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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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秘录-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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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冲我咧嘴一笑,说,看样子是吴老板来了,那我先去哈。
  我点点头,目送张三离去。
  张三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耐心的等待,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张三一脸喜意的回来了。瞅着他的神情,我知道这家伙肯定会给我带来好消息。
  果然,这厮一回到监室内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我的手说,兄弟,吴老板已经亲自带人去接你父母了,估摸着晚上能到,明个一早就能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
  放心了,我的确是放心了,从李富贵威胁我开始,我的心一直都是悬着的,虽然李富贵威胁我的成分较大,并不一定敢真的动我的父母。但我依旧是有些担心,而现在,我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因为明天上午,我就能够见到父母了。
  虽说在看守所内相见,会令父母感到失望,甚至会因此打我,但我并不在乎,只要能够见到他们二老,看着他们平安无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爬了起来,开始等待父母的到来。可结果,却令我十分失望,从早上我一直等,等到了晚上八点,吴立群依旧没有到来。
  这时,我隐隐的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按理说,从皖中到蚌埠也不是很远,又是专车,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到。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看守所不让我父母见我,要么就是吴立群没有接到我的父母,不敢来见我。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父母出事了。
  我想了想,觉得看守所不让见父母可能性不大,我又不是什么重刑犯,又不存在串供的情况,怎么可能不让我父母来看我。就算是不让见,吴立群也不可能不来找张三传递这个信息。
  至于没有接到我的父母,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我的父母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山里人,他们一没文化,二没什么技术,只能守着那些田地过日子,不可能走远。再说了,现在还是春节期间,他们不可能不在家。就算是走亲访友,也不可能夜不归宿。
  这样一排除下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父母出事了。
  一想到父母真的有可能出事了,我决定算上一卦。在我接受的传承中,算术有两种,一是六爻预测,一是六壬预测。
  六爻是通过三枚铜钱摇卦,将求测意念外显为卦象,再通过六爻占卜解卦的程序,将相关的信息解读出来,而六壬是通过时间来预测。
  由于身处看守所内,我没有铜钱,也没有硬币可以代替,所以我决定使用六壬。因为这六壬算术,不需假借外物,而且在“正时”起课,准确率可以高达百分百。
  看过《三国演义》的朋友应该发现诸葛妖人足不出户,在家中掐指一算,便能洞悉军机,我使用的六壬亦是如此。
  看似神奇,可说穿了却不值一提,在六壬中来讲,食指的下节叫大安,代表最大的吉利。食指上节叫留连,代表运气平平。中指上节叫速喜,代表喜事就在眼前,算各种事情都是上吉的好卦。中指的下节叫空亡,这是最凶的卦,所占事宜均很大的不利。无名指的上节叫赤口,代表多争执有官讼,事态不和。无名指下节叫小吉,代表将要有好结果,所算的事情值得等待和坚持。
  这六个手指节刚好在手指上绕成一个圆,在占卜时就是绕这个圆圈数过去。分别是大安,留连,速喜,赤口,小吉,空亡。
  而预测的方法,也无非是提取当时的月、日、时信息,用左拇指在六个掌诀位上按顺时针方向依次掐算即知结果。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我的父亲竟然被车撞了,送进了医院。为什么这么肯定他在医院呢?因为,支上神巳火生干,巳申合,寅亥合,则说明伤者已经被送进了医院。
  得到这样一个消息,我十分生气,第一反应就是这事跟李富贵脱不了干系,甚至我敢肯定就是他干的。
  事实证明,我六壬测出来的结果非常准确。第二天上午九点,在接待室,吴立群告诉了我这个不幸的消息。他说我的父亲的确是被车撞了,而且撞的还不轻,昨天夜里才脱离了生命危险,并且他还说那个肇事司机已经跑了。
  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即便心中早已知道这个答案,我依旧是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吴立群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是担心父亲的伤势,连忙说,周先生,您不要担心,周老哥已经醒过来,您母亲正在照顾他。
  他一提及我的母亲,我顿时想起了李富贵这个混蛋,我实在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对我父母下手。原本我对杀不杀他,还有些犹豫,但现在得知父亲受伤的消息后,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是铁了心的想对付我。为了避免他对我母亲下手,我决定将这个潜在的危险解除,杀了他。
  杀人,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需要负刑事责任。但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要想杀个人,根本是不会惊动警察的,一个法术即刻。
  可问题又出来了,我若是真的用法术将他杀了,那么必定违反门规。这要是叫师傅知道了,估计我也活不成了,即便是如此,我依旧还是决定杀死李富贵,为了父母能够平平安安的享受晚年,我觉得值。
  再说了,师傅还远在西安,我只要做的小心一点,谨慎一点,不让他老人家知道,也就行了。
  打定主意后,我环顾四周,见领我出来的那个管教正在打电话,于是压低嗓子对吴立群说,吴老板,明天我可能会想办法出去,你找一下陈明陈局长,让他问一下我在那个医院,然后你过来找我,我有事让你帮忙。
  吴立群微微一愣,他虽然不知道这个话是个什么意思,但依旧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说,周先生,您放心,我记下了,一会出去我就去找陈局长。
  我见吴立群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岔开话题,吴立群也是个聪明人,他见我岔开话题,尽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立即明白我这是为了避免让管教发现端倪,不便于明日的行动。当下,他配合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时间一到,他便离开了接见室,而我则是被管教带回来监室。这刚一进监室,张三扯住我便问,兄弟,怎么样了?见到你的父母了么?他们还好么?
  面对他一连串的发问,我摇了摇头说,没见到他们,吴老板说我父亲被车撞了,很严重。
  张三顿时目瞪口呆,随即便问,谁干的?
