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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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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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王爷,你先住手,我想同他说几句话。”沈蘅芜拉着慕非止走到秦征远的身后,朝他说道。
    秦征远并没有因为沈蘅芜的话而住手,反而更加的大力起来,直到沈蘅芜说第二遍的时候,他这才不甘心的退回来。
    “李侍卫,你说我是太子妃?淮北的太子妃?你一个四王府的家臣,怎么会那么清楚的记得宫中女眷的模样?”沈蘅芜脸上带着不屑的讥笑,看着一脸狰狞的男人。
    李蒙原本还很嚣张的气焰因为沈蘅芜问的这句话,立刻唰的变白了,他还没有出口辩驳,一旁秦征远的脚已经飞了过来,伴着他的暴脾气:“我道是你怎么肯定,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呀,是不是经常出入东宫,所以才对三王嫂的长相这么了解,我还真是白痴啊,留着你这么个内贼在身边,说什么到王宫中来寻找鬼医,我看你是带我来这宫中以方便你找到鬼医的所在,然后再进行刺杀,好让父皇的头疼病没法治,然后让三哥顺利登基是不是?”
    事情被秦征远完全的分解了开来,李蒙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牙齿中的毒药已经被剔除,如今就是想要自杀也没有法子了,只能任秦征远的脚一下下的踢上来,嘴巴里不断的冒着血珠。
    “四王爷,这里你先处理着吧,我们先回去了,明早你让福海带你来太极殿,我将方子交给你。”沈蘅芜乏了,拉着慕非止就朝外面走,慕非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沈蘅芜开口,一把就将沈蘅芜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回到太极殿的时候已经快要子时了,慕非止抱着沈蘅芜去洗了个澡,结果没有把持住,就在沐浴的时候将她给折腾了一回,沈蘅芜疲惫了一天,就算骂人都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两人真正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
    第二日早晨,沈蘅芜刚刚醒来,花容就小声的在她耳边道:“主子,后院里的那人昨晚被打死了。”
    沈蘅芜看了看身边空下的位置,知道慕非止已经去上早朝了,她应了花容一声,就起身穿衣服,然后从一边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朝花容招了招手,道:“花容,过来,帮我写点东西。”
    花容为人很是机灵,知道沈蘅芜要她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所以并没有多问,就在那边坐了下来,拿过毛笔,铺好宣纸,等着沈蘅芜发话。
    沈蘅芜站在她身边,依次将几十种药材的名字按照分量给念了出来,花容就刷刷的在纸上写着,写到最后,手腕都有些发疼了,终于要停下来的时候,花容将写好的东西拿了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朝沈蘅芜道:“主子,好了。”
    沈蘅芜接过方子,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后,朝她说道:“待会儿要是四王爷来拿,你就将这东西交给他,然后告诉他,信不信由他,反正,这方子我是给他求来了,别说是我让你写的。'”
    花容点头,很快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石榴端着水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沈蘅芜光着脚站在地上,她下意识的就道:“主子,您。”她指了指沈蘅芜的脚。
    沈蘅芜回神,顺着她的手看了看自己的脚,这才坐到床上,接过石榴递的水,仰头喝了一口,这才朝石榴说道:“留个人在这儿,待会儿王上回来了,让他直接去梧桐殿找我。”
    ……
    慕非止找到梧桐殿的时候,沈蘅芜正坐在那棵梧桐树下面,发黄的叶子从上面落了下来,远远的看着,好一副晚秋之景。他手里抱着一件女式的披风,脚步缓缓的踩在梧桐叶子上,一步步的踱到了沈蘅芜的身边,他展开披风,温柔的给沈蘅芜披上,然后伏低身子,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伤秋呢?”
