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级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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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 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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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人体基因组计划的路线图是必须要有的。

    基因组生物学是必然要开展的。

    精准医学将是必然的发展方向。

    谁都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而杨锐第一个完整的阐述了这些概念,第一个发出这样的预言,却是被无数的学者与学者记录在案。

    演讲继续进行,所有学者,以及部分的记者,却已改变了心态。

    这将是一次戏剧性的演讲,或者被人捧上云端,或者被人踩入泥塘,没有中间选项。

    ……

   
………………………………

第610章 汹涌浪潮

    早在国内的时候,杨锐就思考过这场演说,尽管英语的语法平平,但他的内容是翔实的不能再翔实了。

    选择人体基因组计划的未来作为他第四部分的预言,杨锐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首先,他的离子通道实验室的目标就是冲着人体基因组计划进行的,尽管现在还是计划阶段,他也没有向任何人透漏过自己的野心,但他做过的工作是显而易见的。

    无论是钾离子通道的论文,还是现在的相互作用蛋白,最终都是通向人体基因组计划的。以84年的水平来说,他距离人体基因组计划并不比其他人远,他有资格发出这个预言。

    其次,杨锐现在已经摸到了基因组学的边缘。

    所谓基因组学,虽然就比基因学多了一个字,但它的含义是大不同的。

    基因组学作为人体基因组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人体基因组计划正式开展以后,必然会大放异彩。

    而杨锐早在进入北大的时候,就为此而筹备了。

    当然,那个时候,杨锐仅仅只是指望着,基因组学的概念正式建立以后,自己的名字能出现在创立者的说明中。

    而现在,他却是提前两年的时间,先将基因组学的概念给抛了出来。这也是杨锐最近一年的实力大进,《cell》让他有了底气。

    总而言之,在过去十几个月里,杨锐所做的一切研究工作,除了辅酶q10是为了赚钱以外,剩下的全部与人体基因组计划息息相关。

    一方面,这是杨锐有意为之,另一方面,人体基因组计划也是生物学发展的最强方向,杨锐就是想要刻意避开都不容易。

    但对满场的学者来说,杨锐的话不仅是振聋发聩,还是胆大包天。

    来听演讲的学者们,起码是有资格参加此次“国际遗传大会”的学者,他们对各种演讲和报告是门儿清,比当年只读过研究生的杨锐还要清楚。

    所以,听着杨锐的演讲,听着他用最多的篇幅,描述人体基因组计划,所有学者都知道杨锐想做什么!

    用中国话来说,杨锐就等于是在“为圣人立言”,如果人体基因组计划的走向真的如他所料,那杨锐的地位攀升自不待言。

    而若是人体基因组计划的走向与杨锐所言有所偏差,杨锐肯定是要受到诸多批评的。

    若是人体基因组计划的走向与杨锐所言毫无关联,那杨锐以后想在学术界活下去都难。

    在学者们看来,这自然是胆大包天的行为。

    杨锐觉得预言简单直接,是他锋利的武器,学者们却不会如此认为。

    要猜度科技的发展,往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尤其是超大型项目的发展,它自己其内在的规律与轨迹,又常常受到学术以外的干扰,这使得学者们对项目的判断往往会发生偏差。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猜度这样的超大型项目,或许比猜度经济发展还要难。

    就比如正在发展中的“阿波罗登月计划”,它的未来如何,又有几个人能猜得中?

    对84年的美国学者来说,又有几个人认为,阿波罗登月计划会戛然而止?

