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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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婢-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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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挑逗与忍让,终于有了些回馈,在她乖巧的配合下,当她放软身子后,他也顺势直入。

  「唔嗯……啊……大少爷……」

  富有弹性的内壁,接受了这个不请自来的硬物,强迫着收缩再收缩,慢慢的、紧紧的、完整的,包容了它。

  成功达阵后,并没有就此可以舒心了,他为她隐忍着奔驰的慾望,也为自己往后的性福铺路着。

  「往后不会再疼了,对不起……离儿……」他拿出练了几年,哄离儿这孩子的真功夫,虽然许久没用,但也算宝刀未老。

  没一会,身下的人儿也被诱发起情慾,身子开始躁动,「大……大少爷……」

  他试了试,在她腿间摆动自己的腰臀,只见她粉颊更添慾色,他才放心的加重速度与力道。

  全程他只用心在她的丝毫反应上,对自己的情慾仍是不敢太过放任。

  他带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着她,让初为人事的处子感受到欢愉的美好。

  终于在她再也承受不住潮汐的高起高落后,在瑞木修言怀里,她体验到身体迸出火花的感觉,是这么让人沉迷且回味,而他也随即交出自己,用最真切的情意,化作滚滚热烫,灌进她体内的深处。

  「大少爷——少爷!」

  从房门外传进到床榻里的声音,虽没高声叫嚷,却听得出来人的急躁。

  瑞木修言认出这个声音,是冯叔,定是有要事禀告,才会在如此深夜冒昧来扰。

  摸着黑,瑞木修言用软毯将离儿光裸的身子包个紧实,这才放心下床,他披上单衣,开了门,却不让冯叔入内。

  冯叔敏锐的感觉出来,大少爷不愿他入室的原因,肯定和离儿有关。有时他也会打趣的想,大少爷何时才会收了心仪已久的离儿入房呢?

  想归想,但他可不像袁老头,敢把大少爷的事挂在嘴上,肆无忌惮的揶揄。

  「冯叔,是伯楚那批茶货的事?」

  冯叔历经风霜的脸,有一丝疲态,可精神还是十分高昂,他点头的说:「在北山茶仓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伯楚少爷令人将这批上等云雾再分出等级,一分为二,其中就有福缘管事审查的部分,其他皆不知去向。」

  「那往贵州的茶货呢?」

  「似是由伯源少爷领队,昨晚已从北山出发了。」

  冒夜启程,有疑有虑,看来那两人背着他的旨意行事,肯定另有图谋,如今上等云雾在伯楚手上,那伯源带出门的是什么?

  「大少爷,我还听说,最近茶马司范大人常到茶庄里找伯楚少爷说事,两人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茶马司,茶引批验所大使,范重光。

  当年不知用什么话来蛊惑他那两个庶弟背叛家门,走向破败之路,如今,事情还要再从来一遍吗?

  其实在两年前的秋天,他曾有机会可以扳倒范重光,让范重光包袱款款,回老家种田去,只怪当时一念之仁间,他选择放过范重光,让当时还是清白的范重光,不莫名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只愿自己的人生从头来过,或许事有转机,他亦可扭转乾坤,让憾事不再发生也说不定。

  可这机运转到现在,还是走上原路,他才明白,命运一直不掌握在他手上。

  「让伯楚立马到主厅见我。」

  「是!」

  瑞木修言转回房内,正想梳洗更衣,却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小人儿,早已在镜台边等候。

  离儿单薄的身子仅着单衣,因为急着要帮他处理琐事,所以无心打理自己,胸前的系带也是随意勾上,跟着她的动作,很快的就变得松垮,而那暗影深处,细白若隐若现。

  「吵醒你了?」

  他的声音,让她抬头,面对着与自己肌肤相亲过的男人,她脸上的红晕未退,又很快的染上新色。

  「没呢!」

  不愿承认,早在他一离开,她就已经清醒,却始终翻来覆去的,再无法入梦,恰巧听见他要往主厅去,便想着要替他更衣,好让他去处理事务,这才草草披上单衣下床的。

  她看着面前的水盆,越想越不对,「这水脏了,我去换盆新的,很快就回来。」

  她提起水盆,想也不想就要举步,却被他接手捧回,放到香几上。

  「不必了,就这样用吧,不碍事。」

  「这怎么行!」她没记错的话,这盆水已经让他用来给她擦身过了,怎么能再让他净身?

