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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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问情-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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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若梦一直都没动,因为每动一下,会扯动伤口,可现在却似是不自在般动了下。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不。”
  “可是你骨头太硬,靠着不舒服。”
  “这……”凌天恒虽然不愿意,也只好将她放下来,让她躺着沙发上,在她的颈后放上一个抱枕。“这样舒服了些吗?”弄好这些凌天恒又轻轻揭开她的外衣,见那纱布不再渗血,想来之前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而裂开的,不禁暗暗又再责骂起自己来。
  “嗯。”燕若梦轻轻应了声,不太愿意说话,也更懒得更动了。
  凌天恒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望着她。
  燕若梦缩了缩手:“你可不可以别这样,我不是丝丝。”
  凌天恒急道:“不,你就是,要不然我刚才不会……”
  燕若梦打断他的说,扯开喉咙大声道:“我不是。”
  凌天恒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才道:“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
  燕若梦深吸一口气,忽地用力甩掉他的手,冷声道:“你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我没这么伟大,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她的手慢慢张开,掌心躺着一颗幸运星。
  “雾妖是我的敌人,但现在我面前最大的敌人是你。”
  凌天恒一震,手定在那里,双眼定定看着她。
  燕若梦不再理他,一下子说了那么长的话,气有点接不过来,一说完就开始喘起气来,因为太过用力,又牵起了肩上的伤口,痛得她泪水都快出来了。
  根据历史记载,香最早由西域向中原进贡才传入中土。在早期大都作为消除疾病之用,以香礼佛的记载最早是从汉武帝开始。从此以后,“香”在传统文化之中便有了代代相传,生生不息的含义,也表现出敬天法祖的精神。
  香不止是礼佛祭祖,还能清新空气、驱赶蚊虫等等,并不单纯是平时所看到的拈着几支香对着一件东西拜几下的“仪式”。香的原料主要是丹檀香,沉水香,丁子香,郁金香,龙脑香这五种,因此又称为五香。与五宝、五谷同为教坛用品。
  香的形状并不多,最最常见的便是礼佛用的线香。线香是条状的香枝,是将各种香末混杂在一起,然后再加上粘糊制造而成。线香又称为仙香、长寿香,因为线香的烟柱很长久,所以称为仙香;线香的制作十分纤长,所以称为长寿香。
  线香的烟柱是垂直向上的,如有风才会偏斜。室内没有风,就算有也是很微很微的空气流动,可是香炉里的那三枝香的烟却是呈曲线般飘着,就好像被人拿着划着不规则的弧度,但香仍是插得好好在香炉里。
  平日在市面上所购买到的线香一般呈紫红色或是土黄?色,而连着的那根小棍枝也是相近之色,若是制作工艺差,拈着的时候手上还会染上同样的色彩。细细一看,那线香却是非常的红,红得像是鲜红般的艳,若然再粗一些,远远看去,难保不让人当成是蜡烛。
  感觉上,香不过是用火点燃,烧着上面的粉末来散播香味,燃烧粉末,火星不大,不易燃着他物,其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又怎可小看那微不足道的小火星。
