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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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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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蟒打三寸,马占山的三寸在哪里?我军突破口在何处?
  西边老爷岭以西是苏联、中部是北满铁路道道铁墙。那些地方,进不去,退不回,反而坐以待毙。
  野霸猛地忆起幼年军校中,自己堆起来又抹掉去的军事沙盘——辽国古塔城。那里的嫩江大桥屏障拱卫着北部30公里的省会齐齐哈尔。
  尖刀刺鱼喉,宰断马占山三寸口——嫩江大桥。见血封喉。野霸一个拳头砸在军图上,然后,不断地挠着胳膊伤口,哼哼地冷笑了。
  这时,一阵阵浅浅的勃朗宁枪油香味轻轻袭来,野霸双眼被温情鲜嫩的双手从后蒙住。“向队长大佐报到。”
  这个人除了菊花还有谁,“菊花,你不回卫生队来干什么?”
  “叫樱花啦,菊花已闻名天下,改个代号:樱花!”
  “叫野花更香!”
  “国花”之名不可辱。野霸忽地被迫弯下腰,双手被樱花反解。野霸脚后跟一踩,樱花“啊”了一声,一个反手被野霸扭住。樱花脱出一指直点野霸胳膊伤疤处:“你这个野霸。野狼、鬼狼、白眼狼、负心狼——快说:批准!”野霸痛得嗷嗷直叫。
   野霸咬着牙说:“凭什么听你胡说。”
  “走。”樱花双手推着野霸熊背,推进了情报机要室。
   刚刚译出的电报:“日军第一特种军:樱花编入你部,做你助手——日本陆军情报部二课。”
   野霸哈哈大笑,立即拍着樱花的肩膀附耳悄声命令:“樱花助手,乖,连夜出发,去嫩江大桥实地侦察。”
  “嗨!”樱花感到和野霸在一起,真是天意,共同的战斗,共同的情愫,共同的幸福,她动情地挽起野霸的胳膊,让野霸受伤的胳膊紧贴在自己胸部,以自己柔嫩的身躯,缓解胳膊的痛楚。
   从爷爷父亲那里,野霸就从不相信军内印刷的军图,图上一毫米,实地却是翻山越岭走几天。所以爷爷。父亲的军图一般亲手绘制,还不断修补插满标志——活象个刺猬皮。所以,野霸要实地侦察。
   樱花问:“怎么化装?”
   野霸说:“一对大学生情侣。”
   樱花欢喜得一跃双手搂住野霸脖子:“八哥,马上就演第一幕!”说完张开芳唇闭上眼睛。
   野霸看着她张开的双唇,仿佛洞见到马占山的咽喉,喉咙中的扁桃体,很像马占山的小脑壳,野霸一来气,转身离去。
   樱花扭头脚一踩地,“土!”
   两人化装为一对热恋中的东北爱国大学生。
   樱花解开后发髻,油黑美丽的齐耳发波微微荡漾下来。野霸想起电影中绿波荡舟的浪漫,又象看见甲午海战的黑烟在她耳发飘荡,风一吹,齐眉留海风情万种。
   两人上了特种军越野车,直奔吉林西北角日军驻地白城市。车进库房,一对鸳鸯携手向北,再加一点红掌青波,樱花象吃了蜜似的妩媚娇丽,心花怒放。
   一人一句东北二人转,“郎呀妹呀”地浪过一片林,走过一道坡,漫过一片滩。嫩江大桥遥遥在望。
   一只白天鹅飞过,两只红金鸟从芦苇丛射向天空。
   樱花动情于这美丽的景色指着红金鸟说:“那左的一只是你,右的一只是我。”
   野霸也来了诗情画意:“白天鹅是师,红金鸟是生。”
   樱花一把挽住她的八哥:“师生恋呀。”哈哈的媚笑声,惊出江中一尾红鱼跃出水面。
   樱花心想:“在这美丽的桃花源中开枪打炮,实在可惜。”
   “你能说出这里的地形地貌特征吗?”野霸握住他腰上的纤纤玉手问樱花。
   “这里嘛——大桥两边雪滩皑皑,芦苇丛中红鸟声声,钻天松、水中鱼、杨树青摆,一声鸡啼,三省可闻。啊!白天鹅空中芭蕾,一对恋人鸳鸯戏水……这里是美丽的黑龙江的左耳环。”
   “打住,快打住。你这是情窦初开、吟风弄月。”
   樱花玉手搭在狼背上俯耳窃语:“你傻呀,说明附近根本没有重兵防守。”
   野霸豁然开朗,动情地猛拍樱花:“好词,好诗,满分。”
   两人目光投向嫩江大铁桥,桥两头堆起几袋沙包,一挺机枪护桥,一队游动哨兵桥上游曵,后面一个队长抽着东北烟叶吐着一串串烟圈。
   两人大胆上桥,一包香烟,一包艺术火柴盒,便与“大个子”机枪手亲热攀谈起来。
   樱花问:“他大哥,整天拿枪动炮的不害怕吗?”
