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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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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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撇嘴笑了起来说:“你是刑满释放,和吸毒的不一样,你去报到,不过是走的形式,就算不去派出所一般也没什么事,但是吸毒的就不一样。

毕竟毒品有瘾,社会危害大。现在戒毒回来的,好像是司法局接管吧?这一点我也搞不清楚。

我嘲笑的望着他说:“你不是警察吗?这都搞不清楚?

李俊白了我一眼说:“警察分很多种,我以前是搞刑事勘查办案件,我又不管社区。

听到李俊说这话,我心里便有数。

李俊见我心事重重的一直追问,我说的那个戒毒所回来的是谁?

我告诉他是万心伊后,李俊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问我:

“你到底是喜欢万心伊还是邢睿?

说真心话李俊问的这句话,倒是把我问住了。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沉默了片刻用一种伤感的口气说:

“李俊我知道你问我这话,是在替邢睿打抱不平。

我了解自己的内心,因为我自己的内心里面住着一只,穿着黑色长袍的骷髅。

我们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讨论了无数次。

也许在陈妮娜死后,当我知道是万心伊下的手时,我开始否定自己的感情了。

邢睿和唐雨薇为了新型试剂图纸来欺骗我的时候,也许从那开始我心里就已经在有爱了。

因为我害怕那种心如刀绞的刺痛,痛的全身冰冷,不停的颤抖,无形的黑夜仿佛像一把巨大的绞肉机,撕碎我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我不想在让自己痛苦了。

李俊冷笑着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骷髅,是个什么东西,我想他应该是另外一个韩冰吧?

邢睿爱了那么多年,从你出狱开始,你就把她的心勾走了。

我tmd真搞不懂你,邢睿每天给我打电话,问关于你的所有事?

我实话告诉你,每次接到邢睿的电话时,心里都在排斥,心也会痛,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你知道我也爱她。但是我更清楚,她不爱我,邢睿每天都会让我嘱咐你,说你不吃早饭,让我看着你少喝酒。

每当我听到这个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流血呀

!邢睿虽然欺骗过你,但是那是大义,你懂什么叫大义吗?

你现在可以洒脱的否定邢睿对你的感情?

但是你要明白,陈妮娜已经去世几年了,你总是在纠结陈妮娜的死,难道陈妮娜的死,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其实我清楚,你压根就不爱陈妮娜,你和陈妮娜结婚无非是因为你怜悯她,你想好好的照顾她。

但是韩冰,怜悯不是爱。我现在特能理解你当初的感受,进退两难,就像我现在和阿莲的相处一样。

我痛苦的闭上眼说:“李俊别说了。

李俊昂着脑袋象一个斗士似的,轻咬着下嘴唇说: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但是韩冰,我希望你想清楚,如果你爱邢睿,就不要让万心伊成为第二个陈妮娜,让自己的心去做选择。

我们已经不在是冲动无知的孩子了。你选择万心伊,无非是在还万金龙的感情债,人的生命生命就那么一次,为什么要那么辛苦。

我冷漠望着李俊,摸着自己的胸口说:

“李俊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问题是,我的心,在听到万心伊这个名字的时候,会疯狂的跳动,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李俊猛然间,往后退了几步,他一把按住桌角目瞪口呆的望着吼:

“韩冰,你tmd这是在赎渎邢睿对你的感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二章查万心伊的户籍地

我盯着李俊那张,因愤怒而变成深褐色的脸说: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李俊你要明白,你没有经历过我的人生,就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生气是因为你,完完全全的站在邢睿的角度去看问题。

邢睿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她为了自己的职业,可以牺牲任何人的感情,这一点和邢所长曹局长很像,但是我韩冰受不了。

爱情是忠贞不渝的,含不了任何的杂质。

我可以默然选择对任何人无情,但是我无法面对自己的心。

我说到这,极为伤感的一把撕开外套,把曾经的伤疤露了出来,那伤口正对着我心脏的位置。

我抬头闭上眼,口气沉重的说:“李俊,我当时被邢睿逼的,对自己动了刀子,如果不是心痛到了极点,我会这样吗?

