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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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狂神-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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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材商的话音刚落,“嗖嗖嗖”,大副和几个水手就跳了下去,跑一趟黄河,也就是二三十两银子的收入,水手只有十几二十两,而且还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天知道什么时候就遇到了台风,殉难了。现在捞一件东西就一百五十两银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他们在黄河上风风雨雨几十年,风里来,浪里去,水性极其好,乘风破浪。
    可是没料到,他们离那黄黄的不明漂流物不远了,眼看一百五十两银子到手,船上那美貌的白裙女子却从船头飞身而下,如一只黄鹤,美丽、秀逸的在水上轻奔,很快就踩到了他们的身上,他们便被踩的沉入了水底,呛了好几口水。等到他们浮出水面,已经没戏了,那白裙女子已经挟起那一团黄黄的不明漂流物,远去,转眼就到了一个小岛上。
    大副和水手吃航运这口饭,过的就是一种朝不保夕的浪上生活,十分动荡,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还有没有机会吃,他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十分粗野,可谓是粗俗不堪,吃了这种亏,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了,怎能不骂娘?虽然他们看那女子轻功惊人,显然不是一个好惹的女子,但他们可不管这么多。破口大骂。
    大副大骂:“臭娘们,小心生孩子没屁眼。”
    水手也跟着起骂。
    “***,死女人,抢老子们的生意。”
    “妈个×,下次非搞大你的肚子不可。”
    “**!”
    想不到,他们刚骂了几句,立刻都头上挨了一粒石头做的圆珠,顷刻间鼓起一个鸡蛋大的大包,痛得要命,是那个白裙女子打过来的,骂脏话的下场就是这样,脏话越多恶果越厉害,所以骂脏话的人最好都学的文雅一点,否则下一回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那就不是额头上挨一下了,而是裤裆里挨一下,断子绝孙,那就知道骂脏话的危害性了。
    白裙女子已经抱着张天宇,到达小岛,进入了椰树林,这才把他放下。
    白裙女子从张天宇手上取下那块象征了高贵与武力的金刚罗汉盾,她就是看到这块金盾才飞身下船,把张天宇救到了这个小岛上。
    白裙女子把他身上的黄角虫小心的剥下来,生怕弄伤了他,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她一下子惊呆了,是的,是他。
    她静静的凝望着死静的他,她美丽的眼睛里,有晶莹如钻的泪水在滚动,是他,真的是他。他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他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步?她拨开他的衣服,江湖儿女,当然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只要有必要,脱光都可以,为了弄清真相,别说是肌肤相亲,就是人工呼吸,嘴对嘴,唇对唇,口对口,也可以,毫不在乎。她只在乎一点,他是否还活着,他还有没有救?
    衣服打开之后,露出了一块碎玉,还有骨骼的断裂,胸部已经肿大,经水一泡,更加发胀,显然他的心口,受到了重重的一击。是什么人,能够如此厉害?
    她忽然把脸贴在他的心口。
    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但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张天宇的胸脯以下,还在微微的起伏。
    这说明了什么?
    她不知道,她并不是神医,她只知道,就算死了,也要想办法把他救活,因为……
    她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有六种颜色的六粒小药丸。她取出其中的二粒,一红一紫,这是药力最强的二粒,放入了张天宇的口中。然后,嘴对嘴,用她湿润而清凉的唇,运用内功心法,把药丸缓缓地送入了他的咽喉,直到下滑至腹腔,在体内消化,做完了这一切,她纤长的手,轻轻抚摸着张天宇的脸颊。
    天黑了,大风起兮,河浪滔滔。
    只听到黄河的浪涛声,黑夜里,仿佛虎啸龙吟,除此,这个小岛上,死气沉沉,一片寂寥。
    一般的女子,独自在这样的小岛上,只怕已经吓的低声呜咽,哭泣起来。
    但白裙女子却静静的坐在张天宇身边,一直看着他。
    白裙女子意外的听到了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从张天宇的身体里发出来,“丝丝”,“丝”,似乎是蛇在吐着信子的声音。
    等到她反应过来,已经躲闪不及,张天宇的身上竟然迸发出强大的气流,冲击的她如刀割一般,幸好她已经顺势跳到一边,借着那强大的气流,向后缓冲。虽然衣裙凌乱,秀发也散了,鬓角见虚汗,但总算没有受伤。她很惊奇于这种变化,小心的走过去,张天宇却一动不动,什么事也没有。那,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巨大的气流冲撞?
