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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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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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像你也有话要说?”萧尧再次挑起她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把玩。
  萱芸抽回自己的那缕发丝,嗔道:“去梳洗吧!”又用食指横在鼻翼下:“满身酒气。”
  萧尧被她的这幅样子迷了心神,本以为晚上又会面对她的不咸不淡,这样清风细雨却是他没有想到的。
  按耐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顺从地走到屏风后方的浴房沐浴。整个过程都心潮涌动,喜滋滋地想着她的一颦一笑,点点滴滴都印在心间。
  待一切收拾妥当,萧尧周身都清爽了不少。走入殿内时,望见萱芸正端坐在床榻中央等待着他,心思越发飘飘然。
  有些迫不及待地走近,欲将她拥入怀中、嵌进骨髓。
  萱芸知他已情动,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依旧笑颜嫣然:“今日洞房花烛,但我有了身孕,所以……”
  萧尧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语,将她抱起,横放在榻上。萱芸有话要说,并不想与他亲昵,赶忙起身:“我们不能同床。”
  “我就亲亲。”他说着,已经急促地覆了上去,动作并不温柔,有些像是啃咬,从面颊到脖颈,一路向下。
  萱芸不适地别过脸庞,明明不想发脾气的,之前想好不耍性子,和颜悦色的将事情说个明白。可他这幅饿狼扑食的模样,令她有了厌恶,她奋力地挣扎而起,恼怒地将他推了一下。
  萧尧一个不稳,倒在了另外一边。似察觉到失态,面色有些窘迫,胸膛不断起伏着,呼吸轻喘起来:“对不起……我忘形了。”
  他的收敛与道歉,令萱芸试着掩起愠意,理了理心绪,提醒自己要以柔克刚,哄他到其它地方去睡。
  待觉得差不多了,便故作孩子气地道:“我不管,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我有孩子,你要让我。”说着,她将被褥搂进怀中,做出一副占领整张床的架势。
  萧尧征楞了一下,面对她的撒娇,心情更加好了几分:“我也不管,就要和你一起,必须同床共枕。”然后硬将萱芸向内挪了几分,腾出一个位子,迅速躺下,再一手撑扶着额际,一手搭放在她的身上,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萱芸用力推他,“不要,我不习惯。”
  “习惯是需要培养的。”萧尧将头朝她的胸前蹭去,“乖,别动,就这样。”
  萱芸如何能与他相拥共眠,这份暧昧令她不悦,“你到底下不下去?”
  “不行,睡在其它地方,我会将被子踢坏掉的。”说着,他又欺近几分:“吾妻温香软榻,岂能孤冷独眠?”
  “……”
  “乖,别闹。”
  这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什么千依百顺,得寸进尺才是,萱芸心中啐道。“你给我下去。”她的眉心微拧,两脚用力蹬踢着,想要将他踹出老远。
  萧尧面上噙着一抹坏笑,起身抓住她那不老实的双脚。萱芸有些慌乱,更加用力起来。萧尧见她小脸涨得通红,戏谑心起,将她脚上的云袜脱下。
  萱芸大惊,“萧尧,你……你放肆。”
  “那我们好好睡,你别踢了。”萧尧还是没有将她的脚掌放开,甚至还开始抚摸亲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章

  
  萱芸努力挣脱而不得,心里是又羞又恼,大怒道:“嫁你是因为父皇要我嫁,你要睡在这里,想都别想。”
  她心里没有他,不想嫁给她,是他的最痛,究竟为了谁?她始终都不肯正眼看他。
  萧尧心情微沉,却还是柔声说道:“这些话别说出来,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别这样伤我的心好吗?”
  这脾气已经上来,她哪能一下子就拂去:“不要以为娶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一拳打到肚子上,你我一拍两散。”
  “……”萧尧双眸眯了一眯,面色凛凛:“你就这样讨厌我?”
  “如果不是你招蜂引蝶,让那李馨儿痴心妄想,我哪里会中了媚药?所以我讨厌你,讨厌肚子里的这个孽种。”
  “够了,越说越过分了。”萧尧的口气也变得不好起来。
  萱芸终于缩回了脚踝,向床角退了些许,再用衾被裹住身子:“懒得跟你废话,你给我出去!”
  萧尧心中也有了恼意,将她攥紧的被子用力扯去,然后丢到地上:“你嫁都嫁了,难道还想为谁守着身子?”
