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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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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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轶江月挑衅地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里面走去。
    她的心猛跳了起来,里面的男倌儿,个个是清秀佳人,甚至比勾栏院里的姑娘们还要俏上几分,尤其是这些男倌儿并不用那艳色的脂粉,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又兼有了妩媚之情,确实有几分味道。
    只是……男人抱男人!她把目光投向了窗边上,一个中年男子正搂着一个纤细的人儿亲吻着,胃里一阵翻腾……她拔腿就想逃出去。
    “既来了,总要看个够吧。”
    轶江月眼疾手快,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快步往内院走去。云雪裳被他的手指按得穴位直发麻,根本挣不脱,扭头看,那几个侍卫并未跟上来,想来,是回去报信了么?
    大树在院中投下一院青葱之影,一道拱门从树影之后闯入眼帘。穿过拱门,两个荷花池,莲叶下有小鱼正在轻快地游动着,几只蜻蜓在尖尖的小荷上静立着,一院莲香。
    地方倒是幽静得很。
    “二位贵客来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扭头一看,只见有七八位身着彩衣的男倌儿正坐于树下,正惊艳地往轶江月身上看去。
    来这里的客人很少有这般出色的,云雪裳矮了些,自然入不了他们的眼睛,几人起了身,围拢过来,开始向轶江月献起了殷勤,一个个娇笑倩然的模样让云雪裳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很多时候,男女都是一样的,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你,你,你,还有你,进来伺侯本大爷。”
    轶江月随手指了四个人,便拉着云雪裳大步进了屋子。那被点到之人面露了喜色,反正是要接客,这般俊朗的才合心意呢,说不定还能发展成了情郎!
    “她是本大爷的下人,不用理会她。”
    轶江月坐定了,指了指云雪裳说道,手一抛,又是一锭沉甸甸的金子丢到了桌上。
    那几人一听,越发来了精神,发狠地使出了浑身解数去讨好着轶江月,不多会儿,酒菜端了上来,弦琴笛箫也拿了上来,琴瑟合鸣,笛箫悠扬。
    “无趣得很,我们来掷骰子,输的,便要脱一件衣去,如何?”
    轶江月把这几人又抱又摸,玩得兴起,对云雪裳招起手来:
    “你来,一起陪大爷玩。”
    “滚。”
    云雪裳骂道,转身就想走,男男相爱,也有传奇的爱情故事,只是眼前这些分明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甚是无趣,她也看够了,可以回去了,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快活去。
    “过来,一起玩!”
    轶江月手一弹,抛出一根细链子来,直接扣在了她的脚踝上,再挪不动脚了。
    “我来陪你玩。”
    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帘子轻轻掀起,安阳煜一袭月白色华服,缓缓走进来。云雪裳有些尴尬起来,这屋里情形有些不堪入目,那男倌儿还在轶江月的怀里趴着呢。
    “好啊,还不去伺侯好刘爷!”
    轶江月唇角一扬,便将怀里的男子推开,指向了安阳煜。
    “是,老爷。”两名男子
    放下了琴,走向了安阳煜。
    “不用了,你过来坐下。”
    安阳煜走过去,坐到了轶江月对面的矮几前,看向了云雪裳,云雪裳连忙过去坐下来,弯腰开始解起脚上的铁链来。
    “回去和你算帐。”安阳煜拉起她的手来,轶江月的东西,除了他,还有谁解得开?
    轶江月大笑起来,身边男倌儿端起酒杯,递到了他的唇边,他真张了嘴,饮了那杯酒,看着安阳煜,大声说道:“也好,今儿难得你也得空,我们正准备掷骰子,输了的,便脱一件衣,如何?”
    “好。”
    安阳煜眉一扬,真答应了下来。
    轶江月唇角一扬,青袖一挥,一只碧绿的骰盅从他的手中抛起来,在空中快速旋转了起来,骰子在盅里叮当脆响着,安阳煜伸出筷子,夹起了一粒花生米,往前一弹,那花生米准确地弹在了蛊上,那蛊转得更快了,就像一团碧绿的光,在半空中闪烁着,渐渐的,那速度慢下来,砰的一声,稳稳地落在了艳红的地毯上面。
    “你猜!”轶江月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眉目间有了那种挑衅之色。
    “大。”安阳煜唇微启,挤出一个字来。
    “那我只能要小了。”
    轶江月叹了口气,一位男倌儿立刻上前去揭开了盅盖儿,面上露出了几分失望之色:
    “爷,是大呢!”