  「难道你想这么出去?」手指一挑,松垮的系带轻易的被他拨落,绣花交领敞开,嫩乳不再躲藏。

  她先是感觉到一股凉意,才想到要遮掩自己。

  「啊!」她忍不住惊呼。

  他乘机步步逼近,顺手就将她抱上镜台,力道有些过猛,她险些失了重心,回过神后,她仍在他的怀中。

  大掌从藕臂下穿过,毫不客气的盈握住一只奶白,轻柔地揉搓起来。

  这对可爱的小东西,从方才就不断地引诱着他,不好好疼惜,怎么说得过去?

  宽阔的胸膛从单衣中显露,如今他和她一样都是衣不蔽体,一柔一刚的贴实,十分契合。

  他既然如此大胆,她也不再矫情,小手反搭上他的肩,扬起小脸,迎接他给予的吻。

  这个吻有他一贯的柔情,思思切切的辗转索求着她的甜蜜,欲将她融化在他怀里。

  太过沉迷的结果,就是怎么被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他重新系好她胸前的交领,再放倒她的身子,盖上被毯后才说:「你先睡,我自个儿来就好。」

  「可离儿想帮忙……」

  他一笑,如沐春风,「你好好休息,缓了疼,就是帮忙了。」

  他隐喻的话,成功的又带起她脸上的潮红,她躲进被里,只露出一双阵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着微光,他不疾不徐的打理自己,用她使用过的水,洁净全身。

  她有一丝羞然,好似她的味道就这么染上他的身,如她的心,从此留恋不去。

  离去前,他再走进床榻里头瞧她,坐在床沿处的他,本来还正正经经的端详着她,可才一会儿,他便将身躯下倾,全然的覆盖上她,鼻尖蹭着她的颈窝,贪恋的闻着她的体香,表明他不舍离开的心情。

  另一方面,他也是故意拖些时间,官场与商场同义,让对方等越久,心越不耐,而对方的不耐便能助他谈事。

  他们像一对鸳鸯夫妻,用头颈纠缠着对方,她仰卧在他的身下,咕哝的软语声从他怀中窜出,「大少爷要快去快回。」

  她撒娇的语调,让他心软如水,「不问我要出去干啥?」

  她对上他的眼,思考了一下才说:「不就为了福缘管事说的茶引?的确事有蹊跷。」

  「嗯?怎么说?」他好奇的问道。

  「在送往福缘茶厅评比的云雾茶货,若是与茶引所表不符,那就轮为私茶,这是大罪,伯楚少爷怎敢如此作为?还将茶货公然拉上大街,若不是有人为他撑腰,他岂敢这般胆大妄为?」

  瑞木修言欣慰了,见她对事情的敏感与透彻,也算没有白教她这么多年。「这事你说对了,而那人其心可议,恐怕事情并不单纯,就是他另有所!」

  「那个他是谁?怎能这样行事?」

  「我会查个清楚,这事,你别插手,知道吗?」

  对着离儿再三叮嘱后,瑞木修言也起身离开寝室。

  离儿以为,两人分开不过几刻,了不起几个时刻,他便会回来。

  可是当夜不仅是等不到他进门,就连晨时再睁眸,也不见他的行踪……

第九章

  奔驰在崎岖山路的几匹马儿,以飞快的速度绕过几道迂回的弯沿,而在众匹马儿旁边,就是一望无尽的万丈深渊,所谓通往奈何川的最快路径,莫过于往下跳是最为便捷。

  山崚陡峭,崖壁重重,虽说危险万分,但放眼望去,云海如波绕山,仙气如雾沁鼻,彷佛随时都有仙人乘鹤,遨游云际的画面出现。

  若是在生命尽头,在此走上一回,这段人生也不算白来。

  这是多数安居在室的文人墨客,拿着某幅峥嵘险峻、云霭缥缈、破空苍穹的绝世画作,所心有同感之事,不过可不代表马背上的男人们也是认同,尤其是跟在领头者后方的众人。

  他们跟在不怕死的主子后面,无奈着自己的小命随时都会不保,也怕任务若是无功而返,回到瑞木家,也是命不久矣。

  瑞木修言带领着一方人马,往州县边境奔去,凄厉的山风掠过他包覆口鼻的布巾,露出的双眼如老鹰锐利,顺风向后舞动的黑发,散乱在尘土飞扬的空气中,驾驭的马儿有如征战沙场的铁血悍将,牠配合着主人的勇往直前,无惧无畏。

