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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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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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不是特别招女孩子喜欢?”
  夏耀口不对心,“谁喜欢他这种糙爷儿们啊?”
  夏母幽幽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嫁这么一个男人,结果最后还是跟了你爸。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一看见他就巴不得自个儿年轻二十多岁。”
  说完夏母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夏耀从没在夏母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羞赧的笑容。好像挺不乐意当着儿子面说这番话,但又藏不住掖不住,特别想找个人分享一下中年妇女那不为人知的小澎湃。
  夏耀嘴角一撇,“那是您那个年代的想法,现在的女孩都喜欢花美男。”
  “那你怎么到现在还单着?”夏母反问。
  “我不属于花美男啊!我和袁纵一个系列的,我俩有什么区别啊?”
  夏母不好意思打消夏耀的积极性,其实她特别想说,区别大了。
  吃饭的时候,夏母特意问袁纵:“有女朋友么?”
  袁纵如实回答,“没有。”
  “那阿姨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阿姨一个同事他家的闺女挺不错的,模样漂亮脾气又好,我觉得你们俩特别合适。”
  袁纵还没说什么,夏耀在一旁幽幽地开口了。
  “妈,您管这个闲事干嘛?”
  夏母别了他一眼,“许你没有,还不许人家有啊?”
  夏耀心里有火不敢朝着夏母撒,暗中狠狠跺了袁纵一脚。
  鉴于吃过饭喝过茶已经很晚了,夏母就留袁纵在家里住下了。
  进了夏耀的卧室,袁纵才正式跟这传说中的多功能健身器打个照面,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心中微微有些讶异。他平时也喜欢捣鼓这些东西,现在见了,不得不承认这人手上还是有一定功夫的。
  “还可以。”客观地评价。
  夏耀虽然和田严琦撇清误会了,但是听袁纵这张不轻易肯定别人的嘴夸了一句,心里还是有点儿小酸。
  “有那么好么?”
  袁纵哼道,“试一把就知道了。”
  说完一拳就把主零件干碎了。
  夏耀虽然不待见袁纵夸别人,可他待见这个东西啊!
  “我草,你使那么大的劲儿干嘛?”一脸的心疼。
  袁纵沉声回道:“你不是质疑它的质量么?我正好给你一个顺心的验证。”
  “尼玛——!!!”
  晚上热乎完,袁纵突然朝夏耀说:“我最近总是丢内裤。”
  夏耀目露愕然之色,“内裤还能丢?是你扔在哪忘了吧?”
  袁纵粗糙的手指在夏耀脸上刮蹭着,充满暗示性的语气说:“我每次洗干净都放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不是一天丢的,是隔两天丢一条。”
  “人家偷你一个老爷儿们的小裤衩干嘛?再说了,除了我谁还能进你的卧室?难不成是我偷的?别逗了啊!”
  袁纵手指刮蹭到夏耀的薄唇上,又问:“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呃……”
  夏耀神色一滞,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宣大禹打过来的,夏耀眉目透出一股喜色,还强压着不敢让袁纵看出来。
  “喂?”
  宣大禹醉醺醺地哼笑着,继而一阵爆裂声在手机那头响起。
  “夏耀,你隐藏够深的,你真特么让我刮——目相看。”
  夏耀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刚要起身穿衣服,却被袁纵的一股大力强行扭住。
  “干嘛去?”袁纵脸色有点儿阴。
  夏耀底气不足地说:“我听大禹那情绪有点儿不对劲,我想过去看一眼。”
  “你去哪看?你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
  “我怕他出事。”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能出什么事?”袁纵语气陡然强硬,“你要敢离开这张床,今晚出事的就是你!”
  夏耀迎上袁纵威慑力十足的目光,反抗意识开始塌陷。
  “镇不住你了是不是?”袁纵用手肘狠狠戳中夏耀的胸口,“给我老实待着,有事明天早上再说!”
  夏耀本来就在宣大禹对袁茹的事上心中有愧,被这么一吓唬,心里想不怂都不行。
  “行了,知道了。”


125你昨天晚上现原形了?

    王治水找到摩的之后,再次试探性地给宣大禹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竟然通了。
    “没完没了打个什么劲儿?我跟你说……甭跟我解释……没用……”
    王治水一下就听出宣大禹醉了,忙问:“你在哪呢?我接你去!”
