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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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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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的一声,飞向萱芸的石子已被阿南用剑打向墙角。众人面容一沉,全都望向对面楼宇那石子飞来的方向。
  街对面的阁楼顶上,一身黑色袍服的黑衣人正傲然立在琉璃瓦上,他的发丝未绾未束,在夜风的轻拂下飘了起来。
  萱芸眉间轻拧了几分,眸光直射向黑衣人的面容,奈何那人面覆黑巾,而露出来的部分也因背光而看不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5子可在?”潋王爷显得很懒散。
  “奴才在!”阿5立马换上太监工作服,摇曳着手中济公叔叔给的破蒲扇应着话。
  “听说你私底下管五皇子叫(蛋疼君);太子叫(BY君),这个BY是指龅牙吗?”
  “回潋王殿下,是崩牙君。”
  潋王爷嘴角扯了扯:“是说小时候让本王打崩了牙,所以叫崩牙君?”
  小5子立刻奉上谄媚笑容:“殿下明鉴啊!”
  “那荣王萧擎宇你管他叫什么?”
  “婚君!”
  潋王颌了颌首:“没错,这名字好,本王就要与他婚上一婚,婚君这名着实贴切,小5子看赏!”
  哇塞,赏赐哇~~不造是金银珠宝,还是读剧场亲们的多多收藏啊?
  小5子心中得瑟着,却听潋王扬声说道:“赐小5子五斤牛肉,五斤羊肉外加五斤鸡肉……”
  “殿下,奴才不是战骜啊!这些不是应该赏赐给战骜这只虎将军的吗?”
  “没错啊,赐你亲自拿着肉放到它嘴里,然后顺便把它那颗蛀牙拔、出来,记住要轻点,别让它疼……”
  潋王话语未落,小5子已经口吐白沫,瘫软晕厥了去!原来赏赐是虎口拔牙啊——这让不让人活啊??

  ☆、第十四章 布阵

  
  “布阵。”她低声吩咐完,便夺过阿东手中的剑,飞身一跃,再轻点上阿南的剑尖,众人只觉一抹银光划过,萱芸已站至黑衣人身前三丈处。
  东南西北没有犹豫,立刻领着队列,扬手打起了手势。
  “你是何人?为何屡次挑衅?”萱芸没有立刻展开攻击,她要让东南西北四队领着银翼军站好最佳的布阵位置。
  自从黑衣人夜闯品幽苑逃脱后,她便交代日后若再遇见这样的人,便运用“千绝擒杀阵”将他困住。
  这个阵法是池先生所创,整个阵法按八卦排列,八个方位和两个阵眼又暗合五行相生相克之理,阵法瞬息万变,生死门也不断变换,被困阵中之人,根本无法窥探整个阵法全貌,更别提破阵,越是想闯阵,便越是引得阵法转动更快,最后只能力竭而死,或者束手就擒。
  那黑衣人没有回答萱芸的问题,反而不紧不慢地问出一句:“你的轻霜呢?”那嗓音似乎很飘渺,让人听不真切,看来是运功将声音扩散变音。
  萱芸对他连嗓音都不敢显露更是不屑,冷哼道:“轻霜?你不愿以真面目见人,说明面目可憎至极,如此恶心的人送来的东西,你想本王会收起来?”
  “黎国潋王果真是匹烈马,不知降服了,可会有小女儿的模样。”他的语调戏谑成分浓郁。
  “你没这本事。”
  “如若我卸下面巾,你可愿好好与我谈谈?”那黑衣人话语间已跃至萱芸身前,萱芸一手持剑,而另一只负在身后的手攥了起来。
  “若是朋友,无需这般神秘,本王待人向来豪爽诚挚,从不与遮遮掩掩的匪类结识。”
  那人嗤笑一声,“你且记住,别胡乱嫁人,否则连累别人死于非命,未婚便已守寡,那可不好了。”
  萱芸一听这话,一双凤眸微眯,打量着身前的男人,他的威胁无疑惹怒了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凭什么?”
