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挽风杨之我和南侠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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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挽风杨之我和南侠的传奇-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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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承受这种刑罚。妈的,这不是我的身体,怎么还这么疼?原来江姐不是这么好当的,共产党员也不是好混的。
  胸口闷痛,痛,我开始后悔,后悔我为什么要活过来,为什么不留在二十一世纪和家人生在一起,死在一处,口中开始泛起丝丝腥甜。
  就在我感觉自己要难以支撑的时侯,突然什么东西停下了,的确是停下了。怎么回事?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展昭挡在我面前,赵福的鞭子就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从我这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觉他的倔犟,他的愤怒。
  我张嘴,想告诉他走远点,可是双唇微微一松,一股火辣的腥甜就涌了上来,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管家,管家。”随着叫声,从后面跑出来两个俊俏的小丫头,一个穿着粉色的衣服,一个穿着蓝色的衣服。
  管家看看她二人,皱起眉头道:“你们来干什么?”
  “管家,您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粉衣服的小丫头急着说道。
  “本管家的事,你们也敢过问?”赵福冷冷的说道。
  “婢子不敢,只是王爷问晚膳何时做好?”绿衣服的小丫头柔声道。
  粉衣的丫头跟着说道:“管家,我们都是王爷买来的奴才,下人,命贱不值钱,可是您若是打死了,还要再买。”
  赵福看了看我们,恨恨的扔了手中的鞭子道:“今天有春香,夏莲两个姑娘给你们求情,就饶了你们,若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们。”
  赵福走远了,春香急忙指挥着丫头们把我放下来,抬到丫鬟的房里,展昭伤的不重,自己默默的转身走了。只是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不,准确一点应该说盯着展昭。
  春香和夏莲两个丫头倒是很热情,春香不怎么爱说话,夏莲的话多了一些了。胸口的闷痛,背上火辣辣的灼烧,折磨的我冷汗淋淋,眼前一片模糊。
  “你这丫头,新来的什么也不懂,以后要学着嘴甜一点,多说点好听的,少遭点罪,就你这样,早晚不得被人打死。这次要不是哑奴救你,又遇到春香姐,你就是不被火烧死,也得被打死了。”好像是夏莲的声音。
  呵,哑奴,我暗暗的咬紧牙,我恨这两个字。
  “你少说两句吧,来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是春香。
  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伸到脖子处,我几乎下意识的,一把抓住这只手,人也跟着清楚了几分。现在的我几乎快成了第三性人了,怕被男人看到,也怕被女人看到。
  “你?”春香不解的盯着我。
  “两位姐姐,有水吗?”我用力的晃了晃头,轻声问道。
  “你要喝水吗?”夏莲急忙问道。
  春香道:“我们弄不到金创药,你这伤怎么办?”
  “没事,给我弄点水来。”我着急把她们打发出去。
  “好吧,夏莲,你照顾她一样,我去打水。”春香叮嘱道。
  “好。”
  春香转身出去了,我看了看夏莲道:“姐姐,你能弄到酒吗?”
  “酒?”夏莲瞪大眼睛。
  “姐姐别误会,给我弄点酒来,要最烈性的,我好治治伤。”我咬着牙,尽量不把呻吟哼出来。没有ray的酒精,烈酒总是有的,没天理啊,原来英雄就是这待与,等我伤好了,我先把那些道貌崖神仙,一脸纯洁的上帝,满嘴仁义的先哲们一锅炖了。
  “我去试试。”夏莲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慢慢离开了房间,
  快快,我急忙从怀里取出药,还好ray给带了药,否则我非光荣在丫鬟这个劳动人民的岗位上了。小心的把药含在嘴里,等着春香拿水来。果不其然,春香匆匆忙忙的把水放下,就跑了,好像遇到了什么急事。我却不知道,我们匆匆的一面之缘就到此结束了,当我再看到她时,这个丫头已经是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
  夏莲去了很久,回来时手里提着两坛子酒,说是托人到街上买的,她没有骗我,因为这酒与展昭酗酒时喝的一模一样,就是一家酒馆造出来的。
  疼死我了,人都走了,我自己背起手开始治伤,烈酒顺着肩膀淌下去,伤口好似被浇上了滚烫的油。“啊……呃……”无法抑制的痛哭声传进自己的耳朵,眼泪咸咸的流进嘴里,真的很疼。我心里把赵福骂了一千遍,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还给这个狗奴才。
  一天终于熬了下来,夜里听着身边五个丫头睡的真香。这府里的丫头不太多,在这屋里算上我是六个,因没有春香。六个丫头,夏莲和梅儿是伺侯那个狗屁王爷的,小青,小玉洗衣服,阿长收拾屋子,扫扫庭院,我是烧火的。而我却睡不着,身上的伤口痛的我难以合眼,本想起来去探查一番,竟提不起气来。没办法,只有乘着夜深人静运功疗伤。
  嚓,房顶好像有点动静,我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嚓嚓,好像是瓦片翻动的声音,接着一个东西就掉在我的身上。再仔细听,竟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小心的把那东西握在手里,感觉像是个小药瓶,上面还有着暖暖的体温,轻轻打开瓶塞,一道熟悉的药味飘出来。金创药,难道是他?
