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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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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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
    被他丢上马的时候,她又低喊起来。
    她的脸上,浮现出坚毅的表情(如果这比哭难看的模样可以称之为坚毅的话,在此时就成全她这份坚毅吧!)。她一双眸子依然大刺刺地瞪着他,就这样随他回去,她知道下场,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不用受他的折磨!
    她本想向他要点三步倒,死得快些,可是一想,他身份如此显赦,又怎会带这样便宜的毒药在身上?于是朱唇轻启,轻声说道:“身上可有五毒蚀骨散?”
    这玩艺儿可是天下难得的奇毒,配齐了里面的毒物都得好几年,这样总算不辱没他的身份了吧?
    他一怔,又听她说道:“你喂我吃了吧!”
    他想,这五毒蚀骨散不如让他吃了吧!免得怄死!一个堂堂天子被女人怄死,太没出息!
    安阳煜冷笑了起来,凶狠地用那铁链把她捆在了马背上,低声说道:“放心,不光是五毒蚀骨散,朕还有更多更好的东西给你,你便慢慢享受着吧。”
    极品汗血宝马奔腾起来,果真让人如同腾云驾雾般,那速度,那身姿,死前能品尝一番这样的滋味倒也不枉此生。
    ————————————
    出宫的路,显得那般的遥远漫长,而回宫的路,托这汗血宝马的福,几乎只是弹一弹小指头的事儿,她便被他从马上拽下来,丢到了那海棠树下。
    云雪裳想,顺儿的耳朵和鼻子一定是狗咬过的,否则怎么会那么灵,他们前脚进去,后脚那院中就撤得空无一人了。
    原本金壁辉煌,如仙境般的天龙宫,此时在她眼中是阴风恻恻,诡异恐怖,风声拍打着海棠树,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想,难道是他身上的杀气吓到了众人?否则天龙宫怎么可能一个人影也不留下?
    如此美妙的一弯月。
    静静地浮在海棠枝头。
    月色朦胧中,朵朵海棠花儿,婉约得如同羞涩的少女。
    只是,这美景之下,安狐狸的脸色太不美妙!一张长长的暗红色的凳子摆在海棠树下,他手一抖,便用铁链把她缚在了这长凳之上。





☆、这里只有你我,朕想怎么整治你都行【100】
    他寒着脸色,手扣在她的下颌上,一颗圆滚滚的药|丸挤进了她的嘴中。
    她闭上了眼睛,用力嚼了两口。临死前,她绝不想让他那副讨厌的面孔留在自己的眼中。
    “本姑娘吃了,多谢。”
    安阳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道:“刁奴,休想朕还会放过你!你不是要吃这五毒蚀骨散么?滋味怎么样?过了半个时辰,你的内脏便会如火般的灼||烫,接着,便会全身都像火烧着一般,五脏六腑灼干而亡!整个人就像烧焦的枯木一般。”
    真是五毒蚀骨散?死相这么难看颏?
    天,她错了,为何找他讨这种毒药吃?死相太难看了,讨把刀啊、剑啊,一刀结果了多爽快。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其实说到底,她终究是怕死的,所以选择的都是死得慢的法子,以为毒药吃了死得慢,却忘了毒药会很让她很苦夥。
    安阳煜弯下腰来,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她惊慌失措地睁开了眼睛,急促地说道:“杀便杀,你居然还干这龌|龊事?”
    “再龌|龊,也是你和朕一起完成。”
    安阳煜倒不含糊,驳回去,加快了撕|扯她衣服的速度,不多会儿,那薄凉的风便袭上了她的胸|口。
    “你,龌龊就龌龊,为什么不到床||上去?非要在这里演给人看?你、你、你不要脸……”
    她越发慌了,只有这件事才能让她真正慌乱。小神情落入他的眼中,莫名让他有些解气。他的视线顺着她的身子慢慢往下移。
    她的手和腰都被那铁链绑着,只那腿羞涩地侧着曲起来,遮住那羞|人的地方,身体侧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
    月光完全覆盖在她那莹|白的身体上面,前晚上他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落入眼中。安阳煜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这副让他疯狂的年轻身体,新鲜,娇|美,让他沉迷。如果不是她这副像是吞了绿头苍蝇的嫌恶表情,真是完美极了。
    “朕临|幸后宫,谁人敢看?这里只你我二人,朕想怎么整治你,就怎么整治你!”
