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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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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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父母走后,李俊视乎放开了。

酒过三巡,李俊举起杯子说:

“韩冰谢谢你。这几个月对我的照顾,我承认。我李俊以前真tmd不是东西,竟干些没屁眼的事。

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比兄弟还亲的亲兄弟。

我盯着李俊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冷笑着说:

“这杯酒,我不喝。

李俊一愣,表情不自然的放下杯子,自我解压的说:

“也对,我不配是你兄弟。

邢睿在桌子下,踢了踢我的腿,我没有搭理她。

因为他压根就不明白男人。

一时间酒桌上的气氛有些冷场。

邢睿见李俊有些失落,举起酒杯说:

“李俊,别搭理韩冰,这小子刚才没少喝,来我敬你。

李俊苦笑着举起杯子,和邢睿喝了一杯。

李俊刚放下杯子,我盯着他那张涨红的脸说:

“李俊,我tmd和你处了几个月,喝了这杯酒才是兄弟,原来老子,在心里,你一直没有把我当兄弟?如果这样,我还和你喝个屁的酒。

李俊一愣,立马笑了起来说

“你小子,哈哈。

李俊从新举起杯子说:

“兄弟,走一个。

我笑着说:“吗的桌子上这么多的菜,你吃口菜再喝,老子和你炸个雷子。

我此话一出李俊笑了,他意气奋发的说:

“小子,你找死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干公安,一个个都是酒神?

呵呵!怎么炸,你说?

我笑着说:“刚才喝偏了,我和你父母比你多喝了半斤就酒,这样吧!考虑到你病刚好,身体还正在恢复,带上邢睿,一斤酒倒三杯子。

整个大雷子。

邢睿摆了摆手说:

“我不参与你们兄弟俩的事,这酒我喝不下去。

李俊一边倒酒一边说:

“你不参与就不参与,一会把韩冰喝多了,你送他回去。

李俊此话一出,就表明了态度。

我愣愣的看着他说:

“李俊,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邢睿送我回去,你这不是扯淡吗?

既然你把这个话题,引到邢睿身上,那咱兄弟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邢睿有她自己的选择?你小子别跟我玩大义。

当初去医院照顾你,就是奔着和你公平竞争去的,如今你现在恢复的不错,医生说的很清楚,以你现在的恢复速度,不出三年,就能像正常人一样。

李俊放下酒瓶,笑着说:

“韩冰,你就别骗我了,我tmd自己身上的病我知道,好了,不说这了。

邢睿说:“李俊你也不要这么悲观,以前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不过四个月,你现在都能走路了,,,你不要想那么多。

李俊把酒杯递给我说:

“邢睿不喝,咱兄弟俩走起。

随后我和李俊碰了碰杯子,灌了满满一杯酒下肚。

李俊刚坐下。一手抓着我的手,一手抓住邢睿说:

“韩冰。你赢了,我李俊除了我爷爷。从来没有服过人,你是第一个。从今以后好好照顾邢睿,拜托了。

他说完,伤感的闭上眼,把我的手按在邢睿手上。

我一把挣开手说:“李俊,你小子喝多了是吧?

邢睿的事,以后再说,你小子的脾气秉性我懂,其实我们是一类人。都是骨头硬的主,也容易被情绪感染。

但是我告诉你,邢睿不是物品,我们也不是中世纪的骑士。

我们都爱邢睿,但是比起我,你更适合邢睿。其实,,,我

邢睿不等我把话说完。蹭的站了起来,绷着脸质问:

“你们什么意思?

李俊显然有些怕邢睿急忙解释说:

“没什么意思啊?

我面无表情的说:

“邢睿,你激动什么?男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娘们说话的份?

李俊爱了你那么多年。一直不离不弃。

我身边不缺女人,李俊比我更善良更懂得照顾人。

我tmd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心也花,我是见一个美女爱一个。

而且我这人。还喜欢吹牛逼,装愣头青。

其实我是个人渣。我想清楚了,万心伊明年从戒毒所回来。我就和她结婚。

邢睿震惊的望着我说:“你,你tmd几杯鸟水子一喝,把脑袋喝傻了是吧,,,。

邢睿说完,拿起挎包摔门而去。

李俊刚想出去追。我喊住他说:

“你tmd有点出息行吗?一个带把的大老爷们,为了一个娘们,低三下四的你累不累啊?有点出息行吗?你tmd难道到现在,还看不明白,你和邢睿,到底输在哪吗?

