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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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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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劳李侍郎了。”谢春秋说完,便赶忙与众人站好位置,城门迎驾的所有官员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等待着萱芸王爷的到来。
  前方的迎客亭旁,终于出现浩浩荡荡前行的队伍。那队伍中飘逸的旗帜上大大的“潋”字,正是萱芸王爷的封号。众人为盼得女王爷归来,没有辜负圣命而庆幸。
  可是队伍略靠近时,谢春秋就泛起了一丝疑惑,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东南与西北副将看起来依旧意气风发,而他们中间的轿辇难道是萱芸王爷的銮驾?萱芸王爷向来不乘轿辇,一直都喜欢自己策马,难道王爷病了?还是伤了?这……这可如何向皇上交代啊?
  谢春秋心中忐忑着,萱芸女王爷的队伍也继续前行着。待到了跟前,他望见湖蓝轿辇旁随着的正是王爷的那只白虎。
  这女王爷品味趣好向来与其它女子不同,唉——何止女子啊?就是男子也没几个这样的。人家养点宠物是养猫啊狗儿什么的,也就六皇子癖好不同,养了头驴做宠物,可这萱芸王爷更是骇人,硬是养了只巨大的白虎为爱宠。
  不过萱芸王爷就是萱芸王爷,那只从小在她身旁长大的白虎竟通人性,在王爷跟前绝对老老实实的,平时是比一只听话的狗还乖巧。
  三年前,女王爷披甲上阵,将她的白虎爱宠硬是改了个威风凛凛的名字——战骜。出征前,还特地为了它制作了一身专门的铠甲戎装,那战骜穿起军服还真显出兽性,不愧是山林之王。从此后,这只白虎更成了萱芸王爷的标志之一。
  谢春秋的思绪飘荡终于在轿辇的落地后终止了,他不敢怠慢,向前迈出几步,来到王爷的轿前:“奴才谢春秋,恭迎潋王爷下轿。”
  语落,前后的东南与西北四名副将整齐划一地跃下马儿,全都牵马沉默地伫立在轿辇的前后,而那只白虎战骜更是蹲坐在了轿辇旁。
  谢春秋纳闷,这四名副将为何不撩起轿幔让王爷下轿?但他不敢多想,再次说道:“奴才恭迎潋王爷下轿。”
  轿内还是全无动静,难道王爷不愿下轿?还是真的受伤不能下轿?他心中正纳闷,一旁的东副将说道:“还请谢总管自己请殿下下轿。”
  谢春秋泛起疑惑,再侧脸望向旁边一动不动的战骜,咽了咽口水,终于向轿辇迈了几步。他见战骜真的没有反应,依旧乖巧地端坐一旁,于是探出微颤的手,将轿帘撩起。
  可是轿内哪里有萱芸王爷的身影?空空如也的座椅上仅放着一张手书,上面清晰的几个大字:“他们要死的,本王管不着!关本王何事?”
  谢春秋顿时大惊,看来萱芸王爷是知晓了九位皇子跪在正元大殿请命的事情了,可这让他如何向“卧病在榻”的皇上交代啊?
  思及此,他很是无奈,唯有望向一旁的南副将,他们略有交情,希望南副将能说出王爷下落,他也好向皇上禀明情况。
  那南副将好似读懂了他目光里的信息,竟摆出一副别问我,我爱莫能助的同情目光。
  谢春秋手中的拂尘吧嗒掉落地面,现在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O(∩_∩)O哈哈~啊5好落后,今天才开始用微博,先前只是用来传封面,基友们一个一个暗戳戳笑了!◆◆

  ☆、第五章 谈话

  
  谢春秋跪在龙榻前,等待着皇上发话。
  自从他将那轿辇内的手书呈给皇上,便曲身跪于榻前。因为不敢抬头查看龙颜,皇上半天没有声响,让他着实担心起来。
  该不会是给气晕了吧?想到这,他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能这样诅咒皇上呢?
  “春秋。”易子晟终于坐了起来。
  “奴才在。”
  “将这信条拿去给外面的不孝子看,他们会明白萱芸的弦外之音的。”
  “诺!”谢春秋起身接过那一纸手书,谦卑地退着出了寝殿。
  他来到大殿前,望着台阶下跪着一排的王爷皇子,心中暗暗摇头。这些皇子嘴上说体恤父皇龙体,跪求让萱芸王爷摄政,减轻皇上为国事操劳,以保龙体早日康复。
  这说的是冠冕堂皇,却一致请求去太庙守皇陵,这难道不是要向列祖列宗告状去?他们可有把皇上当成父亲?
