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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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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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小青刚朝胡亚男喊一声开车撞进别墅,也就眨眼功夫,就见胡亚男跳上警车,毫不犹豫,也是毫不怜惜地开着菠萝车朝33号房主龚水根的别墅铁包皮的院门撞去。
    “呯”的一声巨响,铁皮门被车撞开,紧接着轰隆隆两声,空心砖砌成的高墙被车撞得倒塌一边,顿时一股烟尘象原子弹的蘑菇云一样翻滚。
    村民们都傻了眼,还没弄清咋回事,就就挂了警灯的菠萝鸣着警笛冲撞邻居龚水根的院门,两个身着警服的女警就象维和特种女兵一样彪悍。
    不待胡亚男从菠萝车里出来,腰小青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龚水根的院子,傻眼了,里面还有一道房门紧闭,有五六级高的台阶,开车没法撞,再说菠萝车撞过一回已经撞失火了,车瘫了。
    铁门被撞时的巨大声响,围墙轰隆隆倒塌的声音,就象天打雷劈一样震得龚水根心头发颤。
    巨大的轰响也将田秀花震醒,龚水根用的迷情药事先加水减了剂量,那是龚水根怕药量重了将人彻底迷昏过去,做那事儿跟奸。尸样的就没了乐趣了。
    铁门被车撞,两人高的院墙也塌了,巨大的轰鸣声就象院子里落了枚炮弹炸响,刚褪了长裤惶急地扑上田秀花身子的龚长根浑身颤抖了下,这都什么事啊,莫非强妇人所难会遭天打雷劈?
    被巨大声响惊醒的田秀花,在龚水根扑上身时,想翻过身去避过开色狼的冲击,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只得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咒:“龚水根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要遭天谴,你要……”
    啪啪两声,田秀花又挨了龚水根两个耳光,一楼已传来砸窗户的声音,田秀花又在咒人,此种情景下,龚水根五心烦躁。
    龚水根后怕了,他怎么也料不到警察会这么快就来院子里抓人了,刺耳的警笛声惊扰得他几次挺枪而不入,随着院门被撞、高墙轰塌的同时,龚水根一泄千里,飙得田秀花的胸脯污湿一片。
    “妈逼,关键时候掉链子。”没办法,龚水根逃命要紧,扔下席梦思上昏迷中的裸妇田秀花,提起裤子就往一楼跑,他知道一楼的卫生间有个大窗,作为消防应急出口,他有开卫生间窗户的钥匙。
    “德奎哥,上天保佑,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色狼房东是个没用的男人。”田秀花的意识清醒了,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扯起床单将胸脯上龚水根留下的污液擦拭了下,稳了稳神,迅速穿好衣服,捊了捊凌乱的头发,还好今天穿的是圆领格子衫,很扎实,没有扣子掉。
    楼下传来砸窗的声音,田秀花不知发生了什么,其实,发生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房东龚水根老东西没射进她身体,她认为她就是干净的,她不想怀着心理阴影面对她的德奎哥。
    卧室里有面穿衣镜,田秀花整了整衣衫,两边脸已红肿,龚水根老东西下手还挺重,这事儿,肯定没完,但要怎么报复龚水根,她心里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问题的关键是她不想让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她怕此事会影响她与刘德奎之间的感情。
    当腰小青用青砖石头砸破一楼的窗户玻璃,再砸开几根装在窗户上的防盗不锈钢管,爬进龚水根家时,来不及穿鞋子的龚水根跑到一楼卫生间的窗户前,一念之间,突然改变了主意,在自家的房子里为什么要跑呢?
    “嘿嘿,我完全可以诬赖田秀花是主动上门求欢的,一面之词,又没证人,构不成强。奸。妈逼的,大胆警察私闯民宅,居然敢用车撞毁老子房屋,我还得告他们去。”
    龚水根想到这里,豁然开朗,为自己天才的想法自鸣得意,恐惧感瞬间消退,继而怒气上升,跑向一楼,见到两个身着警服的女警察先后从砸坏的窗户里爬了进来,想着就这两警察坏了他与田秀花的好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随手操起身边的板凳就砸了过去,还大喝一声:“妈逼,敢撞老子房子,砸死你们。”
    木板凳砸向腰小青时,就见腰小青一个闪身,躲过板凳,与此同时,胡亚男嗨的一声,凌空飞踢,照着龚水根的前胸踹了过去,两个女警都是接受过训练的,打斗配合十分默契,虽然力气比不上哑巴那样的神力,在龚水根刚刚消了火力的当儿,对付一个完事儿的富态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龚水根哎哟一声,当场被胡亚男踹翻,恰巧已整好衣衫从楼上从容下楼的田秀花看见了这一幕,见是腰小青和胡亚男来了,不由得脸一红,象见到了亲人,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喊一句:“腰所长,你们来了,赶紧地把这色狼抓起来,关他十年八年,要不然又要害死好多姑娘。”
    “伯母。”腰小青和胡亚男异口同声地喊了句,她们俩谁也没想到居然是刘俊的母亲遭人强。奸,很奇怪了,怎么刘俊的母亲会到人家的房子里来呢?