你如果继续是这种思想,不转变的话,邢睿就会一辈子把你踩在脚下。男人嘛!就要活的霸气些,越是在意的女人,越要对她装着不在乎。

这女人是感性动物,如果你把她太当真,她就会蹬鼻子上脸,拿你不当一回事。

我们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又不是母系氏族社会,对女人就要,该狠的时候,狠,这女人跟母狮子一样,你拿不住她,就要被她拿住。

李俊白了我一眼说:

“滚你吗,你说话能不能用些脑子,邢睿不在你就在我面前装情圣吧?

你和邢睿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知道她的脾气。她一生气,跟头倔驴似的,我反正是不敢惹她。

我冷笑说:“她脾气倔?都是tmd谁惯出来的,你难道心里没有数?

来坐下喝酒。

李俊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还喝你吗的叉?这外面下那么大的雪,她出事怎么办?

李俊此话一出,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只不过简单玩了一个心眼就把李俊对邢睿的感情,毫无疑问的试了出来。

我笑着说:

“李俊,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有人家,还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你tmd把邢睿让给我,无非是感激我这几个月的照顾。

你以为你把大便拉床上,我心里没数。

我告诉你,李俊,咱俩既然是兄弟,就tmd别玩心眼。

你现在骂我,嘴跟吃菜似的,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子呀?

李俊递给我一根烟说:

“我tmd跟谁学的,你心里没有数吗?昨天我和我妈说话,竟然说话也日娘吧唧的,当时我妈扬手,朝我脸上打了一耳巴子,你看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这不是都拜你所赐。

韩冰,说真的,我以前总是在心里,把你当初犯罪分子看待,直到和你相处的这半年,我才发现。

其实是我以前错怪你了。

不知为什么,听了李俊说这,我心里挺高兴说:

“知道后悔就好,嘿嘿。

李俊见我一脸得意说:

“滚你吗,见你这淫,笑,老子就讨厌,说你胖你还喘上来?

我见李俊又骂我笑着说:“

这警察干不了,这以后的路准备怎么走?(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七章鬼上身

李俊听我说这话,眉头皱了下,夹了一口菜,故作轻松的说:

“该死吊朝上,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呢?

前段时间我一个很久,没有联系我的高中同学。

给我打电话说:

“在建设路口,有一个水果超市要转让,转让费也不贵,搞下来,六七万。

这事我和我爸说了,他挺支持我的。

反正我现在这身体,也干不了重活,我准备接手自己干?

我问:“你那个同学多久没有联系你了?怎么一上来就要给你介绍店面。

李俊想了想说:

“自从高中毕业后,就没有这么联系过,那小子叫张达,外号叫三子。

以前上学的时候,全班倒数第一。要不是他姐夫,是个无赖,他找被学校开除了。

前段时间,你去上班了,我在中医院碰见他,聊了一下午,临走时,就相互留了电话。

前几天他给我打电话,问我想不想挣钱,就和我说建设路口,一个叫水果吧的小门面要转让。

他的意思是,门面不大,也就是二十几个平方,转让费,四万,一年的房租2万多点。

现在小区门口不是都流行,水果超市吗?

我笑着说:“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们这么多年都不联系,如果真能挣钱,他为什么不自己干,还留给你。

李俊笑着说:“我听他那意思,他现在好像开公司,看不上这。

我笑着说:“转让费四万。价格有些高,如果你真想干。我借钱给你?

李俊一脸红说:

“你tmd看不起我?我几万块钱,还能拿不出来吗?

我一听李俊说这。撇了他一眼说:

“你这孙子,真是不知好歹,我又不是白送给你,算我入股?这干水果超市,进货有渠道吗?

这隔行如隔山,你没有做过生意,如果赔钱了这么办?

