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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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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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

  “材料要硬,要经得起推敲,有材料我才能去找部队保卫部门。不过你办事我放心,就这样了,我还有点事,现在就等他们自投罗网。”

  ………………

  PS:有书友感觉上架只更三章太少。

  相比人家数以十章更新,确实少,有些对不起大家。

  但也请大家理解,我们的题材与人家不太一样,人打一架能写十章,我们不可以,要符合最起码的逻辑,要追求一定合理性甚至合法性,要仔细推敲,快不起来。

  加更一章,聊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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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果然来了!(求订阅,求月票)


  这么大事不能不跟局里汇报,虽然不会连累局里,但局领导至少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思岗很小,消息闭塞。

  抓几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而已,又不是做什么违法违规见不得人的事,吉主任感觉有些小题大做。县里的打拐专项行动正在最紧张阶段,局长那么忙,要陪政法委郭书记一个乡镇一个乡镇检查,今天要跑七八个地方,也就没跟局长通气,

  没想到张局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一回来就跑到政治处问:“老吉,小韩有没有跟你汇报过打击习练气功的事。”

  “汇报过,拘了两个会道门,良庄的同志办完拘留手续刚走。”

  正说着,袁政委拿着大哥大苦笑着走进办公室。张局长回头看了一眼,同样带着几分苦笑、几分惊诧地问:“会道门!”

  奇怪很正常,因为这个罪名听上去确实有些遥远。

  其实会道门是“会门”和“道门”的合称,“道门”诵经拜神,制造和传播迷信邪说,迷信色彩极为浓厚;“会门”最初是以兵器种类命名的,偏重吞符念咒,练功习武,据地自保。

  解放前,其组织名目多达数百种。

  由于各类会、道、教、社大肆泛滥,混合生长,多名、重名和改名现象屡见不鲜,新中国建立后将其统称为会道门。

  中央人民政府1951年2月公布开始清理会道门。1955年全国公安机关统一部署,同时行动,坚决取缔进行复辟活动的反动会道门。

  196o年之后会道门虽然没有彻底根除,但从总体上看,其道种的数量在逐步减少,其活动的规模、社会危害程度都在缩小,到文…革期间基本上就没了。

  江省不是民风彪悍、具有练武功传统的北方省份,新中国成立时期会道门都不多,更不用说改革开放之后的今天。

  抓会道门,这么多年来估计是头一例。

  吉主任生怕局长误以为良庄派出所同志乱给人扣帽子,拉来两把椅子,解释道:“拘的两个会道门嫌疑人我见过,押到局里来办手续的。气焰嚣张,竟然在局里嚷嚷要用意念收拾小韩,我开始不知道是会道门,以为神经病。

  自己搞会道门,练气功,练走火入魔也就算了,还打着传授气功的旗号骗取老百姓钱财,总涉案金额高达三十多万,不拘他们能行么,一旦任其蔓延,后果不堪设想。”

  到底是学法律的,不愧拥有律师资格。

  先定性,确定罪名,把法律大旗扛起来。张局长被搞得啼笑皆非,坐下苦笑道:“老吉,那两个嫌疑人练的是中功。”

  县里练气功的不多,吉主任哪知道“联系”的部下正在对付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中功又怎么样,它符合会道门的一切特征,诵经拜神,拜得还是个假神仙,大搞个人崇拜,招摇撞骗,从事违法犯罪活动。小韩已经很保守了,要是由着老卢,非要定他们个反革命不可。”

  老卢参与进来就不一样了。

  张局长松下口气,笑问道:“他还说过什么?”

