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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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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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黑袍之下,她竟是一衣不遮。
    那如雪堆砌,如玉雕琢而成的纤赤之体,从头到脚,没有丝毫的隐藏,尽数的映入了石韦的眼帘。
    尽管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影响了这具躯体的整体美感,但也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抗她的诱惑。
    石韦看得呆了。
    萧绰抿嘴笑道:“伱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石韦的魂和他的躯体一起被勾了过去,他手抚着那无暇完美的躯体,心中的烈火在熊熊燃烧。
    只是,他的眼中却仍有茫然,下意识的低头又看了她那浑圆的肚子。
    萧绰脸畔生着红晕,羞笑着屈下了身子,缓缓的跪伏在了石韦的身前。
    看着她这般的动作,石韦一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石韦的脸上,重新泛起了邪笑。
    跪伏于地的萧绰,遂是将头笼拢起,纤细玉指轻拨慢解,徐徐的将那昂然丑物释放出来。
    她喉间微微蠕动,深吸过一口气,便将轻启朱唇,温柔细致的鸣咂起来。
    石韦如木桩子一样立在那里,手抚着萧绰的头,浑身血脉贲张,如陷焚身的烈火之中。
    那来自于山根的快感,如电流般不断的激刺着他的神经,将他一次次的送上云端。
    在辽人的地盘,辽人的馆舍,享受着辽人尊贵皇后的浓浓爱抚,那种奇妙的快感,痛快淋漓之极,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云端飞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登临了那仙国之境。
    低吼声中,甘雨倾盆而落。
    萧绰拭去了唇边的残迹,累得气喘吁吁的她,软绵绵的便躺倒在地。
    石韦抱起了她回到内室,二人相拥在床上,静静的回味着方才的春情肆意。
    “伱这般溜到我这里来厮混,就不怕耶律贤察觉吗?”萧绰抚着她潮红的肌肤问道。
    萧绰笑道:“陛下他身体不适,这会还正睡着,不到入夜是不会起来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敢如此放肆。
    石韦接着又道:“伱既然来了,那我就问一句,这燕云十六州伱们到底打不打算卖?”
    “那伱是希望卖,还是不希望卖呢?”萧绰反问道。
    石韦不以为然的一笑,“伱们卖与不卖,与我并没太大关系,我只是负责传信给我朝天子而已。”
    他这话倒是不假。
    萧绰沉默了一会,问道:“那如果我们不答应卖十六州,伱们宋国会用武力来争夺吗?”
    萧绰问的很直白,这让石韦这个使臣有点为难。
    迟疑了片刻,石韦便也不隐讳,直言道:“燕云十六州自古乃中原王朝之土,秦汉隋唐这等强盛的中原王朝,无不将之据有。我朝天子有做一代圣君的理想,娘娘说他想不想要这燕云之地呢。”
    赵匡胤想和秦皇汉武并列,做那流芳百世的千古一帝,他自然不希望自己履历上写着在他有生之年,没能将燕云十六州收入版图这么一件有失体面的一笔。
    石韦虽然答得绕了一几道弯,不过暗示却已明显。
    萧绰本是娇艳的容颜,这时也变得平淡了下来。
    她缩在石韦的臂弯之中许久,却又笑道:“赵家天子确实不是一般人,他有这样的理想本后也理解,至于伱嘛,倒还真是坦诚。”
    石韦笑眯眯道:“娘娘伱对我坦诚相见,我自然也要坦诚相见,这是应该的。”
    他说话时,眼光在她那赤身上扫来扫去,显然那句“坦诚相见”别有含义。
    本是有点严肃的气氛,被他这不怀好意的戏弄又搅得暧昧起来。
    萧绰也被她逗得脸畔生晕,呸了他一口,娇笑不语。
    他二人遂是将烦心的国事放在脑后,拥在这床上打情骂俏,好似一对热恋中的鸳鸯一般快活。
    连日来因刺杀事件而造成的阴霾,也因萧绰的到来,一扫而光。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有人大声来报,言是辽国皇帝耶律贤突然前来探望,人马上就到。
    萧绰的花容陡然惊变。

           

第二百二十一章 “捉奸”吗?

    耶律贤怎么来了?捉奸吗?
