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惹梦鸳鸯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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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惹梦鸳鸯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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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老婆子干脆站了起来,掳起袖子,将自己的手皱不拉几的手往向暖面前一凑:“这样吧,我老婆子活了半百岁数了,看这世道也看得差不多了!暖丫头,你别心疼,把红针往我身上扎!等毒发一会儿在把解药给我服下,我老婆子的这胳膊就算是给你俩的成婚之礼了,好吧?好吧!!!”
向暖这才慢慢抬起头看她,眼底看不清弥漫着是什么神情,嘴巴向上扬似乎想笑,但这抹笑却比哭还难堪:“成婚礼?您倒真是……您皮老,我怕东薄殁咽不下。”
老太婆:“…………这么说你还是要割自己的肉?”这丫头要造反是不?是不?!
向暖也不回话,她走过去朝猪崽招招手:“过来。”
缩在角落里的猪崽立马警觉地退后一步,双眼可怜兮兮地瞪大,你们这帮女人刚才还说着话的,现在叫它过来又要干嘛,干嘛!
向暖微笑:“过来~猪崽。”
这种语气……你个死女人发什么嗲!非奸即盗啊非奸即盗!
猪崽浑身僵硬,果断摇头。它有不好的预感,有不好的预感!!
向暖再微笑:“哎呦~过来嘛~~可人的猪崽~~~”
猪崽顿时就泪奔了,你要干什么你直说!!把身子扭成这样你要干嘛!
猪崽是谁呀,如果它是人,一定是老实巴交的男人,心里虽在抗议,但着实不敢反抗,瞪着可怜兮兮的猪眼,猪鼻子挂着因为惶恐而流出来的鼻涕,它能装死吗?它能再次装死吗?!!
在它旁边的赤焰猴看不下去了啊,真看不下去,说实在的,刚才这公猪崽舍身救它的行为还是挺让它猴大娘感动的。它觉得这老实巴交的公猪崽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欺负了去,是吧!
于是……它跳出来了,它跳出来了!她猴大娘龇着牙跳出来了,横在猪崽面前,全身猴毛倒立:“吱吱吱吱吱吱吱!”
向暖木着一张脸:“别急,它下面一个就是你。”
赤焰猴和猪崽:“……”
向暖的脾气猪崽最了解,她看上的东西还真很少有不拿下的,像它的血也不是被放了一两次了,被蛇啊蝎子咬过,也不下千百回来,这回顶多就是再被放次血而已嘛,吃几次糖葫芦也就补回来了,但这红猴子瘦不拉几的,可不能因为它而遭罪啊,于是……猪崽跳出来了……它跳出来了!它毅然地跳出来了!
猪崽横在赤焰猴面前,大无畏地看着向暖,异常坚定的眼神似乎就是在说:“放血吧!”
嘿~这猪遇上猴,还真懂得救美起来了。
向暖也不客气,现在在她心里,自是岌岌可危的东薄殁重要一点,弯起腰抱着猪崽就要往大草屋走:“师傅,这猴儿你先看着。”
老太婆至始至终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向暖:“……不割肉了?”
向暖看着她笑:“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割肉。”
老太婆傻眼:“那你……”
向暖耸肩:“是你自己要把东薄殁的事情讲给我听的。”语毕,抱着猪崽直接走出小茅草屋,也不知要把猪崽怎么着了。
留下老太婆望着向暖的背影发愣,等等……等等啊,让她的脑筋转一下。
等等啊……等等!!
这丫头一开始就没打算舍身割肉,就她一老太婆激动得说了这么多,是吧是吧?
老太婆转过脸,看向药桶里昏迷不醒的东薄殁,唯有老泪两行:“小殁子,我算不算是把你卖给暖丫头了?”