你父亲不是阳北市治安支队的吗?托托关系,进个企业坐办公室得了。李俊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

“你不知道我父亲那人,和我爷爷如出一辙。一辈子刚正不阿,上次我妈托人给我找了一个做贸易的公司,让我在办公室,每天就是在电脑上,倒腾倒腾报表什么的。

我爸一听着,当即把我妈骂一顿,还上纲上线的,说我妈利用手里的职权,给家属谋福利什么的。

哎!我爸那人老古板。一辈子脑子不开窍,我一提他,我就恨的牙痒痒。

我说:“李俊,是不是六十年的出生人。脑子是不是都坏了,曹局长以前也是这个性格,我以前总是想。他们是不是被教育傻了?

我话刚说完,邢睿竟然又回来了。

她绷着脸站在门口。瞪着我和李俊说:

“呦,你们这两个大老爷们。还能坐的住?

你们也不去追我,看来你们真的是不在乎我的死活?

李俊刚想说话,我瞪了他一眼。

也许是我刚才的话刺激到李俊。

李俊望着邢睿说:

“要不,你先做个出租车,先回去吧?

李俊话一说完,邢睿浑身不自然的盯着李俊说:

“李俊,你喝多了是吧?韩冰这头猪鼻子上插跟葱,你也跟着他装象?李俊显然还是怕邢睿,他头一耷拉不在说话。

邢睿抱着双肩回到桌位上,盯着我说:

“韩冰,李俊这段时间是跟着你,是学坏了。

你自己坏,不当紧,可不要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邢睿说着话的音,我算是听出来了,这丫头心里开始不平衡了。

随后我和李俊也没有在说什么。

毕竟有邢睿在,我们彼此都有所顾忌。

那天晚上,我开车把邢睿和李俊,送回老公安家属院,他们两家就住在一个楼上,邢睿住三楼,李俊住二楼。

在回去的路上,鹅毛般的大雪迎风飞舞,因为路滑,一路上我车速很慢,汽车刚到安康路,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本来是以为是邢睿?拿起电话才知道是李俊,当时我心里挺失落的。李俊开口就问:

“到家没?

我说:“刚上安康路。

李俊不放心的说:

“你喝酒了,路上开车慢些。

我在电话调侃李俊说:“你小子,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真絮叨。

李俊笑着说:“你小子喝酒了,下这么大的雪,你小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还不是也跟着你,脱不了关系?

哈哈!对了,明天你不是值班吗?

后天下班后,你来我家找我。我们一起去建设路,看看那个门面。

我刚才和爸妈商量了,他们挺支持我。

我说:“好,后天下班洗过澡我就去找你。

挂上电话。我一扫眼,整个脑袋瞬间麻了起来,我竟然看见车内的内视镜里,一个穿着鲜红色衣服的女人,坐在我的汽车后位上。

那女人瞪着血红的眼球,死死的盯着我。

我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脑子,猛然间清醒起来。

当我回头再看它的时候,却发现它不见。

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当我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扭过头时,一辆开着疝气大灯的,沙土车迎面过来。我只感觉眼前一面耀眼的白光后,

那尖锐的汽笛声,顿时惊的我一身冷汗。

我急忙往后右侧打方向,下雪上冻的路面太滑了。

汽车犹如一头失去控制的猛兽,瞬间冲出护栏,一头撞向路边的大树上。

咚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惯性把我向前推。

汽车内视镜上悬挂的佛珠。哗啦一下飞了起来。

方向盘中间的充气球,瞬间弹了出来。包裹在我脸上,要不是我系着安全带。我颈腰椎非被整散架。

一股子烧糊的气味弥漫车厢。

我抱着方向盘坐了几分钟后,惊魂未定的下了车。

走到车前头,一看车头保险杠,顶着大树凹进一个大口子。

汽车发动机,和水箱呼呼的冒着白烟。

漆黑的安康路,一连串的沙土车,快速驶过。

竟然还有路过的司机,嘲笑我。

寒风直奔脑门,我傻傻的站在车前。或许凉风让我清晰了许多,我知道自己是酒驾,一旦报警脱不了干系,索性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我该怎么办?

玉田显然正在ktv唱歌,他那边的声音很吵,他意思是让我,先问富贵有没有喝酒,如果没有赶紧过来替我顶包。就说汽车是他开的。

说是因为躲沙土车,才撞树上的。

我立马联系富贵赶紧过来。

挂上电话后,我拉开后座位,对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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