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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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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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不住都知的怒骂,一名军士上前小心翼翼道:“石医佐,都知这般生气,万一往后责怪下来却当如何,小的们觉得,还是把潘都知放出来吧。”
    石韦却不以为然道:“他爱嚎就让他嚎了够,你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便是,待他嚎到筋疲力尽,没了力气时,自然就会停下。”
    军士脸色愈加为难,又想潘都知先前下过命令,待他被关入囚室后,一切都得听石医佐的安排,一时间实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们该做点什么?”军士无奈的问道。
    “早知道你们会怕了,所以我给你们带了件消遣的好玩意儿,让你们放松放松。”
    说着石韦将木盒打开,哗哗的将内中的木块全部倒了出来。
    周遭的禁军军士,尽皆面露茫然。
    石韦却把玩着其中一块,笑道:“今天本医佐就把我潜心所创的麻将之术传授给你们吧。”

           

第二十二章 红了

      (感谢夕阳錑童鞋打赏)
    可怜的潘惟德,正如石韦先前预料的那样,在小黑屋中整整被关了十天,。
    他犯健忘病的头一天,除了被囚禁之外,还被饿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潘惟德清醒过来,想起是怎么一回事。
    石韦这才让军士们给他送了点如打发要饭的一般,连塞牙缝也不够的粗茶淡饭。
    从那以后,潘惟德就一直被关着,在“饥寒交迫”、“暗无天日”中过着狗一般的生活,。
    至于石韦,则每天来晃一遭,天天跟这金枪班的禁军将士们搓麻将,日子过得悠哉的紧。
    潘惟德虽然开始时斗志很坚定,但这挨饿受冻的苦楚,又岂是寻常人能受得了。
    关到第六天时,潘惟德便打了退堂退,央求着石韦放他出去。
    石韦只把他的话当作放屁,不但没有放他出去,还下令把饭食再减三成。
    潘惟德无可奈何,饿得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这精神与**崩溃的边缘继续挣扎。
    转眼之间,十天已过。
    按照以往的规律,潘惟德的健忘症一般是三五天就会发作一回,但自打被关入牢里之后,竟然一连十天再没有发作。
    石韦意识到他的方法奏效,于是在第十天时,终于下令将潘惟德从囚室中放出。
    几乎要崩溃的潘惟德,总算是熬出了头,当他被众部下从囚室中抬出来时,这位锦衣玉食惯了的军二代,已是形容憔悴,整个人如遭一场大病,瘦了整整一圈。
    如此可怜之状,简直连个乞丐都不如。
    看到堂堂的名将之后,竟然被自己“整”成这副德性,石韦也有点暗自后悔,或许自己这手段确实是重了点。
    却不料,那潘惟德一从囚室中出来,便是挣脱众人的搀扶,连滚带爬的来到石韦跟前,万分感激道:“石医佐,你的大恩大德,惟德莫齿难忘,请受我一拜。”
    他这般一拜,左右的众部下,无不震惊。
    军中之人皆知那潘节度性情刚烈,这位潘大少有乃父之风,性子一向也是粗傲的紧,有时候连他的上司,都对其礼畏三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竟然能够对一个南唐来归的郎中如此礼敬,岂能不让众人吃惊。
    石韦赶紧将潘惟德扶起,宽慰道:“治病救人,乃韦之本份,潘都知这般大礼可是折煞我了。”
    潘惟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拍着石韦的肩,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石韦见他身体孱弱,便叫军士们速将他抬回府中休养,又开了几道滋补身体的方子,助他恢复体力。
    ………………………………
    石韦治好了潘家大公子的事,很快便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起来。
    先是在樊楼文会中崭露头角,接着又在齐王府鞠赛中大展风采,而今又将一城人都认为无药可治的潘惟德治好,这一连串的“壮举”,很快便让石韦这个年轻的南唐人,迅速成为了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