  他们就是暗指皇上偏心眼,一心只想着萱芸王爷,怪皇上没有将他们几个儿子放在心上,干脆让萱芸王爷做摄政王,将来直接继位做女皇好了。
  要知道,他们黎国由于代代君王子嗣旺盛,为了避免兄弟夺储相残,早在太、祖时便立下不立储君,直接传位的规矩。而他们让萱芸王爷摄政,难道会真心让她掌权?
  可是做女王爷和女皇是完全不同的,起码皇上暂时是不可能去违反祖制。况且皇上如今还是壮年,哪里会有传位意向?就算真的传位,他猜测皇上也会传给……唉,这个皇子如今也跪在殿前,着实让皇上失望了吧!
  皇上也该是恼了,九个儿子用如此直接的方式相逼,他这做父皇的是就范也不是,不就范也不是啊!最头疼的是,突发的情况都不清楚到底是哪位王爷或皇子为首?总不能全部治罪吧?那是皇上的全部儿子啊!
  唉,谢春秋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来到皇上的长子锦王爷身前,跪下说道:“锦王爷万福,这是皇上让奴才呈给几位殿下过目的。”
  锦王爷易凌夜睇了眼谢春秋手上的宣纸:“是五皇妹的书信?”
  “启禀锦王爷,是潋王爷的手书。”
  易凌夜接过,将上面的寥寥数字看了个清楚,再沉默地递去给一旁的二皇弟易冷骏看。就这样,兄弟几人传了个便,而后他们没有说话,依旧跪在寝殿的石阶下纹丝不动。
  谢春秋取回萱芸王爷的手书,向他们告退后再次回到寝殿伺候。相信这些皇子全都知晓萱芸王爷的意思,你们要去守皇陵就去,别把她扯进去,最好是死干净才好,她不会为此内疚。
  其实这应该也是皇上气愤时想说的话,皇上怎会不把他们当儿子呢?可他们都有母亲教导关怀,而萱芸王爷却只有他这生父悉心照拂。
  想那芩妃过世后,留下七皇子,皇上不是常常亲自教诲于他?萱芸王爷更是将他视为一母同胞的手足一样,可这七皇子今日竟也加入其它兄弟阵营,一起这般逼迫皇上与萱芸王爷,想那萱芸王爷也会因此伤心吧!
  ***
  叱灵庵禅房
  易萱芸倚靠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正百无聊赖地啃着手边的瓜子。
  “萱芸当真不回去见你父皇?”惠清师太停下手中敲打的木鱼,侧脸问道。
  萱芸抬眸望向早已剃度,却依旧芳菲的母亲。不得不说,母亲与她完全不像,她的一颦一笑间尽显端庄慈祥,而自己反倒真如父皇所说,没有一国公主应有的典雅。
  “我先来看看母亲,而后便进宫面见父皇。”
  “如今天色已晚,你还要回京?”
  “父皇怕是等女儿一日了,过一会儿,女儿便启程,于子时前能到京城。”
  惠清师太手执佛珠,拇指轻轻拨动数下,而后才点点头说道:“那萱芸还是早些启程,更深露重,多批件衣裳。”
  “不急,让我再喘口气,喝杯清茶。”
  “萱芸的郁结未解,因此不想回京?”
  萱芸将眸光探向一旁烛火,摇曳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脸庞:“母亲……我不想离开父皇。”
  惠清师太蕴了抹了然,微阖眼帘:“似乎萱芸已决定了?”
  “此次兄弟们相逼,为难了父皇,萱芸再不懂事,也知晓手足之间的礼让。但只此一次,可就这一次,萱芸可能便会改变命运。”
  “萱芸且记:祸生于欲,得福生于自禁,圣人以心导耳目,小人以耳目导心。”
  萱芸点点头,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瓜子碎末:“女儿记住了,此次别离,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母亲,母亲……定要安好……才能让女儿放心。”她说话时,面容凝重,有着些许哽咽,一点都不像人前洒逸刚强的萱芸王爷。
  惠清师太稽首道:“去吧!”
  萱芸转身迈出禅房,望着高悬明月的夜空,听闻内里的木鱼声响再次传来,轻轻地嗅了嗅凉爽的空气,让眼眶内的水汽隐去。
  她不再犹豫,而是策马直奔京城,果真于子时前赶到了京城。
  当她勒马于城门前,还未唤人,城门已被人打开。望着迎接她的官员,她领会父皇还在继续等她。心中的感动让她果断地扬起马鞭,快速地奔向皇宫。
  ***
  皇宫御书房
  萱芸驻足在父皇龙案前没有说话,她知晓父皇生气,但也知晓父皇不会气她太久。
  易子晟心中难耐,萱芸方才请安,他故作不理会,这丫头竟真沉默地站在案前,怎不会讨好他一下?
