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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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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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试医术,自然需要伤患,现在去哪里找伤患,你不会要找两个人砍了吧?”慕少卿在一边看着,不由得感叹道:“这么好的天气,赛诗都比赛医来的有情趣。”
    “我不管,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手,我一定要和他比试一番。”沈蘅芜拽着慕非止的胳膊,一个劲儿的要从他怀里下来,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和杜仲好好比试一番。
    慕非止的眼睛扫过沈蘅芜拽着自己的手臂,忽的又将她揽紧,一双魅眸含笑的看着她,声音却是正经的很:“撒个娇吧!”
    “啥?”不仅是沈蘅芜,其他人也都跟见鬼似得看着慕非止,这有了女人以后,说话果然更直接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慕非止斜瞟了那几人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到了沈蘅芜稍显惊讶的脸上。
    “撒娇这事现在我估计干不出来,不过,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晚上休想抱着我睡觉。”沈蘅芜的反应极快,她伸出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很是严肃的道。
    “噗!”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慕栖凰讥讽般的看着沈蘅芜。
    “呵,羞耻心?羞耻心值几钱?”沈蘅芜冷哼。
    “杜仲,我最近从淮北得了几床天然蚕丝被,放在你棺材里正好暖和。”慕非止悠悠的开口道。
    谁知道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杜仲有咯咯的笑了起来:“好极好极!”
    ……
    一行五人最后去了军机营,因为杜仲和沈蘅芜的比试需要伤员,若说这京城中哪里有容易找到的伤员,就属这军机营了。各种探子,各种伤处。
    黑鹰的动作很快,在几人秘密到达军机营以后,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刚刚受伤归来的探子,那两个人被抬进来的时候,沈蘅芜和杜仲已经准备就绪了。
    两个伤员并排摆在军营中的床上,沈蘅芜和杜仲各站在一边,两人的身后是自己的小药箱。杜仲的药箱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的,他的药箱用上好的楠木做成,可是偏偏给雕成了一个小型的棺材模样,这男人,真是对棺材爱之深。而沈蘅芜的药箱是特地从梧桐殿收拾来的,是她苏醒以后重新配置的。
    “这要怎么比?比谁的病人康复的时间快?”慕少卿跟在后面不解的问道。
    “不是单纯的时间就能决定的,只是身为医者,手法如何,技巧如何,才是我们看重的。”沈蘅芜在准备的时候不禁解释道。
    慕栖凰女王一般站在两人中间,还很有兴趣的说了句开始!
    两人同时给受伤的士兵喂下了麻药,但是接下来,两人之间的异同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啧啧,我真是爱死了这具身体。”刀口在那人的伤口处深深的划上一道,那场景残忍至极,可就在这时,杜仲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将那人的伤口又割上几分,然后就将磨好的蜈蚣和蝎子的毒液滴了进去,然后就穿针引线开始缝合,他这么直接的治人方法真是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反观沈蘅芜这边,她没有再割伤口,而是直接在伤口处覆了一堆草药,然后就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几个小瓶子混合着倒进了碗里,又添了些水,最后混成一碗花花绿绿的东西,直接让人扶着那士兵给他喂了下去。
    两人的速度都很快,当两人完全住手时,他们俩竟然相视一笑,沈蘅芜发声,看向慕非止:“我想,在这军机营中我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第八章 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什么事情?”慕栖凰最先开了口,因为沈蘅芜和杜仲的嘴角都泛着诡异的笑容,贱兮兮的让人想要撬开他们的嘴角赶紧将那后话给掏出来。
    “慢性毒药。”沈蘅芜最先开口,目光含笑看向杜仲。
    “长期服用会造成身体羸弱,敏感度迟钝。”杜仲倚在柱子上,懒散的开口。
    沈蘅芜刚要开口说话,慕非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走到她的对面,伸手将她的脸掰过来,这才道:“不准对着别的男人笑。”
    “你别闹。”沈蘅芜推开慕非止,接着道:“不会危及性命。”
    “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杜仲的视线迅速的从那并排躺着的两人身上滑过。
    “两人中毒均有三个月以上。”沈蘅芜接着对上。
    “四个月,呵呵”杜仲笑了起来,被银发微微遮住的紫色眸子隐隐的透出了光。
