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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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鼎天下- 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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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信人是谁?”

  老板娘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一个小孩儿送进来的,他说是有人给了他五块钱,让他来送信,对了,信封里面还有两千块钱,说什么其中三百是饭钱,剩下的让我们修门,真是莫名其妙。”

  老板娘话音未落,秦天一把将信抢了过去,不用说,肯定是和蓝雪儿有关了。

  秦天一直觉得赵芳芳没有看错,蓝雪儿就是和那三个人在一起,怎奈小平头等人就是不承认,而且悄悄的溜走了,他也只能暂时放弃寻找的打算,那个门是他被小平头踹了一脚撞坏的,肯赔这笔钱的只能是小平头等人,如今小平头让人送信给他,一定是要解释关于蓝雪儿的事情。

  秦湘莲看了他一眼:“孙子,谁给你写的信?”

  秦天恍然未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信纸上,片刻之后把信纸一折,幽幽的叹了口气:“果然是这丫头,不过她到底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呢?”

  秦湘莲不明就里,依然追问道:“哪个丫头?除了玉竹,你还招惹了谁?”

  秦天苦笑道:“奶奶,您误会了,她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不是您想的那样。”

  秦湘莲白了他一眼:“既然是普通朋友,为什么不直接来找你,反而偷偷摸摸的写信,难道她不是因为芳芳在场才不敢露面的吗?”

  秦天挠了挠头皮,这就叫越描越黑,秦湘莲已经认定写信的人和他不清不楚,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大哥,你和奶奶解释一下,我秦天是不是那种人?”

  秦天深知自己改变不了秦湘莲的想法,只得向疤哥求援,他应该猜的出写信人是蓝雪儿,而且疤哥也清楚他和蓝雪儿的关系,并且作为赵芳芳的哥哥,他说话分量不是一般的重,有他作证,秦湘莲一定会改变看法。

  疤哥点了点头,看向了秦湘莲:“奶奶,您太英明了,没错,写信的人就是和秦天不明不白。”

 


第七百三十一章  苦衷

  秦天满脸的黑线,此刻他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疤哥纯粹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害虫。

  “大哥,你也太损了,我是让你和奶奶解释一下,不是让你拱火。”

  疤哥翻了个白眼:“解释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要把信藏起来?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读出来?”

  秦天无可奈何,他这才明白,疤哥是想看那封信。

  “有话直说,绕什么圈子,不就想看信吗?给你。”

  秦天将信扔给了疤哥,疤哥呵呵一笑,接到手中展开,大声朗读起来。

  “天哥。”

  这两个字一出口,秦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疤哥故意捏着嗓子装成了女声,显得那么的不伦不类。

  秦湘莲皱起了眉头,她倒不在乎疤哥变声,关键是天哥两个字太暧昧了。

  以她六十岁的人生经验判断,大凡一个女的称男的为某某哥,两个人的关系就微妙了,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这个女的和秦天之间的交情不一般。

  “孙子,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叫你天哥?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天翻了个白眼,老奶奶太多事了,叫个哥怎么了?据说有位犀利哥,全国人民都这么称呼他,难道都和他有关系?

  但是他不敢和秦湘莲顶嘴,好容易找到个奶奶,他可不想让秦湘莲生气。

  “奶奶,她比我小一点,叫声哥很正常啊,再说她也不止是和我叫哥,还和芳芳叫姐呢,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纯属礼貌。”

  秦湘莲看了赵芳芳一眼:“是吗?他说的是真的?”

  赵芳芳点了点头:“是,这姑娘很懂礼貌,见了比她大的都已哥姐相称。”

  秦湘莲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她相信赵芳芳不会在这件事上对她有所隐瞒,毕竟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赵芳芳出头,她不会不明白。

  “小赵,你接着读。”

  疤哥点了点头,继续读信,不过声音恢复了正常。

  “天哥,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找我,但是我有难言的苦衷,暂时不能和你见面,请多理解,等我把事办完,一定会找你的,蓝雪儿顿首。”

  疤哥读完把信合上喃喃自语:“这丫头搞什么鬼?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非得搞得这么神秘?”