    腰小青望着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红肿的田秀花,关心地问了句:“伯母,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不过,肯定不能放过这老东西,敢欺负老娘,哼。”稍稍镇定下,田秀花见到被踹翻地下吓得脸色苍白直喘大气的龚水根,想着差点儿就被地上这人面兽心的老家伙给糟蹋了,顿时气血上涌,象个母老虎发了疯般照着龚水根面门啪啪啪甩回了几个耳光,又用长指甲抓花了龚水根的脸,更是照着龚水根的裆部又踢又踩。
    龚水根面对两位女警一位村妇的雌威,只有挨打的份,根本还不了手,才知道惹上田秀花这样的烈妇有钱也不顶用的。
    田秀花边踢边踩还边骂:“大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有本事,**东西再竖起来啊,竖起来啊,竖起来啊……”
    “啊啊,啊啊,哎哟……”龚水根顾不上被田秀花抓得血肉模糊的脸,双手死死地护着裆部,疼得满地翻滚,脸可以不要,男人的命根子伤不得。
    “伯母,好了,踢那玩意儿,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腰小青等田秀花发泄一通后,及时拉住田秀花,朝胡亚男说了句:“亚男,把他铐起来,带走。”
    胡亚男拿出手铐,朝疼得满脸惊惧的龚水根咔嚓一声上了铐子,拉起来就往外拖。
    田秀花满腔愤怒,无法排解心中仇苦,对已经上了手铐的龚水根还要抓挠,腰小青拦住了,“伯母,再对上了手铐的嫌疑犯动粗,咱就违法了,先带到派出所去好好收拾他。”
    “腰所长,一定要严惩这色狼,连老娘都不放过。”田秀花摸了摸生疼的脸,见到开始还雄壮得不得了的龚水根如今象霜打的茄子蔫掉了,也就罢手,跑去打开一楼的房门,让腰小青和胡亚男押着龚水根出屋。
    房门刚打开,就在院子里围满了人,手上拿着铁锹、铁管、铁钎的热心村民们一窝蜂涌进屋,将腰小青、胡亚男和田秀花团团围住堵在了屋里。
    “放肆,谁他妈给你们权力私闯民宅抓人的。”一个粗壮的黑脸汉子见到身着警服的腰小青和胡亚男,一点也不悚,居然怒声喝斥,形势十分危急。
    ……

第128章 女汉子不吃眼前亏
    “你什么人?凭什么骂人?”胡亚男挺身护着腰小青,对黑脸汉子不屑一顾。 
    “骂你还亲轻的,凭老子是你祖宗。”黑脸汉子上前就推胡亚男,一伙村民顺势推推搡搡。
    腰小青见情势不妙,义正辞严大喝一声:“干什么,你们想反了还是咋滴,要袭警么?”
