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木兰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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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木兰辞-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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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认为我真的要死了吗?我擦擦泪站了起来,仔细的听着。

    “花木兰!你醒醒!你给我坚持住!来人呐!来人呐!”

    声音还很大。

    “你在干什么呢?”我不解的问道。

    “你不是中毒了吗?”

    “是啊。”我点了点头。

    “那还不让人救你?”冰块焘很认真的说道。“来人呐!”他很用力的在摇晃着铁栏。

    “我不是真的中毒了,我是说他们的做法是在毒我…”

    “你没事?”

    “只是心里难受…呜呜呜!”

    对方又恢复了沉默。

    “你刚刚认为我真的快死了?”

    对方依旧沉默。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被那种毒死了吧?”我大笑了起来。是不是像个疯子?可我就是忍不住。我今天算是见识到冰块焘的蠢样了。他经常喊我蠢货,他原来也有蠢的时候。我笑的趴在地上。正在我乐的不可开交之时,一个声音完全把我的兴奋,赶的无影无踪。

    “看来这个地方很适合你们。”

    我白了她一眼,坐了起来。

    “我说过,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跟随的几个随从,很快把椅子送了上来。她得意的眯着自己那双如狐狸的细眼,也不知道魏帝看上了她哪一点?难道是她会出卖主子?还是因为她这双让人看了就想上前两个耳光的魅惑眼睛?两个胸部真以为是泰山呢?就差快被挤破了。

    “豌丫头,你是来看你主子的?”我做了个鬼脸,很得意的说道。

    她的脸几乎快被气绿了。“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一会儿是男人一会儿是女人的,竟然对本宫如此放肆!”

    “你生气了吗?你真的生气了吗?可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来人呐!来人呐!给我撕烂她的嘴,给我撕烂她的嘴!”七八个侍卫跑了过来,团团围住豌夫人。这是要护驾?我看的一头雾水。

 第六十八章逃狱

    “我让你们撕烂她的嘴,你们护住我干嘛!”豌夫人气急败坏的吼道。

    “谁敢!”

    “对了,我忘记你是个将军了!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

    知道就好。

    “好!很好…”豌夫人重新的坐在椅子上,并很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来人呐,把魏帝赐的毒酒给端过来。”

    “你以为我们会乖乖的喝下你这杯毒酒?”

    “你们当然不会了。”她很妖娆的,用小拇指,拨弄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然后又很温顺的将食指支在下巴处。“但是你或者你…”她指的是我跟冰块焘。“其中一个会…”

    “你是什么意思?”

    “让你们两个之中选一个。”

    “假如我们都不会呢?”

    “你是不会,但是他…”豌夫人嘴角微微翘起,“他会!”

    “他也不会。”我很生气的说出这句话,为了让自己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

    “他会,因为他爱你,这就是我们的三皇子,元焘。”

    “你住口,他不爱我!他不会为哪个人放肆自己的。”我的眼泪要掉下来了。我不希望冰块焘对我做出选择。

    “你们选择吧,这是魏帝的意思,要么活一个,要么一起死。元焘你应该不会让她死吧?”

    冰块焘愤怒的盯着豌夫人,尽管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呼气的声音提示他愤怒了,我知道那是他最后绝望的呼唤。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选择,那么我去复命好了。”

    “慢着!”我与冰块焘异口同声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不准跟我抢!”

    冰块焘没有理我,“给我吧。”冰块焘说道。我的心早已撕心裂肺了。

    “我不准你替我死!”

    冰块焘依然不理我。“你不是怕我挡住你儿子的道路吗?把酒给我吧。”冰块焘毅然的说道,语气依然那样沉稳。

    “可我现在想给她了,我现在看她很不顺眼。”

    “那你只会前功尽弃,而且也会死的很惨!”