   “怕个球!”黑龙江东北大老爷们儿的老兵油子大拇哥朝自己鼻子一截,“咱是谁?马占山啊,个个不是孬种、不是熊包软蛋。瞧这机关枪,半里外的野鸭一枪一只,山炮可炸死15里内的虎豹豺狼。谁说日本兔崽子玩儿完了东三省,有咱们马兵爷在此一截,关东军,狗屁!就凭咱五大三粗的胳膊,牛高马大的熊腰,小矮鬼子他妈的要来黑龙江,我马兵爷只当打鸟玩儿玩。”
    樱花听着不顺心地说:“日本人就日本人嘛,干嘛小矮鬼子呢?”
   “大个子”兵爷手一伸,野霸又递过一包香烟。
   “瞧瞧,书呆子了不是?打我爷爷起咱就知道日本天皇的老祖母是潘金莲,老祖宗是武大郞。那夜武松血溅鸳鸯楼,刀辟西门庆,潘金莲没毒死武大郞,武大郞连夜直奔东海口,漂呀,漂呀,三天三夜漂到日本,一上岸大喊有买烧饼的没?只见一个矮女野人从一匹矮马上扑通一声下马跪在地上,酋长回来啦!武大郞说,刚出国考察回来。于是两个人生儿育女,满山遍野撒尿似的尿了一国小矮子,越生越矮,武大郞一气之下到了朝鲜,扮成一匹野狼,爬进后宫,三千蒙古和满清妃子心燎火烧了十几年。朝鲜国王又忙不过来,冷落中的妃子就一个个,一群群地和武大郞日塌了。妃子们过足人间仙境这一口美味,连夜跟着武大郞逃奔到了日本。天天干、天天生、三千妃子生下一万万日本人。当今天皇为啥一会说祖宗是中国,一会儿说是朝鲜的呢?哎!算他没忘祖宗。为什么天皇有那么崇拜武士道呢?老祖宗武大郞姓武嘛!”
   樱花又问:“为什么后来日本人又长高了呢?”
   “大个子”又伸出一只手。“没啦?没了就算球。”接着侃大山:“那是和蒙古人兽交配上的呗!连马都变成东洋大马了。”
   野霸也被说笑了:“你不愧是一个老兵油子,要是日本兵真打过来,就你这破机枪?外加几条长猎枪?能抗住?”
   “没烟就不唠了。”野霸又给了他一块大洋,大个子一弹一听带响声。
   “嗨!方圆三十里全是咱姓马的军火库,光说子弹屋吧,里面可以开种二百亩高粱玉米地,长出的玉米还能变成子弹,装弹壳都忙不过来。放心吧,马家兵英雄在此,马占山钻天松威风千年,你们就安心读书,早生贵子吧,您哪。” 
   野霸樱花被说得哭笑不得,特别是大个子“武大郎与潘金莲”的那一段话,野霸认住了这个“大个子”。
   大个子说:“听旅顺渔民说,关东军牵马海边为战马洗澡,那母马越洗越发情,屁帘儿一翘开,关东军官胯下那支三八枪就截了进去,不久那母马又生出一地的关东军。您想想,原先守铁路的关东军一里路只站两个人,现在咋的就遍地都是的呢?”
   野霸与樱花挽着手边走边说:“就凭马占山这些贫嘴油子兵,能守住大桥么?记住这个人!”