    “先把人放下再说。”黑脸汉子怒目腰小青,很威严,看样子,只要他一声令下,身边这些拿着铁锹、铁管、铁钎等铁器的村民非把三个女人砸成肉酱不可。
    腰小青冷笑一声:“告诉你们,我是青云派出所副所长,这人涉嫌强。奸妇女,不能放,必须带回所里接受调查。”
    “你是副所长,多大的官啊,你,吓唬谁呢。”黑脸汉子凶归凶,但还是有所顾忌,人家两位姑娘是正儿八经的穿着警服来的,要是把警察打了,大事虽然没有,但麻烦将会不断。
    “村长,她们用车撞门,闯民宅还打人,这他妈是警察做的事吗?”龚水根怕腰小青提强。奸的字眼,这么多人面前丢不起那个人啊。
    来人正是热心村的村长龚明水,是青云药厂总经理龚保龙和龚保虎两兄弟的父亲,在热心村说一不二,是个牛逼的角色。当然,龚明水能坐实村长的位置也是个相当有眼色的人。
    龚明水看了一眼龚水根,拍了拍龚水根的肩膀,没说什么,他知道龚水根中年丧妻两年未续弦,喜好女色,骗了不少女人,今天算碰到麻辣女子惹上一身骚了。
    不管龚水根做得有多错,龚明水作为村长必须得护着村民,否则也就在村民面前没有威信了,但今天的这事,明显龚水根错的离谱,又有警察在场,深入追究下去恐怕对龚水根也不利,私了才是最好的办法。
    “什么狗屁警察,打死她。”有村民叫嚣着。
    龚明水皱了皱眉,用手朝后压了压,声音明显和气了些,用手指了下里屋,对腰小青道:“腰所长,你是新来不久的所长吧,我是热心村的村长龚明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犯了法就得带走。”胡亚男已经将龚水根的手与自己的手铐在了一起,龚水根想逃跑是不可能的。
    腰小青也皱了皱眉,明显热心村的村长给了自己台阶下,想私谈了事。只是,若不想私了的话,此种场合,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激起众怒,她们恐怕别想走出这屋了,该怎么办呢?腰小青很犯难。
    抓到犯罪分子,警察也有犯难的时候。腰小青心里很矛盾,放人,对不住帽子上庄严的国徽;不放人,她与胡亚男及刘俊的母亲都将走不出这屋子,还可能受**。
    就在胡亚男力主不放人,腰小青犹豫不决时,田秀花也看出了形势不妙,她可是聪明人,受一时委曲也没什么,房东龚水根已受到了惩罚,满脸血肉模糊不说,恐怕男人的那玩意儿也和刘德奎一样被她踢废掉了,这种场合,她不能让腰小青与胡亚男两位警察吃亏。
    田秀花整了整衣衫,走了过来,面朝龚明水,从容不迫道:“你是村长啊,你管的好村民,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要不是腰所长和胡警官及时赶到,我可就被糟蹋了。这事儿,村长你得给个说法啊。”
    “**逼,谁糟蹋你啊,两个奶。子吊得象葫芦,你这种女人随手一抓一大把,是你跑到我家里来勾引我的好不好,居然还诬蔑我。”龚水根见村长护着他,一下来了精神,声音大了起来,话刚出口,引得众村民怪笑不已。
    “村长瞧见了吧,睁眼说瞎话啊,这是人说的话吗?畜牲不如啊。这事儿我跟他没完,我要告法院去。”田秀花忍住气愤,故意不肯松口,实则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先应付下眼前的局面再说,这事儿不宜放大,要是刘德奎知道了,没法解释得清。
    “哈哈,你告啊,不告你是狗娘养的,老子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专跑别人家里撒开大腿卖肉的狐狸精。”龚水根倒打一耙,已经在人前跌了面子,唯有大话粗口才使心里好受些。
    “你个没教养的龟孙子,说难听话也不怕烂舌头,上天一定会及早收走你的,你等着瞧吧。”田秀花不紧不慢的回骂,虽然不象泼妇骂街,但字字句句包含毒咒。
    “你个**的婊。子,你他妈才龟孙女。”龚水根越骂越来劲,拿着铁器的村民们个个很享受的样子,男女对骂带淫邪的粗口他们听得很过瘾。
    “好了,吵什么吵,你们没一个好东西。”龚明水喝斥一声,见腰小青不愿和谈,爱理不理的样子,火了。
    “龚村长,我得问下受害人。”见龚明水火起,腰小青口气软了下来,女汉子不吃眼前亏,此时形势不由人,她可是见识过各种复杂场面的人,与野蛮的村民是没法讲道理的,就算现在放了这老色狼以后还是有的是机会收治他的。
    “行,你问问,我们到外面等。”龚明水将手一挥,村民们扛着铁器嘻嘻哈哈走出了一楼大厅,回到撞倒了围墙的别墅院子里抽烟打屁。
    屋里剩下双手连铐在一起的龚水根和胡亚男,腰小青将田秀花拉一边,轻声问询:“伯母,委曲你了。放不放人这事儿,还得听听你的意见。”
    “小青妹子,太感谢你和亚男妹子来得及时,差点伯母我就被那色狼糟蹋了。我看这事儿,就先了了吧,反正那色狼也没得逞,我没啥大事,就是撞坏了你的车,得让她们赔。”田秀花亲切地改了称呼,不叫腰小青为腰所长,改称小青妹子和亚男妹子了。
    小青妹子这名儿,腰小青听得挺顺耳,这个时候田秀花没有考虑她个人的感受,却关心起腰小青撞坏的车子来,从这一点就可以说明田秀花是多么善良的女子,良家妇女哩。
    “行,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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