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现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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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现世安好-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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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夫的话脸色略有好转,却又想到清和莫名的怒火,坐在清和榻边,有些踌躇。
不料清和却是自个开口了:“你可知晓那孙家的小姐?”李致远一头雾水,还是谨慎地答道:“不是你的学生吗?”清和胸口的起伏顿时大了些:“看来你同她是早就相识了!”李致远握住清和的手,神色忧郁道:“为夫一颗心早已系在娘子身上,在她是你学生前,我可从未见过。”清和还是没睁眼:“那她会总用我夺了她心上人的眼神盯着我不放?!”
李致远这才明白症结所在,心里却是不经意地泛起一丝甜意:“喜宝这时在吃醋?”清和霎时间睁开双眼怒瞪向这个抑制不住露出傻笑的男人:“怎么?我吃不得?”李致远自是赔笑:“吃得吃得,只拿孙家小姐我从未注意过,她是何模样都不了解,”又顿了顿接着说道:“为夫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小喜宝。”

☆、第三十九章

李致远这句话虽是为了解释,却也是发自内心,极为诚恳,清和自然感受得到。可许是因着这几日的天气让清和心生烦躁,原本性子温和的清和还是板着脸:“说的倒是好听,可那孙家小姐你要如何说?”李大丞相此时有口难辩,他可从未钻研过除清和外的小姑娘的心思,又如何知晓那孙家小姐是怎么回事。男人只得拥着小妻子一遍一遍地赌咒发誓:“我从未注意过那小姑娘,我心里只有喜宝。”清和听着耳边男人喋喋不休的话,心口更是闷得不行,突地捂住胸口坐起来,便趴在榻呕吐起来。
李致远吓了一跳,连忙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一手轻拍着清和的背,嘴里低声哄着:“喜宝不生气了,生气就打我,别折腾自个身子。”清和压下胸口翻腾,无力地靠在李致远身上,倒是没再发火了,沉默一会软软地说道:“好了,让我睡会,难受。”李致远不敢再说什么,轻轻将清和放平,便坐在榻边温柔地凝视着她。
只眯了一会,清和便不耐烦地开口道:“你出去,你在这我睡不着。”李致远看着清和的脸色,低声应了,才脚步轻声地退出了房间。一出房间,李致远却是克制不住脸上的笑容,甚至看着四下无人还在原地跳了几下。
李大丞相可不是疯了,只是清和这一通发作下来,让他很是安心。一直以来李致远都对如今的日子没什么实感,对清和更是十分的没有安全感,清和如此态度,却是让他躁动的内心安宁了些,如此总算可证明清和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至于对自己毫无留恋。这两人,可算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这事一过,李致远自认让清和受了委屈,对清和更是体贴细心,清和也更理直气壮地享受,只那孙家小姐,这回算是被李致远惦记上了,虽说李致远隐隐对她有些感激,但惹到了他的小妻子,李大丞相自是将那丝感激扔去了万里之外。
这日孙媛媛在一次没来上课后出现,清和一如既往地上课,也未过多地关注,孙媛媛却是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王夫人忍不住疼惜地看着她:“可想明白了?”孙媛媛咬着嘴唇硬邦邦地回答道:“既做的如此绝,我自是想的不能更清楚明白了!”王夫人听她语气里怨气颇重,不禁叹了口气:“媛媛,错了便是错了,你可不能朝着小先生说什么。”孙媛媛眼里浮现不甘之色:“怎么?高姐姐竟是要帮着那人欺侮我不成?”王夫人瞧着孙媛媛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了,只心里下定决心好好看着她。
许是王夫人的紧盯奏了效,一天下来孙媛媛也没同清和说什么,连眼神对视都无,终于结束一天的课程,王夫人不禁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对媛媛的紧盯。李致远这日也是一如既往地来接清和,清和经了这几日,脸色倒也和缓了许多。
男人搂着女孩的腰,两人相依偎着走着,任谁看来都是一副夫妻情深的温暖画面,让人看了忍不住微笑。孙媛媛却一下冲到了他们面前,这场面倒是十分好看,男人搂着娇俏迷人的小妻子,又有个脸蛋圆圆的小姑娘挂着泪珠拦在前面。李致远不耐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清和:“这人是谁?”清和只来得及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孙媛媛就嚷开了。
“赵大小姐,你何必做到这种程度?!”清和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甜蜜的脸上难得地挂上了冷笑:“你说说我的做了什么?觊觎别人夫君的人反而冲到我这来?”孙媛媛满脸怨恨,原本称得上可爱的脸上弥漫着一层黑气:“可我什么都没做!你何必去找我爹娘说?!”清和皱了皱眉,微露讶色,却被孙媛媛当成了嘲讽,正要再说什么却被李致远打断:“原来这就是孙小姐?”
