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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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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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抓着地上的积雪,她象一只从鱼缸里跳出来金鱼似的,无畏的挣扎后,便慢慢的放弃了。

那是一个人在挣扎无过,绝望后转变的过程,窒息让白雪从愤怒变得清晰,我见白雪似乎已经接近,身体所承受的极限后,我缓缓松开她。

白雪趴在地上剧烈的干咳,她刚要起身,我一拳砸在她的后脖子处,白雪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我随后把她抗上车,望着那辆黑色公路赛,我拨打了曹局长的电话。

我开车一路狂奔,在阳赐县内超市里,买了很多,我认为用的上的东西便飞速前往六泉市。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以120码的速度飞驰,到达六泉市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

我在六泉市区逛了一个多小水,才找到六泉市望江南路的戒毒所,随后来到望江南路上的一家快捷宾馆。

我用事先准备好的白酒,抹了白雪和我一身作为伪装。

装着醉醺醺的样子,和搂着白雪象情侣似的,成功骗过宾馆前台的服务员。

那两个女服务员简单的登记我的身份证后,就给我们开了一间客房。

到房间后,我把白雪的骷髅头背包,翻了一个底朝天,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希望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但是包里除了一部锁屏的手机,和一个钱包之外,都是一些女性的日用品。

我知道白雪的身手,怕她突然醒过来,就用捆绑监狱死囚犯的标准,捆绑方式后8式,将白雪的双手,双脚连同脖子垂直在后背形成一条直线。

我坐在地板上,就那样瞪大双眼一直盯到她醒。

整个房间的烟雾因为开空调的缘故一直散不出去。

白雪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要打我,当她发现自己的动弹不得的时候,开始大喊大叫。

我怕白雪的惊叫,给我找麻烦,就强行用毛巾,硬生生的塞进她嘴里。白雪目光环绕房间四周,用一种恶毒眼神盯着我。

我们彼此对视,我竖了一根手指在嘴上说:

“老实些,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不想难为你,别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白雪那天蓝色的瞳孔,在等白雪的反应。

白雪用力的点头,但是她那仇视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

我点燃一根烟问:

“为什么要伏击我?

白雪哼了一声,表情有些不服气的说:

“我真后悔,那天没有一枪打爆你的头。

我歪着脑袋,用小指甲抠了抠自己的耳朵,表示赞同的说:

“对于我这种人,你不一枪嘣了我,也算是你眼瞎,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特爱记仇。

你是个女人,我不想用最猥琐的方式去逼你,如果你想试试我究竟有多猥琐,在接下来问话中,你完全可以保持沉默,到时候别怪我,丑话先说前头?

我韩冰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既然落到我手上了,就别为难我,我给你脸你别不要,我问你的话?你一定要回答我,如果你装聋作哑,那就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白雪反感的闭上眼说:

“你想知道什么?

我点燃一根烟塞进嘴里说:

“要不要来一根,帮你整理一下思路,想想怎么骗我?

白雪一怔了,开口便骂:“吸你吗的x,你认为我会说一下字吗?废物。

我一把提起白雪的领子,把她拽到身边,让她能有足够近的距离,感受我的愤怒,说:

“你眼瞎是吧?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白雪嬉皮笑脸的盯着我,挺直身子说:

“韩冰,你甭唬我,我和你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什么性格的人,我还能不了解你?你敢碰我吗?

你忘记了,当初我是怎么整你的吗?

你是不是没有玩够,你防盗门上的油漆,都刷掉了是吧?

这段时间你邻居没有骂你是吧?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望着白雪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把匕首亮了出来,

“你真想试试?你这个泼妇,想你这种人,谁娶你是tmd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要是个男的,你看我今天不整服气你。

我气的全身直哆嗦,靠这床角,盯着她。

白雪得意的望着我说:“就你好,你那么厉害,你妻子别被雨龙杀啊!谁嫁给你这种人,才算倒八辈子血霉。

白雪的有意的挖苦显然,触碰了我的底线,我握着指着她吼:“你在给老子逼逼一句?(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一章房辰的妹妹白雪

白雪嘴角轻微一撇,白了我一眼,盯着我手里的刀刃说

“哼,你甭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有种抹我脖子?你是当局者迷,你现在有的是时间蹦,在过几个小时,我会让你跪下求我?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顺利的知道你的行程轨迹吗?