    他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把强壮完全呈现在了她的眼中,古铜色的肌肤带着薄荷的清凉味道。胸前那道疤,还有那腰下毫不客气膨|胀起来的部位,一股脑儿闯进了她的眼里。
    他坐到了她的脚头,握住了她那只莲足。任她冰凉入骨的小脚儿在他的手心挣了挣,抬慢慢起了似笑非笑地双眸,低声说:“小猫儿,你总是让朕失望,就休怪朕不怜香惜玉。”
    你这死狐狸,什么时候怜过我这坨香,惜过我这块玉?想我云雪裳也不是没人爱,却偏落入你这毛茸茸的狐狸爪子里,有朝一日,一定有那一天,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可是,现在除了想想,她还能做什么?她的腿被他拉||开,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上轻抚着,然后慢慢往她身子里探去。
    他的呼吸渐沉重,神情很是享受。
    而她的身体却开始颤|抖了起来,这是一件那么那么疼痛的事情,难怪虹姐她们不得不常服了那药来让自己迷糊,否则面对一个陌生的、丑陋的对方,怎么能撑下去?
    她皱眉,紧咬贝齿,阻止那求饶的声音从嘴里钻出来。
    他的眸子幽深如潭,身子往前一俯,便曲起她的腿来……
    疼痛毫无悬念地到来!她猛地闭上了双眼,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随他去吧,如今这身体不是自己的,是那叫云雪裳的没用的家伙的!
    他折腾着,没完没了!
    他喂给她的那颗毒药,似乎也开始发作了,果真是灼|烫灼|烫地往身体各个角落里呼啸而去。
    吃了五毒蚀骨散便是这种感觉吗?为何像极了七|夜之|媚?
    可是,她的意识又是清醒的,每一寸神经都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酥|痒灼烫起来。娇弱的肌肤在坚|硬的长凳上摩|擦着,后脑勺被他扳起,迫使她的上身贴近他的身体。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丧尽天良的毒药?
    云雪裳绝望的目光穿过了那一树海棠,看向坠着星星的天幕。
    如果真有下辈子,她不要再做人了,就做这一树海棠吧,就静看日升日落,嗅清风细雨,便足够了,何用像她这般地可怜、这般地累人?
    “小猫儿,叫我的名字。”
    他充满激|情的声音湿|漉漉地往她的耳朵里面钻去。
    她垂下了眼帘,轻轻地、轻轻地说道:“禽|兽!”
    禽兽……
    石破天惊,电闪雷鸣!安阳煜的动作只顿了一下,便立刻把这个词语表现得更加栩栩如生。
    星星,月亮,海棠树。
    一瓣一瓣又一瓣的落瑛缤纷。
    青丝如水的云雪裳,还有一个在她身上不停起伏的安禽|兽。这个晚上,天龙宫一直没有安静过……
    骂过了,就吻,吻过了,又拥抱,拥抱完了,就是低泣。最后,他也不得认输了,这小猫儿很经得起折腾,犟到就算眼睛睁不开了,喉咙也哑了,就是不肯低头。
    到底是他舍不得了,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给她洗干净,换上衣服,喂了雪莲汤,服侍她睡了。
    ——————————————分界线——————————————
    早间,葵水来了。
    来得真及时,染到了他的白色中衣上,大朵地晕开,像朵艳极的海棠,据说男人沾到了这个,会倒霉的!她侧过身,不去看他。
    他匆匆地梳洗完毕,带着他那群穿得叮里咣铛的奴才们去上早朝。
    松软的龙|榻,榻上金帐晃得她眼睛生痛。
    “姑娘,热汤备好了,姑娘可以沐浴了。”宫婢挽起了龙帐,轻声说道。
    “姐姐,可以帮我请皇贵妃过来么?”云雪裳坐起来,期盼地问道。
    那宫婢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道:“可是皇上有旨,无诏,不许嫔妃进天龙宫的。”
    云雪裳沮丧地看着那容颜秀丽的宫婢,这天龙宫中宫婢上百,为何他就不去折磨别人?她云雪裳果真命背如此,要活生生被狐狸压?
    泡了好一会儿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屋寂静,小饺子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了,她还不如一只猫!从那小花盆里取出沈璃尘递进来的丝娟,看着上面那行字,眼睛渐又模糊起来。
    坚持……
    她除了坚持,还能如何?