孙媛媛脸上的压抑一扫而光,竟是红了脸,清和扭过头哼了声,却被李致远握住手安慰性地捏了捏,李致远一脸严肃地说道:“若孙小姐是说找你父母的事情,正是在下干的。”说着没理会孙媛媛瞬间苍白的脸色继续说道:“孙小姐如此做法,在下实是不能苟同,在下同吾妻情同意和,却因着孙小姐今日生了些不快,不得已才望孙老爷好生管教。”说完也不去理站在原地心神俱裂的孙媛媛,拥着清和径自走远了。
一旁本想冲上来拉走媛媛的王夫人在李致远开口式就未动弹,此时才走上前握住媛媛冰冷的手:“死心了?”媛媛勉强露出个笑:“他,他为什么?”王夫人无奈地看着这个情窦初开就手里重大打击的小姑娘:“他已有了妻子,更何况,小先生还那么好。”孙媛媛不服气:“她哪里好了?”王夫人只是带着怜惜的微笑:“等媛媛有了真正想要珍惜的人,大概就会明白了。他们俩,确实是天生一对。”孙媛媛眼中的负面情绪慢慢消退下来,露出个如释重负的微笑:“算啦。”
少女的情思萌动,总是比人们想的来得简单,去的也并未有那么难。
孙媛媛扯开嘴角,绽放出一个一如既往的开朗笑容:“日后我要找个比李公子更英俊的如意郎君。”王夫人脸上的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所以,你只是看上了李公子的脸?”孙媛媛奇怪地看向她:“不然呢?我也只是在他来接小先生的时候见过他啊。”王夫人撑不住脸上的表情,心里竟对李公子产生了些许怜悯:“没事,你这样想再好不过了。”
那头的李家夫妇气氛倒是和谐,清和终于松开了连日来紧皱的眉心,对李致远露了个笑脸:“夫君,是我错怪你了。”李致远也跟着笑道:“喜宝知道就好,不过,”李致远脸上的笑容没变,眼里却流露出浓厚的情绪:“喜宝今个夜里得好好补偿为夫。”清和面不改色,耳根却悄悄红了:“随你。”
这夜自是无限旖旎不必说,清和也是千依百顺,红着脸做出来许多土坡人体极限的动作,以至于第二天天色微亮的时候,清和眼神迷离地看着还在动作的男人:“还,还没好?”李致远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就不行了?为夫还有几轮呢。”清和舔舔嘴角,眼里竟是露出大无畏的光芒:“来吧。”然后,自是汗水淋漓到了天亮,这时候的男人,可不会舍得放下嘴边的肉。
很多时候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是在深层次的肢体接触中得到深华,李致远本就爱惨了清和,这以后看着清和的眼神里慢慢的爱慕竟是浓烈得要溢出来,用吴正远老板的话来说,就是活像吃饱喝足的狼,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两人心意相通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院子里的树就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李致远也只有几日便要走向人生中十分重要的一道坎,秋闱了。清和早在十几日前便心绪难安,成日里担忧地看着李致远。实是这段时日学子们因压力过大精神恍惚而发生的意外数不胜数,清和虽是相信李致远的沉稳,心里却还是多少有些担忧,具体表现就在于以下场景:
“夫君,读书可觉得头疼了?不如喝杯茶吧。”
“夫君,今日也看了不短时间了,不如歇息歇息?”
