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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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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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几个就一直在源河沙场等你,回到沙场后,武海的死,道上的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们,我们咬着牙往肚子里咽,却背负着内鬼的骂名。

从那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踏出源河沙厂一步。

我们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杀人诛心的意思。

雨龙这步棋走的果然够刁钻,利用楞四在道上放话,两极分化我们。在武海出事的事上,大做文章。

孤立源河沙场我的这些嫡系。

要不是曹局长收网的及时。鬼知道,雨龙会怎么对源河沙场的这些兄弟下手。

想的这。我突然有些后怕,当初要不是房辰的背叛,我们也不至于败成这样。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像一把尖刀,猛扎在我的后背上。

同样,这也是郭浩不原谅房辰的原因。

当时,武海出事后,让我们整个团队乱了套。

开始的时候,郭浩一直怀疑是。源河沙场的兄弟,出卖了我们,才会迫使武海惨死。

而且当时我气急攻心,躺在病床上,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意思到,这是雨龙遥控楞四,杀人诛心的圈套,意在分化我们。

望着娃子含泪悲愤而去。我却没有任何阻拦。

其实那时候的我,压根就没有怀疑过,狗头,郭浩。房辰,他们。

我当时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

我放任郭浩的怀疑,其实也是对源河沙场这些兄弟的一种赎渎。

但是。娃子,黑狗。四蛋,他们走的是那样的凄凉。没有任何的解释和反驳。

就那么跫然无息离开,默默的背负着骂名一声不吭。

想到这,我心里象打饭调味瓶,五味杂粮,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此时的脑子,就像一台高速旋转的马达,我现在所想的事,该怎么圆场,让整个事情,看起来绝对不是我韩冰用人不当。

而且这个黑锅,我必须要让源河的兄弟继续背下去。

毕竟源河的兄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们是对我是最忠心的。

如果我在他们面前威严尽失,承认自己的失误,那无疑在再变相告诉他们。

是我领导有问题。

这道上混,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律,一旦手下的小弟,对大哥产生的怀疑,那么他的直接后果,就是这个大哥没有本事,难以服众。

当初在监狱里,万爷就是这样,领导0279号的所有人,他就算错,也是对的。

所以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此时我绝对不能,低头承认自己的过错。望着娃子,黑狗,四蛋那张委屈的脸。

同样我此时就算心里在懊悔,也不能暴露出一丝的心软。

随后我点燃一根烟,背对着他们点燃一根烟说:

“郭浩跪下。

郭浩先是一愣,有些迷惑的望着我。

我扭头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郭浩说:“当初要不是的臆断,娃子,他们能含冤离开吗?

郭浩刚想解释,我便吼:“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

郭浩头一耷拉,扑通跪在地上。

娃子,抬头望着我说:“

冰哥,这事不怪浩哥?

我摆了摆说:“这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准备怎么办?是继续在这浴池里给人家搓背,还是跟我回市区?

娃子一听我说这话,几乎和黑狗,四蛋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跟冰哥杀回市区。

我一把抓着娃子和黑狗的胳膊说:“是个爷们,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

从哪里摔倒的从哪里爬起来。

咱爷们活的就是一口气,武海的事我一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狗头,富贵一听我说着,急忙去拉娃子,黑狗,四蛋。

此时的娃子,黑狗,四蛋,视乎又回到了,我们第一次在雨天修配厂见到他们的情形,只不过,如今武海和房辰不在。

郭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娃子,黑狗,四蛋,当初是我浩子,瞎了眼,误会你们了,我浩子性子直,有一说一,今天咱兄弟把话说开了,冰哥刚才说,小海的事,一定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你放心我浩子,也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郭浩话一说完,娃子,黑狗,四蛋开始哽咽了。

随后娃子,黑狗,四蛋,一个劲的替郭浩,求情,在我的同意下,郭浩才敢起身。(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六章敢不敢赌