  “叭叭”,香炉上那三枝香忽地爆发出几点闪亮的火星,如蜡烛般的光亮,可一眨眼间又恢复到那几乎看不见的火星点,仿佛刚才不过是从别处打过来的光影。
  “沙沙”,指甲般长的香灰跌落到香炉里。好的香,燃烧的时候香灰要烧到好一大段才会跌落的,可眼前的这把上好檀香却仿佛不经烧般,不是冒出怪异的火光,就是不按常规四处乱飘,隐隐地还发现那飘散的烟,并不像是往常的灰白淡色,而是带有淡淡的红晕。
  据说寺庙里的香炉是从来不倒的,有些还是几百年前的陈年香灰,若有人需要用的话就可以去求一点。地面上的香炉少说也有十多二十年了,但还挺新的,里面的香灰也不多,或许经常有拿去作别的用处,不是总有说什么香灰可以治病吗?其实也不是什么香灰都能治病的,还得要看是积了多少年的,另外还要搭配别的东西。别真以为灰是没用的,灰还能化为尘土,养育生命哩。“沙”,又一小截香灰落下。香炉不大,可是要接住香灰并不困难。然而香灰却落到了香炉之外。
  渺渺檀香只烧剩半枝,烟越来越大,感觉烧得很快。一柱香的时间是一个时辰,还是一刻钟,实在很难说得精确。
  一身白衣的了空正盘膝坐在香炉前,他的额头开始渗出了滳滳汗珠,衣领已湿了一大片,正紧紧贴在脖子上。他那修长的手指正交叉结着手印,嘴唇轻轻抿合,似是颤抖,又似是在吟唱。看来真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层层的结界,就像是蚕丝般剥了一层又一层,到最后他好像都不知如何是好。他像是闯进了个蜘蛛网里,可以随意咬断柔软的蛛丝,偏偏又给弄得一身丝。
  净化万物的至纯至圣的天池之水,可以化掉世间一切的邪?恶。
  脚步声整齐有序地响起。一位身着金盔金甲的三目天将率领着一队天兵来到了天池外。
  “你来了!”看似无人的天池之门现出了一名美丽的少女,秀发并没有遮掩额前那两枚怪异的小角,反而是打了个高高的髻,余下的顺顺的垂在后背。火红色的长裙拖在地上,并不觉得累赘,反而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衬得起她高挑纤细的身材。
  “是。”三目天将望着她柔声应道。向来他在下属面前都是绷起脸来耍威严,哪曾像这时这般的温柔,这也只有对她才会这样。
  “给我吧。”
  身为天庭第一猛将,他的职责是斩妖除魔,抵抗外敌,悍卫天庭的权威。
  每一次他捉到妖魔都会送到来这儿,若是不能完全消灭,那就让天池的水将其净化。
  不过这儿却不是人人能进的。他带有杀气,若然进去,那必然会给化掉。可若没有了杀气,那他就再也当不了天将,打不了妖魔。
  手伸了出去,要接下那个祸害。
  三目天将将一个小小的瓶子放在她的手里,然而他那宽厚的手掌却又轻轻的包着对手的玉手。
  她的手很滑很滑,他很害怕自己那粗糙的手板会弄伤她。
  纤纤的玉手微微缩了一下,却又给那粗手牢牢握着。
  抬眸望去,接上那深深的注视。
  “大胆龙女,竟敢妄动凡心,藐视天庭之威,现抽掉你的龙筋,从今不得返上天庭。”
  “天将二郎,竟敢顶撞天帝,念在初犯,且曾有功勋,将功抵过,今贬下凡间百载思过,再返天庭任职。”
  落仙台,先后两道光束消失不见。



第六十三章“封神”

  接天蔽日无穷碧,映日浪花别样怪。
  抬头是海水,转头是海水,大鱼小鱼游个不亦乐乎。可是人却并不是在海里,而是在一处空旷的土地上,那儿扎着几千个大大小小的营帐。数以亿万斗计的海水如一个倒扣着的大碗般围绕着大营,整个世界望出去都是湛蓝一片。若不是军情吃紧,倒可以携上佳人或知己,欣赏这非常美丽的奇异的情致。
  “报——我军存粮不足三日。”管粮的小官慌慌张张闯到中军帐低声报告。
  被围将近十日,虽然敌军打不进来,但是若没有粮食,饿也饿死。
  而敌人不急于进攻,便是瞧着他们的粮草不多,就等着他们起内乱,到时候不攻自破。
  “哗啦啦,哗啦啦……”
  最上方的水逐渐消失,法术也将会失效。难道说这场仗会输?
  “报——报,有……有人闯营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众将士诧异不已。“咦?”“奇了?”各种的语声此起彼落。
  要知道如今大营全在北海水的笼罩之下,连敌方的精锐部队,拥有超凡能力的奇人异士也闯不进来。如果说这时有人可以越过北海水前来,那不仅是奇怪,而且这么厉害的角色若是敌人,那他们岂非又有一场恶战?