“夫君,这几日便让三个丫头做饭吧。”
……
这些李致远倒是并不厌恶,反而很是享受清和的小心照料,只是,李致远坐在书桌前黑着脸又折断了只毛笔,一旁经过的丫头后颈一凉,心里默念道:“主人家这几日都报废了少说十几只了吧。”脚下却不敢停留,径自离开了书房。至于李致远这几日黑着脸的缘由,自是同清和又干系了,这几日,李大丞相被清和以“夫君,你还是集中精力念书吧,床笫之事,暂时还是不要做了吧。”拒绝,于是,不忍对小妻子摆脸色的李致远,愣是每夜做了个美人在怀的柳下惠。
对着清和李致远不舍摆脸色,对着其他人却是气压一日重过一日,直将身边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书院里的方珏还颇为不可思议地对李致远道:“没想到李兄已有如此才学,仍是如此努力,实在让小弟深感敬佩。”说完还一脸孺慕地大着胆子拍了拍李致远的肩头,然后看着李致远媲美锅底的脸色匆匆离开。
这般日子李致远自是过得苦不堪言,直到要动身出发去省城,心里竟有种熬过这阵子就解脱了的轻松感,只是看着身子娇弱的小妻子,还是恨不得将她揣在兜里随身携带。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清和是否愿意,单只李致远自己,就万万舍不得清和在如此境况下远赴省城,经历颠簸劳累。于是不管有多不舍,李致远还是狠下心告别了眼圈胀红的妻子,背着包裹只身一人去了省城。

☆、第四十章

小镇离省城不算远也不算近,若是昼夜不歇,一天一夜也就到了,李致远若有所思地用食指敲击着马车壁,对车夫说道:“老伯,不好劳您走太快,便在中途歇一夜罢。”赶车的老伯对读书人有种天然的敬畏感,连忙大声回道:“没事,公子。老汉走惯了这条路,不好耽误您赶考!”李致远语气里带了些不容置疑:“特地早走几日便是不想再路上受罪,劳安心罢。”老汉不再说话,默认了李致远的说法,马车也行进得更加平稳缓慢了。
李致远这样决定自是又他的理由的,坐在客栈大堂里静静吃饭的李致远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筷子没放下,嘴角却噙了抹笑,不敢同李公子同一桌的车夫默默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后背有些发凉,急忙忙地移开视线,吃自个的饭去了。
那头一个外表憨厚温顺的书生正狼吞虎咽地拼命往嘴里塞着饭菜,丝毫不顾忌周围人带嘲的表情,仿佛饿死鬼投胎似的。李致远心满意足地看了会这人的吃相便放下筷子抹抹嘴准备离开了。却不料这时有人走到了书生桌前,那是个眉眼飞扬的俊俏少年,这少年穿着高贵,面容昳丽,让人一看就知是高门大户里精心教养出的小少爷,倒是让人生不出厌恶,反而觉得赏心悦目得很。
可这少年一开口,便让人将对他的好印象抛到爪哇国去了,这少年一开口便流露出对面前之人的鄙夷:“你这样子还想去考秋闱?还是老实当头碗里刨食的猪罢!”那书生手上动作不停,甚至头也没抬。那少年却是气的脸通红:“本少爷同你说话!”见那憨厚书生仍是没反应,脸色更是不好看:“说话!”说着竟是想揪着那书生的头发将他拽起来,却在快碰到是看到他乱糟糟的头发,嫌弃地收回手,改用教一下将那书生踢倒在地,
那书生嘴里含着一包饭,竟还是舍不得吐出来,愣是梗着脖子吞了下去,才慢吞吞地将椅子扶起来坐上去,一副要继续吃饭的样子。那少年额头上青筋直跳,正要再度发难却听到了清朗的男声:“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是赶考的书生,何至于如此?”那少年阴沉着脸转过头,却在看到那人时脸上划过一丝讶异,转瞬又被阴沉覆盖:“其余人都知这闲事不好管,你为何站出来?”
那人脸上飞快地掠过一道笑影:“不好管却也不是管不得。想必公子也只是一时意气,不必如此较真。”少年脸上阴沉顿失:“你说的很是有些道理。”说着频频点头,一副乖巧的少年人模样,对比他之前的阎罗模样,却是让大堂里的人更不敢做声了。那人干脆轻笑出声:“相逢即是有缘,既同公子有缘,在下李致远,敢问公子姓名?”没错,这管闲事的人竟是一向冷淡作壁上观的李大丞相。少年嘴角一挑:“在下姓金名铭,见着李兄也是一见如故,何必痛快相谈一番?”李致远自是微笑应允。
从头至尾两人竟是都未看那憨厚书生一眼,那书生也不做声,还是坐在桌旁拼死往嘴里塞着食物,只叫人担心他会被噎着。少年同李致远却是笑着相携离去,一人白衣清雅,一人红衣艳丽,看着竟如同多年相交好友一般,众人精神一阵恍惚,随即脸色一变便埋下头吃自个的饭去了。这群读书人,怕是天下最是识时务之人了。
再说楼上那两人,金铭的房间一看便知已彻底改头换面,地上铺了毛毯,被褥看上去也是松软舒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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