    阿波罗登月计划的利好是非常明确的,但它的耗费巨大也是众所周知的。

    要说学术界不能影响它是不正确的,学术成果的不断涌现是支持阿波罗登月计划的动力,但要说学术界能够决定阿波罗登月计划,那也是不正确的,归根结底,这是政治生态的变化决定的,就像是曼哈顿计划是因为二战催生的一样。

    苏联与美国的关系,以及苏联最终的发展,对于阿波罗登月计划的未来影响更大。

    杨锐作为一名学者,妄图预言人体基因组计划的路线图,预言基因组学,预言精准医学……

    这在众人看来,几乎是找死的行为。

    人体基因组计划是开场就要几十亿美元,做下去需要几百几千亿美元的项目。

    它的发展,又怎么是好预言的。

    当然,人体基因组学的发展或许是必然的,因为各方说客的游说,各方利益的交织,最终会得到一个几乎必然的结论,但要猜到这个结论,又实在太难了。

    偏偏杨锐站在台上,信誓旦旦的试图说明:pcr仪的发明,必将决定人体基因组计划的发展。

    杨锐没有说谎,pcr仪的发明,确实对人体基因组计划极强的推动力。

    只是现在没有人相信而已。

    主厅内,小声的议论声渐起。

    记者们却是慢慢的变的兴奋起来。

    他们不怕你大言不惭,他们就怕没话题啊!

    随着杨锐的演讲接近尾声,一时间,十数名记者一洗先前的懒散,捏紧了话筒,随时准备冲上去,摄像师的镁光灯也闪的耀眼,乍看起来,仿佛是红毯走秀似的。

    杨锐看着下面的人,亦是越发的自信,表情动作乃至于语法都愈发的舒展了。

    他的演讲的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是给现场的学者们听得,剩下的部分,就是以待验证,以及给记者们听的有。

    要争夺pcr的发明权,既需要学术界的声音,也需要社会上的声音。

    当然,杨锐更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没有什么发明权的竞争,那是最好的。

    一篇演讲在一个小时里堪堪讲完,杨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当众完成这次演讲,他之前所付出的努力就不亏。

    pcr的发展过程,就与中国历史上的和氏璧一般。它在创生之初所受到的期待,与它最终达到的程度有着千百倍的区别。

    就像是有人准备设计一柄凿子,结果发明了马达似的。

    杨锐并不指望现在就能一跃获得世界瞩目,但这是迟早的事。

    而且,以诺贝尔委员会的尿性,他被压抑的越久,获得报偿的程度也越深。

    学术界归根结底也是人组成的,免不了有排排队吃果果的倾向,只是诺贝尔奖的门槛实在太高,以至于能排队的都非常人罢了。

    杨锐演讲结束,稍微轻松了一些,下面的学者们却是轻松不起来,一个个窃窃私语,乃至于高声谈论。

    不等主持人上台,已经有性急的自己站起来,喊道:“我有问题。”

    有人不甘落后,也高喊:“我也有问题。”

    组织方派来的主持人苦笑着跑上台来,道:“请各位稍等,我们让杨先生先休息一会,再开始提问环节。”

    他不说还好,一说之下,下面的人干脆自己讨论了起来。

    有一个人说句:“基因组学的概念和前段时间卡利亚斯教授的论文有一些交叉。”

    在他旁边,至少有三个人会反驳他的意见,言辞激烈已到了指名道姓的程度。

    站在正门前方,对杨锐很有兴趣的《纽约先锋报》的女记者,不无担心的看向杨锐,觉得他这样的年轻人,不一定受得了如此汹涌的批判。

    岂料,杨锐的动作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杨锐反而趁着休息的时间,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其他人。

    他对现在的局面,也有过考虑。

    再怎么说都是预言,在预言实现之前,任何人都可以对此做出评断,而且,与一般性质的批评不同,批评预言,即使最终预言成立,大家也不用负多少责任。

    再怎么说,都是预言嘛!科学假说被质疑,又有什么奇怪的?