    “哦,我输了么?那我脱一件衣。”
    轶江月说着,手一伸,便拉开腰带,居然没有穿中衣,脱了,便是光滑的身子……安阳煜的面色黑了黑,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云雪裳干咳了一声,其实轶江月光着上身的模样她早看过,那几日在小竹楼中,他每日都只穿着只包着屁
    股的小短裤去游泳。这妖孽的身材实在是好,骨肌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膛前一颗朱红的痣,在那鼓起的肌肉之上,分外明显妖媚……这个以前真没见过!她没忍住又瞟了几眼,安阳煜的脸色更黑了,在她的手上重重地一拧,她吃痛,连忙别开了眼光。
    那边,轶江月更加妖孽地笑了起来:“你们几个出去。”
    挥了挥手,那墨青的袖子在空中微微荡出几道清风来,几个男倌儿呶了呶嘴,极不情愿地出去了。
    “还要不要赌下去?”
    轶江月挑衅地看着安阳煜,安阳煜端起酒杯来,手指在杯口上轻滑着,其实,他脱,轶江月脱,说到底,都他输,他冷笑起来,半晌,抬头,低声说道:“当然,我从来不知后退。”
    “好,我喜欢!那,我们换个筹码如何?”
    “悉听尊便。”
    “我们就赌……她!”
    轶江月扬手,青袖飘起,在空中划了一道青色的弧线,姿态无限美妙,那玉白的手指便指向了云雪裳,而他的脸色却陡然间冷峻极了,这是云雪裳见过的,他最认真表情。
    自这一回之后,云雪裳也再未见他露出过这种表情,那双斜斜入鬓的凤眼中,有着腾腾燃烧的火焰,而他的唇又冰冷地抿起,冷酷,残忍,热情……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全部从他那双眼睛里喷涌了出来,将来不及收回目光的云雪裳给吞没了。
    安阳煜慢慢地站了起来,沉沉地说道:
    “好!”
    轶江月拿着衣服,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穿好了,然后双手又拢于袖中,从容不迫地往外走去。
    外面天色渐暗了,小童已经在门外等侯着他,见他来了,连忙把马儿的缰绳递过去。他回头看了一眼云雪裳,唇角一挑,翻身上身,往前慢慢晃去。
    【二】可是,你是谁?
    “去哪里?”
    云雪裳跟在安阳煜的身后,小声问道。
    “走一走。”
    安阳煜低声回着,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情绪来。
    “我走不动了,我要回去。”
    从那里出来,他一直带着她沿着西城的小巷瞎走着,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弯,穿过多少道窄巷,从日渐西斜,到星星缀满天空,她真走不动了。
    巷子远处,一盏淡黄色的灯笼在风中轻晃着,西城几十年来都是这般模样,几乎没什么弯化,由纵横的巷道连接着,青石板的路像条暗青色的蟒蛇在巷中游走。
    “雪裳,可不可以让我心安一些?”
    他转过身来,目光灼灼,投向她。
    “你如何不心安?”
    云雪裳低声说道,侧了身,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如今躺在我的身边,我都觉得你不在我身边。”
    安阳煜往回走了两步,到了她的面前,低低地说道。
    “我害怕。”
    云雪裳没有抬头,脚尖相靠着,在地上一点点地踮着脚跟。
    “怕什么?”
    安阳煜轻皱起了眉。
    “你和她往日也是那般恩爱,可是你还是杀了她。”
    云雪裳的声音越发地小了:
    “会不会有一日,也那样杀了我?你知道吗,如今你的目光,越来越有野性,你不像你了。”
    “雪裳,我不光是你的夫君,我还是一国之君,我有这个天下,你可不可以明白?而且……我并未告知你,东歌受伤,举朝皆指是你所为,甚至有人上书于朕,让朕逐你出宫,他们本就不愿意接受牧依女子为后,东歌之事给了他们借口。
    雪裳,你只心善,为何不想她原本就是有意来陷害你的,她在外朝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她不像你,你一味地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和宫中的一切人联系,可是,雪裳,你毕竟进了宫,大越不比赤月,不比南金,势力纵横复杂,这现状不是一年两年可以改变的,你可不可以安下心来,只呆在我的身边?”