    “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人身上中了能让人身体羸弱的慢性毒药?”慕少卿一把甩开扇子,遮在自己的鼻端前方,脚步明显往后退了一步。
    “恐怕不止这两人。”沈蘅芜摇头。
    “呵,当你的棺材中发现了一个蟑螂的时候,你的蚕丝被下有可能已经爬满了蟑螂,啧啧,睡在那种地方,想想都让人不舒服。”杜仲跟说笑话一般说着,可是在场几人的脸色明显已经沉了下来。
    虽然每个国家都设有军机营用来查探各种消息,可是因为它独特的保密属性,沈蘅芜还是决定闭嘴不言。
    “少卿,你怎么看?”慕非止转头看向慕少卿。
    “杜仲的意思是这两人中毒均是四个月,可是这些人常常在外,在营中的时间根本不固定,所以如果真的是大范围中毒的话,水井是最不可能的。”水井的水三天会一换,当然,这件事慕少卿并为安全起见,并没有说出来。
    “是衣着。如果你们之前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毒药只可能被放在衣着上。”慕栖凰一身华衣站在那里,果断的说道。
    “饮食不可能,水源也不可能,所以能让他们一次性在同一个时间中毒的只有衣着,如果我没记错,几个月前,军机营的确是发放了一套衣着。”见几个人都抬头看她,她解释道,但是那语气中却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意味。
    “少卿,三天后给我答复。”慕非止脸上有些不耐,他上前拉过沈蘅芜的手就走,完全身后的一大帮子人。
    这么短的相处时间,沈蘅芜已经了解了慕非止的脾气,偏执,直接外加流氓。
    ……
    回到宫里后,慕非止让沈蘅芜先进去,他站在大殿前方,只是轻声喊了句:“黑鹰。”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刻就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前。此刻的慕非止脸上哪还有一丝的不耐:“把这事交给天机楼。”
    “是。”黑鹰来去如风,那话音刚落下,人就没了影子。
    ……
    原本美好的一天就这么给劳累过去了,晚饭后,沈蘅芜看了会儿书,待到有稍许困意的时候这才起身,将袜子脱掉,赤脚踩在地上,双手一动,开始练着五禽戏。
    花容和石榴已经被她打发出去,她此时只着一件白色亵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因为两个丫鬟被支了出去,所以慕非止回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人通报,而她这很是怪异的动作恰好被慕非止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就坐在软榻上看着沈蘅芜,眼睛一动不动,但里面的光芒却越来越灼热。
    沈蘅芜原本并没有发现,最后被他盯得紧了,这才察觉他已经回来了。不过那又如何?五禽戏是师父自小教她练的,这么多年了,要放弃这习惯也难得很。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做完了一整套,她静静的喘了几口气,这才当慕非止是透明人一样,直接越过他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花容大概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
    沈蘅芜前脚刚走,慕非止后脚就跟了上去,但是走到房间前的时候他又止住了脚步,直到听见了里面的水声,他这才推开门。
    “你进来之前能敲一下门吗?”沈蘅芜一见慕非止出现在房门口,立即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看着他。
    “我敲了又如何,你又不能给我开门。况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说着,慕非止又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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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舒服的姿势

就像两人第一天相处时一样,慕非止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沈蘅芜还光着肩膀沉在水里,他却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亵衣,然后只听啪的一声,浴桶中的水四溅开来,转瞬的功夫,慕非止已经抱住了沈蘅芜*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蝴蝶骨上,一寸寸的描绘着那骨头的形状。
    沈蘅芜就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她被慕非止抱着,浴桶因为慕非止的挤入而变得拥挤不堪。慕非止就是个粗鲁的人,粗暴的揽住沈蘅芜就不让她动弹,沈蘅芜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的嚷嚷着:“你抱这么紧,我怎么洗澡啊!”吵吵的同时,她的眼睛瞥向了搭在浴桶上的衣服,身子朝那里越蹭越近,终于在慕非止收紧胳膊的时候成功将针刺了出去。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一心两用,在禁锢住她的同时,还灵巧的将她隐在水中的银针给拿了出来。
    “阿芜,你只用一根沾了迷药的银针是挡不住我的。呵,我可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人。”慕非止的手灵活一转,那一阵就朝外面飞了出去,透过窗户,只听得一声隐隐的闷响。
    “外面有人?”沈蘅芜突然安静了下来,可是她明明什么也听不见啊,如果外面有人,那岂不是将她的身子也给看了去?
