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会喜欢少夫人的。”“希望吧。”
乐儿拽了拽林欢的衣角，“他们在看你呢。”“小孩子不要瞎说。”“哼，也不知道凡哥哥看上你哪一点了，还没我漂亮呢！”“死乐儿你别跑，站住！”“就跑，你追不到我，嘻嘻！”两个人又开始了追逐……
林欢走进林乐的房间，林乐背对着门侧着身子睡在床上，林欢在床边坐下，“你爱王飞，我爱钱凡，为什么非要纠缠在一起呢？”……“从小到大你都喜欢和我争，这次我们各有所爱，为什么还要这样？”……“今天谢谢你，让我将最后的担心放下，我也祝福你和王飞。”
林欢离开了，林乐咬着手指，喃喃地说道：“不是各有所爱，傻姐姐，不是各有所爱。”——“你想让你姐姐离开钱凡吗？”“我为什么要想？”“你骗得了你姐姐，但骗不了我，现在我们是同一战线。林乐，你真的甘愿放弃吗？”“不，但她是我姐，我不能……”“不能怎样？我爱你姐，我会给她幸福，我的实力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现在已经可以和钱凡平起平坐了。”“他们很相爱。”“林乐，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没有你我照样可以将你姐夺来，只是有你参与会方便一点。”“你不会伤害钱凡吧。”“你参与我自然不会伤害他。”“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好，爽快。你只需下个月十一号带你姐去圣玛丽大教堂就行了。”“这样就行了？？”“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在他们之间制造些摩擦。”——林乐蜷缩在床上，阵阵颤抖……
林欢回到卧室，坐在床上等钱凡，钱凡去哄乐儿睡觉了，乐儿是钱凡六年前在大学校园“捡”到的，据钱凡自己说，他是早上拉小提琴时发现乐儿的，本来哭闹的乐儿听到钱凡的琴声停止了哭闹，钱凡将乐儿带回家，可妈妈不同意，钱凡就送乐儿去了教堂，每个星期他都会去教堂，乐儿渐渐长大，现在已经六岁了。钱凡说要带乐儿回家时，林欢没有问为什么，钱凡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乐儿睡了吗？”“嗯，读了两个童话故事就睡了。”钱凡爬上床，“你知道乐儿怎么说你吗？”“狐狸精？”钱凡拍了一下林欢脑门，“瞎想什么呢！”“疼！”钱凡在林欢旁边靠着坐下，林欢将头靠在钱凡肩上，“那她说什么？”钱凡摸着林欢的秀发，“灰姑娘。”
“灰姑娘吗？”林欢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怎么了？”“我从小最不相信的就是灰姑娘了，为什么会有王子喜欢灰姑娘呢？”林欢哭了，有些事是一直藏在心里的。钱凡紧紧搂住林欢，“不哭，欢欢，我爱你。”
林欢不能止住哭泣，止不住，灰姑娘是不会有王子爱的，灰姑娘怎么会有王子爱呢？灰姑娘为什么会有王子爱？灰姑娘凭什么有王子爱啊！钱凡只是抱着林欢，不再言语，只是抱着她，抱着她……
林欢醒了，眼睛慢慢睁开，“醒了，爱哭鬼。”
“凡凡”
“怎么了？”
“凡凡”
“嗯”
“凡凡”
“嗯”
“凡凡，我们起来吧。”“好，欢欢。”钱凡和林欢起床，林欢摸了摸钱凡左肩上的大块湿迹，“为什么不给我纸巾。”“它就是你的纸巾。”“我嫌它脏。”林欢笑了，“我去洗漱了，不要跟过来。”林欢靠着镜中的人，因为哭泣而肿胀的眼睛，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真是爱哭鬼，羞死了。”用清水洗尽悲伤，林欢拍拍脸，“加油！”
“欢欢我带你去见我爸好吗？”“爸？你爸不，啊，对不起，凡凡，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换上衣服我们就出发。”“好，我这就去换衣服，等我一会儿。”
白色的阶梯上，一个身穿深黑色套装的女子慢慢地向上踏着，在她身旁同样黑色装扮的男子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捧着一束百合，上午的阳光和旭温暖，披洒在两人身上，幻化出交融的影子。