    “是吗?我真的很害怕,我们的三皇子竟然威胁我。”

    “例如她死了…我什么牵挂都没有了,我将什么把柄都没有了,你以后将不可能将我怎样了。”

    “让我喝!他毕竟是魏帝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你以为魏帝设的这个圈套是给我们死路的吗?不是!他其实是想救他的儿子而已,假如有一天他后悔了,你将会在劫难逃!”我说道。

    “你想清楚了,这将是我最后一个把柄了,假如你失去这次机会,你将再无翻身的机会。”冰块焘说道。

    “你混蛋!你是不是傻啊!你给我好好活着!”我不由的掉下泪来。

    冰块焘依然不理我,我能想象出他的眼神,他的愤怒,以及他的坚毅。

    “真是没劲…原来只有这样的效果啊?”豌夫人完全扫兴的站起来,得意的伸了个懒腰。“这杯酒,我就先喝了。”

    “你!”

    “我什么?记住你们现在都是阶下囚,随时都可能会死!本夫人陪你玩会,那是你们的福气。我也乏了,也懒得再陪你们玩了,都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脑袋吧。”

    豌夫人很得意的离开了,今天她很尽兴,而我们两个完全像个傻子被她玩弄了,她在轻蔑我们。

    然而,真正造成我们如此可怜可悲的人是魏帝,一个原本我们拥护,信任并且尊重的一国之君。尤其对于冰块焘来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父亲,而他亲自毁掉了这一切,将冰块焘用力的推开了。毁掉了冰块焘在意的一切,包括那份生下他的情意。

    而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从未有过的沉默。我不在寻乐子了,更觉得尴尬,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冰块焘会对我有喜欢的情愫,而今天虽然发生的有些耻辱,但也确实证明了我在冰块焘心中的位置。不过还是有一点点喜悦在里面的。我该不会是疯了吧,我不是喜欢的是刘策吗?我怎么可能这么水性杨花?不行!这样太轻视自己了。不能喜欢冰块焘。我倒立的靠在墙壁上,让血液回流进大脑里,好让自己清醒些。我想冰块焘才是疯了呢!他每天骂我,他怎么会喜欢一个蠢货?不!我不是蠢货!好烦呐。怎么这么乱呢?我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接下来,我没有主动找冰块焘说过话,吃饭也很小心,即使不小心将碗掉地上,都不敢大叫一声。

    直到有一天晚上,长皇子与程宇十急火燎的闯进来,并将侍卫打昏把我们惊醒。

    “我来不及跟你们解释了,你们现在必须逃离这里。”长皇子边开锁边说道。

    长皇子虽然没有说原因,但我们心知肚明,魏帝要对我们动杀心了。

    “可如今御林军的总管可是我们的对头,怎么能逃的过去?”我担心的说道。

    “我已经买通他们了,今日值班的,有几个是自己人,他们子时当值,我们就在子时出门。”

    “你们两个会不会有危险?”我望着他们二人说道。

    “你放心吧,我们既然这样做了,肯定是想了个周全的对策,你们尽管逃。”

    “好,不管了,我们先走,我也在这监狱里待够了。”

    冰块焘似乎有些疑虑,只是没说话。再一次与他面对面,稍稍有些尴尬,但此时此刻根本没有时间容许我们尴尬,程宇让我们换好了衣服,是侍卫的衣服,然后赶快的逃出监狱,刚开始一路上还算平常,毕竟是夜深时刻,即使在经过第一道内院门时,都没有侍卫发现,直到在经过望亭轩的时候,我的鞋子由于太大,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惊动了守夜的太监。

    “谁?”他这一叫,我确实被吓到了,我想大家都被吓到了,否则,程宇不可能准备抽剑。不过幸好的是有长皇子元雷在,长皇子大胆的走出来。“大惊小怪什么?”

    “原来是长皇子啊,长皇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狗奴才!我睡不睡你也敢说三道四?”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关心长皇子而已。”

    “好了!退下吧!坏了本皇子的兴致,你几个脑袋都不够!”