你车上装的gps定位器,一会我的人过来,我看你能蹦跶多久?嘻!我劝你还是想着怎么跑路吧?

把你手里的那破刀收起来吧!你吓唬谁呢?就你那挫样,我还不了解你?

我猛的一惊心想说:

“怪不得,这娘们一点都不害怕,说话挺硬气,原来后有援兵,我就纳闷我只要一出阳北市,你就跟着老子,原来这么回事;告诉我那定位器在哪?

白雪本来眼睛就大,而且眼珠下翻,整个脸跟吊死鬼似的,她说: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做梦?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敢动手我吗?吓死你!韩冰,外面把你吹的云里雾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你?

你甭在我面前装酷,老娘不吃你那一套,你不过也是口是心非,过过嘴瘾罢了。如果你真那么心狠的,当初我故意折磨你的时候,你早就对我下手了,嘻嘻!你甭在这演戏?快放了我,我保证不在跟踪你。

白雪此话一出,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娘们显然不是专业的杀手,她脑子似乎单纯的,让我感觉这娘们就是一个傻逼。

我真是太高估她的智商了。

我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扯住白雪的头发。

白雪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动手。她本能尖叫一声,有些紧张的问:

“你。,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孤男寡女的,你懂的?

我话一说话,就把手指抚摸在白雪的脸上,望着她那张煞白的惊恐的脸,用一副猥琐的口气说:

“你这张脸真是细皮嫩肉,和你身体一样白皙。

白雪仇视的甩动着脸旁试图不让我碰她,一种近似于尖叫的口气,说:“滚开。别碰我?她话一说,一口啃我的手上。

顿时一阵搅心的疼痛顺着我的手臂,放射。

我本来就是故意逼她,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我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把强行把她拖进卫生间,白雪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那么暴力,她有些意外的吼:

“你干什么?快松开我?

我把白雪扔在潮湿的大理石地板上。拧开水龙头,放了满满一浴缸凉水,用一种接近愤怒的口气说:

“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白雪哼了一声说:“韩冰。只要你把方程式图纸交出来,我保证从今以后不在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面部肌肉猛的抽动了起来,望着一排渗血的压印。笑的是那样机械说

“还是图纸的事,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啊?你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吗,你既然还敢威胁我?一会我就会让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话一说完,俯下身象揪小鸡似的,提起白雪,将她的头按在冰冷的水中。

白雪猛烈的挣扎,她的长发在水中凌乱的漂浮下沉,象红丝一样在水中翻滚,水中咕咕噜噜的汽包,不断的从水里窜了上来。

我在心里默默数了67个数,白雪本能挣扎,不停的用脚去瞪着湿滑的地板,但是她根本动弹不得。

我将白雪提起来后,白雪先是剧烈的干咳,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全身不停的抖动,昂着脑袋恢复平静后,用一种狰狞,又带着恶毒的眼神盯着我。

我冷冷的说:“以前我忍受你,对我所有伤害,是因为我觉的对不起你,伤害了你。

我和房辰演的这出戏,是因为我觉的亏欠你。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从你开枪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死敌。

我不会在对任何伤害过我的人,心慈手软。

如果你逼我对你下手,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多活一天,就是tmd赚的,拉你垫背为我陪葬,我不在乎。

我扯住白雪那湿漉漉的头发,让她以一种仰视的姿态,去看我那张冷酷的脸。

白雪显然知道我终于对她下狠手了,她目光有些胆寒地望着我,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本能的用膝盖顶着鱼缸的边框,用一种近似颤抖的声音质问我:

“韩冰,你觉对一个女人下手,是不是特有成就感?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这样对我,传出去,就不怕别人看不起你吗?