    直到几个时辰后,天又渐渐的亮了,又是一个清晨。
    黄河上的早晨,总是来得特别早。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张天宇仍是死静的躺着。
    白裙女子却敏感的发现,他的脸更苍白了。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更加苍白呢?这说明,他还没有死。她立刻给他号脉,虽然听不到他的心脉活动,却有一种结实的感觉,并非像一团死肉那样松软,人若是死了,就像土壤疏松了,决不会还有凝聚的弹性。他的心脉,依然结实,说明他虽然受了重创,却没有完全的死掉,即使脑死亡了,心脏也没有死,心灵还在,这就有希望复活。
    白裙女子刚才给张天宇服下去的,就是江湖最珍贵的,一千年开花一次的“寒阴百合”,而且正是五千年一个轮回,开二朵紫色花的“寒阴百合”。每逢一千年,寒阴百合开花一次,但只有一朵紫色的花,每逢五千年,寒阴百合开一次二朵的紫色百合,此时的寒阴百合,不仅百毒不侵,而且包治百病,最重要的是,有让人复活的奇效,前提当然是,这个死亡的人,还没有彻底的冷却,涣散,松弛,还有一点点活性,这个人的心还在。这种情况下,五千年的寒阴紫百合就有立竿见影的奇效,起死回生,救人于亚死亡状态。
    白裙女子立刻又取出了小药瓶,倒出了二粒小药丸,本来只有六粒,稀世之珍,昨天给张天宇吃了二粒,又灌下去二粒,她只剩下二粒了。这可是极其珍惜的五千年“寒阴紫百合”,无价之宝,救死扶伤,她自己都舍不得用半粒,哪怕是品尝一下,轻轻地吮吸一下,也不舍得的。她顶多就是打开瓶盖,用鼻子嗅几嗅而已。可现在,她却毫不犹豫的一下就用了四粒,自己只剩下二粒,但她一点也不心疼。
    她又用内功,嘴对嘴,把药丸子缓缓地送入了他的咽喉,一直下去。
    过了一会儿,一幕波澜壮阔的情景,喷发出来。
    白裙女子见机的早,因为有上次的经验,已轻盈的飘到了后方,定睛细看。
    真可谓是惊世骇俗!
    只见张天宇的身体中,迸发出来无数黄色的虫形剑气,向四面八方射出,那千真万确是虫形的,细细长长,仿佛有生命,色泽淡黄,飞速的游弋,曲曲折折,蜿蜒起伏。
    白裙女子惊奇的睁大双眼。
    这一阵黄色虫形气消散后,张天宇仿佛被爱神从死神的怀抱中夺了回来,一下子迸发出生命的活力。他睁开眼睛了。他一眼就看到了白裙女子,他顿时发呆,痴痴的。
    虽然西门雪蓉以“万念归心”清洗了他对旧情的念念不忘,让他再也不会思念曾经相爱过的女人,但是,他一看到这个女人,他就知道,这是他魂牵梦绕的第一个女人。不见到她,他永远也想不起她,但是一看到她,他就刻骨铭心。是她,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张天宇问:“是你救了我吗?”
    白裙女子说:“是的。”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还要问你几句话。”
    “就为了几句话,你才救我?”
    “不错,若是早问过了你这几句话,我今天就不会救你了。我会看着你死。”白裙女子语气漠然。
    “你要问我什么?宁韵。”
    “你认为,爱情是否可以送来送去?爱情可以作为礼物,送给别人?”
    “当然不能。这个世界上,甚至可以把生命送给别人,但就是不能送爱情。”
    “那你说你是不是混蛋,无情无义,自以为是。你说。”
    张天宇的心中酸涩。仿佛被什么揉成了碎片。
    “你就为了问这些吗?”
    “对。”宁韵冷漠的看着他。
    “那我无话可说,是我辜负了你,任你处置。”
    张天宇失恋,他沮丧,当然不是因为他被宁韵玩弄了,恰恰相反,他和她正是由于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才有了这个痛苦的结局,这是真正的史诗般悲剧。宁韵,是叶机临的女人,而叶机临,却是他的生死之交,是他生命中的真正朋友。虽然他不喜欢“妻妾如衣履”的儒学思想,但世界上,又有什么比友谊更重大?爱情虽然也很重要,但为了友谊,他又怎么能横刀夺爱,与自己朋友的恋人相爱?
