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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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升职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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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祖母一如既往地喜欢张氏,还将我两个的手放在了一起。张氏很害羞的样子,不过回到席上却是很激动,抓着身旁小宫女的手都不松开了。我看到了!
  江氏给我做了眼色,我偷偷地离席,跟她到了太液池边上。江氏把老五平日里与大臣们的来往记录交给了我,还不及说别的,就听得有脚步声从林子里传了来。还是江氏聪慧,立刻把话题引到了张氏的身上去了。
  张氏真蠢,也不想想为什么会有人引她来这里。
  还要,杨严,你当你上了树,我就不知道了么?
  
  泰和十二年,元月十七。
  性格突然大变,又突然会唱了稀奇古怪的歌曲,宫中守卫森严,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就换了一个人进来的……张氏在捣什么鬼?
  这世上真的有换魂这种事吗?真的有乔氏那样的人存在?
  可为什么现在的张氏更没脑子了?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就敢放声大唱,荒唐,真是荒唐!禁足她三个月!叫她好好学学宫里的规矩!
  另,那曲调可真难听!
  
  泰和十二年,五月初一
  打岔,绝对是故意打岔,我和她说大小,她非要和我扯黑白!
  这人绝对不是张氏!原来的张氏绝对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竟然还是个软硬不吃的女人,怎么办?没办法,先认下吧。看她的谈吐,以后若是做了皇后,虽然言行可能会荒唐些,可心胸却是有的,倒是个不错的皇后。
  只是眼下她会不会坏我的事?现在绝对不能给张家摇摆的借口!
  我轻易不许人诺言,中了邪一般竟然许了她,她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不生气,不生气,祖父说过,不论事情到了何种地步,生气都是最没用的,只能叫人头脑混乱。
  还不如原来的张氏叫我省心呢!
  笨,笨得要命,竟然还不会断句!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竟然连亲妈都没认出来!
  我能掐死这个女人吗?
  
  老五和江氏到得真早,老五神态轻松,看样子我交代他的事都办得妥当了。江氏怎么又穿了一身的白?不好看,有点晦气!
  张家的人很懂事,把院子安排在了紫竹林边上,见那些人的时候能方便了不少,只是张氏太叫我生气,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我偏不信问不出你的来历来!
  好吧!我暂时认了,我以后再问!
  江北的人终于来了,江氏掩护着我进了紫竹林,与那些将领谈了半晌,出来的时候江氏还站在外面等着。这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一直很懂事。
  往外走的时候,江氏说她心中从来就只有我。
  我突然觉得挺对不住老五,既要用他,又要防他,还要他背着这样一个名声。
  
  泰和十二年,五月初二。
  江氏今天终于没有穿白!太不容易了!
  张氏眼神很飘忽,一会看老九,一会看杨严,时不时地还瞄两眼我,她心里一定有事!
  张放老匹夫竟然还威胁我!你真当我没了你张家就坐不上大位不成?
  张氏怎么会和老九坐在一起闲谈?她还低着头,一派害羞之态。她有多久没在我面前露过这样的情态了?心里突然很恼火。
  她竟然还敢和我叫板!紫竹林怎么了?这个蠢女人真不知道老五昨晚上为什么去找她吗?
  作者,我真的不能掐死她吗?
  那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宠幸她一回吧!
  ……
  感觉很奇妙,原来女人在床上也可以是这么的……热情奔放?
  可这算她睡我,还是算我睡她?
  不过,酒醒之后的她可……真害羞,一时慌的连裤子与裙子都分不清了,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叫人厌烦了,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张氏了。
  可是,她到底是谁?尽然还知道威胁我了。
  笑话!
  另,女人果然还是脱光了更可爱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介是恶搞,介是恶搞,其实这个文就是一个恶搞文……