“爸，我来了。”钱凡将白兰放在墓碑前，“爸，我将你的儿媳妇林欢带来了。”“爸，儿媳来晚了，请您不要见怪。”林欢深深地鞠了一躬。“爸，我妻子很漂亮吧，我会一直爱她。”“爸，我也会一直爱凡凡的，请祝福我们。”“爸会祝福我们的。”林欢靠向钱凡，“凡凡……”钱凡搂着林欢，“欢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钱家的媳妇了，不能再反悔的。”“嗯。”墓碑前的白兰轻轻地摇曳……
第二十三章 黑夜中的黎明
美莎迎来了新一轮的轰炸。美莎集团的股票又掀起了一起狂长风波，来势汹汹。钱凡召开董事会，却惊讶地发现原来他早前发现的老家伙只是小家伙而已，现在那些真正的老家伙浮出来了，他们要求很简单，钱凡辞职。
钱凡当然不会答应，但他很心痛。“坚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被钱凡称做坚叔的人摇摇头，“小凡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和老康、老丰为美莎献出了一生，我们不满足于现状。”“坚叔，康叔，丰叔，我父亲继承我爷爷的遗愿将集团股分分给你们这些元老遗后，这些年你们也赚了不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钱凡强忍着怒火，看着对面的三个人。
“小凡，有谁会嫌钱多呢？”丰叔笑道。
“小凡，你辞职后我们会把美莎管理的很好的，毕竟我们也在这生活了一辈子。”康叔开口道。
“小凡，我们不想伤了和气，到头来受伤的是美莎，小凡放弃吧。”坚叔劝道。
钱凡笑了，嗤之以鼻地笑，“既然这样，叔叔们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钱凡离开会议室，林欢紧跟其后，回到办公室，钱凡让林欢谢绝一切访客，独自一人待在办公室，拿出内侧口袋的手机，“看紧那三个人，随时向我汇报。”收起手机，钱凡走到落地窗前，拿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喂，李涛，你叔叔那边进行的怎么样？”“是吗？好，和你叔叔说我会合作的，让他不用担心。”“李涛，这一个月辛苦你了。”“拜拜。”
王飞你想吃掉美莎？你胃口挺好啊。“喂，康弟，在美国怎么样啊？”“将资金调回来。”“你能多筹些更好。”“嗯，福伯身体很好，康弟对不起，把你们父子分开。”“好，不说了，拜拜。”钱凡看着窗外的蓝天，眼神凌厉……
林欢又谢绝了一个要见钱凡的人，转头看着紧闭的门，没事吧，凡凡。“嗯嗯”“董事长现，丫头你怎么来了？”“不欢迎吗？公关部有些事要向董事长汇报。”“现在不行，董事长谢绝访客，丫头你等会再来吧。”“哦，因为股票吗？”“你也知道了？唉，为什么总发生这种事呢？”“你的凡哥哥敌人太多呗。”“呸呸呸！你才敌人多呢！凡凡人这么好怎么会有敌人呢？”“如果有人喜欢你，那钱凡不就是他情敌了吗？”
“情敌？”“怎么了？啊！不会吧！傻妞你太抢手了，我要嫉妒死了！”林欢没有理夏天，难道真的是王飞，不会，王飞怎么可能和钱凡做对呢？他有这个本事吗？不会的，不会的，嗯，不会的。“傻妞，傻妞，真傻了吗？”夏天在林欢眼前挥着手，“你才傻了呢。”林欢推开夏天的手，夏天凑到林欢脸前，“我问你哦，你是怎么吸引男人的，我们都这么多年好朋友了，你就告诉我吧！”“想知道啊，先交学费。”“说真的，傻妞什么时候你能从你老公那借点时间和我一起玩啊？你才23耶，都快成黄脸婆了。”“去死，你才黄脸婆。那我们晚上去老地方吃烧烤，不带那个拖油瓶，就我们两个。”“傻，傻妞——”“怎么了？”
“谁是拖油瓶啊？”“啊！没有，没，凡凡，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林欢一下跳了起来，钱凡站在她身边，“刚刚，不过谁是拖油瓶啊？”林欢低下头，不说话了，“夏天有事吗？”“哦，董事长我有些事要汇报。”“那进来说吧。”夏天跟着钱凡进了办公室，在进办公室时回头对林欢吐了吐舌头，林欢气得直跺脚，虎着眼睛瞪着夏天的背影。
“老板我们又来了，想我们了吗？”“欢迎欢迎，你们现在可是稀客了，还是老样子吗？”“老板你还记得啊！”“呵呵，两位大美女先去坐，马上就给你们上肉。”“谢谢啦！”