  “潋王不信?那要不要试试……”
  萱芸不等黑衣人说完便朝他刺了过去,黑衣人轻点足尖向后一跃。萱芸飞身扑去,扬起剑欲刺他的腹部,黑衣人反应灵敏,立刻侧身躲开萱芸的攻击。
  哪知,她那一晃仅是假动作,萱芸再一个纵身,另一只手朝他一探,黑衣人遂不留神,他的面巾已被她扯去。
  就在这一霎间,萱芸正准备看他真面目,可那黑衣人竟挡去她持剑的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萱芸用劲全力给他一掌,可黑衣人不闪不避,反而欺身朝她俯去。
  萱芸只感觉两唇相碰,不等他将唇含入口中,她已一个奋身旋转摆脱了他的钳制,但是还是让那黑衣人夺回了她手中面巾。
  萱芸用手背厌恶地擦拭被他触碰过的双唇,心中怒火更加滔天,她见东南西北已就位,便飞身向旁边闪去。
  那黑衣人发觉她的人已靠近,便欲飞身向另一个楼顶。说时迟那时快,阿北迅速抛出链索,也许是黑衣人被萱芸的那一掌所伤,轻功不如原先那般了得,以至链索末端的铁球成功的绕上了他的脚踝处,阿北再用力一扯,将已在半空的他拉了下来,黑衣人颓然跌落于街道上。
  随即,东南西北立刻朝他齐齐发起进攻,黑衣人唯有拔出环在腰带内的软剑,开始奋力抵御起来。
  在东南西北的围攻下,黑衣人被逼至街道的另一头,也进入了萱芸先前布下的“千绝擒杀阵”。
  萱芸随着他们跃下楼顶,站立到合适的位置,接过阿东抛过来的阵旗指挥起来。那黑衣人没想到她会用阵法困住他,很有警惕地向四周望了一圈去,也在中心处设法突围。
  萱芸一直紧紧盯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望着他屡次尝试破阵皆徒劳无功,紧紧抿住的双唇不自觉地划出一抹弧度。
  “殿下,给。”嫣儿将她一直用的金弓递了过来。
  萱芸接过,再次飞身返回屋顶,箭在弦上,她拉开弓箭对准黑衣人的腿部正要射去。
  就在她正要动手时,萱芸掠见一抹身影,她立刻停止射击,定睛望去,那一袭青袍男子正用熟练的步法绕行到黑衣人身边。
  那个身型,那个步法,难道是他?待她看清,阵中的黑衣人已被池文博顺利地护在身后。
  萱芸的心攸的被猛地敲了一下,怎么会?为什么?她奋力将手中军旗往西面一掷,军旗在半空中划出一抹弧线,掉于地上。
  东南西北也看清了池文博的行动,心中亦是十分讶异,当见到萱芸发出停止命令,便立刻停止了一切攻击。
  “先生,这人是你朋友?”萱芸抑制住些许凌乱的心,启动唇瓣,问出一句。
  池文博躬身说道:“殿下恕罪,饶池某不能让殿下将他射杀。”
  “为什么?”萱芸负在身后的手又一次紧紧地攥了起来。
  “日后池某再向殿下请罪。”说完,池文博抬手扶上黑衣人肩头,飞身而起的那一刻,两人便腾跃出了包围圈。
  萱芸望着他们飞檐而去的背影,心中百般不是滋味。黑衣人的张狂威胁与调戏,好似她是他的所有物,这个感觉令她很不安。
  池先生,你与那人到底是何关系?为何要帮助一个欺负到我头上的人?
  心中的愤慨与对池文博的满满哀怨令她说不出话来,她沉默的将手中的金弓递给嫣儿,无语地往使馆返去。
  池文博的出现勾起了她的无奈与伤感,还有那种来到异国的孤独与对父皇的想念。
  夜越发深沉,月牙也被云儿遮去面容,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
  翌日
  萱芸在品幽苑的院内呆坐了一上午,她一直望着屋内的墨兰,表情凝重,一句话都不说。
  嫣儿不知她是因为池先生救走黑衣人而不开心,还是因为思念她的父皇而郁结于心。如果远在黎国的皇上见到殿下这样,是否会心疼呢?这次皇上竟到现在也没给殿下一封书信,殿下虽执意背井离乡,可已是事实,皇上这又是何苦呢?