☆、第 50 章

  茅厕君抬眼看向我,眼中泛起温和的微笑,侧身避到了一旁,“皇嫂。”
  我看着他,忽地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这事还真没法解释,不知怎地,我忽然觉得有点心虚,在与茅厕君错身而过的时候,只低声说道:“此事所料未及,非我所愿。”
  就见茅厕君神色微微一怔,随即便也轻声应我道:“我信你。”
  我那步子便不由得顿了顿,心中对茅厕君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原来这位老兄才是手握小金人的实力派影帝,别的暂且不说,只凭他轻轻吐出的“我信你”这三个字,就不知能哄骗了多少小姑娘的芳心去。
  再下得几阶楼梯,楼下有人低着头“噔噔噔”地往上跑来,直到我近前了才猛地停下了,抬脸看了我一眼,面上立现惊恐之色,然后毫不犹豫地扭头就往下跑。
  我低声喝道:“杨严,站住!”
  前面已是跑出去几步的杨严不情不愿地转回身,扬着脸向我看来,做出一副惊喜模样,叫道:“呀!皇后娘娘,咱们可是有许多日子没见了,您身子可好?”
  自从宛江我把他推下船之后,我与杨严再没见过,可不是许多日子没见了么!我缓缓点头,扶着绿篱的手迈下了最后的几阶楼梯,绕着杨严看了两圈,笑着问他道:“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你这是一直都留在泰兴呢?”
  杨严的额头上见了汗光,忙点头道:“正是,正是。”
  我探身凑近了他,低声问:“还在宛江里学凫水呢?可是有了点长进?”
  杨严抬了胳膊用袖口抹着额头上的汗,连连答道:“长进了,长进了。”
  报复这事越是吊着越会叫人寝食难安,我笑了笑,没再理会杨严,转身走了。果然,没走得几步,杨严那里就从后面追了上来,很是惊愕地问我道:“就这么完了?”
  我笑着回答:“没完啊。”
  杨严这孩子讶异地扬了扬眉毛,纠结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后文。
  我却只对着他扯了扯嘴角,扶了绿篱去了宝津楼后的厢房,不过本就没什么尿意,打了转便出来了,却不愿再去楼上和齐晟等人做戏去,索性叫人给楼上送了个信,我却是带着绿篱回了宫。
  待到晚间,多日不来兴圣宫的齐晟突然来了,步态竟还有些踉跄,显然是喝了酒。
  我不觉有些意外,绿篱倒很是高兴,欢欢喜喜地给齐晟上了茶。
  齐晟摆了摆手,示意绿篱她们都下去,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贺秉则求我给他赐婚。”
  我愣了一愣,问:“和张二姑娘?”
  齐晟面上已是带了些酒意,眼眸却是水洗一般的清亮,轻挑着唇角笑了笑,“没错,他说他不能委屈了张二姑娘,想明媒正娶她。”
  我一怔,我只是鼓动了张二姑娘去勾引贺秉则,想叫贺家和张家扯上了关系,想不到贺秉则这小子竟然敢到齐晟这里来求赐婚。
  没想到,实在没想到。
  齐晟斜睨我,问:“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我钦佩地点了点头,答道:“佩服,想不到他竟然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情种!”
  齐晟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又问:“还有别的吗?”
  我想了一想,正色答道:“张二姑娘果然手段高超!”
  齐晟冷笑一声,隔着桌子倾身逼近了我,盯着我说道:“你还要装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琢磨着,这小子可能是受了贺秉则的刺激,要恼羞成怒了,秉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我老实地闭上了嘴。
  谁知齐晟却是不肯善罢甘休,竟然伸了手来摸我的脸,声音忽地落寂下来,低声喃喃道:“你们张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有手段?”
  我跟长了毛一般,只觉得浑身难受,忍了忍,没忍住,一边去拽齐晟的手,一边问道:“你这是夸我,还是夸张芃芃?我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有必要澄清一下,首先,我不算是张家的女人,江氏也不是张家的人;其次,以前的张芃芃还真算不上有手段,她但凡有江映月一半的本事,也不会落了那么个下场。”
  齐晟身子一僵,缓缓地收回了手。
  我心里一惊,怀疑准是自己怀孕怀得内分泌出了问题,要不怎么也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起来了?说话哪有这么专揭短的,这不是生生地打齐晟的脸嘛!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齐晟,见他只是垂着眼帘沉默,便想着许还有个挽回的机会,赶紧弥补道:“不过皇上说得也不错,张家的女人从老到小,是都挺有手段的。”
  齐晟默然不语。
  我咂了一下嘴,决定还是和齐晟站在同一个立场上说话比较好,忙又愤愤道:“岂止是有手段,简直是奸诈狡猾!”
  齐晟还是没反应,又过了片刻,这才站起身来。
  我忙也跟着站起身来,问道:“这就要回去了?不再坐一会了?”然后不等齐晟答话,便极为热情地笑道:“我送您出去!”
  齐晟张了张嘴,又合上了,转身一言不发地往殿外走,走到门口时却又顿了顿,转回了身看向我,说道:“你跟我来。”
  