  “他说乡里的老干部老革命对此极为不满,联名举报,要求乡党委和我们公安部门严厉查处。涉案金额三十多万,许多上当受骗的群众也纷纷向派出所举报。昨天在良庄他汇报过,政委也在。”

  袁政委唉声叹气说:“是汇报过,只是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打招呼。”

  “你接了几个?”张局长掏出。

  “从上班到现在一共接了六个,只认识一位,另外五位不认识,没见过。”

  他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

  张局看看来电显示,起身接听,一脸为难地说:“钱主任,不好意思,我刚到局里,刚了解完情况。哎呀,这事比较麻烦,您听我说,抓那两个人是我们公安局良庄公安特派员在乡党委领导下进行的。

  公安特派员您知道的,要接受乡党委领导。而且,而且那两个人,在当地民愤较大。老干部不满,群众举报,从刚了解到的情况看,确实存在一些违法行为。招呼我可以打,关键乡干部不一定买我账,那个乡党委书记很难缠,出了名的……”

  打哈哈,和稀泥,他在这一问题上的立场不言自明。

  袁政委乐了,指着又开始震动的手机做了个鬼脸,走到办公室外去接电话。

  吉主任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有点麻烦,等局长接完电话,好奇地问:“张局,来头大不大?”

  张局收起手机,轻描淡写地说:“以前不小,现在退下来了。他不练,只是受人之托。要是有人找到你这,一样往老卢身上推。我们能做的就这么多,小韩到底能不能啃下这块硬骨头,就看老卢能不能顶得住。”

  “难怪他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原来早预料到会有人打招呼。”

  作为公安局长,谁希望辖区内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要考虑方方面面因素,要考虑到因此带来的影响,不得不束手束脚。

  有个派出所在前面冲锋陷阵挺好,只要他们闯过这一关,其它乡镇的工作就好做了。到时候来个依葫芦画瓢,跟打拐一样一举解决掉这个问题。

  张局长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作为良庄派出所的“保护伞”,老卢退居二线太可惜,应该多干几年,这样才能为小伙子接二连三的打击行动保驾护航,才能达到为全县公安工作扫清障碍的效果。

  与此同时,韩博迎来派出所成立之后的第一位新同事,思岗县公安局交警大队驻良庄派出所交警黄小河。

  小伙子二十二岁,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五官端正,轮廓分明,看上去很精干。

  他不是一个人上任的,带来一卡车“停车检查”的路障,“限6o”、“前面2oo米检查站减慢行”之类的交通警示牌,以及一大堆塑料三角锥和一辆崭新的皮卡。

  两市交界的检查站,代表着思岗交警乃至思岗公安形象,小伙子很帅,警车一样要新的。

  从今往后要接受交警大队和派出所双重领导,这辆车说白了归所里用。

  其它乡镇派出所一辆车没有,自己这边有两辆仍感觉不够用,不需要求人,不要花一分钱经费,就能多一辆警车,韩博非常高兴,紧握着他手热情地说:“小河,今天先安顿下来,中午给你接风,明天安排人陪你转转,熟悉下情况,元旦正式去柳下河大桥上岗执勤。”

  打拐英雄,这几天晚上连续上思岗新闻。

  比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王解放更年轻,不仅是全县最年轻的派出所长,而且是所有派出所长中唯一的乡长助理。

  黄小河同许多年轻民警一样把眼前这位当成偶像,不无兴奋地说:“报告韩所,出前大队领导交代过,让我接受您领导,服从您指挥,从现在开始,我全听您的。”

  “别您来您去的,听着生分。”

  正准备让王燕带他去三楼找间宿舍把行李放下,让老王带几个人卸卡车上的交通管理设施,一辆悬挂军牌的客车缓缓停在派出所大门口。

  司机探头看看,确认无误,打转向灯,竟大大咧咧拐进大院儿。

  来了,真来了,竟然来一车人。

  韩博定定心神,给随时准备“非正常拍摄”的陈猛使了个眼色,扔下正莫名其妙的黄小河,快步走到车门边,同扶着门准备下车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军官立正敬礼。

  “长好,我是思岗县公安局良庄派出所所长韩博,请长有什么事,我们能给您提供什么帮助?”

