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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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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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说:“皇后良子密令我俩使尽浑身解术也要拿下武汉,拿下武汉等于拿下中国的半壁江山,图中国必图中原,图中原必图武汉,这回,大日本倾其全国国力拼杀武汉。”
  野霸说:“天啊,天皇这回把血本都赌上了,连军校的教练枪。刺刀都充军到武汉会战,北海道。长崎。大阪农村青黄不接的粮食也被一粒不剩地抢运到日军攻打的武汉前线。”
  这时,樱花打开一筒日军牛肉罐头闻了闻说:“怎么尽是臭汤,连一片牛肉都没有?〃
  野霸说:“哈哈,我吃的日军压缩饼干也咬不碎,里面尽是黑高粱和野猪草,支那战争把日本的粮食和枪支都打光了,东京二十万乞丐静坐在皇宫前,口号是‘我们只吃一口饭’,军警驱散时,二十万乞丐蜂拥而上,打死了军警,你想想,连我们特种军都饿着肚子打仗,其他日军吃的是什么就可想而知了。有一个联队一千兵为了抢吃树上的野果而互相拼杀,为了平息内讧,联队长用山炮轰死了几百个日军。” 
  樱花说:“这回武汉会战国军战区长官是陈诚。白崇禧。薛岳和空军徐焕生,擒贼先擒王,可以在这四人身上下功课,下烂药。”
  野霸忽然想起什么问樱花:“皇后良子有何高招?”
 樱花顿时眉开眼笑对野霸附耳悄悄说:“天皇喜爱生物学,而良子和我特别喜爱细胞学,细胞的变种。变异。裂变可以弄死弄疯我们的仇敌,天皇和皇后已经把秘密配方和比例用红豆胶卷密传给我,我们立即飞往武汉,不出几天,保管这几个将军立马变成疯子。哑巴。聋子。颠痫。痴呆。这样,夺取武汉,兵不血刃,垂手可得。武汉,将是我们献给皇后良子的一份大大的厚礼!”
  这时,一个惊雷向机场炸来,暴风骤雨倾盆而降,巨大的雨滴如一颗颗玉石砸碎在机场跑道。越是暴风骤雨,野霸越是无比兴奋,他说:“我们要把武汉的青天捅一个大大的窟窿,让武汉看看日军第一特种军的霸道,樱花少佐,立即起飞,智取武汉。”
  野霸樱花戴上飞行帽,防风眼罩,发疯地轰起油门,飞机在狂风暴雨中腾空而起,象一只湿漉漉的秃鹰利箭般射向黑云密布风雨飘摇的夜空。
  樱花说:“小心雷电。”
  野霸向后猛拉操纵杆将飞机升到雷电密云的上空自由翱翔,如一只悠然自得的飞鹞。飞机下面是黑云密布雷闪电鸣的涛涛云海,而云海上空却是阳光灿烂的朗朗乾坤,连喜马拉雅山峰的旭日阳光也把飞机照耀得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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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诚时任武汉战区最高司令长官,这个早年学过土木工程的高才生将武汉要塞筑成了“江防”和“陆防”二部要塞,二部要塞,钢铸铁浇,拱卫着大武汉。
 野霸樱花在武汉郊区一条公路上滑停飞机,樱花说:“等我摸进陈诚指挥部后再给你打信号,你开飞机来轰炸。”
  野霸说:“把陈诚炸死了怎么办?”
  樱花说:“活该!”话音未落,展开双手,一脚蹬地,向远处密林飞去,密林中一群野鸟噗噗啦啦腾空惊飞上天。
  野霸大声对樱花说:“别吃发霉的牛肉罐头啦,去吃陈诚的中国大米大肉吧。”
  樱花化装成国军少校,走在要塞战壕里,只要见到一个盘问她的士兵就二话不说,啪的一个耳光搧去,然后再掏出证件一亮,这些战士见她脾气不小,一定大有来头,又怕耽误她的军机大事,士兵们再也不敢盘查她了,樱花如入无人之境,象是去赴陈诚的蟠桃宴。
  樱花来到炮兵阵地,一个独眼龙跑步上前向樱花打了一个军礼自我介绍说:“长官一路辛苦,我姓黄,就叫我黄独眼营长吧,您需要什么小弟帮忙的,尽管吩咐。”
  樱花感到奇怪,一个小小营长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少校献什么殷勤,一定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樱花问他:“黄营长,你喜欢什么?”
   “嘿嘿,那还用说。”说着用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搓着,樱花噗地一声笑开了。樱花掏出一根金条一晃一晃地问:“我有重大军机在身,要去陈诚指挥部,可是这里到处都是战壕。。。。。。”
  “感情是迷路了对不?这好办。”黄独眼龙炮兵营长一把夺过樱花手中的金条说:“翻过这道山,山沟有一片松树林,树林里到处是帐篷,上面密密麻麻布满天线。那就是陈长官指挥部。您还想知道什么?”