  “走,去看看。”
  不管来者是敌是友,都必须前去应对。
  营内外的众将早就按捺不住那满期腔的好奇心,纷纷跟着,要去看看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营寨外,只见好大一片海水从天空直披下来,将大营四周围了个水泻不通,游鱼好奇的瞧着他们这些四足怪物,时不时聚到最边源处。然而从那“水晶宫”中,出现了几条人影。
  这是施术从北海召来的海水,的的确确是真得不能再真的海水,连带着还有各种水中生物——游鱼、水草与礁石。可是这也是一个水力场,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水幕屏障。如果有人贸然碰触,一定会被那柔柔的水力阻挡、击伤。所以敌军才打不过来。然而这时眼前那几个人却若无其事地穿过巨大的蓝色水幕,像是走在轻柔的薄雾中,仿佛那高达于天的一“碗”海水不过是一个投影机打出来的幻影。
  他们身上的衣物非但没湿,而且连一丁点的水滳都没有。
  来的是三个人,一个面目俊朗的年轻人,两个垂着丫角的小跟班,还有一条小孩高的狗,紧紧跟在年轻人身边,两个小人儿身前。
  由于敌将中也养有异兽,不少人都领教过也见识过那家伙的厉害,所以大部分兵士见到这么一大条狗,不由得心生害怕,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可是帐中的将领却并不将这大家伙放在眼内,仅仅是好奇地瞧上几眼,就将目光落到那带头的年轻人身上,因为他们知道人是最可怕的,而且还是奇人怪人。
  那年轻男子施施然朝着他们而来,他身材高瘦,穿着一身普通的长袍,稍显得有些大,用根丝带随意在腰间扎了扎,而头发也是乱乱的微卷,感觉像是个潇洒不羁的摇扇书生。然而众将心里不觉一惊,行军最怕遇到的就是道儒妇,这些人往往都有着意想不到的本领。可这些并未让他们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害怕,让他们惊心的却是对方的眼睛。
  他的眼睛并不可怕,看人也是温温和和的。可就是他的眼睛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因为他不是两只眼,他有三只眼,他的额上,他的眉心中还有着一只直立的眼睛,而那只眼睛显然不是装饰之物,随着他看人的时候,那只眼睛眼睛乍然睁开,神光湛然,炯炯有神。
  长得怪异的人,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三只手,三只脚,两个头,两张嘴,四只眼。可是这三只眼……据说敌方的一个重要将领也是三只眼的,不过那是横目,而来者却是竖目,而且年龄也不太相乎,那是一位老者。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手不由自主按着兵器,只要对方一有异动,就一举将其拿下。
  年轻人环视了众将一圈,微微一笑,望着当中那位目光炯炯的中年人,轻轻开启双唇:“在下姓杨,单名一个戬。奉家师之命特来相助师伯姜子牙破敌伐纣。”
  跟着他把手往后摆了摆,身后的童子便走上来,呈上一个小巴掌大的皮斗。
  “这是我师门道友,特来为我军送上米粮。”
  虽然粮仓没有拉起警报,但大部分人都清楚,还有多少东西可吃。一听到个“粮”字,众人也不去研究对方的真实身份,而是齐齐地望向那个小东西上。脸上迟疑之色,比起初见这三人一狗还要怪。这一丁点的东西,别说喂人,就连喂狗也喂不饱。不管真假,已有人忍不住接过那玩意儿。
  粮仓内“哔哔,剥剥”之声不断,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闹着。
  “哗——”紧闭着的粮仓大门从里面被撞开,流出了一地亮晶晶的米粒,数量之多,连粮仓都装不下。
  “米!是真的米!”
  欢呼之声瞬间在大军中响起。
  “来来来,今日不醉无归。”
  “对对对,今日可不怕那什么禁酒的军令喽。”
  “干——”
  一众人等举杯畅饮,毫无顾忌地大笑特说。
  辛苦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攻占了朝歌城,伐纣成功,还有什么事比这个还要开心呢。
  “好酒,小爷我都快忘记这味道了。”
  “哈哈哈,你这个酒鬼,怎么不见憋死你?”
  “你小子都没死,我怎么舍得。”
  “去你的。”
  推杯换盏,也不知喝了多少,喝了多久,陆陆续续有不少人酒力不胜趴在桌上。
  “嗯?杨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众兄弟都在大碗大碗的喝,你却是咬着这小杯,一会万一噎着,那可怎么办,不行,快换大碗。”
  “雷兄,你醉了。”
  推挡之间,一坛酒洒了出来,弄湿了衣裳。
  “浪费,你知不知道这可是王宫中珍藏的……酒。”
  “你……哎,小弟还是去换件衣裳吧。”
  轻轻推开半搂着身上的大汉,准备离席。可一站起来,却感到头晕眼花。咦,奇怪,他没喝多少酒呀,怎么会醉呢?
  抬头望去,却见花厅中,没有一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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