  我说李富贵。
  张三一听说是李富贵干的,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当着监室内所有犯人的面,嚷嚷了起来,说,兄弟,这事你别管了,等明个吴老板来看我的时候,我找人将他做了。
  听张三这么一说,我顿时吓了一跳,心想,你傻么呢?就算是你想宰了狗日的李富贵,也不至于当着这些犯人的面说啊,这要是传出去,李富贵真的死了的话,你岂不是第一嫌疑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转头看了一眼那些犯人。这一眼过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多虑了,张三刚刚的嗓门虽大,可这些犯人们却没有一个瞧向这边。很显然,杀人对于这些能够进入看守所的大老爷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
  虚惊一场之后,我拍了拍胸口,摇摇头说,三哥,这事你就甭管了,兄弟我早有打算。
  张三见我不让他插手此事,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问道,你有什么打算?说出来,我帮你合计合计。
  我没有搭理张三的询问,而是指着右下肋骨的位置说,打我,朝这打,使点劲,打断一根肋骨。张三微微一愣,以为是自个听错了,连忙问了一句说,啥?你说啥?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说,打,朝我肋骨的位置用力打。
  张三确认自个没有听错之后,有些疑惑的望着我说,打你,还要打断肋骨,是不是发烧了,说胡话啊?说着,他伸手便朝我的脑袋摸了过来。我顿时有些无语,心说,你大爷的,旁人都说秃子是聪明绝顶的象征,没曾想,你这秃子不但不聪明,反而是笨的可以。
  我正准确推开张三那只摸向我脑袋的大手,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反而猛的拍在自个的光头上。随即,他一脸震惊的望着我说,你……你想借此机会出去除掉他?
  我见张三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以示作答。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借助肋骨断裂的机会出去,因为只有肋骨断了,看守所才会将我送到医院进行救治,而且还会住院,只有这样,我才能利用这个空档期来摆阵杀死李富贵,以绝后患。
  虽说,这么做的代价,有些大,但为了彻底让这个人渣,这个威胁到我父母生命安全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觉得受一点伤是值得的。


第87章:医院
  张三看我承认了下来,颇为吃惊,随即表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瞅着我说,你疯了么?你知道不知道断了的肋骨,若是插入肺中,有可能会致命的?
  我不否认他说的事实,但为了父母的安危,这个险我必须去冒,否则岂不是愧为人子,枉来世间一趟。
  面对张三的劝慰,我摇摇头说,三哥,我心已决,不必相劝。
  张三见我吃了秤砣铁了心,知道相劝无用,于是话锋一转,试探性的问道,兄弟,咱不整肋骨,断一只腿或者是胳膊行不行?
  断胳膊或者是断腿,我也曾考虑过,最终还是放弃了。断胳膊肯定是不行的,伤势太轻的话,将胳膊接上打个石膏,就能回去,最多也就是半天的功夫,时间太短,根本不容我有杀死李富贵的机会,反而是白白吃了一顿大亏。
  这种亏本的买卖,我岂会去做。
  至于断腿更不行了,虽说伤势比那个断胳膊严重一些,在医院也能多呆些日子,可腿若是断了,下不了床,还如何施法杀死李富贵?
  所以,我才决定要断上一根肋骨。
  只有肋骨断了,扎破内脏,引起大出血,我才能在医院多呆些日子。虽说同样有警察守着,但时间久了,人必定会有所懈怠,容易产生麻痹思想。到了那个时候,我让吴立群帮我买来制作迷香的东西,将这些警察迷倒,然后借助黑夜的掩饰,开坛做法,杀死李富贵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这么做也有一定的危险。我指的危险,并不是说警察,而是说打断肋骨那事。虽说,这样做的有风险,可机会同样很大,一旦真的成功了,那么杀死李富贵自然不在话下。
  这就好比一场豪赌,赢了的话,李富贵则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而我的父母则可以安享晚年,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如果输了的话,我相信李富贵也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了,俗话说,人死仇消,我都死了,他怎会再去找他们的麻烦。
  所以说,这场赌博,无论怎说我都是赚了。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好死不如赖活,能不死,我干嘛要作践自个的性命,这也是我找张三的原因。否则的话,我自个给自个几拳不就的了么,何必央求张三对我下手呢?
  随后,我将自个的想法告诉了张三,他也没劝我,只是有些不忍心的望着我说,兄弟,一定要这样么?
  我点点头说是,而后张开双臂,露出了肋下。
  张三见我用实际行动作出了回答,当下啥也不说,直接举起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压着嗓子说,兄弟,忍耐一点,我下手了哈。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张三的拳头已经落在了我的肋下,咔嚓一声脆响传来,我知道肋骨已经断了。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顷刻间,我的衣服便湿了。张三一看这架势,连忙伸手将我扶住,于此同时冲着监室内的那些个彪形大汉吼了一嗓子说,快点叫管教,送医院。
  送医院,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我的母亲,也不是吴立群,而是一个年纪在四十来岁,胡子拉碴的警察。
  这个警察见我醒了过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周彬,到底是谁把你打伤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放心了。虽然在此之前,我也跟张三,就我挨打之事,想过对策,但我依旧是有些不放心,生怕他一时意气用事,将打人的事情认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他这样的老江湖,岂会做这种傻事。
  面对警察的询问,我按照事先跟张三商定好的对策说,警察同志,那天人好多,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他听我说不知道,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问,那你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了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警察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作答。可眨眼间的功夫,这家伙紧锁的眉头便舒展开来,我估摸着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果然,他接着便说,周彬,我知道你有顾虑,怕他们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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