    与其自己痛苦,放弃这份爱情,也不能伤害了叶机临。能遇到一个叶机临这样的好朋友,那是多么难得的。只是,他也明白,这样一来,他和叶机临都爱的这个女人,将受到伤害。他知道是这样,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情与义之间只能取其一,为了友谊,他只有放弃爱情。
    张天宇轻轻的说:“这些年来,我也很痛苦。”
    宁韵厉声道:“是吗?”
    “是,很痛苦。你只是失去了我,我一点也不珍贵,不值得你留恋,而我失去的,却是人世间最珍贵的,那就是你。”
    宁韵含着泪,说:“你一点都不痛苦,你日日美女佳肴,宝马香衣,花天酒地,会痛苦吗?”
    “这样的生活才是最痛苦的,这是一种没有了灵魂的生活。我多么希望我的生活是,早晨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狂神卷 230、气血败溃
     更新时间:2010…3…5 15:43:08 本章字数:4437

    宁韵冷笑着,讽刺道:“还有吗?我还要听听,你会有什么花言巧语。”
    “我最渴望的生活,就是早晨起床,在院子里练武,有个叫宁韵的女人起床后,走到院子里,一边微笑着,一边看我,一边优雅的梳理着长长的秀发。吃过早饭,在书房里,手捧圣贤之书,耳濡目染,陶冶情操,再然后,我们一起行侠江湖,除暴安良,黄昏时,我们一起回家,相濡以沫,这才是我希望中的生活,虽然平淡,虽然素常,但是充实,温馨,恬静。”
    宁韵什么也不说了,似也心痴。
    张天宇道:“但是,宁韵,你该知道,有另一个男人,也深爱着你,他也可以和你过这样一种生活,他更值得你去爱,他也可以给你幸福。同样是幸福,我不想因此就横刀夺爱。”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会幸福?难道你可以看到我的心里,你知道我怎么才幸福吗?”
    张天宇嗫嚅道:“也许我不知道,但我至少可以确信一点,叶机临不会伤害你。他会用一切去爱你。而我和你在一起,叶机临会痛苦,我也会愧疚,但你和叶机临在一起,我会为你和叶机临感到骄傲,他会好好的爱你,我的痛苦也就无所谓了。”
    宁韵冷笑道:“你真的好高贵。”
    张天宇听得出来语含挖苦,刻薄,他自知理亏,也不辨驳。
    宁韵问:“那你是否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会不会感到幸福?”
    张天宇无以回答,他当然错了,可是他能够选择吗?
    宁韵逼问道:“假如叶机临和你一样高尚,他又怎么会在意我和你在一起?假如他真的爱我,他又怎么忍心看到我不幸福,而把我留在他的身边?他留得住我的人,但他留不住我的心。他也决不会留我。”
    张天宇哑口无言,理屈词穷。是啊,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若不是仅仅庸俗的为了占有之爱,而是发自内心的关注之爱,为了她的喜怒哀乐,又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呢?叶机临当然一定会忍痛割爱,把宁韵送到她心爱的那个人身边,也正因为如此,也必须拒绝宁韵的爱,叶机临并不知道宁韵已经心有所属,依然深爱着她,张天宇虽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高贵,但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又怎能打破一个忠肝义胆的人美好的生活构想?决不能。只有离开,只有离开。并且从此装出一副风流坏男人的样子,四处播撒情种,这就是为了让宁韵对他失望,由爱生恨,而彻底的抛弃他,接受叶机临的真爱。他相信,叶机临一定会给宁韵一个幸福的安乐窝,让她过上一种最安全,最欢乐的生活,百年和好,相敬如宾。
    一切的错,只不过是他遇到宁韵太晚了。
    宁韵看他不说话,竟异常的怒不可遏,大声说:“因为在你们的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把女人当成人看待,只不过是你们一种炫耀的资本,互相攀比,互相赠送,以此显示自己有多风光,多高尚。”
    张天宇仿佛被重重一击,他呆了半晌,好不容易,他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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