    石韦自然是宠辱不惊,云淡风轻来应对渐起的声名。
    至于那潘惟德,病好不久,便打造了一面“妙手回春”的牌匾,亲自送往了尚药局,当着局中诸御医的面,将石韦好一番的感激。
    见得石韦如此,原本是打算“借刀杀人”的程德玄,震惊之余,忙是改换了态度,顺势提拔石韦为医正。
    区区数月间,石韦便由一名背景离乡的南唐人,变成了尚药局当红的御医,升迁之快,竟也出乎了石韦自己的意料。
    这日入夜,石韦应了潘惟德之邀,前往龙津桥西的清风楼赴宴,。
    那清风楼名头虽不如樊楼响亮,但也号称是汴京四大酒楼之一,潘惟德设下此宴,算是对石韦治好其病的正式答谢。
    些时华灯初上,正是汴京城达官显贵们夜生活的开始。
    车马停于清风楼前,尚未进门之时,石韦的耳中已为欢声笑语,靡靡琴乐所充斥。
    潘惟德笑呵呵的将石韦请入。
    一进大门,便见一条长长的主廊,至少有一百余步,左右有两层高的楼房相对,楼上楼下,又有许多饮酒的高级小閣。
    放眼望去,诸閣之中,灯烛明亮,人影繁动。
    主廊檐下,又排列着几百个花枝招展的妓女,莺莺燕燕,搔首弄姿,向着来往的客人卖弄风情。
    “石兄,这清风楼,最著名的就是自家酿制的玉髓酒,以我之见,此酒当是汴京最好吃的酒,这一回你我一定要吃个尽兴。”
    潘惟德的话,顿时勾起了石韦的酒瘾。
    他曾听曹琮提过,汴京最好的酒就出于西清风楼,今日适逢潘惟德请客,正好品赏一番。
    却说这大宋朝实行是酒专卖政策,酒曲的制作权力由朝廷垄断。
    官府定量将酒曲卖给一些大的酒店,这些获得酿酒权力的酒店,便被叫作正店,而那些没有酿酒权的酒店,又被称作脚店。
    东京城里大小酒店数以千计,而拥有酿酒权的正店,却仅仅只有七十二家。
    因是脚店的酒只能向正店去购买,故而大的正店往往会利用这种特权,来压制小酒店,这也是樊楼等大酒家,能够繁盛多年,经久不衰的一个秘诀,。
    石韦二人在小厮的引领下,上了东楼二山,潘惟德早几天就订下的一间天字号的閣间。
    小厮问道:“二位爷点些什么酒菜。”
    潘惟德摆手道:“你这清风楼有什么招牌菜,统统都上来,还有,把你店中陈年的玉髓拿上一斗来。”
    这一斗酒相当于六千毫升,大约有一百多两重,潘惟德这当真是打算豪饮一番。
    不过这个时代蒸馏酒敞未普及,所谓的美酒,一般都是黄酒或果酒,酒度较低,这一斗酒听起来吓人,不过对石韦这样的酒量来说,倒也算不得什么。
    石韦遂是笑道:“好啊,今晚我就与潘兄不醉不归。”
    潘惟德酒尚未吃,就因石韦的豪爽而兴致大作,便又叫小厮拿来名牌,笑道:“吃酒怎么能没有歌乐助兴,石兄,你来点花牌吧。”
    所谓的“点花牌”,即是从名册中任意挑选助兴的女郎,跟现代的点小姐差不多。
    石韦也不客气,接过名策,从一堆“媚月”、“春桃”、“黄莺儿”中扫过,看得他眼花缭乱,不知该选哪一个。
    忽然瞧见一堆充满诱惑的名牌中有一个另类,石韦便指道:“就这个吧,浮萍,我今儿正想听听琵琶。”
    “浮萍?”一听到这个名字,那小厮面上便露几分为难,搔着首讪讪道:“爷若想听琵琶曲,咱这清风楼里不少擅长的女郎,爷不若换一个吧。”
    石韦好奇心起,便问:“怎么,莫非这个浮萍姑娘琵琶弹得不好吗?”
    小厮道:“倒也不是弹得不好,只是小的怕点了她来,会扫了两位爷的兴致,。”
    “既是弹得好,为何不能点,莫非这位姑娘相貌丑陋,还会吓到我们不成?”石韦笑呵呵道。
    小厮赶紧摇头:“怎么会呢,咱们清风楼的姑娘,那可是个个俊俏可人,岂会有相貌丑陋的。”
    石韦越发的好奇,又道:“这就怪了,既不是手艺不好,又不是相貌丑陋,如何就会扫了我们的兴呢。”
    “这个……”那小厮好似不知该怎么开口。
    旁边的潘惟德便已不悦,喝道:“哪里这多废话,就是这个浮萍了,赶快叫上来。”
    潘惟德军人出身,脾气暴躁,这般一喝,那小厮哪里还敢吱唔,忙不迭的便应声而去。
    过不多时,酒菜逐一送上,石韦和潘惟德方喝了几杯时,便听得閣楼外不知为何响起了阵阵的嘲笑声,也不知是哪些喝多了的酒客,又在胡闹什么。
    一盏酒罢,却见一名绿衣女子,怀抱着琵琶出现在的门口,盈盈一礼,低声道:“贱妾浮萍,见过两位公子爷。”
    石韦抬头看去,却见这位浮萍姑娘并不似其她女郎那扮浓扮艳抹,一张瓜子脸素面朝天,虽算不上绝美,倒也颇有几分姿色。
    明明是一个不错的美人,那小厮为何却建议换人?
    石韦正自狐疑时,那浮萍已是怀抱着琵琶,一步一瘸的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石韦才猛然省悟那小厮的言下之意。
    原来,这个浮萍竟然是个跛子。才子閣

