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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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神曲-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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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琴弦连拨,弹出数道凌厉霸道的赤色雷火,那群魔物惊恐四散,转瞬无踪。

  丁原见桑土公全身青紫,几乎就成了冰人,微笑道:“老桑,这里面凉快得紧吧?”

  桑土公气得瞪他一眼,心口一热,原来丁原的天殇琴上,射出一束光晕注入他的体内,顿时好受了许多。

  他的身躯在红色光团的笼罩中渐渐复苏,这才有力气道:“丁小哥,你……有没取到雪……雪魄梅……心?”


  丁原轻轻点头,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朵巴掌大小的六色梅花,上面兀自冒着森森寒气。

  丁原苦笑道:“就是为了摘取该鬼东西,害的我跟守护在旁的冰魂神麟恶斗一场,险些栽了跟头.不过也亏是她,才让我豁然悟出地恸心法,能救得你出去。”

  桑土公想起一事,急忙道:“快……快出去,年……年老祖跟……跟绝情婆婆,又……又打起来了。”

  丁原嘿然谓:“这个老鬼头,总没安定的时候。”

  丁原收起雪魄梅心,以天殇琴护身开道,再没费多大周析,退出了氤氲寒洞。

  两人出得洞来,令守在洞外的晏殊喜不自禁,等三人高高兴兴地回到客厅前,不禁大吃一惊。

  也就个把时辰的工夫,年旃与绝情婆婆几乎将方圆百丈夷为了平地,好端端地院落被他们轰出的罡风狂澜摧毁殆尽,到处飞沙走石,狼籍遍地。

  可他们全没有罢手的意思,一持无心朱颜刀,一舞九宝冥轮,寸步不计,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晏殊赶紧叫道:“师父,年老祖,莫要打了,丁小哥己摘得雪魄梅心回来!”

  这话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年旃率先撤出战团,气喘吁吁转头观望,果见丁原、桑土公和晏殊走了过来。

  年旃哈哈大笑道:“奶奶的,你小子果然福大命大,老子不信这个邪也不行。

  丁原一皱眉道,“老鬼头,我不是说要你等上三个时辰,你怎连这点耐心也投有?将绝情婆婆的万壑谷打成这副模样,如何跟主人家交代?”

  年旃见丁原无恙,心情舒畅,也不计较他的责备,呵呵干笑遁:“老子不是以为你己死在那寒洞之中了,这才一着急跟老婆子拼出真火了么?”

  丁原不理他,朝绝情婆婆道:“婆婆,丁原幸不辱命,己取来雪魄梅心,多谢婆婆有意成全!”

  绝情婆婆收了无心朱颜刀,无喜无怒淡淡谓:“这是你自己凭本事赌赢的,何必谢我?”

  年旃闻言喜翻了天,有了雪魄梅心,他就可重塑肉身,异日参悟天心得成大道,也不再是痴人说梦,禁不住颤声道:“小子,你是说雪魄梅心拿到手了?”

  丁原取出雪魄梅心,递给年旃道:“老鬼头,你看情楚了,我有没有拿错?”

  年旃小心无比的捧在手裹,看了又看,连声道:“没错,就是它了!

  哈哈,老子终于有了出头之日!

  绝情婆婆看不惯年旃的张狂,冷哼一声扫袖而去。丁原快步跟上道:“婆婆!”

  绝情婆婆脚下不停,朝前走道:“你们己取得雪魄梅心,却还要找我做什么?”

  丁原朗声道:“婆婆,丁某心中明白,若非你有意暗中成全,丁原绝无可能摘回雪魄梅心。

  绝情婆婆冷笑道:“我己说了,这是你凭藉自己的修为换来的,与老身无关。”

  丁原微笑道:“丁原入洞以后才晓得,原来天殇琴中的地恸一篇,是氲氤寒罡的最大克星,想来,婆婆也是了然这一秘密,才故意放丁原入洞取药。”

  绝情婆婆身躯微微一震,脚步不觉中放缓,两名弟子却仍远远缀在丁原身后,不敢*近。

  丁原继续道:“婆婆,请恕丁原唐突推测,只怕当年羽翼浓羽教主也曾经有入此洞,摘取雪魄梅心,故此婆婆才能知晓此中奥妙吧?丁原多谢婆婆看在故人情面,今日一并成全了丁原与老鬼头。”

  绝情婆婆蓦然停步,沉默半晌,才轻轻遣:“你说的不错,一百四十多年前,羽翼浓也曾孤身闯入氤氲寒洞,*着天殇琴破解寒罡。也就是从那时起,老身才有了绝情婆婆的名头,一用至今!”