  秦天白了他一眼,这下不说自己和蓝雪儿不明不白了吧?

  “大哥,以你的智商也猜不到吗?”

  疤哥苦笑一声,这和智商无关,智商再高,也只对九连环孔明锁鲁班球起作用,但是面对一团乱麻却无可奈何,因为没有头绪,无处下手,而蓝雪儿的事恰好就是一团乱麻。

  “猜不到,这事儿根本没有常理可循,我看也只能问她本人了。”

  秦湘莲有些诧异,在她眼里,秦天和疤哥都是一等一的人物,连他们两个都被憋住了,这件事的难度得有多大?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蓝雪儿又是谁?”

  秦天叹了口气,把蓝雪儿和自己结识又无缘无故失踪的经过的讲述了一遍。

  秦湘莲点了点头,这个蓝雪儿就像是一阵风,突然出现了,又莫名其妙的离去,是够离奇的。

  “那你们调查过她吗?”

  秦湘莲是个细心的女人,她看得出来,秦天对这件事很上心,以他的能力,如果调查蓝雪儿,应该能发现一些线索。

  虽然这件事就像一团乱麻,但是秦湘莲相信,只要有头绪,找到答案应该也不成问题,故而有此一问。

  秦天点了点头:“查过,我和燕南公安局的陈局长关系不错,他帮我查到了带走蓝雪儿的那辆车,不过那辆车隶属于省政府,是副省长的专车,陈刚不敢再往下追查,然后我又托了另外一个朋友,他打探出的消息是这辆车是京城秦家的人从周副省长那里借的,因为京城秦家势力太大,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线索中断了。”

  秦湘莲眉头紧锁:“就这些?没有别的了吗?”

  秦天回忆了一下:“有,后来我见到了蓝雪儿的车,但是开车的是个男的,他不肯告诉我蓝雪儿的下落,但是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蓝雪儿很安全,让我不要担心,再后来我又见到了这辆车,不过开车的是个老头子,后来还成了我大哥的师父,那老家伙嘴也挺严,一点信息都套不出来,不过我们逼他拿出了行车本,但是上面登记的车主信息却是薛洋,也就是那个把我逼得远走他乡的京城富二代,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把我搞得焦头烂额,本来打算放弃的,结果刚才芳芳上厕所又见到了蓝雪儿,她不敢过去打招呼,就给我打了电话,等我赶过去之后,蓝雪儿再次离奇失踪了,为此我还和人家打了一架,现在看来,芳芳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她,不然的话也不会给老板送钱赔门。”

  秦天一边说一边留意着秦湘莲的表情,结果发现,秦湘莲一直皱着眉头,眼睛看着天花板,好像根本没听他说话。

  秦天有些纳闷,是她提出问题让自己回答,但是却心不在焉,有点不合常理。

  “奶奶,您老想什么呢?”

  秦湘莲摆了摆手:“没什么,那个薛洋是什么来路?能把你逼得跑路,想必背景不简单吧?”

  秦天点了点头:“确实不简单,据说薛家在京城都排的上号,势力极大,我这样的小虾米根本无力和人家抗衡,只好跑路。”

  秦湘莲看了他一眼:“京城姓薛的大家族很多吗?”

  秦天摇了摇头:“不清楚,您问这干嘛?”

  秦湘莲叹了口气:“当初你老爹要入赘的那家也姓薛,我在想,这个薛洋家族和你老爹有没有什么关系。”

  秦天苦笑不得,老太太准是想儿子想疯了,什么事儿都能联想到儿子身上。

  如果父亲入赘的不是薛家,而是什么操日本、是朕之类罕见姓氏到还值得查一查,但是薛姓也是大姓,京城又是虎踞龙盘之地,薛洋家和父亲有关系的可能性太小了。

  “奶奶,我觉得不大可能,如果父亲招赘到薛家,那我妈就应该是薛家的女儿,这么大的家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受尽欺凌呢?”

  秦湘莲苦笑道:“我也是随便问问,既然你觉得不可能就算了吧,等以后找到你父亲,一切都会明白的。”

  秦天看了她一眼:“奶奶,既然您知道父亲做了薛家的上门女婿,为什么不去京城找他呢?”