    “我用得着你接?我就是死在这家会所……也特么是我活该……啊……我活该……活该……该……”
    王治水一听“会所”俩字,瞬间想起初识宣大禹的那一晚,他买醉的酒吧旁边的那家会所。二话不说,开着摩的直接奔了过去。
    摩的前面是敞蓬的,虽说已经五月份了,可晚上的温度还是很低的。王治水中午出来那会儿穿得少,这会儿温度一降,呼呼的冷风往衬衫里面灌,缩着脖子耸着肩,冻得像个孙子一样。
    索性没白挨冻,王治水到那就找到了宣大禹。
    这次改成他背着宣太禹,虽然他人瘦个儿矮,但是干过粗活,还是有点儿劲的。而且宣大禹的脑袋耷拉在王治水的肩膀上,让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这么一来,王治水突然就想煽情一把,不把宣大禹扛上摩的,而是背着他继续前行,重走这条曾给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的缘分之路。
    可惜,王治水大大高估了自个儿的体能。
    走了还不到两里地,王治水就开始三步一歇,五步一停。咬着牙又走了几百米,便开始呼哧乱喘,摇摇晃晃。回顾自己坎珂的经历,用心中执着的信念和毅力硬撑了二百多米,意志力也不好使了。再凭着所谓的真爱玩命挣扎了不到一百米,真爱也扯淡了。
    咋办?
    继续走起码还得走个十几倍的路程,根本不可能完成,原路返回?刚才那一段不是白背了么?
    正想着,宣大禹突然在王治水肩膀上嘟哝了一句。
    “上次竟然把你认错了……”宣大禹终于想起夏耀被打的原因了,“竟然把你认成王治水那个孙子了……”
    王治水面部肌肉抽搐了一阵,我草!大哥我本来就没劲了,您能别逼我把你丫扔在马路上么?
    想着想着,王治水肩膀一塌,宣大禹直接从他身上出溜下去,横在马路上。
    王治水坐在他旁边,呼呼喘着粗气,悲愤交加地怒瞪了宣大禹一会儿,还是再次把宣大禹拽到了背上。
    回去的路更加艰难,王治水一点儿都不冷了,大汗珠子嗖嗖地往下滚。这会儿也不煽情也不浪漫了,背不动了就直接把宣大禹往地上一甩,歇过来之后再继续背,后来肩膀都抬不起来了,直接夹着宣大禹的两腋在地上拖拽。
    足足忙活了一个多钟头,才把宣大禹塞进摩的里。
    王治水不由得在心里骂:真操蛋,这点儿工夫搭的,直接塞车里比什么不强?
    因为王治水临时租的房子比宣大禹家要近一些,王治水为了省点儿油钱,还是把宣大禹拉到了自个儿的住所,一个养鸡养猪又种菜的农家院。
    躺在床上,宣大禹还碎碎念叨着。
    “我的青春啊……就这么埋葬了么……我这几年就是空白的……我的心还停留在十七八岁……夏小妖啊……一直都是哥们儿我的……”
    王治水同情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情种。”
    “他有什么好啊?!!!”
    宣大禹陡然爆发的大嗓门吓得王治水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不是……你别吓人成不成啊?”王治水顺了顺胸脯。
    宣大禹猛的翻身将王治水压在身下,大嗓门持续怒吼发威。
    “你喜欢他哪啊?!你倒是说说?!!他到底哪好啊啊啊啊?!!!”
    王治水咽了口吐沫,在宣大禹威吓的目光中,依旧本着说实话的精神,脸颊微微泛红,“你要真让我说,那我可就说了,我觉得所有女人和G都会对他动心。”
    “扯淡!三十多岁都没搞上对象,还特么敢装万人迷?”
    王治水弱弱的,“动心和追求是两码事,这种男人不抢手是因为难驾驭。”
    宣大禹还把王治水当成夏耀,情绪激动得薅着他的衣领质问:“那你怎么就跟他了?”
    王治水学着夏耀的语气说:“因为我也难驾驭,我们俩相互驾驭,得给别人减轻多大负担,是吧?”
    “是你MLGB!”