我们在干冷潮湿的包间里,推心置腹的聊了整整一下午。

中途,郭浩几次想解释,其实是房辰背叛我们。

但是全部被我和狗头强行打断了,把话题绕了过去。

当我问到,娃子,为什么会在这浴池里给人搓背时。

娃子不好意思的苦笑。

他说其实这家浴池是,四蛋三舅开的。

这临近过年春运,拉货的大货车白天路面稽查,查的比较严,只能夜里装车。

娃子他们只能夜间干活,而快过年了,外出反乡的民工,大多都回来了。

娃子他们上午睡觉,下午没事就来浴池挣些外快,一个月两份收入加起来,四五千块。

狗头听娃说这,一副调侃的口气说:

“冰冰,你看看,现在咱兄弟都晓得,挣得钱喽。

比咱挣得还多。

娃子笑着说:

“虽然钱挣得不少,但是辛苦啊!一天下来,浑身酸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对了,冰哥,你刚才说的,明天约宋舜在沙场干仗。

你估计对方能来多少人?

我嘴角一沉,盯着娃子说:

“怕了?

娃子,用拳头砸了砸胸口说:“再俺家门口,我怕他个卵子,他们来多少,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嘿嘿的笑着说:

“咱现在,要的就是你这种霸气。

我估计对方来的人一定不会少,我估摸着至少要百十口子。

这点你不用担心放心。

我们现在和刚毅,和平是一个绳上的蚂蚱。

我话没有说完。娃子打断我问:

“大哥,你这话啥意思?咱和刚毅和平有仇啊?

当初要不是他们。我哥能死吗?

让咱们帮仇人干仗,这事我想不通。

狗头见娃子一听这事反应比较激烈。便插话说:“娃子,我理解你的心情。此一时彼一时,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仇恨,我们和刚毅和平合作,无非为下一步做铺垫。这笔血债他们总归要还?

娃子清楚狗头在我心里的位置,他低头牙齿紧紧的咬着烟头的过滤嘴,问:

“冰哥,你认为这事合适吗?

娃子说完,见我不说话又说:

“冰哥。别的不说,我咋跟其他兄弟开口。

狗头按着娃子的肩膀说:

“娃子有些话,只能我们几个知道,这事见不得光。

你上学的时候,语文课本学习过卧薪藏胆吗?

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好比是越王勾践,斗不过吴国的刚毅和,和平。但是我们必须他们面前装孙子,迷惑他们。从而在强大后一举灭了他们。

我们现在的实力,你是清楚的。

只有先帮和平吃掉宋舜,索要和平一百万的现金。

利用这些钱发展实力。

娃子,你是个明白人。你也是我最喜欢的兄弟,当初你把我关在黑屋子的时候,我的脸你可没有少抽啊!

狗头说到这。用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脑子继续说:

“现在的社会,已经不在是打打杀杀的时代了。玩的是脑子,是智商。

如果你的逻辑。总是纠结在仇恨上,你很快会被吃掉。

娃子,哥和你说的话,全部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看问题不能光看表面。

和平,和刚毅,虽然我们和他们有深仇大恨,但是关键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有些话我只能和你,说一半留一般,狗头此话一出,娃子笑着说:

“狗哥我明白了。

其实,我恨和平比刚毅更强烈。

当初我们在北城区初来乍到,和平、那个锤子就没少欺负我们。

我们在他手下,吃的亏太多。他从来就没有看的起过我们。

他那时候,给我们源河的这些人,起了一颇为讽刺的外号,你知道叫什么吗?叫我们:“马噶”(阳北土话,形容命不值钱的,要饭的)

狗头一脸认真的说:

“一个道理,要想人前显贵必须人后受罪,这口气,你一定要咽下去,你跟冰哥比我时间还长,你应该清楚。

冰哥是什么样的人。

他总能吞下折扣去,你为什么咽不下去呢?