我对着白雪吼:

“那雨龙枪杀我妻子陈妮娜的时候,有没有在乎过,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一提到陈妮娜,我似乎又一次被愤怒冲昏了脑袋。

我把白雪按在浴缸中将近两分钟,白雪拼命的蹬腿,那溅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把我的眼泪也带了出来。

从浴缸里,把白雪揪出来的时候,白雪已经临近虚脱,我终于在她眼神中看见了一种久违的恐惧。

我瞪着血红的眼珠,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白雪的脑袋紧紧的贴着浴缸的边框,她不停的抽搐。

我寒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从牙缝了挤出了几个字说:

“我在给你三十秒的时间,想好后在回答我?房辰为什么要背叛我?白雪歪的脑袋望着,一连串的泪水,顺着她那细长的眼角滑落,她绝望的闭上眼,喃喃的说:

“我是房辰的亲妹妹,你这样对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震惊的望着她那张精致的脸,突然大笑了起来说:

“房辰为了得到房氏集团。连她妹妹都用上了。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塞进嘴里说:

“为什么我每次去阳赐县,你总会跟踪我?白雪咳了几声说:“是因为害怕你。把新型图纸交给曹兴民,只要图纸一出现,不管你交给谁,我们就会立刻动手,不惜一切代价拿回图纸。

我盯着白雪问:“难道,图纸对你们就那么重要吗?

白雪甩了甩头发说:“那东西对你来说,无非就是一叠废纸,但是那东西对我母亲来说,是她三年的心血。事到如今我在你手上,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念在我哥的面子上,保证我的安全。

我冷笑着掏出手机,吐了一个巨大的烟圈,拨通了聂颖的电话,电话接通话。

我用一种沉重的口气说:

“聂颖,你的女儿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让她活命,就把正在路上的人撤回去,大家都是明白人,我车有定位器。如果我见到,任何我认为可疑的人,出现在我身边。我就会立刻对你漂亮的女儿下手,你知道我的?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聂颖显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在电话里象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狮。咆哮着尖叫说:

“韩冰,如果你敢动她一手指头,我立刻肢解你。

你这个畜生,快放了她,让我女儿接电话?

我嘴角一扬,笑着把电话按在白雪耳边。

白雪哭着说:“妈,妈,他是个疯子,他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妈我害怕,,,,。

我收回电话,就听见聂颖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在电话里哭着说:

“宝贝,别害怕,我一定会救你,你听他的话,别激怒他,他有精神病,,,,,他是个疯子,,,,

我嘿嘿了干笑几声说:

“聂颖,你现在体会到了,被威胁的感觉了吧!是不是有种绝望和无助,哈哈,,,哈哈。

聂颖毕竟是个过刀尖舔血的人,她很快镇定问:

“韩冰,你想怎么样?

白雪是房辰同父异母的妹妹,房辰是你兄弟,做人要有人性。

我笑着说:

“聂颖你跟我谈人性,当初你们枪杀我妻子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会有那么一天。

陈妮娜眼睛有问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们都毫无人性的对她下手,你配和我谈人性吗?

你让房辰接电话。

房辰显然就在她身边。

电话里房辰急切的说:

“韩冰,是爷们就tmd敞亮些,我们的目的不是你,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证拿楞四和雨龙的头去告慰陈妮娜,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妹妹!

兄弟,你知道我房辰,从来没有求过人,我给你下跪了行吗?放了我妹妹?

我低着头,眼泪如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我咬着牙龈质问:

“房辰,我tmd和你认识一年了,我把你当兄弟,你摸自己的良心,你对不起我们所有的兄弟吗?

其实我早就猜到是你,但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你会背叛我们。

难道金钱,比我们兄弟的情义还重要吗?

房辰在电话里被我问的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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