  樱花问:“你喜欢日元不?”
  独眼龙说:“这还用问,这兵荒马乱的乱世之秋,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这东西才是真的。”他又用二指来回一搓,嘿嘿地笑了。
  “你在那个营当营长?”
   “高炮营。”
    意外的收获使樱花几乎要欢呼起来,心想:这个家伙今后对我们大有用场。樱花又给了他一根金条说:“好好干,我记住你了,黄独眼龙营长,我们今后会成为亲密的朋友加战友。”
   独眼龙“笑”了,也“纳”了樱花的厚礼。果然在以后的高炮营生涯中,独眼龙在樱花指挥下为皇军扮演了中国抗战军事史上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樱花快步如飞像一只母鹰,飞过一道山,越过一道岭,山沟果然一片松树林,松树上布满了天线,肯定是陈诚的指挥部,独眼龙在金条面前没有骗她,樱花侧耳细听,一排排帐篷里传出滴滴答答的电台击键声。
  樱花一个腾飞跃进了指挥部附近的战壕要塞里,趁着万里晴空,她掏出化妆镜,向野霸飞机发出了一道道闪光的信号。
  野霸见到信号,立即驾机一个俯冲,对准松树林帐篷,按下发射键不放,只见指挥部周围警卫连战士一个个饮弹身亡,临死还大喊:“保卫陈长官。”
  野霸飞机专打指挥部架有天线的外围帐篷,一顶顶帐篷打成碎片,燃烧着飞向天空,樱花趁机闪进指挥部,向地图边的一位青铜鹤颜而且领章上有三颗金豆的长官亮出了假证件。樱花心想:这就是陈诚。
  陈诚泰然自若安静镇定地说:“别装了,你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间谍,刚才是你向飞机打信号,我没有说错吧?”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的望远镜从窗外发觉,飞机双翼上晃动着亮光。”
  樱花这回遇见了比马占山还狡猾的陈诚司令,樱花开始打陈诚的心理战:“我敬爱的‘陈三炮,当年随黄埔学生军东征陈炯明时,你只发了三发炮弹,就打烂了陈炯明的指挥部,蒋介石高兴得为你取了一个雅号‘陈三炮’,从此,‘陈三炮’闻名天下,那么,你那三炮又是谁给你打的信号呢?”
  陈诚突然手上变出一支手枪,抬手就要向樱花开枪。
  樱花手疾眼快,一挥手,一支利刃飞向陈诚,准确地插进陈诚脖子左静脉,顿时鲜血喷出一丈高,陈诚按紧脖子伤口止血,他忽然感到头昏眼花,身子一歪,倒地喘息。
  樱花立马跑出指挥部,向国军野战救护车一招手,为了急救,救护车一边飞驰,一边打开后车门,当车子嘎的一声还没有停稳时,军医。护士。驾驶员七手八脚将陈诚抬进了救护车,正要关后门,樱花一个箭步飞进后门,随手一带,车后门砰的关严了。樱花随着救护车发疯地向武汉陆军医院飞腾而去。
  武汉陆军医院手术台上,雪白的卫生单覆盖在陈诚赤裸的身上,身边吊着输血瓶和输液瓶,鼻梁上架着氧气罩,心电图。各种监控仪器发出红红绿绿五颜六色的光亮,经过美国专家8小时精雕细刻精心刺绣般的缝合静脉血管,陈诚的血终于止住了,女护士不断为专家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手术成功后,美国专家一挥手,陈诚被手术车推进了1号长官单间病房,挂上药瓶输血输液。荷枪实弹的警卫员和小李护士24小时寸步不离,日夜守护。
                3
  樱花要结果陈诚性命的招数实在太多,扼喉。用枕头闷死。饭里下毒药。注射氰化钾,空心针。还可用饭冢送她的丹麦无声手枪,招招都可叫陈诚一命归西。但是,樱花要在陈诚身上做一个空前绝后的实验,一旦实验成功,别说国军。八路军高级将领难逃此虞,就是美国。英国。法国等同盟国的总统。元帅。总理也会大祸临头。
  樱花身披军医白大卦,戴上白口罩,只露一双美丽的双凤眼,她顺着走廊左拐右弯,见到其他军医护士,樱花还礼貌地用眼睛招呼示好,军医护士们来来去去匆匆忙忙,谁也没有去注意什么樱花荷花的了。
   樱花摸进了化验室,正仔细观察满桌的药瓶。忽然,门打开了,樱花紧忙躲闪在化验桌子下,掏出了匕首。
  进门的两个巡逻士兵用手电筒四处晃着,什么也没有发觉,一个士兵说:“我明明看见一个白影闪进来了,怎么没人了呢?”