林欢和夏天到老位子坐上，夏天突然笑了，“你家凡凡怎么教育你的啊，和我说说嘛！”“讨厌！”林欢想起钱凡当着夏天的面将自己拎进办公室，是拎，真是讨厌死了！“没有啦，他进去后就和我道歉了。”夏天不说话就微笑着看林欢，“真的啦！他真和我道歉了，真的啦！不信拉倒！”
夏天支着下巴，“傻妞，告诉我吧？告诉我你的秘计。”“丫头，你会找到你的真命天子的。”“唉，我的真命天子在哪啊？在哪啊？在——”“怎么了？”林欢想回过头，“别回头。”夏天低下头，林欢也低下头，压低声音说：“怎么了？”
夏天还没回答，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夏天，林欢。”夏天抬起头，“什么时候回来的？”“前几天。”林欢回过头，“呀！钱康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美国了吗？”钱康笑了笑，“我能坐下吗？”林欢看了看夏天，嘴形上说着“真命天子”，夏天瞪了她一眼，“坐吧。”
钱康在林欢旁边坐下，“这四年你们过得还好吗？”夏天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没有说话，钱康也没有继续说话，两个人看着对方。——“傻妞，我今天我遇到一个特帅的学长。”“傻妞，学长找我吃饭，你说我去吗？你说话啊！”“傻妞，学长原来叫钱康，钱康，康康，康康，你说好不好听，傻妞你怎么了？”“傻妞，康康和我牵手了，康康的大手好温暖哦。”“傻妞，康康吻我了，傻妞，你不要用枕头挡住耳朵，你是挡不住我的幸福的。”“傻妞，康康邀请我参加舞会，我要穿什么啊？不行，这些都不行，傻妞你陪我去买衣服，好吗？去啦，傻妞。”“傻妞，你看这手链漂亮吗？康康送我的，好漂亮吧！嫉妒吧！”“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康康！”……
林欢偷偷溜了出来，高压电灯泡不好当，她都快窒息了，难道真的有天意吗？林欢看着天上的弯月，弯月左下方有一颗明亮的星星，星星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下方的人。“看什么呢？”“钱康呢？”“走了。”“又走了？他找你干什么？”“没什么，只是碰巧遇到，打声招呼。”“丫头你没事吧？”“没事，我们进去继续吃烧烤。”“好，我都饿了。”
荒野的小径，一个男子踩着枯黄的野草，走向前方一座小小的坟堆。男子正是王飞，站在坟堆前，看着腐烂木板上暗红色的模糊字迹，“虎哥，我来看你了。”“虎哥，我们的梦想就要实现了，黑夜会有黎明的，虎哥，你看见了吗？”
王飞哭了，泪水在这双干涸多年的眼睛中涌现，微微有些刺痛，“虎哥，我哭了，哈哈，我哭了，我会哭了，我尽然会哭了！”王飞跪倒在木板前，看着手心里的泪水，竟然承受不住它们的重量，双手阵阵颤抖——“阿飞，你想这样过一辈子吗？”“虎哥，这样活着不好吗？义父为我们安排好一切，我们只要努力达到义父的要求就能获得提升，我们兄弟有一天一定会成为义父的左膀右臂。”“阿飞，你还小，不明白，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一直在黑夜里看不到黎明的痛苦。”“虎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懂。”“阿飞，记住我的话，有机会一定要将命运握在自己手中，一定不要在这无尽黑夜里迷失了自己。”“虎哥我虽然不明白，但我会记住的。”“我们进去睡觉吧，阿飞今晚我说的话不要和第三个人说，知道吗？”“知道了。”……
“虎哥，又死了两个人。”“看来计划要提前了，阿飞，地图和食物都准备好了吗？”“嗯，虎哥都准备好了。”“阿飞你想好了要和我离开吗？这些年你的表现让义父很满意，不久他应该会把你升为和我一样的五星了。”“虎哥，如果你嫌我累赘，我不再来找你就是了。”“好，阿飞，明晚我们就离开。”……
“阿虎，义父对你好吗？”“不说话？感到无地自容了吗？说说还有谁和你一起挖了这个地道，我想认识一下，你们真的很有毅力。”“说话啊！说话啊！你敢碰我女儿！现在倒不敢说话了！说啊！到底谁和你一起挖的这个地道！”“啊！老天不公！老天不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