谁知道呢,对吧……
056
这一年来,猪崽的血供给东薄殁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东薄殁的身子对猪崽的血早已产生了适应性。
如若要向暖真给猪崽扎一根红针,看着它毒发再给解药凝结药性的话,向暖还真不舍让这老实巴交的猪崽受苦,所以只放了猪崽一蹄子的血,再溶以红针的毒,待片刻后再加以红针的解药,这样,以猪崽的血作为缓冲,也能防止这药太毒让东薄殁的身子受不了。
当然,向暖也把东薄殁从药桶里搬了出来,安排他睡在大草屋的草榻上,向暖和老太婆则和一猪一猴窝在小草屋里,共同挤在一张小床上,通通横过来睡,如果一个人要翻身,“嘿”地一声所有人都全部朝同一个方向一起翻身~没办法,两个人睡都嫌挤,更别说还增添了一猪一猴,不知不觉中啊,这猴和猪也跟向暖和老太婆形成了非凡的默契,气氛甚是融洽。
这几日,药效似乎正慢慢地体现出来,东薄殁逐渐有清醒之势。睁开眼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白里的淤血又有消除之势。他每次睁开眼的时候也会跟向暖说几句话,微微转过头,似乎能感受向暖就在他床旁似的,就冲着床旁笑,看得向暖心里发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伸出左手 他的眉眼,东薄殁的神色便会显得安和一些,不一会儿也便昏睡过去了。
今日,向暖照旧走进大草屋,一眼便看到东薄殁睁开了眼睛,眼白处的淤血已经化开了不少,想必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看到她了呢。向暖走过去,用左手替他把脉,欣喜地发现东薄殁的脉象正在恢复正常,她坐在他床旁轻声问:“好点了吗?”说完伸出左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向暖已经很习惯用左手做任何事了。
东薄殁双眼毫无焦距,摇摇头。
“还是一点也看不到吗?”向暖不由皱眉,声音里的担心是显而易见的。
“看不到,只能感受到模糊的光。”东薄殁的狐狸眼显得很沮丧,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向暖更加担心,可他眼睛里的淤血正在逐渐消除,照理来说过不了几日视线就会恢复了啊,怎么还看不到任何东西呢?
向暖想着,又诊断性地去按东薄殁的身子,表情严肃:“其他呢?身子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去按东薄殁的脾脏,手指刚一碰到他的皮肤,东薄殁痛得直皱眉:“疼。”
这还得了?
向暖立刻就更严肃了,生怕那药起了反作用,又去按东薄殁肚脐上三寸:“这里疼吗?”
东薄殁简直疼得要把五官都皱在一起了:“疼。”
向暖真的怕了:“手能抬起来吗?脚还有感知吗?”
东薄殁不知为何便沉默了,向暖见他这样,更是害怕,连忙去摸他的手,想帮他按摩筋骨,生怕是他躺久了肌肉都僵化了。向暖一路按下来,从胳膊到手背,再转移到胸腹,再再转移到大腿,膝盖,小腿,这芊芊玉手,柔软细滑的触感啊,东薄殁的喉结一动,一直显得毫无焦距的狐狸眼竟然看着向暖露出了一丝幽光。
当然,向暖自是没有发现的,现在的她心急如焚,生怕东薄殁这刚刚转好的身子再有个什么意外,这样想着又气又怕。
向暖就是嘴上绝不饶人的人,一边帮他细心地按摩,一边嘴上骂道:“你丫再不好起来,我就把你搬去跟猪崽和母猴睡!”
天知道现在东薄殁的心情是怎样的,只听得他喉咙里滚出极其压抑的:“嗯。”
他现在算不算是在自作孽?算不算!
向暖也没听出东薄殁的声音有什么特别,全当他身子还没彻底恢复,虚弱着呢……只是她按着东薄殁的腿吧……按着按着……隔着一层亵衣都能感受到这家伙的体温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向暖心下疑惑,也没多想,以为是东薄殁的肢体终于活血了,但眼睛这么一瞥,不由瞥到东薄殁的裤裆,然后吧向暖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石化了。
你看,身为行医者她总觉得造物主是神奇的。男男女女的构造是多么的巧合细微,在她印象里男人也只不过是个男人,女人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要说两者的区别嘛,最大的就是男人裤裆里有暗器,女人胸前也有两坨暗器。当暗器遇上暗器,哪有不起火花的,对吧。
所以,向暖忍不住按了按额角,指着东薄殁裤裆里竖起来的“暗器”咆哮:“你他妈的肌肉僵化了??这叫僵化了??”
东薄殁无辜,弱弱地回答:“是不是……药物反应?”
向暖=_=:“……难不成我都在给你壮阳?”说着挥拳头,又羞又窘,“你给我憋下去啊,憋下去啊!”
说她不害臊是假的,想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主儿,看着那些猫猫狗狗 的时候孽障的样子,她也是会稍微幻想一下自己以后孽障的样子的,但是……东薄殁,难不成现在这地儿在这时刻,你就要孽障了!
擦!她窘得想拔了他的“暗器”!

向暖=_=……
于此同时,草屋门被一脚踹开,老婆子扣着鼻子走进来:“哎呦不好了,暖丫头,那………………”后半句话硬生生憋会肚子里,老太婆站在门口看着床上演激情片段的俩人,她石化了……真石化了……石化了半响,转身“啪”地合上门。
在向暖和东薄殁都忍不住黑脸的时候,门外响起老太婆崩溃的呐喊声:“哇啊啊啊啊啊!一猪一猴在 ,合着我的暖丫头和小殁子也在造小娃啊啊啊啊啊啊!”