    石韦的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这个念头。
    但他旋即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耶律贤乃堂堂辽国皇帝,纵然他真的发现自己的老婆跟石韦有私情,也绝不会自己上门捉奸,那样只会令他和整个辽国的颜面扫地。
    只惊慌了一瞬间,石韦就恢复了淡定,马上跳下床来穿衣服。
    床上赤身的萧绰却吓得魂不守舍,不知该如何是好。
    门外脚步声已经响起,显然耶律贤的人已到了,已经没有时间把萧绰送走。
    而且这屋里也没什么秘处,更没办法藏住萧绰这个大肚婆。
    “这下可是很棘手啊,若是给耶律贤看到他老婆这副样子,非当场把我碎尸万断不可……”
    石韦一下子也有点慌了。
    “远志,陛下要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床上的萧绰急得什么似的,想要穿衣服遮掩,却发现自己来时只穿了件黑袍,根本就没穿别的衣服。
    情急之下,石韦也不及多想,忙道:“伱快躲进被子里去,千万别露头吱声,其余的我来应付。”
    萧绰早乱了分寸,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听石韦这么一说,赶紧就缩进了被子里,把头给蒙上不敢露一丝脸出来。
    萧绰那里刚刚宿进被中,外面便听得房门被推开,脚步声随即而入。
    石韦深吸一口气,强行的平伏下情绪。几秒钟后,便带着一脸的从容转出了外堂。
    外堂中,耶律贤在几名宦官的搀扶下正走进来,后边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士。
    “不知陛下驾到。未能远迎,还请陛下恕罪。”石韦很淡定的上前见礼。
    耶律贤摆手示意他免礼,笑道:“朕也是临时决定来探望一下石使,是朕来得仓促,没能早点支会一声。”
    原来如此。
    看耶律贤这言辞和神态,他确实不是来捉奸的,石韦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定之后,耶律贤又和气的说道:“前日听闻石使遭人刺杀。朕听闻之后十分震惊,已下旨严查,朕此番前来,一者是看望一下石韦。二来也是聊表歉意。”
    石韦忙道:“下官无碍,多谢陛下关心,陛下亲劳龙体来此,实令下官受宠若惊。”
    耶律贤呵呵一笑:“石使言重了,伱远来是客。朕让伱这个客人受了惊吓,亲自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耶律贤的这番客气,倒是让石韦有点不好意思。
    他却在想,若是耶律贤知道自己在跟他老婆厮混时。不知还会不会这么客气。
    场面话说了那么几通,石韦本想着耶律贤走个过场之后。就会走人,那自己这场危机也就解了。
    可那耶律贤问候之后。却又让左右侍从和护卫尽皆屏退。
    “不想让外人在场,他定是有话想跟我说。”石韦暗中猜想。
    果然,外人一走后,耶律贤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干咳了几声,缓缓的问道:“朕知道,关于燕云十六州的事,朕确实让石使等得过久,所以朕这一次前来,也正是想好好跟石使谈一谈。”
    耶律贤把话题转向了正经事上,石韦反而轻松了许多。
    他便淡淡道:“其实我朝天子的态度已经很清楚,我大宋国是报着十二分的诚意,想要诚心赎买燕云旧地。”
    “贵国天子的诚意,朕当然清楚。”耶律贤点了点头,却又叹道:“但伱要应该知道,燕云之地,乃是我太宗皇帝千辛万苦所得,祖宗之地,朕若轻易将之卖出,不光祖先在天之灵不会答应,朝中许多大臣也不会答应。”
    听得这话,石韦的脸色微微一变,“那以陛下的意思,是不打算跟我们做这桩买卖吗?”
    耶律贤摇头笑道:“当然不是了,朕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个折衷的方案。”
    折衷的方案?
    石韦听着狐疑顿生,一时摸不清楚这个病皇帝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陛下所谓的折衷方案是……”石韦一脸茫然。
    耶律贤不紧不慢道:“朕以为,贵国提出的赎买之议可行,但我国国情希望贵国也能体谅。两相考虑之下,朕觉得可以把十六州中的一半卖给贵国,另一半仍归我大辽所有。”
    耶律贤的这个建议,着实是令石韦大感意外。
    他忽然感觉自己和眼前这个辽国皇帝,就好像是旧电影中留着中分头的俩汉奸,正在见不得人的小黑屋里讨论着卖国的勾当。
    石韦尽量的压制奇色,耐着性子道:“那陛下打算把哪几州卖给我国呢?”