       

第一百三十五回 夜逢御猫
更新时间2009…11…4 11:01:01  字数:2674

 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终于算是活下来了,每天两碗稀粥,差一点活活把人饿死,好在这几个丫头心眼都不坏,自己都少吃点,省下来多给我分一点。我隐隐的感觉到她们每天都提心吊胆,似乎在害怕什么,我试图问问她们,可是她们好像都约好了一样,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
  挣扎着自己爬起来,这坏人真难斗,一个赛着一个的狡猾,我说钟炜他们一大堆的警察黑天白天连轴转,可是贩毒的,走私的还是多如牛毛呢。不行,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钟炜他们是整个一部国家机器,而展昭呢,只是御猫一只,现在这猫还被人给生生的关在笼子里了。自己运功疗伤还得偷偷的,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信任,这些都影响我的伤势,后悔应该在协和医院再多住上几天。
  “活了?”就在我刚刚挪下床来进,一个厌恶的声音就钻进了耳朵。
  抬起头,面对这小人的嘴脸,我选择沉默。心里却在感叹人是种奇怪的生物,虽然也曾阴差阳错的立过功劳,也因为一时冲动让自己成了倒霉的英雄,可是在心里我还是风杨,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英雄还看。然而身处如此境况之下,却不知为什什么,性格竟越来越别扭,心里也恐惧,也软弱,可越是如此就越不愿意屈服。
  “你要知道,自己就是个丫头,下贱的丫头,不是什么贵小姐。”赵福把我的沉默当成了软弱,用着奴才所独有的腔调准嘲热讽着。
  咳咳……,难以压抑的咳嗽冲口而出,相对于身上的鞭伤,这贯胸的一箭倒是更厉害。几声咳嗽出口,身上已是冷汗淋淋。
  赵福似乎对我这病秧子没什么兴趣,抛下几句冷言冷语转身走了。咳了一阵,感觉好了很多,幸好ray给我带着药,否则高烧起来,我真就的交待在这王府里了。
  入夜,静,静的如死寂一样,身边的丫头睡的很死,我怀疑这些丫头的睡功是怎么练出来的,六七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居然能睡这么香?悄悄的摸起床,今天又休息了一天,应该算是好了很多,很庆幸我练了“苍龙箭法”,感谢已经死了几百年白衣神箭,感谢王寒樱的老爹。此时身上的伤虽然很痛,不过身上的穴道都已经打通了,我的力量终于回来了。
  扎束停当,没有夜行衣,我只穿了件灰色的内衣小袄,找了根布带把腰扎紧(古代女人穿的贴身小袄都非常宽大,而且只有两根细带系在一起,轻一吹,春guang无限……)。蹬上那双破旧的绣鞋,飞身跃出窗口,我开始了进入王府后的第一次夜探,我要先找到展昭。
  此时天色应该有四更,之所以选择这个时侯,是因为此时人们的警惕性应该是最低的。凭十分自信的轻功,穿过庭院,跨过曲桥,躲过守卫。跟着我们展大将军别的没学会,这夜行做偷的功夫算是练的差不多了。按着ray从时空机中所调出来的小说内容,展昭应该被他们锁在柴房里。柴房就在王府的东南角上,这几天我早就把这王府的大致地形图弄到手里了,所以也算是轻车熟路。摸到那里,两个守卫睡的正香了。我悄悄绕过他们,来到小窗前,用力的在柴堆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没有!隐隐约约我只看一副铁镣静静的躺在那里。这猫,居然又跑出去了?我不敢停留,飞身离去,看看天色尚早,不如我去看看赵冼在干什么吧?这个死变态,如果有机会我也好乘机整治他一把。我是那种行动比脑子快的人,所以一边在想的时侯,一边就越过重重障碍,而后我就蹲在赵冼的门外。
  屋里很安静,静不是那种睡着的安静,之所以安静是因为这屋里没有人。难道又躲进密室了?不可能,这家伙如此狡猾,那个密室上次为了对展昭时已经暴露了。缓缓的推开房门,闪身进了赵冼卧房,果然,屋里空空荡荡。打量了一圈,桌上放着茶壶,摸摸还是热的,应该刚离开不久。
  怎么整治他,如果有泻药就好,我就上演这个老掉牙的把戏。可是哪有泻药?我小心的把随身所带的药包拿出来,仔细的看看,有什么药可以给他下到壶里。突然我看到了一个小药包,包上写着三个字“果导片”。
  哈哈,ray我爱你,你真是天才!