  丁原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幽幽的缅怀与相思,禁不住想道:“原来婆婆也是为情所伤才变得如此,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可怜人罢!”

  联想到自己也为雪儿所弃,为师门所逐,孑然天涯,不由升起同病相怜之憾,低声馗:“对不住,婆婆,我不该这般的莽撞。”

  绝情婆婆苦涩的一笑,背对丁原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说的不错,事过境迁,其入已逝,老身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见你能继承了羽翼浓的魔琴衣钵,老身也由衷的欣慰。总算,他在这世间还是留下了一点什么。”

  丁原无言以对,忽然间心中酸涩,情字艰辛,如绝情婆婆这样的人物,历经百年沧桑,也始终抹不去那点记忆深处的伤痕。

  而自己,又果直能够忘记雪儿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安孜晴领着苏芷玉、楚凌仙,将身受重伤的屈箭南送回越秀山,掌门人屈痕闻讯,赶紧率着门下宿老降阶相迎。

  越秀剑派开山千年,位列天陆正道七大门派之一,声誉极隆。然而上一回三大圣地的掌门人物造访,己远在两百余年前,那时连屈痕都尚未出世。

  今日安孜晴领着两位门人,亲自将屈箭南护送回山,这等的颜面,足以令屈痕乃至整个越秀剑派与有荣光。

  众人见面寒暄几句,屈痕见爱孙伤势无忧,顿时放下心来,引着安孜晴等人进了玉华苑入座,自有弟子奉上香茗点心。

  屈痕再次谢道:“这回有劳安阁主大驾,将劣孙亲自送回越秀。敝派上下,对阁主厚谊,不胜感激。”

  安孜晴道:“属掌门何必如此客气。越秀天一,同属正道一脉,互为援手,自是理所当然。况且,令孙是因为维护小徒凌仙,才会为鬼仙门妖孽所伤,于情于理,本座也该当如此。”

  越秀剑派三大巨头之一的关寒笑道:“安阁主这么说,我们也就不客套了。您和两位仙子难得有来,不如在越秀小住几日,也好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

  安孜晴婉拒道:“不是孜晴不原,但离山太久,心悬仙阁,而且尚有要事着急回返。关仙友所请,孜晴心意领了,却实在难以从命。”

  屈痕等人不由露出失望之色,另一位巨头身分的伍端说道:“不知安阁主有役有听说这个消息,云林禅寺的掌门无为大师,近日在云梦大泽中不幸为人所害。他的遗体现己送回寺内,后天就要发葬。”

  安孜晴讶然道:“竟有此事?前些日子本座也因事滞留云梦大泽多日,却不曾听人说起。无为大师是一代高僧,佛法修为俱称绝顶,又是谁能加害他?

  他关寒叹息道:“原来安阁主还不知道这事,听说无荡大师是死在魔教绝学幽明折月手、赤魔残玉爪之下。不仅如此,连闻讯救援的一恸大师也受了重伤,拼死才逐退强敌,抢下无为方丈的遗体。看来,十之八九,都是魔教徐孽所为。”

  安孜晴说道:“我正有一件事情,想说与屈掌门与诸位知道,日前本座于云梦大泽中因缘巧合,误入一处庞大的地宫,谁知竟是魔教余孽的巢穴所在。依照孜晴的推断观察,地宫之中的魔教党羽己颇成气候,为首者是当年逃脱的殿青棠。联想无为大师被害一案,看来魔教行将死灰复燃,蠢蠢欲动。”

  众人齐齐变色,连屈痕也禁不住白眉一耸。

  这话换别人说来,多半他们要心存怀疑,再加考证,然而安孜晴是何等身分,短短几句话,不啻平地炸起一个惊雷。

  苏芷玉也是心头一震,她曾有见过魔教四大护法中的风雪崖与布衣大师,也有听闻到雷霆的消息,可这三人都己隐居不出,于天陆少有现身,远远谈不上什么死灰复燃。

  役有想到,除去他们,另一位护法殿青棠也没有死,而且正在云梦大泽休养生息,以图东山再起。

  这个消息一传播开来,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她更加担心的是,一旦丁原晓得了,必定不会坐视不理,多半也要仗剑而起。

  那时,面对着天陆正道的无数高手,纵然他修为通天,也毕竟是血肉之躯,又如何能抵档得住?

  一想到这裹,芳心顿时乱成一团,下面众人的谈话,只成嗡嗡之声。

  关寒诧异道:“想不到魔教余孽居然还死性不改,要不是安阁主撞破他们的老巢,还不晓得他们会隐匿到什么时候?”