    “呃……”
    宣大禹强扭住王治水的手腕,猛的朝王治水的脸上啃了上去。
    “老子操死你……让你丫跟男人瞎搞……”
    王治水突然想起偶像剧的经典桥段,男主喝醉酒都会认错人,然后小三就趁着这个机会以假乱真,第二天缠着男主要求他负责。既然宣大禹已经认错了,不如将计就计,虽然他对宣大禹算不上痴心,但妄想还是有的。
    想想日后那锦衣玉食的生活,王治水觉得自个捂了十多年的小菊花这么交待了也挺值的。
    结果,衣服都脱了,气氛也渲染好了,宣大禹居然在这个时候把王治水认出来了。
    “哼哼……王治水……对吧?”
    王治水恨得咬牙,驮着你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骂人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尼玛现在把我认出来了!!!
    影帝继续展现他戏骨的实力,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下巴微挑,神色傲然地扫视着宣大禹,哼道:“你丫看清楚了,我是夏耀!”
    “装,你再装,我跟你说,我会把妖儿认成你,但不会把你认成妖儿。”
    “为啥?”
    “因为你没那硬件设备。”
    王治水恨恨地磨牙,行!瞧不起我是吧?你等着……
    宣大禹迷迷瞪瞪睡着之后,王治水偷偷推开门走了出去,这会儿已经是三更半夜,房东已经睡熟了。王治水轻车熟路地摸到鸡窝,瞬间薅住一只母鸡,拧着脖子拎到自个房间的墙根儿底下。
    “对不住了,谁让你起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名儿,只能借你的血给老子的幸福开路了……”
    说完猛的一刀割在鸡脖子上,结果不够狠,鸡没死还一个劲地哀嚎。
    房东房间的灯突然亮了,王治水一着急,赶忙顺着窗户跳回房间。
    结果手里的母鸡没攥住,猛的从怀里蹿了出去,不偏不倚蹿到床上,在宣大禹身上玩命扑腾,血淌了一床,鸡毛散落一地。
    宣大禹瞬间醒了,不由的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哪来的鸡啊?”
    王治水上蹿下跳去逮鸡,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一刀下去整个鸡脑袋都掉了。
    宣大禹刚才就是诈醒,没一会儿的工夫又睡着了。
    王治水取到鸡血之后,在自个儿的菊花深处捅了两下,又在宣大禹的阳物上抹了一些。床单上就没必要了,这只母鸡临死前已经为他洒了一床的“恩泽”。
    只是这一屋子的鸡毛真够让人头疼的。
    王治水忙活了大半宿,把鸡毛清理干净,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把一屋的秽物连同死了的那只鸡偷偷扔到隔壁家看门狗的窝里,证据全部销毁。
    然后,气喘吁吁地躺回宣大禹的身边。
    刚要闭上眼睛,结果宣大禹的手机响了,王治水拿过来一看,是夏耀偷偷发过来的一条短信,问宣大禹现在在哪。
    王治水心眼一动,把地址告诉了夏耀。
    袁纵刚一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朝王治水的租房里赶去。
    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找对地方,夏耀推门进去的时候,房东正站在鸡窝旁边骂:“谁家的狗又特么叼走我们家一只鸡?”
    其实这话是故意骂给隔壁那家人听的。
    夏耀客气地问:“王治水是住这么?”
    房东还沉浸在丢鸡的悲伤中,听到这话只是敷衍地给夏耀一指,便继续沉着脸指桑骂槐。
    夏耀敲了敲门,王治水假装没听见,宣大禹睡得死沉死沉的。夏耀见门没锁,便一使劲将门推开了。
    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夏耀如遭雷击。
    床单上血痕遍布,作案现场实在是太凶残了,王治水菊花上的血痕都漫到屁股蛋上了,宣大禹的阳物更恐怖,简直就特么是血做的!对于夏耀这种大侦探家,刑警大队的主心骨,想不一眼破案都不成。
    宣大禹感觉到一股异常的气息,瞬间醒了,眼睛一扫床单,不由的屏住呼吸。再望一眼门口呆愣愣的夏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这……怎么回事?”
    夏耀怎么都想不通,这事它怎么就能发生在宣大禹和王治水的身上?
    “隐藏得深的人是你吧?你他妈才让我刮目相看呢!”
    夏耀说完这话扭头就走,妈的,一宿没睡觉,就特么为了一大早来看这个!
    夏耀都走了好几分钟了,宣大禹才回过神来,眼睛扫着身下,再看着王治水的屁股,满床的作恶证据,这回人证物证俱在,完全没有抵赖的余地。
    用手试着拍了一下王治水。
    王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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