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地里想要打她主意的人肯定不少,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带着她去冒险。
“你前几天都去了妓院,为什么明日不准我上街看花灯?“沈蘅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慕非止大惊,脸上各种色彩交杂,很是吃惊的道:”你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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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处理人了,前几天埋了几个伏笔,应该很容易猜得到下一个要处理的人是谁。以后我更新的时间大概都要是晚上了,每天裸更,还要实习,望你们体谅一下,呜呜呜/(ㄒoㄒ)/~另外,谢谢晴晴的大钻钻和琉璃月姑娘的大花花,么么。
☆、第六十七章 寻花问柳,初探青楼
慕非止这人向来是操纵情绪的好手,于别人而言,他能迅速的捕捉到别人不易被察觉的情绪,于他自己而言,他又是那种不太容易被看穿情绪的人,所以即使现在他面上展现出惊讶的表情,但是沈蘅芜肯定,他是早就知道,她已经知道那件事情的。
“我的嗅觉虽然没有师叔那般好用,可是也不是泛泛之辈,你这样张狂的诳我,夫君,你说,你是不是又小瞧我了?”沈蘅芜心想,既然你要这样演下去,那我也顺势推过去。
“是,前几天我的确去过青楼,和杜仲一起。”慕非止将沈蘅芜揽到怀里坐下,然后如实的将事情相告。
沈蘅芜虽然也有好奇心,但是她并不想多加关心,只是拿捏住这件事情,要慕非止答应她的条件,只听她声音柔柔的道:“你这样欺瞒我,背着我去烟花柳巷之地,我都没有说什么,如今我不过想在元宵节的时候出去看看花灯,你却这样阻拦,夫君,这样并不公平。”
慕非止扶着她的腰,眼睛与她平视,带着炽热的温度和低沉的声线:“你可以询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为什么去青楼我是不感兴趣,但是明日的花灯我一定要去看,你别同我说你会在宫中置办许多花灯,然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看的这种鬼话,我已经许久没有出宫了,那种熙熙攘攘的气氛才是我想要的。”沈蘅芜也豁出去了,一来,她的确想要出去看花灯,二来,她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明天出宫这件事是必须要定下来的。
“你现在怀着孕,不是普通人。”慕非止扶额,不知道该如何的反驳,天大地大,孕妇最大。
“不过一个月,我又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你不要这样紧张兮兮的。”沈蘅芜双手捧住慕非止的脸,态度很是认真的同慕非止道。
“易容,男装。”被沈蘅芜磨叽了许久,慕非止最终还是得承认,对于沈蘅芜的美人计他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沈蘅芜见他终于点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然后就兴高采烈的从他腿上跑了下来,抱着球球就朝大殿外面跑去。
看着那瞬间就跑没影儿的人,慕非止刚才面上的微笑渐渐的沉寂了下来,他抚着手中依旧余有的残温,自言自语的道:“阿芜,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
……
第二天,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辆马车很是高调的从宫门口驶了出来,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架马车不过是幌子罢了,沈蘅芜和慕非止已经易了容,换了男装从侧门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两个人皆是一副平凡男子的模样,样貌没有一丝出彩的地方,只是,气质这东西是掩盖不住的,所以即使变装易容了,两个“男人”身上带的气息仍是别具一格的。
虽然换上了男装,可沈蘅芜还是会时不时的揽住慕非止的胳膊,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男装的打扮,而他们相互挽着手的这幅场面看在别人的眼里分明就是一对断袖啊!好在淮南的民风相对来说比较开放,所以不至于闹出多么大的动静,慕非止更是懒得去理别人的看法,只要沈蘅芜在他身边就好。