  一人一马,一念一心,都是为了要阻止即将过了州的茶货,由瑞木伯源带出的茶货。

  瑞木修言赶着马,急了速度,因为此事刻不容缓,这是攸关瑞木家上下百余条人命的大事,他无法有半刻迟疑。

  因为瑞木伯源并不知道自己带出的茶货,那随货携出的茶引,是弟弟瑞木伯楚与茶引批验所大使范重光,两人共同伪造的。

  再说得更清楚点,是范重光怂恿贪心的瑞木伯楚,以不必交付茶税之谄语,诱使瑞木伯楚做出胡涂的事,当然范重光在瑞木伯楚身上,也是有利可图。

  范重光将假的官仿「借」给不知情的瑞木伯楚盖记,如此瑞木伯楚便可以省下买引的钱财,自填数量,以中饱私囊。

  十万斤的茶货,以一百斤为一引,这省下的钱财多少?瞧这利益有多庞大!

  就算私下需要给范重光一些甜头,可跟这利益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但计画中也有别的计画,就是瑞木伯源并未放弃贡茶这门生意。

  瑞木伯楚以为范重光给他的官仿为真,所以在瑞木伯源暗地筹备这敬献贡茶的计画时,他也忐忑不安过,但还是说服自己,没事的,官仿是真的,那就没啥好怕的。

  所以瑞木伯源本来要送往贵州的顶茶,临时转了路,前往京城。

  但谁也不知道范重光的心机,可不是那些甜头而已,他要的更多、更大,超乎瑞木伯楚所能想像。

  在夜里,瑞木修言叫来瑞木伯楚说明茶引之事时,瑞木伯楚虽然说得语焉不详,马虎草率,但瑞木修言还是立刻可以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用计套出瑞木伯楚的实话。

  范重光将官仿借给瑞木伯楚,看似他只图谋索贿的蝇头小利,但仔细一想,若是事情曝光,便是告发者得益最多。

  而谁是最清楚明白这事情之人?谁又是可能告发之人?

  除了范重光……还会有谁!

  他若是随意派个人,当作告发者,根据律法,伪造茶引者立斩,家产付告发人充赏,若是私茶出境,定论死罪。

  那手上持有伪造官仿的瑞木伯楚被斩不说,就怕瑞木家上下老小百余人

  命,也一并都会被牵连在内!更何况,瑞木家的百年基业、财富、粮仓、田地,不就在辗转之下,落入范重光手上?

  好个心机深沉之人啊,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吧?瑞木家的庶出两兄弟,野心是如此的大,竟想将事业版图拓及京城!

  倘若这批私茶,在州县边境其他区域的批验茶引所,被巡按监察御史查核查获这是私茶,且不论瑞木伯源罪行如何,就说他这个徽州茶引批验所大使,在他管辖之内,竟有伪造茶引之事,他,为官者,也难辞其咎!

  可这事,也没个准儿,官字两个口,难说在官官相护之下,瑞木家还会有一线生机。

  瑞木修言深知其中利弊关系,在点醒胡涂弟弟瑞木伯楚之后,便带着瑞木伯楚和自己的人马立刻启程,去追回即将要到州县边境的瑞木伯源与那批私茶。

  瑞木修言与跟在后方的仆从们渐渐拉开距离,但他也没有因此放慢速度,再绕下最后一道弯坡,眼前就是踏出徽州州境的分界点。

  黄沙弥漫,梧桐哀凄,与人影重重、吵闹纷乱的边境入口,形成强烈对比。

  尘埃迷惑他的眼,在用力猛眨几次后,他清楚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瑞木伯源一身狼狈的跪在众位官员面前,身边还有几位瑞木家仆一并做着双手合十的动作,他们争执着什么事情,互不相让着,但最后,瑞木伯源仍是屈服了。

  瑞木伯源被上了手铐脚镜,头与双手皆被木具嵌合,动弹不得。

  不满狱卒们押解他的力道太过粗暴,他欲反抗,不料,狱卒们也有所准备,一道鞭策马匹的长鞭,就要往瑞木伯源身上招呼……

  瑞木修言震惊,等不及拉缰停马,他便大喊,「住手!」

  自从那夜过后,匆匆的,日子也过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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