  “你是派出所长?”这么年轻,军官将信将疑。

  “报告长,我们县编制紧张,县编办暂时没给我们所下正式文件,为方便工作,加挂派出所牌子,其实是公安特派员,不是所长。”

  特派员也好,派出所长也罢,关键要能说了算。

  军官让开身体,一边搀扶一个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车,一边冷冷地问:“你们昨天是不是抓过两个人?”

  “长,您怎么知道的!”韩博流露出一脸惊诧的神情。

  “我怎么知道你别管,先回答有没有。”

  “有。”

  “他们到底犯过什么罪,你凭什么抓人?知法犯法,滥用职权。小伙子,这件事很严重,我要求你立即放人,并赔礼道歉。”

  叫你几声长,真当自己是领导,就算是领导,有权领导公安么。

  韩博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挠挠后脑勺,欲言又止地问:“长,请问您是哪个单位的,能不能出示下证件。”

  “要检查我证件?”

  “不是,我,我,长,您的要求让我很为难,别说我无权随便释放犯罪嫌疑人,就算有权,您也得让我知道释放给谁是不是?”

  小地方的小民警,胆子果然很小。

  军官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在老百姓面前扬威耀武,看见领导就卑躬屈膝的基层干部,回头看了看一个刚下车的年轻人,掏出军官证:“自己看。”

  开什么玩笑,一个干休所的管理员,竟然跑派出所来摆这么大谱。

  韩博乐了,强忍着笑合上军官证,双手举着交还给他,一脸歉意地说:“长,非常抱歉,我不能服从您的命令放人。抓他们一是因为其违法犯罪,二是乡党委的决策。要不这样,我陪您去乡政府找我们乡党委书记,在这个问题上他的意见很重要。”

  ………………………

  ps:第五章奉上,牧闲尽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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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有备而战(求订阅,求月票)


  昨晚见过照片,韩博一看认出站在军官身后的就是本案主犯郭建平!

  瘦巴巴的,戴着一副眼镜,穿西装打领带,皮鞋擦得铮亮,梳着跟他们“大师”一样的型。≯≧ 可惜人太瘦,天庭不饱满,脸上没红光,有型没福相,显得很不协调,看上去不伦不类。

  干休所在南港,老干部们应该全是从南港市区来的。

  坐两个多小时车,估计坐累了,三三两两聚在院子里,呼吸农村的新鲜空气,伸展双臂,甩甩腿脚,相互之间聊聊天,口音天南海北全有。

  我行我素,悠然自得,对车边生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懒得管抓人放人的事,像是来旅游而不是找麻烦的。

  现在不是抓人的时候。

  韩博朝小单微微摇摇头,热情无比地上前招呼道:“各位长,外面冷,刚从车里出来容易着凉的。会议室地方小,坐不下,要不去我们食堂坐会儿,食堂有开水。”

  “你们谈你们的,别管我们。小同志,厕所在哪儿?”

  一个器宇轩昂的老干部摆摆手,注意力转移到小单身上,小单急忙道:“报告长,厕所在对面,办公楼里也有,不过要上二楼。对面厕所挺干净,我陪您去。”

  “夏主任,车书记,你们不是要上厕所么,一起去。”

  “等等,我上车拿卫生纸。”

  ……

  默默数数,一共来十八位老干部。

  从他们相互的对话中,能听出不全是部队老干部,至少有五六位是地方干部,正判断谁离退休之前的职务更高一些,来找茬的管理员不耐烦地说:“小伙子,谁抓的人,我找谁。其它事先放一边,告诉我人在哪儿。”

  “报告长,两名嫌疑人在我辖区从事违法犯罪活动,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已按相应法律法规对其执行拘留,人在我们县公安局看守所,不在这儿。”

  “拘留!”

  韩博点点头,小心翼翼确认道:“是的,我刚安排人把拘留手续送给他们的亲属。”

  在市里有好几个公安朋友,管理员非常清楚一旦进入司法程序意味着什么。

  县官不如现管,他是公安特派员,他有案件管辖权。虽然托人给他们局领导打过招呼,要是他不听局领导招呼,非要上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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