    云雪裳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别开了目光,看向了巷子尽头,这才是她最害怕遇到的,她必须和别人一样,顶着皇后的头衔,去和宫里宫外的人斗……这宫庭已经让人改变了,她不仅怕他会对自己狠,更怕自己会和菲霜一样,变得狠心,变得不像自己。
    都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句话搁在这里,应该改成人在皇宫呆,哪有不挨刀才对!她无法想像,自己会像太后那样,端着架子,斗着,争着,看年华老去。
    君不见,那高墙外的春光明媚,君不见,那深宫之中的寂寥。付出感情的时候,义无返顾,可是真正踏进来了,才发现自己的决心多么的势单力薄,原来她根本就是个胆小鬼。
    她不可能缩在后宫中,只做他保护的小女人,他会累,很累!可她已经做了一次选择,违背了自己生活的原则,若这次再让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样,每天生活在斗争中,她就是违背了自己的第二个原则!
    而她不知道,一退再退,她会换来什么样的结局……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是,她现在不信任面前这个男人。
    “我不是在你身边么?”
    好半天,她才低声说道。
    安阳煜轻叹起来,他忘了她的经历,她对感情本来就不相信,现在亲眼目睹了他和云菲霜的变故,本能地开始害怕,开始往回缩着她的双脚。
    可是,你并没有给我,我想要的信任。”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
    “还记得么,你初进宫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跟着我走,不要走错路,轶江月……我希望你再不要见他了。”
    “回去吧。”
    云雪裳转过了身,快步往巷子出口所方向走去,他猛地伸手拉住了她,把她拉回了胸前,捧起了她的脸,呼吸急促了起来,好半天,才小声说道:
    “雪裳,我要拿你怎么办?你总不肯把心贴近我,你有多久未朝我开心地笑一下了,你记得么?”
    云雪裳摇了摇头,未出声。她笑不出来,心里那个谜团搅得她连觉都睡不着了,如何还能笑得出,她总觉得头上悬了一把尖刀,而那悬着刀的细绳就快断了,那刀即将插进她的头顶。
    “笑一个好不好?”
    安阳煜托起她的下巴,期待着。
    侍卫说了,今天轶江月带她去荡了秋千,他们两个在河对岸呆了许久的时间,侍卫还说轶江月带着她过河的时候,她的笑声非常清脆悦耳……
    他好想看到笑着的,她的模样,她的笑容可以融化他心中一切寒冰。
    “安阳煜,你是谁?”
    突然,她抬起头来,小声问道。
    安阳煜怔了一下,身体慢慢僵直了,他苦笑了一下,轻抚着她的脸,然后慢慢俯下了脸,吻在她的眼睛上面,舌尖轻轻地舔过了她的鼻尖,到了她的唇上,那冰凉的唇上还有淡淡的酒香,轻轻地钻进了她粉嫩的唇瓣中,在她的齿上轻滑了一下,这吻猛地便凶猛了起来,他用力地把她按在了墙上,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她的唇上辗转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她分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小猫儿,我想要你。”
    他停了这几乎让她喘不过气的吻,在她耳畔小声说道。
    “这是外面。”
    云雪裳大惊失色。
    “我知道,不会有人过来,给我,小猫儿。”
    安阳煜把她的裙子推上来,用力地扯下了她的中裤,膝盖分开了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
    只有这个时候,身体最紧密结合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的真实存在。
    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悲哀的状态,而他却无奈极了,他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她彻底地相信自己,轶江月不停地给他设置着障碍,而轶江月……他的心紧了紧,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轶江月也是牧依人!
    而云雪裳一生下来,就指给了轶江月为妻!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是以轶江月的血配以蝎虎之血所点。
    轶江月想带走云雪裳轻而易举,他却不带走她,三番几次把云雪裳送至宣璃那里。
    他的背越来越僵直,他不知道轶江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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