    而从听众们的角度来讲,他们也实在有太多的理由来向杨锐提问了――所谓槽点太多是也。

    甚至还有人担心提问不及。是人总有虚荣心,眼瞅着这么多的长枪短炮,许多还是出身纽约的大媒体,若是能问的杨锐痛哭流涕,岂不是声名远播。

    就连中国代表团这边,都有学者跃跃欲试。当着这么多学者和媒体的面,要是能将杨锐问垮掉,指不定就能捞一个美国大学的客座教授,过几年再回国,还不知要牛到什么境界。

    领队张洪军也看出了危险,一边在心里埋怨杨锐,一边劝说众人:“咱们中国人不要打中国人啊,注意国际影响……”

    胡教授就忍不住笑:“杨锐自己要找打,我们不打,总会有人打的。”

    “总之,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大家出门在外,要为国家为人民考虑。”张洪军焦头烂额的当政委,眼睛的余光还在找加尼卡,生怕这位美国人不高兴了,放弃了购买。

    ……

   
………………………………

第611章 提问

    “杨锐先生,您可以先选择回答两个人的问题,剩下的会由我来挑选。”主持人在台上,拿着话筒说出规则。

    让演讲者先挑选两个人,其实也是为了有助于听众和演讲者辩难,另外,演讲者可以先找比较温和的观众来提问和回答,给整个提问环节定下一个基调。

    当然,所谓的基调做的再好,若是演讲者确实出了纰漏,还是很容易被指摘出来。

    这样的场合,一举成名天下知并不容易,一举成名天下臭的情况却不少见。

    演讲人被驳倒了,丢脸指数是极高的。

    这时候,领队张洪军比谁都紧张,一个劲的向杨锐示意,让他点中国代表团的成员。

    同为中国人,总不至于让杨锐下不来台。

    杨锐却是看都不看张洪军一眼,他有自己的想法。

    点名中国代表团的成员固然简单,但那也不过是将导火线延长了一些罢了,等到自由提问的时间,炸药桶照旧会爆的。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震慑住众人。

    杨锐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拼命的寻找着熟悉的面孔。

    他需要找到一个或者几个非常需要pcr仪的学者――pcr仪的作用,会让他们震惊,同样也会让其他人震惊。

    学者们的反对,在杨锐看来,仍然是对pcr的不熟悉。

    放在21世纪的生物学实验室里,没有pcr仪的话,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实验了。

    同样是复制dna的方法,pcr仪不知要方便多少,准确多少。

    不过,要找一名相关领域的学者,也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杨锐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与会专家的宣传册子,好悬才找到一位。

    “麦克米伦教授。我看到您刚才也举手了?”杨锐点名的此人年约五十,是个瘦小的男人。

    麦克米伦没想到自己会优先被点名,有些诧异的站起来问:“你认识我?”

    “我希望这不是您的问题,要不然,您可浪费了我的名额。”杨锐笑了一下,道:“我看过您的介绍,在学会的宣传册,您是艾滋病专家吧。”

    “没错。”麦克米伦一下子精神起来。与30年后的状况不同,80年代初的艾滋病属于尖端而特殊的疾病,刚刚开始受到关注,但并不是一种传播广泛的疾病,与癌症的受重视程度相差几个级别,相应的,80年代的艾滋病专家也就只是普通学者的水平了。

    换在21世纪,谁要是能做到艾滋病学的顶尖水准,起码都是第二阶的学者,也不可能坐在台下举手了。

    但在84年的当下,麦克米伦就和研究黄热病的学者差不多,仍然连第三阶第四阶都达不到,还有点想借杨锐的东风,在媒体面前露脸的意思。

    被点到了名字和领域方向,麦克米伦大为振奋,先是介绍自己所在的医学院和专业,觉得不够,又将支持他的基因会给说了出来,然后才冲着摄像头,道:“你刚才说到pcr仪会在人体基因组计划中发挥重要作用,但据我所知,现有的dna复制方法比你的pcr仪成本更低,这让我对你的研究进展的推论产生疑问……据我所知,……据我所知……”

    他连着说了好几点,都说的比较通俗易懂,因为麦克米伦教授面对的目标明显是媒体而非杨锐。

    杨锐笑盈盈的听着,一方面是展现风度,一方面也是意料之中。

    麦克米伦这样的教授,生存压力其实是非常大的,他要尽可能的引起社会对自己的关注度,从而方能拿到更多的经费。

    中国是请客吃饭游说官员,美国就是公关作秀游说机构,目标一致,方向不同而已。

    杨锐放麦克米伦说的爽快了,拿起话筒,轻轻的道:“关于你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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