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伍国栋,又看看陈侨恩,浏涛懵了,难以接受。
  陈侨恩又说了:“你看过吗?这本书的作者叫小麦。”
  浏涛:“……”
  陈侨恩的话太刺激了,刺激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麦,也是他。你应该知道,他的父母还有邻居,都喊他小麦。”
  “你可以联系飞扬出版社的扬林非,他是扬幂的父亲,就是他们出版社出版的。另外,他们旗下的杂志连载麦子的,当时和日本人签约的时候,扬林非也在场。”
  “还有阿正。阿正方面我没查到任何证据,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麦子、小麦、小鱼儿、阿正这四个人的微博高频同步。还有,他原名麦守正,现用名麦小余。”
  这些名字,全是从他名字从拆出来的!
  浏涛嗔目结舌望着陈侨恩,后者的话,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浏涛不愿相信麦小余有病,“或许麦子才华横溢,精通漫画、小说、编剧、作曲,不行吗?”
  “涛姐你不要自欺欺人。就算他再天才,可他才多大?二十出头!在这么多领域均取得不俗成绩,可能吗?还有,我亲眼看到,他用手机短信和麦子、阿正他们联系,这是多重人格的最明显表现!”
  所谓多重人格,可以用“一个身体里住着好几个灵魂”来形象比喻。
  各个亚人格各自独立、彼此分开,一种人格出现,其他人格就自动退场。任何时候,都有一个主要人格占优势,人的行为也就由占优势的人格“值班”、控制,不会出现好几个人格争夺控制权的混乱状态。
  最玄妙的地方在于:一个人分裂出来的人格,可能自带某种接近满级的职业,比如漫画,比如音乐创作,又比如文学创作等。
  而原有的主人格,以前可能从没有接触过这些方面,职业技能为零。
  这是陈侨恩咨询了心理医生后得出的结论。心理医生告诉她,国内外有不少类似的病例。一个搬运工,分裂出来画家人格;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分裂出来六七岁的儿童人格。
  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因为人格分裂,出现不可思议的大跨度变化。
  心理学上有好多不明觉厉的东西,浏涛不是太懂,但是按照陈侨恩的分析,却是麦小余同时精通漫画、小说、编剧、音乐创作等方面才华的最好解释。
  “也就是说,麦子他分裂出麦子、小麦、阿正和小鱼儿四重人格?”
  “不,还有个骗子人格。”
  轰!
  一道炸雷在浏涛耳边响起。
  “你,你怎么知道的?”
  陈侨恩歉意的笑笑;“抱歉涛姐,有些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我有个朋友,和你一样,曾经都被他骗了。我最早来萌人,其实是想揭穿他的骗局,将他绳之以法。”
  “那现在呢?”浏涛紧张的问道。
  “现在,我只想他尽快去看心理医生,以免病情恶化。”陈侨恩苦涩一笑,“我以前试着劝说过他许多次,可是我在他心里没什么地位,他不听我的。”
  她说的很严重,弄得浏涛愈发担心:“病情恶化的后果有多严重?”
  “说得直接点吧,他很可能会疯掉……”
  推荐一本港娱类小说。如今还在坚持写港娱的作者不多了,我觉得这本还行,有点我上本书那种无节操气势,不过控制的很好,成绩也比我上本好多了。
第三三七章 这是暗示吗?
  补盟主书中都有啥呢万赏加更一,感谢万赏。
  陈侨恩学的是新闻专业,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参与过类似的新闻报道,也接触过人格分裂的病人病例。
  因此在发觉麦子、小麦、小鱼儿、阿正都是麦小余的分身后,很容易联想到人格分裂、多重人格方面。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麦小余为何二十出头,便拥有多个高等级职业。
  多重人格的产生,往往与严重心理创伤有关。大部分与童年创伤密切相关,尤其是性|侵害。
  麦小余有创伤吗?
  有,董平的死!
