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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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针-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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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到底是谁做掉谁?很明显是郝伟做掉云中鸡,所以路夕贝昨天也仅仅是提醒了郝伟一句,三阶一段的瘪炮要做掉四阶的高手,无异于以卵击石,这点常识她清楚,看着自信满满的郝伟,她将头扭向窗外,又道:“林风今天晚上去青帮视差,阳东方已经做好做掉他的准备,夺取掌门之位,你打算怎么办?”

  “这可是好事啊,窝里斗不就省着我出面整了吗。恩,这件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昨天就应该说的。”郝伟皱着眉头道。

  路夕贝转头看着他道:“如果有可能,帮一下林风吧,我小时候见过他,记得那时父亲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他是好人。”

  原来是这个缘故啊,郝伟恍然大悟。给了路夕贝一个微笑:“今天听你的。”

  路夕贝低下头,心中满是欢喜,没想到郝伟竟然如此爽快的就答应,要知道林风可是华山掌门。只要除掉他,华山肯定大乱,那时正是取走万年仙草的最佳时机,为了自己放弃这样的良机,由此可见,她在郝伟心中地分量不轻,她陶醉着。直到车子开到偏僻的山路,一个身影拦住了疾驰的车,方才从甜蜜中走出。

  那个身影正是云中鸡,此时他肩扛一把大刀,静静地看着从车上走下的一男两女,冷声道:“你就是郝伟吧?”

  郝伟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看着云中鸡笑道:“想必你就是来杀我的人吧,见到你很高兴。”

  云中鸡微微愣神,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杀他的?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靠,管他知道不知道,先动手再说,于是右手握住肩扛地大刀一指,道:“高兴?到阴间去高兴吧。”说完一跃而起,身影像俯冲而下的雄鹰,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这声音让待在车中地婉如心里抖个不停,虽然她对郝伟的身手很自信,可毕竟没见过高手过招,今日得见如此凌厉可怕地刀势,不禁为郝伟担心。

  无痕和婉如此时已经走出车来,看到云中鸡出手,无痕的青光宝剑乍现,就要出手,却被郝伟一手拦住,道:“我来。”

  声音未落,手中的针已激射而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刚才还气势磅礴要致人于死地的云中鸡此时俨然一只斗败的小鸡趴在地上捂住手臂哀号,那刀就落在他身旁,郝伟闪身过去,将刀一脚踢飞。

  眼见刀子直直地滚下山坡,云中鸡绝望了,围绕在身边地灵盾顿时消逝,一击就被别人放倒,反抗还有意义吗?郝伟缓缓蹲下,对着斗败的公鸡道:“是李孟良让你来的吗?”

  路夕贝很是不解,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还要问?无痕扭头看着路夕贝,招了招手:“下面的情节不宜观看,咱们还是进车里吧?”

  儿童不宜?他想干什么?路夕贝一脸疑惑,无痕看着她疑惑的神情愣了愣,恩,路夕贝在思索的时候,长得可真是漂亮,若是脸上有些笑容地话,那就更迷人了。

  云中鸡的骨头很硬,郝伟最喜欢骨头硬的人,所以先前才明知故问了一句,这样好啊,逼供,我最喜欢,想到此处,他对着云中鸡的面门就是一脚,只听见一声惨呼,云中鸡直直飞起,重重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郝伟未待他第二声惨呼喊出,如雨点的拳头就砸了上去,一边猛K一边骂道:“靠,看你说不说……说不说……敢暗算我……算我……说不说。”

  疾风骤雨般的近距离攻击绝无落招,一拳又一拳精准地冲击云中鸡的脸庞,不消片刻,好好的一张脸就被揍得七歪八斜,惨不忍睹,路夕贝闭上了眼睛,对着无痕道:“我明白他为什么问了,摆明了他是想找事。”

  “是啊,据说昨晚受到的打击比较大,搞不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席梦尘,气了一宿,今儿云中鸡撞到枪口上了。”无痕点点头道。

  殴打继续,再强地骨头也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不久之后,云中鸡撑不住了,吐着血水喊道:“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说你的头,靠,晚了。”郝伟用手揍完,换脚伦足了劲踢,又发泄了一通。

  云中鸡醒悟了,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是谁指使,那般问话只不过是饱扁的理由罢了,还求个毛情。