沈蘅芜很是好奇的左瞧瞧,又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身边走过,那种繁华的场景顿时映入了她的眼帘,也间接的挑起了气氛,她迫不及待的拉着慕非止的手朝一边猜灯谜的地方走去。
这种灯谜场子处处可见,沈蘅芜拉着慕非止走过来瞧的这家,老板在空中挂起了一个个小红灯笼,而在灯笼下方则摆放着各种有趣儿的小玩意儿,有什么兔儿爷,绣花毽子等等。
“一两银子三个灯谜,猜对就将下面的小玩意儿送给你。”老板见沈蘅芜很感兴趣的走了过来,就上前介绍自家规矩,沈蘅芜很是手痒,她朝慕非止看了看,示意他交银子。
慕非止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老板的手中,老板一见,两眼立即放光,他喜滋滋的朝沈蘅芜问道:“这位公子,你要猜哪一个?我帮你拿。”
沈蘅芜指了指兔爷儿上面的那个灯笼,老板立即将上面挂的灯谜拿了过来,只见上面写道:“自顾不简单,有人也有山,山倒人挺立,能顶半边天。猜一字。”
沈蘅芜见了字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瞧了慕非止一眼,只见慕非止正挑眉看着她。
“妇人的妇。”她轻轻松松的就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在将兔爷儿抱到怀里的同时又将目标对准了下一个。
“一钩新月挂西楼,猜一字。”沈蘅芜的答案就在念出字谜的同时也念了出来:“禾,禾苗的禾。”
“一入西川水势平。猜一字。”
“酬,酬谢的酬。”
“孤帆一片日边来,猜一字。”
“旧,陈旧的旧。”
“风吹草低见牛羊。猜一字。”
“蓄。”
……
“公子,您再猜下去我这场子就没法儿办下去了。”老板看着慕非止怀里抱着的一堆小玩意儿,很是委屈的朝两人说道。
慕非止笑着摇了摇头,朝沈蘅芜问道:“还要接着玩儿?”
沈蘅芜也同样摇了摇头:“太简单了,没有挑战力。”然后就扯着慕非止朝前面继续走去。
因为是元宵佳节,所以街上尤其的热闹,不仅有猜灯谜的,还有各种套圈儿的,沈蘅芜生在淮北,又时常同师父出去救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套圈儿这种事情,所谓套圈,就是在地上圈出一块范围,然后摆放上各种花瓶,瓷器,还有好玩儿的东西,用银两买来多少木头圈儿,能套住便可以将东西带走,本质上来说,同猜灯谜没有什么区别。
沈蘅芜一见这游戏就被吸引了,她一眼就相中了那里面的一个青花瓷笔洗,慕非止自是瞧得出她的心思,于是在一边递银子给老板,可是沈蘅芜这次却并没有猜字谜那般的好运,她每次都将木圈朝笔洗的方向扔,可是一次也没有扔中,眼瞅着手中的圈子越来越少,沈蘅芜气得跺了跺脚,这玩意儿怎么就这么难。
“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男人。”慕非止抱着刚才的小玩意儿站在沈蘅芜的身边,悠悠的来了一句。沈蘅芜原本并不想让慕非止插手,可奈何她的技术着实是不好,所以最后只得垂丧着脸朝慕非止求助。
慕非止有武艺在身,况且他做事又是一等一的好,一个青花瓷笔洗,自然是手到擒来的,只不过在套中这个笔洗以后,慕非止没有再套别的,而是将笔洗带上,然后就扯着沈蘅芜继续往前逛。
沈蘅芜的目光被四周的各种新鲜事物给吸引着,时不时的还会惊呼几声,这可就苦了慕非止,她有孕在身,慕非止总担心她太过激动会伤了孩子伤了自己,所以每一次沈蘅芜很激动的要跳起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
“听说啊,这桃夭姑娘美得跟天仙似得,如今是出阁之日,也不知道这价钱会飙到多高。”
“但是瞧一眼就已经够颠倒神魂的了,要是真的娶到了家中,也不知是何种好光景。”
“我觉得,低于一万两银子下不来。”
就在沈蘅芜一边吃着小吃,一边四处张望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这样的对话,她大眼儿瞧过去,只见几个打扮很是光鲜亮丽的男人脚步匆匆的朝前方走着,沈蘅芜随着他们走去的方向一看,只见一座灯火通明的建筑物很是花哨的坐落在前方,她忽的停住脚步,转头用很是诡异的目光瞧着慕非止。
“阿芜,我是不会允许你进去的。”慕非止瞧出了沈蘅芜心中的所想,他很是坚决的反对,不准沈蘅芜进妓院。
“你都可以进,为什么我不可以?”沈蘅芜拧眉朝慕非止道。
“就是不可以。”慕非止的霸道在这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管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蘅芜白了慕非止一眼,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她将慕非止怀里的小玩意儿接过一部分,然后就抱着它们朝妓院里走去。