  “你胡说什么?”屋外守护的人,早已觉察里面的争吵,惊慌失措地进来,想要劝慰:“殿下……”嫣儿先开的口。
  可是话还没说出,萧尧已射出寒星:“全都给我滚出去。”他表情暗沉,额上青筋微显,所有人都悚在了一边。萧尧睇了个眼色,让他的侍从将嫣儿等人强行带出去。
  萱芸望着自己的人被这样拖出去,勃然大怒,想要冲出去解围。却被萧尧一把拽了回来,萱芸哪能随他的意?用力侧身将他甩开,随手抓起旁边的天青葫芦瓶,狠狠地朝他丢去。
  萧尧大掌一扬,那飞掷而去的瓷器就变了方向,哐当一声,全部化作碎片。
  萱芸不肯善罢甘休,将屋内的瓶瓶罐罐摔了个干净。
  萧尧看见她满屋乱蹿,还在继续再找能砸他的东西,却担心她没有穿鞋会被割伤,开口斥道:“不要再乱动了。”
  萱芸眼眶泛红,还是一副不想见他的样子:“你到底出不出去?”
  萧尧向前大跨一步,将她扛了起来,丢到榻上,俯身将她禁锢在一隅:“那你先说,你到底爱着谁?”
  这刻的他很是强硬,还有非要等她回答的架势。萱芸对上他满是凌厉的目光,紧抿双唇,就是不说一个字。
  萧尧再次一字一句问道:“你爱的人是谁?”
  “……”怎么可能将这个秘密说给他听?
  “是池文博?”萧尧语调放得很慢,盯视着不容错过她的一丝表情。“还是我五弟?”又觉得不会是他,转而说道:“七皇叔?”
  萱芸一直沉默,就是没有回应,没有理会他的猜测。
  萧尧等待许久,终于泄气地靠坐在床尾。屋内再次沉寂了下来,只有一地狼藉与床榻上沉默不语的两人。
  良久后,萧尧起身拾起地上的被子:“你睡吧!这里……明天再整理,你的人不会有事。”而后他朝外走去,背影看起来很萧瑟,直到他亲自将寝殿的门拢好,萱芸才流下泪来。本没想与他正面冲突的,激烈抵御也不是初衷,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她蜷缩了起来,将头埋进被子内,身形颤抖,却还是抑制着,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她的哭声。
  夜渐渐深了,早已没有一丝动静。
  萱芸一直用被子捂着头,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直到感觉眼皮很重,意识有了些许浑噩,她才调整姿势,想要躺好。
  探手取过绣枕,余光却掠到有些不对劲,她本能地抬首向那边看去。
  依旧燃烧的龙凤喜烛旁,挺拔的身影,一袭黑衣的人正是沧澜。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自己一点的没有察觉?
  萱芸用手捂住嘴巴,害怕因为惊慌而喊出声响。她急促地下榻,想过去劝他离开。沧澜察觉到她的意图,迅速地跃过地上残片,将她揽在怀中。
  萱芸没有推拒,而是焦急劝道:“你怎么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快走。”尽量将嗓音压低,生怕让外面的人察觉:
  沧澜面具下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你成亲了!”
  “是的,我成亲了,所以你快些离开这里。”萱芸转而想到,这里是皇宫大内之中,岂是说走就走的?“不行,还是等明天,我想办法帮你离开。”
  “你在担心我?”他依旧用内力控制着腹音,但萱芸还是怕外面的人发现:“你以后别再来了,你我没有可能。”
  “愿意跟我走吗?”沧澜吐出的话语令萱芸错愕,沧澜是想要带她私奔?“黎国不会惧怕华国,你应当没有后顾之忧才对。跟我走好不好?”沧澜再次请求。
  “我肚子……肚子里的孩子……”
  “别管这些,只要你心里有我,这就够了。天澜阁,没有人能找到。”
  也许因为日日牵挂,所以这个提议令萱芸有了一霎那的动摇,但她立刻想起自己已经大婚,而且肚子里还怀了身子,便又有了理智。
  还有,就算沧澜不介意这些事,难道自己就能心安理得地与他厮守?与萧尧的那一夜是个错误,也是她一辈子的遗憾,她永远拔不掉这根刺。
  如若可以抛开一切,那么早在很久以前,她便会与沧澜在一起了。现在事已至此,早已没有转圜余地。以前的自己毅然将他隔绝,现在这种情形,更应该将他撇得干净才是。
  萱芸从他的怀中抽出:“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你我没有可能,别再痴心妄想了。”她再次摆出清冷的表情,希望沧澜能断了念想,不能继续的纠葛还是断得彻底才好。
  “刚才的你已经出卖了你的心,你心悦于我!”他说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语气。
  萱芸死鸭子嘴硬,打死都不能承认,“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可能让你撒野,快走!”