复仇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们只不过选择了一条,比较稳妥的方式罢了。

狗头的话,说的娃子,黑狗,四蛋哑口无言。

我见狗头话已经到了九成,站起身,意气奋发的说:

“明天下午的这一仗,咱们是主力。

我刚才看见这镇上,有很的氩弧焊钣金门市部。

娃子这地方是你的地盘,晚上你辛苦辛苦,把咱以前剩下来的家伙头子,全部用钢管焊接加长,这一战是直接和经济挂钩的。

源河地理位置你比我熟悉。

明天来的人多,老规矩,我们的人以右胳膊红绳为标记,一切要听我口号。

我们的人一进沙场扎堆站位,切记不能分散。

我还是那句话,谁tmd敢抛弃兄弟自顾自己个逃命,我tm一定不会饶了他。

娃子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

“冰哥,咱兄弟办事你放心。哦,对了,刚毅,和平带的人,胳膊上也带红绳吗?

我一愣盯着娃子说:

“娃子,我知道小海死,你心里憋着一口气?

但是你给老子记住,别坏我大事。

娃子低着头说:

“冰哥,我哥死后,我没有一天睡的着,我每天都会梦见我哥,浑身是血的望着我,说他好冷。

我现在一想到,和平和刚毅。我心里就恨,我恨不的现在就弄死他们俩个杂碎。

这是笔血债啊!他们虽然赔了我们不少钱。但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冰哥和你说真心话,刚毅和平他们来多少人。我都不怵他们。

知道为什么吗?

过年外出打工的人都回来了,只要我在镇上一嗓子说,他们来源河沙场闹事,武海就是他们砍死的,我保证他们进来多少躺出去多少。

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占尽了天时,地理,人和,如果这次不对刚毅。和平下手,一旦他们回了市区。

我们也许就会失去这个绝好的机会。

娃子的话,显然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开始只想着利用刚毅,去对和平下手,却没有想过后续该怎么办?

其实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就算他们拼的你死我活,已我现在的实力,我根本没有,这个本事将他们一网打尽吗?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刚毅在南坪镇经营多年,而和平又是北城区的龙头,这是一步险棋。

娃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借着这次机会,将和平。刚毅,宋舜一网打尽,也许我们就会少走很多弯路。

再说。房氏集团的大旗,现在已经在房辰手里。我只需要把刚毅,跟和平收拾了。

房氏集团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房辰一定不会说什么?毕竟房辰是我兄弟。

虽然他背叛了我们。但是在我心底我一直把他当兄弟。

同样换个角度想,风险和利益也是并存的,也许稍有不慎,我们和这些源河的兄弟,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狗头见我半天不说话,他知道我显然被娃子说动了。

狗头最怕的就是,我脑子一热,想着什么就是什么,说干就干。

狗头递给我一烟根打断我说:

“冰冰,我认为这事行不通?

明天来的人多,到时候一定会很乱。

和平和刚毅来多少人,我们一概不知。

再说,刚毅跟和平,来不来还两可呢?

我认为这事,还是从长计议。

郭浩见狗头一副害怕的样子,嘲讽的说:

“狗头,你娘的,每次遇见这事,你不是不同意,就是害怕。

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挡着。

你怕个卵子。我tmd就想不明白了?

你到底怕球,死人也不怕,活人你也怕。

你对得起,你裤裆的二弟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狗头脸唰的一下红了,瞪着浩子指着自己的脑门吼:

“浩子,你tmd动点脑子行吗?娃子是不了解咱现在的处境,你能不清楚吗?

就算你把和平,刚毅摆平了,又有什么用?

我怎么去经营他们旗下的场子,就凭你提着砍刀,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有人服咱们,把钱往咱腰包里送吗?

浩子,你现实的行吗?

这,仇好报,就凭冰冰自己,就能把刚毅,和平打趴下。

但是干掉刚毅跟和平,咱下一步该咋走。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必有近忧。

一口吃不了胖子,凡事要一步一个脚印,稳打稳扎的走。

我见郭浩又要反驳,摆了摆说:

“狗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这人什么都好,都是没有一种赌性。

风险越多,汇报越高,我认为这事可行。

我说这话,明显倾向郭浩,狗头有些不相信的望着我说:

“你也跟着他们犯浑?冰冰你是老大呀!你现在做事,要为我们每个人考虑?我们现在可谓是山穷水尽,一切全部都要,从头再来。

当初我们有万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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