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魅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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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魅江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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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冥寅看一眼毫无表情的冥渊,接过话说:“四哥多虑了,父皇身强体壮,登基之事……变数还多。况且朝堂大臣们弹劾太子的奏折一打一打的。”
    司徒卿在一边听不下去了,这兄弟俩一搭一唱明摆就是来给太子难堪的,“五皇子想必也知道,皇上赐婚于太子的意思。”
    “哈哈……那到也是,不过太子这哑病治好了倒还好……要是治不好,那可就不好说了”四皇子挑衅的看向太子。
    冥渊有些不明白,这太子身份何等尊贵,这兄弟几个怎敢如此放肆?
    十三皇子看着这情形,立马插话讲了几了讲笑话,方才的低气压瞬间活泼起来,屋子的人都笑了就连福贵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可唯独冥渊没有……要说冥渊也不是故意不笑,只是他从那些文绉绉的语句里找不出笑点,等满屋子的人都笑了他才开始回味方才讲了什么……
    待皇子们走后,司徒卿在一边愤愤不平:“都怪太子素日太过和气,没立下威信,今日才让那几个皇子仗着太子不能言语,便随意羞辱太子。”
    冥渊伏在案桌上写写画画也不搭理他。
    *
    从早上到傍晚,这北汉上到皇家贵族下到文武百官来送礼的络绎不绝,冥渊今天算是见全了。虽一整天也没干什么,但就坐在那也让他的身子有些受不住,于是早早的休息了。
    深夜,冥渊感觉屋外一阵喧腾。
    “福……”冥渊嘴唇刚打开,就立马从嘴里冒出那陌生却又勾魂的声音,像是在提醒他不可说,他是北汉哑太子……
    这宫廷之中所有的建筑都是木质结构而且年岁都有些长,屋内多少会沾染些腐朽的气息,再加上古人爱焚香,那浓重的气味让冥渊胸口有些憋闷。
    冥渊起床,见福贵靠在柱子睡着了,便自己披上衣服,走到窗台把窗子打开。一阵阴冷的湿气瞬间沿着衣服缝隙钻进他的身体里。
    原来是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这万籁俱静的深宫之中听起来深刻的有些阴森。
    冥渊在寝殿在三楼,地势又高,从这望去能看到长乐宫的一小部分。
    窗外一片漆黑,就连燃起宫灯的地方视线也是模糊不清。
    一阵寒风夹着冰冷的雨水打进来,冥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本想关窗折回去就寝,不经意间却瞥见宫墙旁……仿佛像是立着一人影?谁半夜会在那中地方?难道是当值的宫女太监?……不对,那个身影很高,甚至比他都要高大……会是谁呢?等冥渊走近一些再想仔细看时,方才的人影却不见了……
    “殿下……您怎么起来了,这雨天湿气重,您又累了一天,还是回床休息吧”福贵打着哈欠,带着浓浓的鼻音说。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冥渊望着那处只有忽闪不定的宫灯和来回摇摆的树影竟有些发呆。
    难道是看错了吗?也许是看错了……
    翌日,雨已停歇。
    冥渊裹着披风,立在殿外,看着湿漉漉的地面上赫然躺着几朵花,也许是雨水浸泡的太久外加气温极低,花色有些残败。
    在一旁的福贵蹲下身子捡起一朵,一脸狐疑道:“这夏天还未到,合欢花怎么就开了呢?……再说这合欢花已早被列入宫廷禁花……莫说咱们永乐宫,就算是整个北汉皇宫也不会有一朵。”说着福贵急匆匆的把剩余的花朵收了起来,嘴里还年叨叨“这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禁花?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不过……这花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太子宫?
    这时冥渊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立在这的身影……
    难道……
    “太子……刚刚尚衣监的人把大婚那天您要穿的礼服送来了,奴才带您去瞧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再差遣他们去做。”福贵擦了擦手上的雨水继续说:“您要不要去给皇上还有皇后娘娘请安?”