  沧澜呵呵笑了起来,明明就是担心他的安危。方才她初见他时,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也有着不敢面对的痛苦。如若不是伤感自己已经嫁做人妇,又何必这般苦痛挣扎?虽然只是一瞬间,她立刻就掩饰过去,但还是让他抓住了。是的,以前的她遮盖得滴水不露,可刚才他看得清楚,她一定动心了,而且不是浅浅一点,早已情根深种。
  他再次将她搂在怀中,“走是可以,但我爱慕你多年,你要看我一眼,以后再不烦你。”
  这个要求让萱芸一时呆滞起来,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也在想着到底看还是不看?所以,一时失神,沧澜已经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雪白的面具上:“我只求你看我一眼。”
  萱芸手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决定看他一眼,看看这个无法忘怀的人究竟什么模样?对他的情与池先生不同,原以为对池先生的那些年是一种深情,可爱上他后,她发现根本不值一提。这个情感更加不受控制,以为深锁却总是冒出来,怎么也斩断不了。
  她摸索着,将他的面具摘下,可眼睛却因为紧张而闭了起来。
  “傻瓜,快睁眼。”嗓音温润,犹如春水潺潺。怎么会是萧尧的声音?她攸得睁开眼睛,果然是萧尧的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还是这身黑衣,一直坐在这边,哪里也没有去。萧尧伪装成沧澜,想套她的话?不对,萧尧应该不知道沧澜与她认识才是,萱芸脑中思绪飞转,尽快得整理着一切。
  是的,她早该想到的,他们的身型如此相像,因为一心想将沧澜从心中抹去,竟忽视了这个。萧尧就是沧澜,天澜阁的阁主是萧尧。
  认清了这一切,萱芸除了震惊,便是有一种被戏耍的气恼,她咬牙切齿:“你是沧澜?你竟然耍我!”
  萧尧却傻笑起来,而且越来越夸张,甚至弯下了身子。待他缓过一阵,终于站直起来,但双唇还是翘起,眼眶内尽是兴喜的水汽。
  “我没有想过骗你,天澜阁是华国皇室的机密,一向只有当朝天子才能掌控。天澜阁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不可以让旁人知晓。只是到了我皇祖父传位时,只给了我父皇皇位,却将天澜阁留给了我。”
  难怪传闻天澜阁不容于华国皇室,甚至一夜之间灭了一个世家,朝廷却如何都拿天澜阁没有办法。看来华国的历代帝君将天澜阁用作暗器,隐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好一步非常手段对付非常事情。就如当年天澜阁灭去的那个世家,不过是华皇想要那个勋贵消失,却没有耐心与之周旋,便直接下令诛杀。
  那么朝廷虚张声势地发兵想要屠剿天澜阁,一直是掩耳盗铃而已,只是一个做给世人看的幌子。
  其实不是华国的官府没有能力,明明是最高权势的人,一心掩护自己的势力而已。
  事情坦白到这,萱芸也明白了一些,却还是很不悦:“那你故弄玄虚做什么?为何要用沧澜这个身份接近我?”
  萧尧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那是按耐不住,想要赶着看看你,但怎能用太子这个身份深夜拜访,所以……”
  “你是说我一到华国,你给我送剑的那次?”萱芸见他点头,轻哼了一下:“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萧尧觉得这话刺耳,但又不能反驳,只能笑道:“后来你和七皇叔去青楼,我将你抓回使馆。”萱芸想起,差点将他逮个正着,却被池先生救了。
  “你既然将我送回了使馆,为何还要再换身衣裳戏弄于我?”
  “因为我舍不得你就这样回使馆,还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又想问你轻霜剑怎么回事,所以……”
  是的,那时她故意将轻霜交给萧擎宇,想要引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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