  暴打又持续了足足五分钟,对云中鸡而言,这五分钟是地狱般的梦魇,最后几秒他连哼哼的声音都没了,郝伟方才住手。

  他从云中鸡口袋中拿出手机,一遍拨号,一边走到平治车边,向无痕借了青光宝剑。拎着剑向趴在地上的云中鸡道:“马上给我使劲号,越痛苦越悲惨越好,否则,我挑了你的脚筋,哼哼好了,饶你一命。”说完。就将脚踩在云中鸡的脸上,对着话筒道:“哈哈,好久不见啊,李先生。”

  李孟良一听声音不是云中鸡的。且耳边传来了阵阵惨呼,知道事情有变故。便装腔作势道:“你是谁?”

  郝伟没说话,只是用剑对着云中鸡的屁股就是一剑,云中鸡那个疼啊,眼中满是愤怒,本来说得好好的。干什么还要用剑刺我,出尔反尔不讲信用地家伙。

  “你要喊叫的真实点,以为你们老大是那么好糊弄的。”郝伟撇撇嘴,一边解释一边对着云中鸡那半个屁股刺了下去,鲜血呼呼的向外冒,痛感阵阵袭来,云中鸡的眼泪已经出来。哀号的质量不用说,自是相当高。

  无痕此时也闭上了眼睛,这郝伟确实和席若尘有的一拼,两个人下手可都够狠的,打败就打败了,干嘛还要这样折磨别人?路夕贝吓得扭转头,对无痕道:“他一般而言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手下败将?”

  “只要不是女人,估计如此。”无痕的话一针见血。

  云中鸡是百分百地爷们,受的罪那可就大了去,李孟良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个郝伟手段可够辣地。

  这年头培养一个三阶好手容易吗?李孟连软了:“郝兄弟,这事是大哥我做的不厚道,这样吧。哥哥我在这里像你赔罪,只要你将人放了不报警,咱们有话好说,化干戈为玉帛,我赔你精神损失费,呵呵,想必你也知道在道上,这种事情纯属正常。”

  这话躺在地上的云中鸡可不乐意听,他巴不得郝伟赶紧报警,报了警自己说不定还有一条命在,不报警自己估摸着危在旦夕,正这样想着,又是一阵刺痛,原来郝伟的一柄剑直直贯穿了他的大腿,钻心地剧痛让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郝伟摇摇头,对着话筒又道:“哥们,谢谢你的坦白,不过你的弟兄我送不回去了,因为就在刚才,他已经魂归西天,要不你听听,连个声都没了。”

  李孟良的牙齿要的咯嘣咯嘣响:“郝伟,你杀了我的兄弟云中鸡,你就等着血债血偿吧。”

  郝伟装作一副恐惧的模样,捏着声音道:“天啊,老大发火了耶,人家好怕。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个真相,那就是不知云中鸡是我杀得,那云中鹤也是我宰地,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兄弟叫做云中鸟吗?最近几天你让他不要出门,要不然出了什么意外,呵呵,不要怪我没有提醒。”

  李孟良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他看着坐在沙发上提着剑的师傅,心道:师傅啊,你老人家说的对啊,仓库那件事真的是这小子干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李孟良最疑惑不解的地方,我们虽然是竞争对手,可是拍着胸脯说,在这件事之前,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郝伟的事。

  郝伟用剑对准云中鸡的脑袋挑了下去,睡梦中的三阶好手就此一命呜呼,然后顺势就是一脚,只见这尸体高高飞起,顺着陡峭地山坡向悬崖滚去,无痕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暗暗叹了一口气,浩尘可没有这样的手段,难道人转世性格变化就会这样大吗?