  “搜,把这屋子搜个遍。”另一个说着把枪栓拉得哗哗响。
   樱花立马摘下口罩,散披着头发,用各种化妆粉涂满一脸,当巡逻兵的手电筒光亮在化验桌下发现樱花的花脸时,两人顿时吓得大叫:“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一定是从停尸房跑出来的。”
  樱花顿时左右一挥手,两个人的喉咙被割断了,鲜血汩汩冒出,染红了巡逻兵绿色的军衣。樱花将两人拖进了化验室药瓶大柜子里,关上柜子门,又用来苏水冲洗完地面的污血,樱花夺过巡逻兵的手电筒,掏出皇后良子秘传给她的红豆胶卷,借着手电的光亮,拉开胶卷,仔细观看配方和比列,然后,樱花按照比例用针筒将霉变氨基酸。迷幻剂。细胞分裂剂抽进针筒,足足抽了一针管,再轻轻一推针柄,针头喷射出一股细细的绿色水柱,一遇空气,药水立即变化为五颜六色的斑斓彩虹。樱花满意一笑,美丽的眼神中掠过一道凶神的杀气。
  樱花随之将散乱的秀发用手爪梳理成两支小辫子,搭在胸前,戴上兰丁格尔护士帽,罩上雪白的大口罩,顿时,一个“小李”护士活灵活现。
  忽然,门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声音严厉地吼叫:“你在干什么?”
  樱花忙把注射器藏在身后,笑了笑,轻松地说:“陈将军喉咙发烧,要喝水。”
  “喝水?你来化验室干什么?”
   “我取蒸馏水,无毒无菌无污染,还清爽凉快。”
  院长“唔”了一声说:“小李,你在陈将军身边守护,时时刻刻不许离开。”
  “是,院长,我这就过去。”
   樱花听着院长走远了的脚步声,便静静地四处观望,忽然发觉天棚墙角有电话线,她踏上椅子,用匕首割开线皮,掏出微型电话机,抽出电线夹,夹上线夹子,拨通了1号病房的专用电话,模仿院长的声调说:“小李护士,来我办公室一下。”
  小李放下电话,刚刚走出1号病房门,樱花从后面一把捂住小李的嘴鼻,将小李拖到墙角处,一手按住小李头部,一手托住下巴,左右来回一拧,小李护士便无声无息地倒在樱花怀里,樱花立即把小李尸体搬上手术车,盖上一块白床单,快步推进了停尸房。
  不一会儿,“小李”护士安详地踱进了1号病房,警卫员也没有认出樱花的李代桃僵,只是用双眼死死盯住“小李”护士,只见她一会儿翻翻陈诚的眼皮,一会儿又用听诊器听听心脏,警卫员见无异常,便出门净手。  
   此时,“小李”迅速用注射器将配制的药水注射进吊着的那瓶血浆中,不料,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警卫员杀气腾腾说:“你在干什么?”
  “小李”护士没有理他。手里摇晃着血浆瓶。
  “我问你在干什么?”警卫员张开了手枪机头。
   “摇摇血浆,不让血浆凝固。”“小李”护士轻描淡写地说。
   警卫员张开的机头这才关闭了。
                  4
   陈诚疯了。
   一会儿他要拉屎拉尿在洁白的床单上,画一幅八大山人的泼墨画,还要拿到东京去开画展,一会儿就像吃了摇头丸,脑袋不停地摇晃,一会儿说,委员长,我正在黄埔军校操场读《三民主义》,你还说,风雨和晦,鸡鸣不屯。一会儿,拔掉针头,在床上跳起了老家杭州的秧歌舞。
  院长和军医护士们涌进病房,把陈诚的手脚按在床上。陈诚还说着胡话:“狗日的陈炯明,你什么时候变成日本鬼子了,老子陈三炮也变成床上的一颗炮弹,这床马上变成美龄号飞机轰炸你狗日的,哈哈哈。”
  院长大叫:“镇静剂!”
  陈诚说:“哈哈,鬼日的小日本,还想要我镇静,老子镇静了,就等你们来打武汉三镇,我们几十万前线将士一人拉一泡屎就是几十万颗地雷,把你们统统炸死。”
 此时,委员长电话直接打进了1号病房,“我要对陈诚说话。”
 陈诚说:“鬼日的想来偷袭二部要塞了,给我狠狠地打。”
 院长把电话和听筒端到陈诚枕头边轻言细语地说:“委员长电话。”
  陈诚抓起话筒喊道:“是天皇吗?我是陈三炮,老子就要轰炸皇宫了。”
  委员长气得大怒:“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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