    冥渊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方才的地方。
    也是……自他醒来后,除了皇后隔三差五的往他这跑,……他还真没主动去看望过这对古代的爹妈。
    未央宫离着长乐宫倒也不远,也就三盏茶的功夫。
    虽说这太子魂魄已然不是原来的,但这身子却还是和这皇后血脉相连,以至于每次见到那高高在上的皇后时,都会有些想亲近的感觉。
    从未央宫出来,冥渊有些感触,全程虽然全是皇后一个人自顾自的在那唠叨,但他能从那言辞中感觉出来,皇后是十分心疼这个哑太子。想必她年轻时为了这太子之位付出了很多。
    “哎哟外,瞧奴才这记性,方才赵公公还吩咐奴才跟着他去内务府取点东西,这会子就出来了怎么就忘得没影儿了呢!”福贵轻轻拍了他那瘦巴巴的脸颊,“太子……我这就进去派个宫女送您回去。”
    冥渊摆摆手示意不用。
    这里的建筑不像故宫那样对称四四方方有规律可循,大部分的宫殿随着地势忽高忽低。冥渊沿着一条路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感觉地势徒然下降,继续走又穿过几条深巷……
    嗯?好像不是回去的路……迷路了吗?
    冥渊本想寻个太监或是宫女,但却不见一个人影……
    这个地方倒是奇怪的很……树木明显的比之前见过的地方要多的多。湿气也重了些,凝聚在低处的水汽一缕缕往这边飘,冥渊感觉身上徒增了些许冷意。
    恍惚间,树林深处像传来一阵像是风声又像是人在吟诵。冥渊往前走了一会,一处隐蔽的宫殿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和长乐宫不同的是……这里墙壁都有些掉落,颜色也变得颓败不堪,像是废弃很久了。
    冥渊轻轻推开门……一阵阴冷直冲他的脑门。然后他见一身材挺拔的男子,头戴玄青冠,玄色禅衣内一袭紫檀长袍,腰佩一块兽形血玉。
    “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男子正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周围的飞鸟被惊的四下散去。
    好身手,好强的气场,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仿佛察觉到什么,立马转身眼神还没落到冥渊身上,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剑抵着他的心窝……
    冥渊屏住呼吸,他知道他若再动一分,那剑峰就会刺入他的心口。冥渊对上那墨色眸子……里面杀气四起,他像是被一潭咒水样吸着难以移动。脖子上分明感受到一股灼热的力量束缚着他,喘息一下都感觉痛苦万分……
    (注:圣旨内容是度娘粗来嗒)

  ☆、第3章 新魂旧囊

待男子看清冥渊时,方才的杀气和咒怨瞬间化为虚无,烟波浩渺的眸子里再也找不到任何情绪……随之手也松开,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男子转身背对冥渊,收起利剑。
    收手了,那就是认识我……不对,若认识我,为何不对我行礼,甚至连个称呼也没有?
    出乎男子意料的是,冥渊径自走进屋内,回来时手里多了纸和笔……
    冥渊把纸张铺在石桌上,写完后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递给男子。
    迷路……永乐宫如何走?
    男子脸上依旧一片冰冷,淡淡的扫了一眼后道,“出了这宫殿,沿着路一直往地势高地方走,走到有人的地方,自然有人带你回去。”
    冥渊提笔:“多谢……”笔尖顿了片刻又写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抬头盯着冥渊,眼神快速闪过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神情,俩人安静对峙一会,男子才缓缓道:“夜……千殇”
    声音到是特别,像陈年的酒浑厚又有力度,话落余音却还在耳边萦绕。难道古人声音都这么好听?
    夜千觞?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果然好名字!几曾着眼看侯王?如此胸襟与气魄想必此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冥渊方才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容貌,这会近距离看……还真是养眼,英俊这些词已经不配来形容了……
    气宇轩昂里却透露着一丝他说不出来的东西……他这太子之貌已经是世上少有,没想到眼前这人都让他有些看痴了……不知为何,虽然这夜千觞方才对他刀剑相向,但他却没有一丝恐惧……
    “你该走了……”
    “不知日后我可否来找你?”