  “想干什么?还不是拜你师傅所赐,他那几剑让我的手下差点命都没有了,这笔帐我要好好算,当然,还有那些无辜惨死的女子,这一切的一切注定了你将和那个姓阳的走向灭亡,不过,我不会就这样让你们死了,那样不爽,真的,非常不爽,李孟良,慢慢等着死神来临吧,祝你好运。”郝伟说完就讲电话扔向空中,手机划过一道弧线向悬崖坠去,无助得就像是此时的李孟良。


《修针》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暮年枭雄

  李孟良和郝伟的通话让云中鸟听了个一清二楚,大哥二哥就这样被郝伟那个王八蛋放倒,不替他们报仇,难道要艫活于人世,这是爷们干的事吗?想到此,他体内的热血都在燃烧,空调的凉风浇灭不了他的怒火。

  “大哥,我要替哥哥们报仇。”云中鸟眼睛瞪的像铃铛,拳头紧握。

  阳东方淡淡地看了一眼冲动的下属,道:“报仇?你拿什么报,不要告诉我你拿着刀子直接去找人家,人还没见到估计你就挂了。”

  诺大的客厅中静的能听见心跳,阳东方说的是事实,能在短时间内将李孟良搞得如此狼狈的人绝对是悍人,如果鲁莽地采用暴力手段,只会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是死了,我也要撕下他一层皮,大哥,将军火库的钥匙给我,我要将郝伟的窝给炸了!”云中鸟在短暂的沉默后,全身颤抖地怒吼,他疯了,短短时间,大哥和二哥就这样走了,对兄弟感情看得很重的他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阳东方拍案而起:“放肆,我看你是疯了!”

  李孟良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云中鸟,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劝慰道:“兄弟,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有句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郝伟既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血洗仓库,手下能人定是不少,贸然前去只会白白牺牲,师傅说的是对的,咱们暂时先忍忍,待到时机成熟,我要郝伟死无葬身之地。”

  云中鸟闭上了眼睛,失望地看着李孟良,道:“大哥,上次你说忍。我认了,因为咱们不知道敌人是谁,可是现在知道了,还如此忍耐,青帮的面子何在?难道你忘了当年青帮成立时的豪言壮语了吗?”

  阳东方身影一闪,窜到云中鸟面前就是一巴掌。只听见啪地一声,云中鸟半边脸已然红肿,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他用满是仇恨的眼光看着面前这个穿着颇为讲究的男子。一句话也没说。

  李孟良赶紧站起,推开云中鸟。大声道:“你干什么?!怎么可以和阳护法顶嘴?有没有大小尊卑之分?还想不想要命了?”一连三句问话,只有最后一句是重点,说完这些,李孟良好声对阳东方道:“师傅,他不懂事您老可别生气。快快坐下,我会好好教导他。”

  李孟良这是在维护云中鸟,阳东方看得出来,云中鸟也心知肚明。

  这年头培养一个三阶好手着实不容易,更何况现在正是用人之时,阳东方瞪着不大的眼睛,鼻子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若非如此,他岂肯就此善罢甘休。

  绕是如此李孟良的身上也冒出冷汗,他狠狠地瞪云中鸟一眼,扭头看着阳东方地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又拍了拍云中鸟的肩膀,摇头叹了一口气,三大护法,短短几天之间已折其二,现在看来。郝伟的实力深不可测。

  “你消消气,这事要从长计议,报仇在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啊,兄弟,你就听大哥我这一句。”李孟良的嗓音有些沙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他第一次觉得是那么无助,难道真地要败给这个年轻人吗?这种感觉让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自己已经老了吗?

  屋内的一盆万年青此时也有了颓败的迹象,死气沉沉的氛围弥漫在他地心间,云中鸟已经黯然离去,只剩下一人待在空旷的客厅,他有些孤独,珍妮缓缓下楼,看着颓废地李孟良没有做声,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李孟良看着珍妮良久良久,突然拉住她的手,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最近这些天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太大,本就不年轻的他显得更苍老。

  “亲爱地,说实话,你是真的爱我吗?”珍妮攥紧他的手,轻声问道。

  自己真的爱她吗?是爱她的灵魂还是爱她的肉体,以前或许是肉体多些,可是现在呢,已经渐渐老去的他,更渴望地是心灵上的爱,而不是肉体上,女儿早就出嫁,老婆离去有十几年了,修真纵使可以多活一些岁月,可孤独的生活维持那么长时间又有什么意义。

  欲望总有一天会失去它强大的诱惑力,温馨、宁静生活的魅力则越来越强,特别是有着强烈挫败感的时候,现在,看着面前的尤物,真心待自己的尤物,李孟良的心里有股暖流,他点点头道:“珍妮,我爱你,我爱的并不只是你地肉体,而是你的一切。”

  珍妮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蜜意,道:“李,我也爱你。虽然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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