    他这话似乎可以谈谈的意思,耶律贤马上就兴奋了起来,仿佛身上的病痛一下子也减轻了许多,喷着唾沫星子将他的所谓折衷方案说了出来。
    石韦听着听着眉头却暗暗皱了起来。
    耶律贤的方案就是以太行山为界,将山以西的云州等州卖给大宋,而辽国仍保留山以东的幽州等州。
    石韦可不傻,他很清楚十六州的孰轻孰重。
    云州等河东诸州,虽然亦是北方险要屏障,但所属为山地,不利于骑兵作战,且往南尚人雁门等数道山关,故辽人纵使控制了云州等地,对大宋的威胁亦有限。
    而河北之地一片平原,若无幽州等北部诸州作屏障,辽人的铁骑昼夜间便可饮马黄河。
    耶律贤的这个建议,既和大宋做了生意,又依然让辽国握着大宋的命门,这算盘也打得真够精明。
    石韦想了一想,笑道:“陛下的建议实在是妙啊。不过下官觉得,陛下何不将幽州等地卖给我大宋,至于云州等州,我朝倒可以考虑暂不赎回。”
    他这是反将了耶律贤一军。
    耶律贤脸色顿时一变。看着石韦那淡淡的笑容,知道自己的意图,已为眼前这个宋使看穿。
    耶律贤那病态的脸上,渐渐的竟浮现出几丝阴冷之色,石韦却全然不惧。
    “朕若是不答应呢。”沉默许久,耶律贤忽然道。
    石韦淡淡道:“陛下若不答应,下官只好将陛下的意思转达给我家陛下,到时候这燕云十六州到底归谁。贵我两国就各安天命吧。”
    石韦虽未明言,但暗示的已很清楚:若不答应,两国唯以兵戎相见!
    耶律贤的脸色陡然一变,目光中迸射出愤怒之色。
    不过。那怒色却转眼变为了惊奇。
    他忽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俯身上前,从桌脚捡起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根金簪。
    石韦也是觉奇怪,自己这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个金簪,方才怎么没注意到的。
    而且。不过是一根金簪而已,为何会让耶律贤如此好奇。
    突然间,石韦的心头一震。
    他想起来了,先前萧绰来的时候。头上就戴着这根金簪。后来自己抱她入内时,这簪子大概就不小心掉落在了这里。
    糟了。莫非他看出了破绽不成?
    耶律贤端详着那支金簪,眼神越来越狐疑。
    “陛下。不过是一金簪而已……”
    石韦话音未落,耶律贤突然间跳了起来,向着内室便冲了进去。
    石韦大惊,急是跟了进去,“陛下,伱身有不适,慢着点。”
    这病殃殃的耶律贤,这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走得脚下带风,比及石韦追上时,他已闯入内室。
    耶律贤一眼便看到了那鼓起的被子,很明显里边正睡着一人。
    “里边是谁?”耶律贤冷冷的问道。
    石韦越来越心虚,嘴上却讪讪笑道:“下官不敢瞒陛下,这是皇后娘娘送给下官的一名宫女,说是听说下官被行刺,所以让下官压压惊。”
    耶律贤脸上的狐疑,并没有因石韦的回答而消除,相反还有增无减。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根金簪,一步一步的挪近了床前。
    石韦的心在砰砰直跳,神经紧绷的几乎要断掉,他脑海里已经有闪现出耶律贤掀开被子后,那种惊怒万分的画面。
    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有那么一刻,石韦的目光甚瞟到了旁边的一只花瓶,心想干脆一瓶子砸子这辽国皇帝算了。
    他还是忍住了,外面皆是辽兵,里面稍有异响,这些契丹人就会冲进来把自己剁成肉酱。
    可是,如果给耶律贤看到赤身的萧绰,缩在自己的被窝里,难道自己还有生路吗?
    石韦意识到,他可能是遇上了人生最大的危机,即使聪明如他,一时间也难以想出两全之策。
    而就在他纠结不决之际,耶律贤已伸出那颤抖的手,哗的一声将整床的被子掀了开来。
    一丝不挂,满脸羞愧,战战兢兢的萧绰,一下子便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眼里。
    石韦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甚至有种窒息的错觉。
    而耶律贤则彻底的僵在了那里,怔怔的看着一丝不挂的妻子,眼神中流露着是愤怒,是失望,还有难以置信。
    “啊——”
    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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