           

第二十三章 好嗓子

      (感谢像风一样消逝兄打赏)
    怪不得那小厮建议他们换一个歌伎,原来还是一番好意,。
    要知这大酒店的牌名女郎,有的擅长陪酒,有的精于弹唱,有的习于舞蹈,看似分工明确,各有所长,但她们却还有一个共同的“专业”。
    那便是她们的容貌与身体。
    来此的酒客们,多是风流阔绰之辈,若是女郎们哄得他们酒兴大增,酒后余兴仍浓者,便可随着这些女郎们去往那些永巷幽曲,一享鱼水之欢。
    用身体换来的钱,远比什么弹唱的技艺要多得多,若再碰上哪位自诩用情的浪子,舍得花下大笔的钱财去包养她们,自然是大赚。
    当然,能让酒客人舍得下本的女郎,至少相貌身段要过得去。
    似浮萍这等相貌的姑娘,这清风楼遍地皆是,酒客们选谁去风流快活不好,又何必要非得选一个有缺陷的跛子,。
    这时回想起方才外面的哄笑声,想来是那些酒客们,看到一个跛子也敢出来做妓,便是群起而嘲笑。
    “竟然是个跛子,真是扫兴。”潘惟德直肠子,口无遮拦有话就说。
    他这般直白的讽意,那浮萍听着,身子便是一颤,低低的眉色间,不禁流露出几分惭色。
    潘惟德当下便欲将主浮萍斥退,令那小厮再换别的姑娘。
    未等他话说完,石韦却抢先道:“咱们只是听曲而已,人都来了,何必让她白走一趟。”
    潘惟德愣了一下,扁着嘴道:“今儿个石兄是客,你若不嫌她,随你便是。”
    “那就多谢潘兄了。”石韦笑了笑,转向那浮萍温言道:“浮萍姑娘,你就弹一首你最拿手的曲子吧。”
    那浮萍惭愧之色,因是石韦的和蔼,方始褪色几分,眼眸中不禁掠过几分感激。
    她也不敢抬头正视,只低声道:“那贱妾就弹唱一曲《古怨》为两位公子爷助兴。”
    说罢,她略略调试了几下琵琶弦,深吸过一口气,遂是素指弄弦,朱唇轻启。
    她这般一开口,着实令石韦心头为之一动。
    石韦不懂乐器,她那琵琶弹得怎样不敢妄加评论,但她那天籁般的嗓音,石韦却敢保证,是石韦所听到过最好的音色。
    词曲凄婉哀怨,弥漫着淡淡的惆怅,她那干净伤感的声音,隐约让石韦竟从中听出了几分王菲的味道。
    “这么好的声音,若是搁在现代,参加个什么选秀活动,说不定就一炮而红了,现在嘛,就算你唱得再好,也只能做一个歌伎而已,可惜啊……”
    石韦沉痴于她的歌声之中,不禁暗中感慨,。
    正听到惬意处,潘惟德却把酒盏往桌上“砰”的一摔,不悦道:“爷们吃酒为的是高兴,你不弹点乐呵的曲,却弹得什么凄凄惨惨的东西,莫不是故意让爷们扫兴不成。”
    他这般粗鲁的一喝斥,只将那浮萍吓得花容失色,一曲好歌尚未到**便就此打断。
    她一脸的羞愧,忙是起身赔礼,颤声道:“是贱妾该死,扫了公子爷的兴,贱妾这就换一首高兴的曲子。”
    “还换什么换,爷要把你换了,还不快滚。”潘惟德摆手斥道。
    那浮萍顿时眸中含泪,吓得不敢再吱声,只抱着琵琶匆匆告退。
    潘惟德一介武夫,显然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几句粗鲁的喝斥,只令石韦都听着颇为刺耳。
    他再待说话时,却不想那浮萍走得匆匆,一个不小心竟是摔倒了地上。
    石韦吃了一惊,不及多想,赶紧几步上前去将她扶住,关怀的询问道:“浮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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