    沈蘅芜听见慕非止的声音,突然转身紧紧的贴到慕非止的怀里,闷闷的道:“没什么,就是被那些烂事情给烦的,想到这里来散散心。”
    “烦什么?那秦征远已经拿着方子走了,这一下恐怕会给秦玄戈带来不少的麻烦,也算是好事一桩。你该高兴才是。”慕非止干脆坐下,将沈蘅芜抱坐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长发。
    “夫君。”沈蘅芜闷闷的问道。
    “嗯?”慕非止笑着摇头,这女人今天着实有些怪异。
    “以前我从不担心身份暴露,可是现在,我却有些担心,若是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淮南王的王后曾经是秦玄戈的太子妃,这可如何是好,我恐怕会将你置于左右为难之地。”沈蘅芜叹了口气,将头埋在慕非止的怀里。
    慕非止的表情很是诡异,他先是静止了一会儿,然后嘴角慢慢的弯起来,将沈蘅芜的头扒拉出来,然后钳住她的下巴,柔声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以前不担心,现在反倒担心。”
    “以前觉得这事捅出来也是你担着,可是现在,你既是我夫君,又是淮南王,我同你是一体的,自然不想给你找麻烦,我……唔。”这是慕非止一贯的作风,沈蘅芜的话都没有说完,慕非止缠绵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许久之后,在沈蘅芜的唇都肿了以后,慕非止很是直接的笑道:“我们当然是一体的,担心我就直说,不用绕弯子。”
    听了这话,沈蘅芜的脸竟然可耻的红了。

  ☆、第五十七章 闺中情趣(含上架公告)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沈蘅芜红着脸朝慕非止的胸口拍了一下,慕非止哪里都是,就是有时候说话特别直接。
    “羞什么?”慕非止抱着沈蘅芜,自己反倒是先笑了出来,他低头咬住沈蘅芜的耳朵,很是暧昧的道:“更羞人的事情我们都做过,怎么现在容不得我说一句话。”
    “你说什么呢!”沈蘅芜是彻底的败给慕非止了,她像一只红红的大虾蜷在慕非止的怀里,脸上虽然臊热的不行,可她脑子里还是不能抑制的想起了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尤其是慕非止总是逼着她一个劲儿的喊夫君,直到最后都没有力气了。
    “怎么瞧着脸越来越红了,你想什么呢?难道在想那些羞人的事情,嗯?”慕非止将沈蘅芜的头给抬起来,摸着她的脸,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你又欺负人!”沈蘅芜将头埋得更深,一点也不想理他。
    “阿芜,你总是这样,脸皮薄,听不得一句甜蜜的话。”慕非止抚着沈蘅芜的长发,一个个吻在她的发上落下。
    沈蘅芜暗地里拧了一下他的腰,愤愤的道:“你这叫甜蜜的话吗?”分明就是让人难堪好不好。
    “闺中原本就该多些情趣,你总是这样爱脸红。”慕非止语气很是无辜的道。
    “别说了。”沈蘅芜一口咬在慕非止的肩膀上。
    “乖。”慕非止一点也不疼,所以也任着沈蘅芜来,他摸了摸沈蘅芜的头,语气很是宠溺的道。
    “秦征远什么时候走的?”闹腾了一阵子,沈蘅芜掰着慕非止的手指问道。
    “我来之前,那方子你是让侍女写的吧?”慕非止朝沈蘅芜问道。
    “是啊,那张方子的命运如何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让人认出我的字迹。”沈蘅芜想的很周全,万一那方子被有心人看去,识破她的身份也未必没有可能。
    “就算认出来又如何,我既然敢娶你,自然能担得起你的以后,你只要安心的站在我身边就好。”慕非止捏住她的下巴,就跟着迷似得,又朝她的唇上亲了上去。牙齿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然后顺势进入,唇齿交缠,缠绵不休。
    ……
    话在回到这边,秦征远从沈蘅芜这里拿了方子后,一点也没有怀疑,就命人偷偷的快马加鞭,将方子带回了淮北,他自己则做衣服慵懒的公子哥儿模样,整天在淮南京都里晃荡。
    秦玄戈没有收到李蒙的消息,又听见手下说秦征远整日在京都里寻欢作乐,对于李蒙的去处,他是深知一二的,想必是被人识破了,又见秦征远如此,他想,既然还在淮南,又没有他手下的消息,肯定是还没有什么收获。秦玄戈因为这个想法稍稍的放低了戒心。
    这天晚上,秦玄戈正在客栈的房间中喝茶,房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他知道是那人来了,于是开了门,只见那人一身黑色的斗篷,斗篷的帽子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模样。
    “你怎么来了?”秦玄戈朝他问道,虽然是私底下见面,可是难保不被人看去,这人这步棋走得是不是有些危险?