    可是,很多时候,坚持是一件残忍的事情,让你不得不承受锥心剜骨的痛。
    用火折子烧了那丝绢,焦味儿在空中散开,沈璃尘,你的好,于我来说毕竟是梦!
    她静了会儿,铺开了宣纸,开始画起了画儿。一滴墨落在那略略泛白的宣纸上面,缓缓晕开,她的眉眼间全是亮光,纸上,那刀削面本尊渐渐显出身形来。
    沈璃尘是梦。
    刀削面本尊,那个大侠便是离她最近的、活生生的希望。
    安狐狸?不过是个让她唾弃让她恨的禽|兽!
    她的愿望是,得了安狐狸那匹极品的、又毫无血性的汗血宝马,一路狂奔,到了刀削面本尊的面前,脆生生地喊他一句:“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而且,刀削面本尊也那样唾弃着安狐狸!真好!
    一片原野,郁郁葱葱,一骑宝马穿行其间,一个刀削面本尊青丝飞扬……她的画儿果真是好的!她对画感概了一会儿,把刀削面本尊的模样在眼中刻了又刻,这才恋恋不舍地打燃了火折子,点着了那纸张,看着它变成了灰蝴蝶的翅膀,片片飞散开来。
    “哎哟喂,姑奶奶,小祖宗,你没事又在屋里乱烧什么?天龙宫属水,忌火!又想惹皇上生气么?”
    顺儿一定长着狗鼻子!再说了,既然忌火,安阳煜冬天里为啥要点了几堆火放在屋子里?无事找事,典型公|报私|仇!
    云雪裳气恼地看向了窗外,顺儿正瞪圆了他的月饼眼睛看着她。
    “云丞相来了,皇上格外开恩,云姑娘去见一面吧。”
    顺儿挤了挤鼻子,阴阳怪气地丢了一句进来。
    什么叫去见一面,说得她好像立刻就要去死一样!不过,她真想见见她那没良心负心汉的老爹云楠溪!
    她立即丢开了笔,快步往外走去。
    云楠溪一身藏青色的一品大员的朝服,负着双手,站在一棵槐树下,仰头看着那茂密的枝叶,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是那副风*流模样。
    “爹。”
    她从鼻中挤出一个字来。
    “嗯。”
    云楠溪也从鼻中挤出一个字来。
    “什么事?”
    云雪裳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雪裳,皇上有多少日没去皇贵妃娘娘那里了?你既在皇上身边,也多为皇贵妃娘娘想着点,不要一味自私,不顾家人,皇贵妃娘娘受了宠|爱,你便是做奴才,也会高人一等。”
    云楠溪也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高人一等的奴才,难道不是奴才?想当日她为瑾妃时,他还跪在自己面前呢,今天又摆出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了,还有,什么叫她一味自私?若不是因为他,她何苦进宫受这磨难?
    她直视着云楠溪的眼睛,低声问道:
    “皇上想宠谁,不是我自不自私我能作主的,何况我现在就是个奴才。再有,女儿敢问爹爹,娘失踪这么久,爹可有寻找?究竟是女儿自私,还是爹自私,只想着自己快活,升官发财?”
    “放肆!目无尊长,难怪惹得皇上动怒,贬你为奴!”
    云楠溪沉下了脸色来,扬手便想往她脸上打来。
    远远的,顺儿用力地咳嗽了一声,云楠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半天才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好自为之。”他沉声说完,转身便往回走去。
    “云楠溪!”云雪裳眼眶渐渐泛了红,大步上前拦住了他,提高了些声音问道:“你究竟是不是我爹?若不是,自可明说,你我便不用再往来!”
    “你回宫去吧。”
    云楠溪的身子一震,藏于袖中的拳紧握了一下,又缓缓松开,淡淡地说完,便面无表情地绕过了她,快步往前走去。
    云雪裳深吸了一口气,把那泪珠儿吞回肚里,有甚好哭的,随他去,反正这个爹有没有无所谓,他宁可关心他那皇贵妃的侄女,也不肯对自己有一字半语的安慰。
    回头看了一眼顺儿,那厮正仰头望天,装成什么也没听到的模样。
    臭顺儿!
    她骂了一句,扭头往一边的林子里走去。
    难得的,顺儿没跟上来。她漫无目的地走着,那小道两侧密密地探出了葱葱青草,阳光落在青草叶儿上面,折射出一线又一线的耀眼夺目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停了下来,有些茫然地看向了前面,这是哪里?
    一段隐藏在枝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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