  我立刻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叫尼玛脸上笑得这么灿烂,叫尼玛献殷勤送到门口来!
  我强笑着,推辞道:“天都这么晚了,外面夜凉,皇上有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齐晟却定定地看着我,吩咐垂首侍立在门口的绿篱道:“给皇后拿件披风来。”
  绿篱十分欢快地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内殿,眨眼功夫就给我拎了一件大红的穿金线绣五彩凤凰的披风出来,却没递给我,反而是交到了齐晟的手中。
  她那点小心思我不用猜都知道,便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绿篱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明媚,垂手退到了一旁。
  齐晟抖了披风来给我系好,顺势就拉了我的手,淡淡说道:“走吧。”
  说完便拉着我向外走去,我强忍着心中的怪异之感,跟着他转朱廊,绕曲径,过小桥,爬假山,最后终于到了太液池旁玲珑山上地势最高的一处凉亭。从这里望下去,半个盛都城皆都进入了视线之内。
  齐晟默默地看了看城中星星点点的灯火,转头问我道:“感觉如何?”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镇定答道:“风有点大。”
  齐晟借着月光看了我两眼,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复又转过头去,忽地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答道:“还是张芃芃吧。”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除了叫这个名字别无选择。
  齐晟握着我的手微微一僵,却没转头看我,默了片刻,这才说道:“好,那我就还叫你芃芃吧,你可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
  我骇了一跳,下意识地问道:“难不成这你也知道?”
  齐晟不理会我的夸张,只笑了笑,轻声说道:“我行其野,芃芃其麦。”
  我沉默着,静静地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齐晟转过头来,问我道:“为什么不问问为何会取之这两句?”
  我也看向齐晟,面容平静,正色说道:“我能不能先问另外一个问题?”
  齐晟听我这样说稍稍有些意外,却仍是点了点头,“你说。”
  “你先告诉我这两句是个什么意思!”
  齐晟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晌之后却是大笑出声,惊得候在远处的小太监与侍卫齐齐地垫脚向这边看了过来。
  我有些恼羞成怒,冷淡地看着他,心中十分痛恨这种动不动就掉书袋拽文的人,你不会好好说话么?
  好半晌,齐晟才止住了笑,眼睛却已是亮晶晶的,微笑着解释道:“这是诗经中的两句话,大概意思是我行走在田野间,田野里的麦子长的十分茂盛。因成祖心中那人名字中带个‘麦’字,你降生的时候偏好那人又在张家,成祖便给你赐了这么个名字。”
  “嗯,”我点头,“明白了,成祖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在张家的园子时不时地见到那人,是不是?”
  齐晟笑着点头,“你其实很聪慧。”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问道:“这名字的由来太皇太后怕是不知道吧?”
  齐晟颇有些意外,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还用说?若她知道自己丈夫心里一直想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怕是早就把我这把绿油油的麦子给拔了,还等叫我好生生地活到现在?”
  齐晟面容沉静下来,若有所思地看我片刻,轻声问道:“你这样想?”
  我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笑道:“不是我这样想,是女人们都这样做。”
  齐晟又看着我沉默下来。
  我有些困了,又烦他这种说一句话歇半晌的聊天方式,便说道:“关于皇上和张氏的事情,您之前已经和我说过了,我都记着呢,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改日再聊,都回去洗洗睡了吧。”
  说完不等他开口,我便率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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