的琴,就不会这么说了。”
  关莺回手就往桌上摸了一壶酒,往前一送,全泼在了迎客脸上,还似乎是不解气,停了两下,直接把酒瓶子也敲了上去。
  “带着你这残废,滚!”
  秦止:“……”
  所以说,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这就是装,也要装得像个色中恶鬼一样的,敬业么……

  杀人杀到手发软

  如果抛开关莺的表情不提,单看内容的话,秦止觉得,关莺目前的状态是绝对符合一个标准的,久经欢场又极富耐心的,看到合心意的嫩雏之后,想要把对方慢慢吞吃入腹的□,在最初期装大尾巴狼套近乎使对方放松警惕的经典模式的。
  从姓名身高问到家世背景,从被卖进来的经历扯到奋斗到红牌前期的辛酸,再慢慢由辛酸奋斗史扯到楼中其他小倌的情况,最后诱使小嫩雏自己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楼中其他同僚的各种不为人知的八卦秘辛。
  “这么说起来,那个残废还挺招人待见?”拿了酒壶替秦止满上,跪侍在旁的少年刚想过来夺酒瓶子就被关莺轻轻摁回了原位,示意他继续说自己的。
  帮秦止捶腿的少年自然而然的就把话给接了下去,语气中各种羡慕嫉妒恨外带“我可没他那么脏”的不屑。
  “姑娘第一次来,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可没人像他那么卖力的,一个人一晚上能抵得我们三个人挣得多。”
  关莺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似乎是颇有些兴致缺缺的挡了自己身边少年想要揽上腰的爪子,“为什么这么说?”
  “当然啦,一般像他那样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被毁容了,还又哑又瞎的,卖卖琴艺给客官找点乐子也就结了,但能坐到他那位置上的一般都犯不着卖身。”被明显拒绝的少年显然有些不乐意,越发的和牛皮糖一样的粘了上来,端着酒杯凑到关莺唇边,“但他啊,吃得最差,住得最破,可比我们谁都要卖力,还只接男人,一晚上换三四拨客人都有可能哦。”
  于是这回轮到秦止发飙,直接探身过去夺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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