  嫣儿径自想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知该不该将颜姑姑传来的消息告诉殿下。
  “嫣儿有什么事为难?”萱芸终于抬眸望见犹豫不决的嫣儿。
  “殿下……”嫣儿垂眸望向地面,手指轻捏衣袂揉搓着。
  “你随我多年,每每有话想说却犹豫时,都是这副样子,有什么就直说,别让本王等着焦急,烦!”说完,她执起水杯清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是颜姑姑传来书信,说……说战骜跑了。”
  “什么?怎么会跑了呢?”萱芸覆上了一缕焦灼,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只因战骜从小随在她的身畔,从未径自离开潋王府。此次远嫁,因为怕战骜一直在身旁有所不妥,这才让它与从小照料自己的颜姑姑留在潋王府。原想着过段时日自己安定了,再将颜姑姑与战骜接过来的。
  嫣儿咬了咬唇,就知道殿下会着急,于是劝慰道:“殿下莫要担心,颜姑姑已派出所有人去找了,没准战骜是出去玩,玩累了又会回王府的。”
  “它从来都听话,没让它离开琥园它便一步都不踏出。这次跑了,倘若到了外面被猎人追杀或因吃了百姓的牛羊而惹出事端,我怕战骜伤了人而遭到围剿,岂不危险?”
  “倘若战骜在街市城郊被人见到,便一定会有消息,到时候,颜姑姑一定会寻到它的。”
  “怕就怕战骜往密林而去,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倘若山中有虎,少不得厮杀一番。战骜与其它兽类不同,没有这方面厮打的经验。算了,这边说什么也没用,你唤阿北与阿西回黎国一趟,只有东南西北与战骜亲密,战骜听见他们的声音会出来的。”
  “奴婢这就去,殿下中午吃的少,奴婢再去呈碗热汤进来可好?”
  萱芸起身往厢房而去:“恩,可以,先把事情办了。”嫣儿得命,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萱芸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如意的事是年年都有,为何近来尤其多?她走至书案旁坐下,取出老七从黎国捎来的书信准备再细看一番。
  “卑职见过殿下。”
  萱芸抬头,望见是阿东,而他身后竟是池先生。她微微平静的心湖再次泛起浪花,以前他来见她,她总是会分外激动,只是今日却五味杂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进宫

  
  萱芸清了清喉间的干涩,让自己看起来再平静一些:“进来吧!池先生也请进!”
  阿东微微曲身,扬手恭谨地请池先生进屋。
  池文博提起衣摆迈进屋子,躬身拱手道:“池某见过潋云殿下。”
  他一向面面俱到,面对自己从不逾越半分,此刻也是如此。
  萱芸没有说免礼,他便一直这样维持不动。她从未在他面前摆过架子,相反还一直恭敬尊崇,但今日她已无往日那般,沉默了良久才说道:“看座。”
  “池某是来向殿下请罪的。”池文博没有立刻坐下,反而启唇说出一句。
  萱芸望着依旧温润如玉的他,过往的情愫如烟似雾,可她终究不会质问于他。
  “有劳池先生告诫你的友人,日后莫要挑战本王威仪,是他威胁、轻浮在先,倘若下次再让本王遇见,定不饶过。”
  “他并非池某的友人,池某此次前来华国是来接瑶儿的,而他既是池某恩人,却……也算是仇人。”
  “先生与他的关系,本王一点儿都不想知晓,先生不需向本王解释。”萱芸的嗓音决绝而坚定,有着在军营指挥作战时的不容忤逆,已没有曾经在他面前的柔美羞涩。
  池文博知晓她是真的生气,心中亦是无奈,昨日救那黑衣人是为了瑶儿,本想追问清楚瑶儿的下落,可后来却被黑衣人用瑶儿性命相胁,令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离去。
  不过那黑衣人离去前总算留下话,说会将瑶儿毫发无伤地送回黎国,让他回黎国等候,而他唯有顺从地返回黎国。
  想到这,他低沉说道:“池某先回黎国,待安顿好瑶儿再来华国助殿下除去歹人。”他的嗓音覆着一层暗哑,显然也是多日没有休息好。
  但萱芸听他的这句话,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曾经在黎国他将她拒之千里,如今她已和亲华国,他竟要追随至华国?为什么?真心助她还是想要继续乱她心神?不,不能再为他泛起涟漪了,她已能忘却他,有些事到此为止便好。
  “先生一路走好!”没有欢迎与期盼他的返回,而是直接祝他平安,他应该知道意思。
  池文博叹了口气:“那殿下也照顾好自己,希望能等到池某归来。”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厢房,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萧瑟背影,萱芸心中竟攀上一缕悲伤。
  他的最后一句是让自己好好生活,为何希望自己等他?他没有说清楚,她怎会明了?
  ***
  翌日午后
  小憩一番的萱芸换上一袭华贵宫装,缓缓地朝使馆外走去。
  进宫的轿辇已备好,今日应该进宫面见皇后,感谢她多日来的“有心照拂”。
  她这身粉色百水裙将她衬得柔美而娇媚,缎裙外用镂空银线绣出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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