  这是陈侨恩唯一能想到的诱因。
  她一方面以各种借口,哄着麦小余去看心理医生,另一方面则在探索诱因,拜托夏洛峰找人调查了解。
  然而夏洛峰查到的资料不多,还告诉她“里面的事情似乎不简单”,她有无意中得知,舒畅原名董丽丽,是已故董平的亲妹妹,这下她愈发怀疑,董平的死给麦小余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于是,她趁着麦小余前往韩国这段时间,搜集了更多资料后,果断约见伍国栋和舒畅,了解到当年那些事儿,从而验证了她的猜想。
  董平的死,正是导致麦小余人格分裂的心理创伤。
  因为董平的死,麦小余多次聚众冲击公安机关,最后被拘留六七十天,出来后消失不见。
  因为董平的死,麦小余一直沉浸在自责中。不敢面对宋妈一家,只能在暗中用尽一切办法帮忙。
  因为董平的死,麦小余分裂出“骗子”这一后继人格,而他以前嫉恶如仇,最痛恨作奸犯科的人和事。
  因为董平的死……
  总之麦小余的人生轨迹,从那时候发生改变,“骗子”这一后继人格,取代了主体人格对身体、行为的控制,直至遇到浏涛。
  “你是说,他因为我,主体人格才开始重新夺回身体、行为、思维的控制权?”
  浏涛已经不怀疑陈侨恩的“惊天”推测了。
  她很清楚,麦小余从天台上救了她之后,萌人才开始从“蒙人”变成真正的萌人。
  陈侨恩抓起浏涛的手,语带伤感的说道:“涛姐,他的病以后全指望你们了,照顾好他,劝他早点去看心理医生。”
  这件事,陈侨恩不敢告诉麦小余的家人,怕他们担心,担心则乱。
  告诉伍国栋和舒畅,因为董平之死是麦小余心结的开始,也是他人格分裂的诱因。解铃还须系铃人,何况麦小余非常重视舒畅。
  告诉浏涛,则是因为麦小余深爱着浏涛,不然不会为了浏涛,主体人格重新夺回控制权。
  他们的劝说,或许麦小余能听的进去,愿意去见心理医生,遵医嘱治疗多重人格。
  浏涛听出什么:“那你呢?”
  “我该走了。”
  “走,你去哪儿?”
  陈侨恩笑容苦涩:“回家。我想他此刻一定恨死我了,不愿再见到我。”
  从某个角度了来说,陈侨恩对麦小余的了解,超过了浏涛。
  她判断的很正确,麦小余现在的确非常恨陈侨恩,恨她的背叛,恨她打破了舒畅原本平静的生活。
  自从陈侨恩带着逆袭的目的,卧底萌人后,他一直在不停的做局设套想要圈陈侨恩这只羊羔。
  可是一年多的接触,他已经将陈侨恩视作朋友,然而陈侨恩依然没有放弃逆袭,至始至终都在打探他的底细,今天还闹出这么一出,他的心很痛。
  还有舒畅,一直蜷缩在他怀里,宛如小时候赖在他怀里撒娇。只是今天,舒畅一直在哭着讲述这些年的琐事,说的语无伦次,哭得稀里哗啦。眼下已经苦累,蜷缩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心疼。
  “麦子。”浏涛走了进来。
  麦小余担心吵醒舒畅,竖起手指:“嘘。”
  浏涛小声道:“乔恩要走了。”
  麦小余不语。
  浏涛还以为他没听见,靠近一点:“乔恩说她辞职回家,今晚的飞机。”
  麦小余还是不语,抱着舒畅轻轻的晃着,好像当年哄丽丽睡觉一般。
  门外,陈侨恩的眼圈湿润了,捂着嘴跑回自己的房间。
  行礼早已收拾好,晚上九点的航班。
  拉着行李出门的时候,伍国栋和浏涛来了。
  浏涛拉着她的手;“乔恩,非要走吗?或许明天麦子会改主意。”
  陈侨恩强忍着泪水摇摇头:“涛姐,家里一直催着我回去呢。你快回去吧,今天他受的刺激估计不小,好好照顾他。”
  电梯上来了,陈侨恩松开浏涛的手,走进电梯。
  陈侨恩去意已决,浏涛无法挽留。她想去送陈侨恩,可又担心麦小余。
  伍国栋走进电梯:“你回去照顾麦子吧,我送她。”
  电梯门合上那一刻,陈侨恩已是泪流满面。
  目送电梯下去,浏涛转身回到屋中。
  来到二楼麦小余的卧室时,只见麦小余光着膀子趴在窗台上,默默的抽烟。
  “畅畅呢?”