  屈痕道:“安阁主的推断不无道理,暗害无为大师可能只是他们的第一步棋,其后阴谋我们虽然无法知晓,但势必非同小可,这个消息,一定要赶快通知其他门派。好在后天无为大师发葬,天陆正道的各大门派都会有宿老到场吊唁,也省却我们往来奔波送信。”

  安孜晴点头道:“就麻烦屈掌门与各位将此事转告诸位同道仙友,预先作好防范,以免被魔教余孽打得措手不及。不过,本座心中也有一点疑惑不能想通,也想听一听诸位见解。”

  屈痕道:“安阁主有何高见尽管说来,咱们一起想想,或许也有一愚之得。”

  安孜晴淡淡一笑,道:“本座尽管未曾见过无为大师,但他的修为,想必绝不会在殿青棠之下’。至于一恸大师,那就更不必说了,自从二十余年婆罗山庄一役,魔教教主羽翼浓战死,部下或死或逃,己不复昔日鼎盛。

  孜晴不明白的就是,无为大师怎会如此轻易就遭了魔教的毒手?”

  伍端沉吟道:“魔教妖孽素来阴险狡诈,正大光明的比拼无为大师自不惧任何人,可要是有人设下圈套暗算,无为大师一个不慎,总也有可能。”

  安孜晴微笑道:“那么,为何连一恸大师这样高踞正道十大高手宝座的人物,竟也身负重伤,连一个魔教妖孽都投能留下?”

  关寒眼中精光一闪,道:“难不成是羽翼浓那魔头根本没有死?也只有他出手,才可能令一恸大师这样的人物也吃了大亏。”

  屈痕摇头道:“不是羽翼浓,依照云林禅寺派遣来本门传信的僧人说法,一恸大师是遭一群不明身分的黑衣蒙面人围攻,才寡不敌众,负了重伤。”

  关寒嘿嘿一笑道:“师兄,这些话我也有听到。可小弟想的是,若果直是撞见了羽翼浓,一恸大师才吃了那么大的亏,又赔进了无为方丈,这么丢脸的事情,云林禅寺恐怕也不肯实说,所以编造一点故事,也是有可能的。”

  屈痕头摇得更加明显,回答道:“关师弟,要是一恸大师折在别人手中,或许会如你所言有所隐瞒,但倘若真是败在羽翼浓手下,他绝不会遮掩!要知道,能够在羽翼浓面前活着回来的人,那得是天陆顶尖高手。当年为了围捕他,我们七大剑派,死伤了多少掌门长老?”

  楚凌仙等晚一辈的弟子闻听屈痕之言,情不自禁对羽翼浓生出敬畏之情。

  其人已逝多年,可如今连屈痕提起他时,竟依然有这样的评价,遥遥可想当年无敌天下的雄风霸气。

  伍端皱眉道:“安阁主的疑问,老夫也想不明白,也许要当面问过一恸大师,才能知晓。”

  关寒苦笑道:“一恸大师是何等身分,除非安阁主当面,不然他不愿多提,咱们这些人,连问上半句都不好意思。”

  屈痕望向安孜晴,恳请道:“魔教余孽盘踞云梦地宫,无为大师不幸遇害,这两件事情非同小可。安阁主,可否劳烦大驾同往云林禅寺,有你主持,说上一句话,也比我等费尽口舌向众人解释,好出许多。”

  安孜晴回答道:“孜晴恐怕要令屈掌门失望了。魔教之事,三大圣地等闲都不会插手,何况些许魔教余孽,也不足令天陆正道侧目。孜晴确需早日回返仙阁,不过屈掌门的提醒也有道理。这样,本座就将凌仙与玉儿留下,后天携了孜晴的亲笔手书,与诸位同赴云林,如何?”

  屈痕见安孜晴坚持,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谢道:“如此就要多麻烦两位仙子了。”

  楚凌仙浅浅含笑道:“屈掌门这么说,岂不要折杀晚辈?凌仙更不敢当‘仙子’之名,屈掌门只管叫我一声楚姑娘。”

  她对屈箭南暗生情素,爱屋及乌对待屈痕也尊敬许多。不过旁人也不以为意,盖因楚凌仙一贯为人持重谦逊,颇有大家风范。

  安孜晴叮嘱道:“凌仙、玉儿,你们两人这次前去云林禅寺,一是代表本座向无为方丈的圆寂表示哀悼之情;二则相助屈掌门,将魔教余孽之事昭示天下,好使正道各派早作提防。但我仙阁门规绝不可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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