 第六十九章逃狱(二)

    这守夜的太监,被长皇子这么一吓,连滚带爬的逃开了。接下来我们开始,小心的向着,天龙东门行去,一路上十分的轻松,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我还很庆幸。因此很轻松的来到了天龙东门门口,可是不知为何左等右等,一直不见内应的那个人换班过来,这让每个人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可靠吗?”我疑惑的问道。

    “是我以前的一个手下,可靠。”长王子回答道。

    “可是现在还没来。”我不放心的说道。冰块焘又恢复了他冰块的身份,依旧的沉默依旧的冷冰冰,而且笔直的站在后面,我嫌弃的望了他一眼,难道都不知道自己是在逃亡?我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只要在他的当值之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不能耽搁太久,魏帝今晚可是准备要行动的。”程宇提醒道。

    “嗯。”

    就这样不安的,焦虑的,直到等了半个时辰以后。

    程宇沉不住气了,开口道“要不要闯?”

    我担心的看了一眼程宇,“这样会连累你们的。”

    “假如不闯,你们会没命的。”程宇急切的说道。

    “那也不能用你们的性命来换我们啊。”我不忍的说道。

    “先闯了再说,否则一点生机都没有。”正在我们准备决策,是否要闯的时侯。门上灯口的信号灯,突然闪了。于是,我们马上按照原计划进行,可在踏出大门之时,都未曾见内应之人的踪影。这事儿,让我心中觉得有些不踏实,但既然都走出来了,一心向前走便可,也没有可回头之路。可当我们刚刚踏出城门不到几米的位置,竟有伏兵出现了。并且是上次那个用花家阵法围攻我们的人。看来这场对打,胜算难料了。可打可以,不能连累程宇跟长皇子殿下,于是我迅速的与冰块焘长皇子,还有程宇聚集在一起。小声说道“一会我与冰块焘上前做掩护,你们两个先逃出重围。”

    “这事我是绝对不答应的!”程宇否定道。

    “你们没看出来吗?这是豌夫人用的计谋,她想一网打尽。”

    “即使那样也要一起,否则前功尽弃,你们的命必将不包。”

    没等我说出话来,他们的领头已向着我们攻来。

    “这次他还是由我来解决。”我说道。他们见我如此迫切,所以并未阻止。我的花家第六层已有了一些眉目,是用外力,天之力、地之力、风之力,与内力通过眉宇达成平衡。他仿佛知道我要偷学他的花家功法,所以故意三层五层各功力来回交换,只是他这故意藏之又像是故意避之却痕迹很明显。难道第六层与第七层是相互共生的?

    我仿佛参透了这两层的秘密,可是第七层与第六层如何区分?又如何共生?渐渐的我开始对眼前的这个人怀疑起来,他的有些动作很熟悉,又很刻意,他仿佛在防些什么?又在显露些什么?当然他的身手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一招与招之间的衔接精妙而又迅速,我已慢慢败下阵来。假如不是白玉珠的庇护,我绝不可能拖延到这个时候。可我在此最关键时刻,只能套他的招数,否则花家功法的后六层根本是个迷,他是我唯一见过可以将花家功法用到这种地步的人。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克制我与冰块焘的,他的功法竟然可以克制两颗龙珠,可见他是多么厉害。先不论他是敌是友,只说他的功法以及他的悟性我已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这每一招我打的很吃力,却又很过瘾。而且还可以偷艺,这深不可测的功法让我痴迷,即使会受点伤,也还是很庆幸能够遇见。

    而冰块焘与程宇、长皇子对抗着其他官兵。唯独我与他对打着。正在我直接将功力传送到第五层之时,他也开始使用第七层,而这第七层应该是花家功法最关键的一层了,否则这六层功法也不会如此难学,正在他马上要展现第七层功法的时候,二皇子竟然挡了过来,阻止了他。这完全是过来捣乱的嘛!尽管他挡的是敌手,救的是我。可我还是除了反感还是反感。你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你母妃害我,你却救我?你们是没讨论好策略联盟?还是今天兴致高,喝了两杯过来的?那人见二皇子出现,也不在使用花家功法的第七层,只是随意的用了几层来敷衍我。这些敷衍完全让我气愤。

    “喂!二皇子!你是怎么了?”我怀疑我眼前的到底是不是二皇子。

    “木兰!我这样是为你好,只要你嫁给我,我一定会让父王免除你的罪名的。”

    你这是在表白吗?这算哪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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