    “我的女人怎么会让别人看了去。”慕非止松开了沈蘅芜,将两只手臂搭在浴桶边缘上,他背对着门外的方向,视线紧紧的盯住沈蘅芜,声音好像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黑鹰虽然不在,但是我的护卫也绝对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想来,该是我那好奇的姐姐派人来查看我们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我为什么要担心那些无所谓的,说什么外面有贼,这里面不就有一个大贼吗?慕非止,你行动之前可不可以给我打个招呼?”沈蘅芜拿起衣服,一手挡在自己的身前,一手在水中扯着那布料,不让自己被人看了去。
    “那好,我要吻你了。”慕非止嘴角一扯,伸手又将沈蘅芜给抱了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他的吻有些糟糕,不仅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反而像啃人一样,果然,粗鲁的人,连吻都是粗鲁的。他啃着沈蘅芜不肯放,沈蘅芜被他憋得喘不上气来,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嘴唇稍稍的长了开来,结果慕非止就得寸进尺的跟了进来,这时候的他不似先前那般粗暴,而是变得缓和许多了。既然已经被吻了,沈蘅芜干脆也不反抗了,而是跟没骨头似得将双手环在慕非止的脖子上,开始找寻自己的呼吸。
    “哗啦”一声,慕非止从浴桶中飞了出来,用内力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披到自己身上,然后就朝窗户外面飞了去。
    沈蘅芜看着他飞出去的身影,不由得骂了一声:“有病。”
    慕非止一路上有些仓皇的飞回太极殿,换衣服的时候,他将右手扣到胸口处,掌心传来他急速不寻常的心跳,脑海中不禁又想到刚才那一幕,如果不是及时离开,他很怕自己把持不住,第一次发生在那种地方,真是不太美好。
    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沈蘅芜回来的时候慕非止正披着一件龙袍坐在灯下批阅奏章。听见沈蘅芜的动静,他立刻放下朱笔,自顾自的朝床边走去,然后自顾自的脱衣服。
    见沈蘅芜站在自己身后不动,他忽的转过身,朝她说道:“阿芜,过来睡觉。”
    “我可以回梧桐殿吗?”沈蘅芜有些打怵,抱着这男人睡觉的确很舒服,可是……可是乍然间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这真是让人不习惯。
    “不可以。”慕非止说的很是果断:“即使你搬回去,再过几天,大婚后你还是得搬回来,既然早晚都要般,为什么不舒服一天是一天?”
    “你舒服不代表别人舒服。”沈蘅芜拽着衣服小声咕哝道。
    “唔,抱着我睡你不舒服?”慕非止转过身表情很是无辜的问道,他的表情看在沈蘅芜的眼里好似在说:我身材这么匀称你竟然觉得不满意?
    “……”沈蘅芜没有说话。
    “来吧,今天晚上我们找个让你舒服的睡姿。”说话间,慕非止扯过沈蘅芜又在一瞬间将她抱到了床上。
    看着头顶摇晃的床幔,沈蘅芜想,她和这个男人着实没有办法沟通了。

  ☆、第十章 这女人,耐性真差

慕少卿在三天后准时来和慕非止报告军机营中毒的事件。下朝后他跟随慕非止来到了御书房,刚要开口汇报,福海那尖细的声音就在御书房外响了起来:“王上,王后娘娘催老奴来问一声,今天的早膳您还用不用了。”
    福海在外面恭敬的弯腰站着,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都颤颤的,因为那位王后娘娘可不止说了这一句话。
    “福海,她还说了什么?”慕非止朝慕少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将福海招了进来。
    福海一见清平候也在,顿时觉得那话更说不出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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