   两人立即上报司令部:“嫩江大桥附近只有芦苇丝,不是九·一八的高梁地,无法潜伏兵力,只能强攻猛打,打通铁路桥,一列火车半小时可直达省城。我和樱花潜伏在此,伺机行动。”
   第二天,马占山突然下令炸断了嫩江铁路大桥,一团团的预备队全副武装蹲在大桥附近雪沙滩,各部轻重武器,前锋、中锋、预备队、后勤、卫生、担架队像一条巨蟒围锁大桥,严阵以待。
   原来“大个子”怀疑两个大学生是日本密探后,立即电话报告马司令。马司令一听怒吼了:“江桥大战在即,重兵防守大兴、三间房、富拉基尔一线,杀鬼子杀伪军奖大洋,全军立即组织准备,血战江桥,誓死抗日。”
   三颗红色信号弹升空犹如三道飞架在天上的彩虹,第二天晨雾中,猛地窜出了300日本兵强攻猛攻江桥守军。
   一个日军“何本”大佐第一声枪响,“大个子”机枪手血溅江桥,怒目苍天!就在临死的同时,大个子的手紧紧扣住扳机不放,塔塔塔塔,扫死了几个鬼子。
   马占山的卫队团冲杀在前,步兵白刃战杀死一片片鬼子兵,日军六架轰炸机狂轰滥炸,日军四个主力军赶到,在装甲车,火炮掩护下,登上百余小船渡江。
   马占山轻重武器枪林弹雨飞向舟船,日兵一个个栽进江中,一个个作为最后一次跳水动作血祭江桥。
   野霸在杨树林中,发现一个日兵报务兵爬在枪弹坑里吓懵了,便飞奔过去,一脚踢开,抓起报话机向司令部声援。
   不一会儿,三个师团、加朝鲜混战旅、旅顺重炮兵、飞行八中队,还有伪军张海鹏兵力三万,飞机、坦克、装甲车、重炮一齐压过来了。
   中国军队省会军已调入关内,只剩三个步兵旅、二个骑兵团、一个炮团只一万人,步枪子弹严重不足。
   马占山亲自驱车前线指挥,车被野霸一枪打爆油箱,引起战车爆炸,马司令一跃而起,跃上战马,这匹马不但神骏异常,最难得的是一样儿浑身上下,由头到脚一色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尤其马颈背上的鬃毛,长约盈尺,随风荡起,宛若千百根白色的丝穗,迎风飘扬,煞是好看。以这两匹马的毛色和神骏,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两匹马虽抵不上前古的“赤兔”、“黄骠”之类的宝马,但亦必是关外异种,罕世难见的千里神驹。
   野霸一见到马占山就一拳扎在地上:“廖雅权怎么没把马占山拖住?”樱花说:“这马占山英雄还真的过了美人关。”这时一个女大学生猫着腰跑进了野霸樱花的掩体气踹嘘嘘地说:“马占山简直就是个土匪流氓,比土匪流氓还要土匪流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土匪流氓。”樱花掏出手巾为她擦汗说:“别着急,慢慢说。”
  昨天半夜,一个美貌的女大学生敲开了马占山司令部的门,马灯下的马占山小眼睛一瞧,她短发齐耳,头上夹着白色发夹,灰白上衣,蓝色裙子,黑色平口布鞋,脸色桃红,眼睛美丽如神,没有抹口红,更加显出青春健美朝气蓬勃的妩媚,胸部挺拔浑圆,臀部高翘丰盈,特别是裙子下雪白的大腿细嫩丰满充满任何男人渴望的性感。她就象到了家一样,体贴地为马占山到一杯水,把桌子上的文件资料收拾一番,边收拾边说,她叫廖雅权,北平大学生,母亲被日兵奸杀,父亲举起铁铲要和鬼子拼命,鬼子一枪把父亲打死在血滩里。她举目无亲,投笔从戎,只有投靠马占山司令,抗日报仇。说着拿出了马占山最喜欢的北平二锅头和烤鸡,马占山高兴地打开酒瓶问:“你一个女子怎么打鬼子呢?”“我可以当你的勤务兵啊,我为你服务好了,你杀鬼子也有我一份功劳啊。”马司令说“你老家在哪里?”“吉林怀德县”“哈哈,原来我们是老乡,来来,喝酒。”“天冷了,你要当心身子骨”她说着就走进马占山,为他扣上衣领的扣子,这一言一行一看就是一个相当体贴男人的温情女子,她跟马占山碰了几杯酒一口干了后说:“马司令,到现在我父母还没安葬,暴尸街头,我可怎么办?你要为我做主啊我的马大哥”说着就嘤嘤哭泣起来一把抱住马司令,泪如泉下。马司令感慨不已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头发“是啊,谁没有鬼子的一本血泪账呢。我父母的坟墓也被日本关东军炸毁了。”“马司令,我们是一根藤上的两颗苦瓜。”酒后的女子含着泪花,更加艳若桃红,加上她的遭遇,一股怜香惜玉保护弱者的豪迈之情油然而生,马司令当过绿林好汉,说得不好听就是当过劫富济贫的土匪,此时他这个东北大老爷们儿似地紧紧安慰地搂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头上,女子缓缓抬起头,闭着眼睛张开芳唇轻轻吻着他,还将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他胸膛,她见他照样搂抱她,没有回避的意思,于是她就进一步一手把他的一只手拉来从衣裳下摆处伸进去,放在她那丰满而鲜嫩的高峰上,任随他轻轻地揉摸,她的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向他的下身也是轻轻地揉摸着。马占山忽然感到一种火山爆发的激情澎湃在心胸,他顿时感到这是春药在发作,此时的女大学生见火候已到,悄悄在马占山耳边说:“答应我,陪我两天,妹妹我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你马大哥了。”这句话象金雷爆炸在马占山胸膛,酒意顿时惊醒了,心里骂道:她想拖住我不去指挥明天的江桥大战,这个骚女人肯定是日本女间谍,给老子用美人计,好,老子就将计就计,老子心是中国心,这手就不知道是什么手了。对付鬼子,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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