“这位爷哟,楼上请,咱们桃夭姑娘的出阁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妓院的门口涌进一堆堆的男人,沈蘅芜夹杂在其中,身材稍显娇小的她倒也灵活的很,一边听着老鸨的吆喝,一边朝楼上雅座走去,慕非止虽是反对,可是人已经进来了,只得跟在她身后小心的护住她,其实,他也不知她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非止,这些东西你先拿着,只是,这个我得好好带着,说不准会用得上呢!”沈蘅芜将刚刚猜字谜赢来的所有东西又交还给慕非止拿着,她的手中只剩下一把精巧的小匕首。
“阿芜,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要给我冒险。”慕非止的脸黑得不像话。
“非止。”因为是男人的打扮,所以沈蘅芜直接呼慕非止其名:“刚刚在老鸨身上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慕非止眼睛很是微妙的眨了眨,语气很是沉稳的朝沈蘅芜问道。
“檀香味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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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上架以来第一次九点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下午班里突然决定去远足,徒步行走五个小时,最后某人很丢人的在大马路边吐了起来…我是晕乎着码完这三千字的/(ㄒoㄒ)/~
哦,还有一件事,有姑娘问道,男主喜欢女主有些莫名其妙,女主答应男主也有些快,这个,从上一章你们可以瞧得出,男主三年前就认识女主的,但是女主没有印象(至于为什么没有印象,就如同维尼姑娘说的,这是女主被咋滴了!)三年的时间,男主不是无缘无故喜欢上的。这些事会慢慢揭晓的,好了,终于写完了题外话,我要去碎觉了,腿已断,群么么。
☆、第六十八章 最是无情帝王家
两人在小厮的带领下去了二楼的雅间坐着,沈蘅芜刚落座,慕非止就将两边的帘子给拉了下来,只剩下前面的视线。
“夫君,对面有熟人呢!”沈蘅芜朝慕非止附耳过去,眼睛望向斜对面的地方,因为这妓院是圆形的结构,所以二楼是环状的,而一楼下面是个圆形的台子,三百六十度的观光视线角度。
慕非止朝对面看去,只见一个温润公子正身姿端正的坐在那里,眼睛很是认真的看着下面的台子。或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的视线,那人忽的转过头来,只是因着沈蘅芜和慕非止两人易了容的原因,所以那人并没有瞧出他们的真容。
“清平候怎么会在这里?”沈蘅芜朝慕非止问道,语气中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惊讶,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谁知道呢?少卿原本就爱留恋红楼歌馆。”慕非止表情也淡淡的,眸子深邃而又暗沉。
“你手里拿着这把匕首做什么?”慕非止低头间瞧见沈蘅芜怀里不动声色的握着一把匕首,正是刚刚猜灯谜的时候赢得,他刚刚已经将她手中的小玩意儿全都拿到了自己的怀里,只是沈蘅芜还留了一把小匕首在身上。
“瞧着好玩儿,况且,你瞧,它这么小,若是用来防身,一定好用的很。”沈蘅芜笑了笑,很是随意的将它放到了袖子里。
“阿芜,今天咱们只是来看光景的,你莫要捣乱。”慕非止被沈蘅芜那个意味不明的笑意给震住了,他很是怕她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毕竟,她现在是有身子的人。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捣乱?”沈蘅芜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将目光放到了一楼的台子上。
那台子的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满了浅色的罗帐,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一众看客们也因为这小小的变化从刚才的喧闹状态逐渐变得安静起来,目光都灼灼的看向楼下。
“得一女子,这青楼今晚必定赚翻,你瞧瞧楼下那些人,银票都已经露出来了。”沈蘅芜嘴角含笑的看向楼下一众目露色光的男人们,啧啧了两声。
“单单为了人品或者样貌而分文不取的红尘女子向来也不少。”慕非止的言下之意就是,这青楼今晚也有可能赚不到钱,因为那女子一旦看谁看顺了眼,分文不取的事情也是可能的。
“你觉得那些人都是眼瞎吗?”沈蘅芜丝毫不相信有这样纯粹的交易,即使那卖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