  正在我激动的时侯,突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虽然很低,不过清清楚楚的是赵冼那个王八蛋的。来不及细想,我匆匆从包里抓起一把药扔进了水壶里。转身从窗子跃了出去,蹲在了一堆高大的花草里。
  我刚刚藏好就听到赵冼的进门声,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听脚步后面好像还跟着什么人。接着就听到瓷器的撞击声,应该在喝茶吧?呵呵,赵冼,从今天开始你最好每天求神拜佛,烧香祷告,祈求天上地上的神仙大哥大姐们来保佑你吧。
  正我在得意的时侯,突然感觉到肩膀一沉,一只手就按在了上面。天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却生生的把惊呼咬在嘴里。一年来跟着猫大人东奔西跑,昼伏夜出,险也遇过,伤也受过,可是了展大人外,独独不没有被人悄无声息的拍上过肩膀,自从练了那个么箭法后,耳朵更是好用,就是白耗子凑到我跟前,我也应该能听出的个七七八八。不动,肩膀被人拍住了,自己就的小命也就捏在人家手里了,背后这个人的武功不知比我高出多少,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时侯,只有选择沉默,这是武侠小说里说的。
  我没有动,他也没有动,突然一只大手捂住在了嘴上,身体不由自主就飞了起来,几个跃纵,我们已经躲进了一颗大槐上。习惯性的往下看去,却发现原来我蹲的地方竟站了两个人。
  他在救我?我缓缓的回过头,星光下一张脸,剑眉星目,儒雅俊秀,此时正瞪着一双晶亮的眼睛在打量我,眉锋微微皱起来,好像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人。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说嘛,除了猫大人,谁有这么大本事就悄悄的把我制住。此时夜深人静,我应不应该告诉他我还活着?可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我又犹豫了,虽然身体扁平,几乎看不几分女人该有的特征,这猫在这方面是神经大条粗的可以做梁柱,可是如果让他接触的太近,还是有可能发现。不行,我不能让他发现我是女的,否则他不会让我去冒险,我也就很难帮他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到一个合适时机再对他说明。
  “谢谢!”我强压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似乎又是一怔,转而笑了笑。
  哑奴!两个字突然就像针一样狠狠扎进我的心头,胸口难以忍受的闷痛涌上来。就为了两个字,在抗下一切屈辱的时侯,却用如此方式留下最后一点自尊,展昭,这就是你吗?让我又敬又恨,敬你义薄云天,却恨你不顾生死。黑暗中眼前一片模糊,急忙低下头把眼泪擦干。再看他时他却用一种询问似的目光看我,深幽明亮的眸子里写满担忧,还有一丝怀疑。
  我暗自咬牙,这白耗子还真是了解他,两句话居然概括的这么准确“不要命,疑心重”。
  狠下心,翻身跃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丫鬟们还在睡,而我肚子却在激烈抗议,我的晚饭叫我送给这些丫鬟们了。晚饭?莫不晚饭里被下了什么药了?我轻轻的推了推夏莲,没有反应,再推推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很沉,不像是正常睡着的样子。为什么今天要给这些丫鬟们下药呢?他们想干什么?我想了想,左右也睡不着了,离天亮还有一会,索性再出去看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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