向暖和东薄殁:“……”
057
在向暖和东薄殁都忍不住黑脸的时候,门外响起老太婆崩溃的呐喊声:“哇啊啊啊啊啊!一猪一猴在 ,合着我的暖丫头和小殁子也在造小娃啊啊啊啊啊啊!”
向暖和东薄殁:“……”
这样的沉默足足保持了好了一会儿,向暖心里敲着小鼓,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别扭的平静,伸手把自己敞开的衣襟遮好,再看着被东薄殁撕碎的衣服按额角:“衣服,一万两!”
东薄殁被老太婆这么一搅合,早已失去了兴致,水汪汪的狐狸眼就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懒洋洋地从向暖身上磨蹭下去,瘫在向暖旁边,闭眼皱眉:“朕觉得吧……全身顿时又没力气了。”
向暖握拳:“皇上你阅女无数,推倒技术娴熟,无人能及啊~刚才生龙活虎要吃人似的,怎么现在又病回去了?”
东薄殁翻转身,给向暖留下自己可怜兮兮的背影:“啊~没力气了~朕没力气了~没力气了~~~”
嘿~东薄殁,一年不见你还真无赖上了!
“皇上,生病的人呢就要有生病的样子,别病怏怏地还挖空心思寻腥味儿。”向暖坐起来,嘴上还真是一点也不饶人。
东薄殁背对着她,俨然在欲求不满之下变身为充满哀怨的小媳妇:“貌似某人也很享受,一点儿也没反抗嘛~”
向暖再握拳,合上衣服跳下床…_…#:“我……我那是……嘿!话说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有摸过!还有,你 那……那……那暗器啊~我摸过的千千万万,享受?我哪儿在享受了,我是看你这么投入不忍心打断你!!”
向暖一边吼一边用手扇气,赶紧岔开话题,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东薄殁身上:“我的衣服啊~还有我的衣服啊~我在这里就这么一件衣服你还给我撕碎了,帐记着!给我记着。”
东薄殁挑挑眉,这个女人还真嘴硬呐,迟早把她彻底的推到,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力气叫嚣。
他假装别扭地翻回身,看到向暖涨红着一张脸站在床旁不停地用手给自己扇风,就觉得这样的她甚是可爱,眯起的狐狸眼这么一转,看到向暖露出的右手时,脸瞬间冷了下来,方才还眯着的狐狸眼顿时凛冽异常。
几天前他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加之向暖一直在用左手行事儿,他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向暖右手的异样!
现在向暖一时懊恼,左右手齐上给自己扇风,右手赫然就露了出来,那紫黑的皮肤,让原本白玉一般的手狰狞异常,看在东薄殁眼里,根本就没有人能理解他心里的内疚和暴躁。
每个男人都有一种占有欲,特别是像东薄殁这种明白自己要什么的男人,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就要给之最好的,恨不得把他能给的都给,他善于隐忍,但隐忍的内心下带着不可磨灭的骄傲,骄傲如他,他便认为自己倾心 所得的东西就必须由自己去护好!
向暖感觉到东薄殁盯着她右手看时眼底翻腾起的凉意,她抿抿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佯装自然地放下右手,重新把袖子盖上:“要出去走走吗,既然恢复得差不多了,活动活动也是好的。”
东薄殁深知向暖的脾气,看她假装什么事也没有,把袖子重新放下的动作,东薄殁只能压下心底的恼、心底的苦、心底的自责和心疼,然后合衣下床:“嗯,出去走走。”
两个都是骄傲的人,自是懂得怎样维护对方的骄傲。
向暖见他起身,也没扶他,自己走到草榻边,看到还有一块残布,拾起来掸开,从左肩绕道大腿处,再打了一个小结头,潦草地做了件外卦,看起来真像个山间野妇。
东薄殁站在旁边,那身显眼的九龙盘底战服早已破成几块布,被老太婆扒下来扔出去了,现在他穿的也只不过是老太婆寻回来的粗布麻衣,和向暖站在一起,俨然就是一对样貌儿清秀的山间农耕小夫妇。
东薄殁看着向暖:“甚好~甚好~”
这种笑容简直能让人的小心肝儿晃个三晃。
走过去,很自然地执起向暖的右手,感受到她右手传来的冰冷也没说话,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笑得异常无害:“来,媳妇儿,我们去看看正在 的猴儿和猪儿。”
向暖:“……”
俩人穿着破布麻衣推门出去,就看到老太婆拄着拐杖痛心疾首地蹲在门口,看到他俩穿得跟丐帮似的走出来,扬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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