  想到这,他将一本奏折丢到地上,佯装不小心遗落的样子,再一个凌厉掠向准备过来捡奏折的谢春秋。
  谢春秋浑身一颤,立刻领会皇上的用意,赶忙顿住动作。
  萱芸向前迈出几步,拾起落在地上的奏折,再小心地放回龙案上,默默地又回到原位站着。接着,又有一本奏折从龙案上掉了下来,她还是走去拾起,将奏折放好。当她正要侧身向后退去时,先前那本奏折再次掉了下去。
  她心中有数,但依旧不开口说话,再次拾起放好,准备退回原位。
  “这会儿老实了?”易子晟佯作不悦,蕴了抹威仪说道。
  萱芸笑道:“父皇不装病了?”她为父皇先跟她说话而感到愉悦,嘻嘻,她又赢了吧!
  “朕病不起,儿女不肖,朕没那福分病着。”
  “女儿有错,父皇教训女儿便好。寝殿跪着的一排,愿去太庙的就让他们去,那里清苦,一个个都是身娇肉贵的皇子,许不出几月,便全都请命回来了。”
  易子晟点了点头:“朕正有此意。”
  “女儿就知道父皇会这样做,但父皇如若这样,会陷于女儿不义的。”
  萱芸的话令易子晟心中泛起了不安:“萱芸有话要说?”
  “世人都只同情弱者,倘若兄长与弟弟们全都去了太庙,那么世人会如何想女儿呢?会觉得女儿施计,将手足一个一个贬斥?还是会想女儿有其它野心,竟然容不下各位兄弟,这也可能会让父皇被人说成宠女灭子而心中笑话。”
  “那难道由着他们这般胡来?朕的君威何在?”
  “父皇息怒,父皇就传话过去,说请求去太庙的事容后再虑,但他们劳师动众,扰了父皇的修养,罚他们十个板子,再罚抄祖训百遍便好。”
  “萱芸糊涂啊!他们这一个个都是针对你,你竟帮他们说话,难道萱芸另有打算?”易子晟放在案上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他心中的不安更盛,难道她……
  萱芸察觉了父皇的紧张,但却很是无奈,还是吐出父皇不想听到的话语:“女儿要嘛出家,要嘛出嫁,父皇选一个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请罪

  
  易子晟双唇微启,沉默了良久才找到声响:“前几年让你嫁,你不嫁,这时候向父皇说嫁人?”他将眸光探向殿外,又是一阵沉默后才说:“好……朕的女儿金枝玉叶,朕定要为你寻个最好的夫君。黎国已有两百余年未有公主招亲,萱芸的婚事,朕一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
  萱芸知道父皇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这才装蒜将出嫁说成招亲。这样的话,她便会留在京城,对于那一竿子兄弟不是一样?既然决定要让他们一次,就不能留在京城:“女儿想嫁华国,华国有六个皇子,当中定有人中龙凤……”
  她的话语未说完,易子晟已一掌拍在了龙案上,那声响巨大,让她吃了一惊,一旁的谢春秋立刻趴跪在地面:“皇上息怒!”
  易子晟怒目射向这个日夜盼着归来的女儿,她的远嫁话语让他感到耻辱。她是他唯一的女儿,难道此刻无法保她在黎国安宁吗?就算那北华国势略比黎国高一点,但黎国也绝对不需要萱芸远嫁去那北华和亲。
  萱芸知晓父皇盛怒的原因,她也感到自己不孝,竟又开口要离开父皇。
  但心中无奈,屈膝跪了下来,移动着双膝一点一点地挪到父皇的脚畔。
  她抬手轻扯父皇衣袂,双眸含泪:“父皇,别生气了,女儿不孝,父皇,就随了萱芸的心愿吧!”
  “萱芸啊!你可知,这一次的退让,你……你让父皇如何同意?明明是他们忤逆胡闹,为何……你为何……”易子晟嗓音沉痛,有着不舍与不谅解。
  “父皇可说是女儿退让,但女儿曾与父皇出访过北华,那里真的有人让女儿动心。”
  “是谁?父皇立刻手书一封,与老妖怪商量,看看能否让那萱芸心动的皇子过我们黎国。”
  萱芸知晓父皇与北华皇上的交情,也清楚父皇不想她离开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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