  目送伍国栋的车远去,转眼消失在燕京的夜幕中,麦小余说道:“我把她抱到隔壁卧室睡觉了。”
  他刚才把舒畅抱到隔壁卧室,让她好好睡个觉,结果舒畅死死抓着他的T恤,他只好把T恤脱掉。
  反正现在都六月份了,光着膀子也无所谓。
  浏涛担心他情绪不稳,走到后面抱住他柔声道:“话剧演出很成功,导演也夸我演得好。”
  “对不起,我没能赶回来,没能参加话剧首演。”
  “那你打算怎么弥补我呢?”浏涛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滑了一下。
  麦小余转过身,搂住浏涛:“你想让我怎么弥补?”
  “我想你每天开开心心,不去考虑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麦小余笑了,托起浏涛的下巴,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
  麦小余的双手在浏涛背脊和臀部游走,浏涛一手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呢喃道:“麦子,你去韩国前的那天晚上,我……”
  “这是暗示吗?”
  麦小余忽然用力,浏涛整个人贴在麦小余身上。
  不待她开口,麦小余再次吻在她的樱唇上,将她到了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唔……”
  两人搂抱拥吻着,渐渐动|情。
  麦小余干脆将浏涛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放了上去……
第三三八章 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六月初夏,天亮的早。
  朝阳透过窗纱洒落卧室,蒸腾起阵阵氤氲,弥漫着淡淡的春意,昨晚尚未消退的无边春意。
  男女衣衫散落在地板上,不乏女士贴身小罩罩和****以及男士四角裤。
  柔软的双人大床上,麦小余靠在床头,怀中是睡得香甜的浏涛。
  昨晚夜空晴朗,卧室内却风雨大作,几度兴云降雨,龙吟凤喘中营造浓浓春色。
  浏涛不堪挞伐,数度被送上送上孕育巅峰后,终是依偎在麦小余怀中,沉沉睡去。
  此刻,她香肩裸|露在外,搂着麦小余的腰身,枕着麦小余的手臂,全身贴着麦小余身躯,睡梦中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麦小余右手揽着浏涛香肩,却无暇欣赏怀中佳人娇憨睡姿,左手拿着手机,回想起飞往韩国前的那晚……头疼。
  那晚不是浏涛!
  昨晚做足前戏,在浏涛的呢喃呻|吟声中,他翻身上马提枪叩关的那一刹,清楚听到浏涛蹙眉的一声“好痛”,也意识到这个重要的问题。
  那晚不是浏涛,那晚不是浏涛,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是浏涛,会是谁?
  这不构成一个问题,18o3只住了两个女孩。
  除了浏涛,还会有谁,还能有谁!
  天啊,我是猪吗?
  难怪那晚手感不同,我居然以为是错觉。
  难怪那晚“涛姐”的反应有些激烈,我还以为是“涛姐”害羞。
  难怪那晚她明明很舒服,却在默默落泪;难怪那晚我一喊“涛姐”,她就吻我不让我出声;难怪那晚**过后,我要离开她却拉着我陪她到黎明;难怪那晚……
  我擦,我真的是猪!
  事后诸葛亮总是无比强大,无比睿智,就像眼下的麦小余,幡然醒悟后立刻现那晚存在的诸多反常,整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麦小余很内疚,三成是因为上错了床,七成是因为上错了床不说,欢愉过程中他还一直说着对别人的情话。
  看着手机上“陈侨恩”三个字,他只要一动手指,就可以拨通电话,可是说些什么呢?
  他犹豫了好久,一直下不了决心,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个电话。
  “嗯。”
  睡梦中的浏涛,无意识的一声呢喃,唤醒了焦灼中的麦小余。
  低头看着怀中憨态可掬、嘴角带笑的涛姐,他眼睛一闭,将手机扔到旁边。
  乔恩……
  难怪她要走了。
  走了也好,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再次睁开后,麦小余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犹豫,低下头,亲吻着浏涛的额头、眼眉、耳垂、脸颊、樱唇,一只手在光滑的娇躯上游走抚弄。
  “嗯——”
  浏涛又是一声轻吟,睁开双眸,正对上麦小余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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