    “找我?”夜千殇抚摸着他的利剑,“作甚……”
    “教我舞……”笔尖停在纸上,多余的墨迹渗透了纸侵在石桌上,那‘剑’字却未写出。
    找他……作甚?冥渊对自己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会对一个陌生人说出如此唐突的话……更不知为何就这样问了。
    “送客……”
    唰一声……利剑入鞘,夜千殇随之起身消失在冥渊的视线里。
    呵呵……被下逐客令了吗?冥渊有些失落的走出宫殿,回头深深看一眼那紧闭的大门……
    看来,在有些时候并不是说既来之就能安之的……若是现代,交个朋友直说就好,如今他的身份是北汉太子,若是说错了话,信错了人,等待他的将会是比死亡更可怕……
    按夜千觞所说,冥渊很快便找到了回去的路,地势越高宫人就越多。没等他问路,就听见福贵大喊:“太子……太子殿下”。
    福贵这会正领着身后的轿夫一股脑的往这奔,“我的好太子,您这是去哪了,可把奴才给急死了,就差禀告皇上皇后了。”
    冥渊没有理会福贵,上了轿子闭上眼睛像是回味着什么。
    回到长乐宫,冥渊没有用早膳,而是从卧室走到书房又从书房走到卧室,像是在找什么。
    “太子殿下,您找什么吩咐奴才就是了……您”忽然冥渊眼前一亮一把推开福贵,从他身后的墙上拿下一把通体呈墨绿的宝剑。这剑柄已磨得光滑如瓷,看来这太子之前是懂剑术的,只是……这剑要怎么舞?冥渊瞎比划了两下完全没有一个成形的招式。
    福贵一脸狐疑的看着冥渊在一边乱比划,忍不住道,“太子,您这之前武功可是相当了得,怎么自醒来就……就连个一招半式也不会了呢?”
    福贵话落,冥渊就停了手里的动作,随手把宝剑扔给了福贵,他知道现在要尽量让自己的言行符合这太子的身份,现在不擅长的事自然……也就要就要避开。
    ***
    数日后,冥渊像往常一样用过早膳便在书房写写画画。这个时候福贵也总是会重复一句话:“司徒公子……您来了,太子在书房呢。”
    冥渊见来人换了身竹青色长袍,腰间也多块看似廉价的玉佩,提着两壶酒笑盈盈走来:“太子,前几日南城外新开了一家酒坊,我顺道讨了些桂花酿”司徒卿把酒壶搁在案几上,转身对福贵:“去取些酒杯来,我要与太子一同畅饮”
    冥渊放下笔,盯着这整日缠着他的司徒卿瞧了一会。这太子与这这他关系得好到何种程度,才允许这人自由出长乐宫,甚至言语间多亲昵。
    司徒卿斟满酒递给冥渊:“太子尝尝……虽比不上宫廷贡酒,但这几十年桂花酿在寻常百姓家也算的上珍品了”
    冥渊接过酒杯,鼻息间顷刻飘来一股清雅的香气。抿一小口,此酒比一般的酒水要粘稠一些,唇舌间绵延微涩之味,而后却是无尽甘甜。品着品着酒杯便见底,这古人酿的酒水果然有另一番滋味。
    “民间相传将桂花酿涂在爱的胸膛上;那么;就可以在转世轮回中;相守上三生三世……等太子大婚我再给您送几坛,您把这桂花酿涂在……涂在……”司徒卿自知话语没了分寸立马扯开话题,“太子整日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写些什么?”随手拿起冥渊身前的纸签念:“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太子本就是候王又何须着眼看呢?”
    冥渊扯回纸签端着酒杯看了一会,提笔写道:“你可知这北汉皇宫内地势最低且最阴寒的宫殿叫什么,如何去?”
    司徒卿放下酒杯,思忖了一会道:“北汉皇宫如此之大,臣本无品无官又怎会知那种隐蔽的地方呢?莫非太子说的可是冷宫?”
    冷宫?古代囚禁嫔妃的地方吗?那地方确实冷……
    “司徒公子您这是酒喝多了吗,冷宫早在多少年前就被拆毁重建成宫女们休憩的地方,再说咱北汉皇宫最低处明明就是……”
    司徒卿抢过福贵的话说,“大胆!福贵……这宫闱禁事岂是你一个小小太监能说的!你想让皇后剥了你的皮扔到乱葬岗吗?嗯?”
    福贵看着司徒卿平日温文尔雅的司徒卿忽然间脸色大变,又看了看冥渊,这才仿佛想起了什么,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方才……方才是奴才记错了。”
    司徒卿神情紧张的瞧了冥渊一眼,“太子……忽然记起家父找我还有事,臣先告退……”没等冥渊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果然……那里非比寻常吗?冥渊重新把窝成一团的纸签打开,提笔又在诗句的旁边写上:夜千觞……
    ***
    一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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