    “我是来同你说一件事。”男人在他对面坐下,先是低低的笑了一声,这才朝秦玄戈问道:“你可还记得你的太子妃?”
    “我的太子妃好好地住在淮北,你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多余。”秦玄戈冷笑了一声,手里拿着茶杯,慢悠悠的晃着。
    “我记得你现在这位太子妃是后来提上来的,我说的可是你以前那位太子妃。”那男人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然后低笑着抿了口茶。
    “你问这个做什么?”秦玄戈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
    “不为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男人很是不屑的回道,听他的口气,又好似不在意一般。
    “那日被我一箭射中,后来又被慕非止给救走,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秦玄戈对于那个女人的死活根本不关心。
    “是吗?”男人好笑的答了句,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万一还活着呢,你就不想将人给要回来?”男人笑了几声,又开口朝秦玄戈道。
    “呵,你同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秦玄戈对这个问题一点耐性也没有,他根本就不想关注那个女人的死活,可是面前这男人一口一个那人,倒是引起了他的警觉。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三日后,长公主的大婚,有时间你可一定得来。”男人说完这句话就不再逗留,直直的走了出去。
    屋里的蜡烛还在烧着,秦玄戈低着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慕栖凰和封誉的大婚也逐渐提上了日程,沈蘅芜原本是想要在最后的这几天里去帮忙的,结果每次去封誉都在,那么一个木讷的男人,倒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到了,看到这样的场景,沈蘅芜觉得自己的存在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就安心的回太极殿呆着了,而这正是慕非止巴不得的。
    三天后,终于到了慕栖凰同封誉大婚的时候,这是京都的街道上时隔半年之后再次被铺上了十里红毯,街上的姑娘们满脸心痛的看着那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满心的爱慕之情不知道同谁诉说。
    封誉从将军府出发迎亲,然后去宫中接慕栖凰。沈蘅芜上一次作为当事人没有看到这种恢宏的场面,这次倒已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好好地看了一场婚礼。
    就在一众嬷嬷给慕栖凰打扮的时候,沈蘅芜带着慕非止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朝身后的两个丫鬟吩咐道:“给我看紧了门,新郎官来了以后也不准让他进。”
    “你这是做什么?”慕非止好笑的看着她,目光中尽是宠溺,也罢,全随她来吧,只要她开心就好,慕非止在心中想道。
    “亏你是淮南王,你们淮南的风俗都不知道吗?”沈蘅芜朝慕非止的腰上掐了掐,然后嘟着嘴道:“新郎官要想娶到新娘子一定要要有人堵门的,真是的,当初我嫁你的时候白白让你得了个大便宜。”沈蘅芜说到最后还可惜的感叹了一句。
    “是是是,我捡了你这么个大便宜。”慕非止忍住笑,拥著她。
    “得了便宜还卖乖,哼。”沈蘅芜推开慕非止,也不管他了,直直的朝内殿走去,刚走进去,她就哇的一声喊了出来。
    都说大婚的这日是女子最漂亮的一天,这话说的果真不假,当沈蘅芜看到安然坐在那里的慕栖凰的时候,心中很是震撼了一把,慕栖凰长得本就好看,一打扮,简直是恍若仙子下凡。
    “小脑,你莫不是找人堵门了吧、你堵不住的。”慕栖凰刚刚就听到了沈蘅芜同慕非止在外面说的话,她好笑的说道。
    沈蘅芜原本还不信这话,可是真的等到封誉带着人来接的时候,沈蘅芜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以及身后的几个壮汉,那几个堵门的小丫头哪是他们的对手,这封誉虽是木讷之人,不过还是给几个丫头塞了红包。看到自己的设计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破解了,沈蘅芜趴在慕非止的怀里,很是伤心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封誉那样的莽夫,你怎么玩儿得过他?”慕非止拍了拍沈蘅芜的背,很是随意的安抚道。
    “……”
    ……
    观礼的时候,沈蘅芜和慕非止是以帝后的身份坐在上位,封誉和慕栖凰刚刚拜完天地,沈蘅芜就趴在慕非止耳边,小声的道了句:“夫君,我去如厕。”
    慕非止慵懒的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开她。
    沈蘅芜刚走,这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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