李俊愕然的望着我的胸口上,象梅花印子的伤疤说:

“哎,我tmd真服气你们俩,你们两个真是榔头碰铁钉,杠上了。

我真tmd五体投地的服气;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

你们赌这个气有鸟用,到最后还是伤害的是你们自己。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了。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就不在劝你了,你tmd脑子绝对的不正常,对一个脑子坏了人,说什么都是放屁。

如果换成以前,我早就抽你一大嘴巴子让你好好的醒醒。

但是现在我不能,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我打了你,饭碗就丢了。

李俊说到这。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那天我和李俊聊了很多,聊的全部都是万心伊。

李俊破例在。值班的时候陪我喝了很多酒。

她把我送出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就在他帮我拉开车门,我正要上车的时候,一扫眼却意外的看见了阿莲。

此时的阿莲,抱着妮妮满身是雪的站在不远住的路灯下。

李俊脸瞬间黑了下去,他冲过去把阿莲拉到一边大声嚷着:

“你怎么回事,咋又来了,冻着妮妮这么办?

我和你说了多次。晚上不要来接我,你到底咋回事?

阿莲,我知道你感激我,但是我和你真的不合适?

阿莲低着头象一个做错似的小女孩,被李俊一顿吵,那样子有些想哭,她喃喃解释,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依然能听的见。

阿莲说:“这快过年了。外面这么乱,我怕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此时的李俊哪里听阿莲解释,他语气严厉的吼:

“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要你一个女人照顾吗?

阿莲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知道你是来监视我的。你怕我找别的女人,我告诉你阿莲。

我李俊有胳膊有腿,还没有残废。我不需要一个保姆外加一个老妈子。也许是妮妮从来没有见我李俊发火,吓的往阿莲怀里钻。哭着说:

“小爸爸,是我想你了。才让妈妈带我来找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来了。

妮妮此话的象一筒冰水,瞬间浇在李俊那发热的脑门上,妮妮的哭泣,让失去理智的李俊瞬间的惊醒过来。

他一把搂着妮妮,声音颤抖的说:

“妮妮,小爸爸不是怪你,不是怪你。

望着李俊搂着阿莲和妮妮,我心里酸酸的。

我看的出,李俊此时也动了感情,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我实在没有想到李俊会在受伤后,遇见喜欢他的阿莲。

李俊之所以今天言辞犀利的替邢睿说话,无非是触景生情,他和我当初的处境一样,徘徊在怜悯和真爱之间不知,该怎么抉择。

李俊从心里是不愿意接受阿莲,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有太多的无奈,逼的我们不得不去抉择,这一旦选择,视乎就踏上了一条永远不肯能挽回的不归路。

然后当我看到李俊搂着阿莲和妮妮痛哭的情景,那伤感的一幕视乎又把我心里的梦想勾了出来。

我清楚的知道,我该真正的做些什么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了,我不能再等待别人的同意,而无限期的延长自己的梦想。

我没有去破坏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而是选择了默默的离开。

一路上,雪花飞舞,颇有意境,汽车上了安康路,在经过玉田曾经的修车厂的时候,那块地早已被建成了一栋独立的大楼。

楼不高不过六层,这个楼是玉田的,我听他说,好像准备建成后租给和福建人开什么妇产医院。

这tmd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它就在我眼前,我却没有注意过它。

这栋楼真是上天赐给我一个平台。

我立马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那厮显然正在打麻将,当我直截了当告诉他我想打那栋楼的注意时。

玉田一听我说这,笑了。

我听不出他到底笑什么?是因为自己此刻自摸杠翻胡牌,还是笑我太自不量力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就在我犯嘀咕的时候,玉田突然止住笑声说:

“韩冰,你真的想用那栋楼吗?

我嘿嘿的笑着说:“当然了,要不然我这么晚了,也不会给你打电话。说着事。

我现在就在这栋楼的门口,六层独立建筑,不大也不小,周围都是撂地,如果租给福建人开医院有些浪费了。

我此话一出,玉田说:

“韩冰,其实说心里话,你这个电话让我进退两难,你开口如果我薄你面子,感觉对不起兄弟们之间的情义。

呵呵,但是如果我的那栋楼给你停放尸体,我的这栋楼就tmd废了。

这样吧!韩冰,你知道的,那楼是我和我表哥的合伙开发的,这里里外外花了不少钱。

我和我表哥协商下,再给你回电话行吗?

我知道玉田的意思,他谎称是和他表哥合伙的,其实也是在敷衍我。

他不过是再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毕竟我开口了,他也不好回绝。

那块地曾经是他的修车厂,又是他开发的,这栋楼虽然在三环以外,但是也值不少钱,就算我们关系再铁,一旦牵扯到经济利益了,就变的复杂起来。

我点燃一跟烟,望着皎洁的月光说:

“那你先商量,我等你电话。

挂上电话,我瞭望那一望无垠漆黑的安康路,心里感慨万千。

回到家,我简单的洗漱,便上了床。

一个人躺在床头,我用另外一个号码拨通万心伊的电话,我本想着给万心伊打一个骚扰电话,听一听她的声音。

但是她的电话却关机了。

我突然有种惧怕,这么冷的天,她在哪?有没有休息,是住宾馆和是寄宿在朋友家。还是此时正躺在另外一个男人怀抱里。

人有时候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胡思乱想。

我发现有时候我挺俗的,明知道不可能的事,还tmd瞎想。

毕竟万心伊有着一张让男人的喜欢的脸。

如果在戒毒所的我倒不用担心,毕竟有警察看守着。

但是一想到一个万心伊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我的心一阵抽搐。

因为我知道,如果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这么冷的夜晚,无家可回,会有一火车的男人会向她献殷勤。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翻来覆去的睡不早。

满脑子都是当初我毒品发作的时候,万心伊光着身子抱着我,痛苦流涕的样子,思绪象一个高速旋转的黑洞,把我慢慢的拽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李俊挂了个电话过去,我想让他陪我一起赶到万心伊的户籍地派出所。

李俊接电话的时候,显然还在睡觉,他反问我是不是疯了?就算去也要等到人家上班吧?你tmd六点半去找鬼啊?

我不好意思的苦笑。

随后我和李俊约定8点钟去他。

挂上电话,我就起床了。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就那么目光呆滞的坐在客厅望着石英钟发呆。

小泉那畜生:“来来回回的从我身边过的几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小泉就感觉tmd,是在用白眼翻眼我。

我们两个是相互不待见。

在临出家门的时候,那狗日的畜生又被我暴揍了一顿,因为那畜生在客厅里徘徊了几次,原来是把尿拉我的鞋子上了,这狗日不叼我的袜子,鞋改成水洗了。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这畜生到底是不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

在赶往李俊的家的路上,我一路上都在问自己,这尼玛的是狗吗?

它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到李俊家楼下,我给他挂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李俊下楼,他穿着一件长款的呢子大衣,拉开车后,颇为无奈的说:“你这狗日的是疯了吧,非要这么急吗?

我摇头苦笑也没接腔,随后我把万心伊的户籍地址递给他。

李俊接过字条,给他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从他和他父亲的对话里我听的出,他父亲让他去将军路派出所,找一个姓彭的副所长。

万心伊户籍地是阳北市,早年有名将军岭的别墅区,虽然法院把万心伊的房子拍卖收回了,但是万心伊的户口一直没有迁出。

到派出所后,我们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见到了,李俊父亲所说的那个姓彭的副所长。(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三章去找万心伊

那警察大约四十多岁,张着一张国字脸,他显然认识李俊。

李俊一进办公室,那人便客气的招呼我们坐。

随后给我们倒了两杯水,和李俊一阵客套后,又询问了一些李俊的家事,便主题的问我来找他的目的。

我简单的和他说明情况后。那姓彭的警察眉头紧皱的盯着我看了半天。

便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来了一个中年女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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