  秦湘莲叹了口气:“找过,当年你爷爷去世后,我带着婉容去过京城,而且也打听到一家姓薛的望族招了一个姓秦的女婿,怎奈侯门深似海,我们根本没见到人就被抓起来了。”

 


第七百三十二章  收容

  秦天怒道:“天子脚下法度森严,就算你们认错了人,顶多也就是把你们轰出来,怎么能随便抓人呢?”

  秦湘莲苦笑道:“孩子,你太天真了,从古至今特权阶层就一直存在,本朝也不例外,只不过稍稍减少了一些而已,薛家做为京城望族,和政府部门关系匪浅,公安局肯定是要给他们行方便的,而且我和婉容都是外地人,没有暂住证,本身就有短处落在人家手里,被抓起来有什么稀奇?”

  秦天挠了挠头皮,听秦湘莲的意思,并不是薛家仗势欺人,而是秦湘莲他们自身就有问题,而问题就出在没有暂住证上。

  “暂住证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没有暂住证就要被抓?你们没有身份证吗?身份证不是证明公民身份的唯一工具吗?”

  秦湘莲无可奈何,孙子太小了,没经历过那个年代,如果经历过,恐怕就不会有这连珠炮一般的发问了。

  “孩子,暂住证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一种产物,和粮票油票差不多,是为了管理流动人口应运而生的,一个外地人到达某地后滞留时间超过三天就得办暂住证,如果不办,就会被以流浪乞讨人员的名义送进收容站,然后就是强迫劳动,挣够路费之后再遣返原籍。”

  秦天点了点头,又涨知识了。

  “噢,明白了,不过强制劳动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没犯罪,为什么要被强制劳动?”

  秦湘莲苦笑道:“那时候的法律不健全,并不一定非得犯罪才被强制劳动,收容站本来是一个福利机构,是用来救助生活无着的乞讨人员的,但在当时却成了某些不法分子的敛财工具,就拿我和婉容来说,本来我们有钱,但是一进收容站就被搜走了,都落入了那些工作人员的腰包,然后把我们送到了一个郊县的砂石厂没白没黑的干活儿,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受人欺凌,要不是奶奶有太极护身,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未可知,饶是如此,那七八天也是非常难熬啊,现在回想起来,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秦天唏嘘不已,没想到奶奶为了找父亲还吃过这种苦头,真是难为老人家了。

  “奶奶,您受苦了,以后找父亲的事您就别管了,等回老家给我那个爷爷上完坟,我就去京城,看看谁敢把我送到收容站。”

  秦湘莲摆了摆手:“收容遣送制度早就废止了,现在的收容站只负责救助没有生活来源的困难人员,像你这样的没资格进去。”

  秦天有些失望,刚才秦湘莲说在收容站饱受欺凌,激起了他的愤慨之心,一心要替秦湘莲报仇,没想到他连进收容站的资格都没有,失去了帮奶奶出气的机会。

  “可惜,为什么要取消呢?多留几年不行吗?”

  疤哥白了他一眼,真是无知者无畏,如果他和秦湘莲有过类似的遭遇,恐怕就说不出可惜二字了。

  据疤哥所知,那个时代的收容站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用人间地狱来形容都不为过,要不让秦湘莲怎么会觉得那段经历是一场噩梦。

  “你是不是有病啊,假如收容遣送制度没有被取消,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或许你也会成为冤魂之一,这东西消失了,广大人民都拍手叫好,你居然还说可惜,简直是不可理喻。”

  看到疤哥愤愤然,秦天讪笑了两声,其实他并不是觉得收容遣送制度被取消可惜,而是因为他没资格进收容站,想替奶奶出气找不到目标,这才说出可惜俩字,没想到被疤哥训斥了一顿。

  “我这不是想替奶奶报仇吗,并没有别的意思。”

  秦湘莲苦笑道:“孩子,不是奶奶看不起你,真要是进了那个年代的收容站,别说帮我报仇了,你能不能活着出来都得两说,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有人出钱把我们赎出来,咱们娘俩就永远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

  秦天看了她一眼:“奶奶,收容站不是政府机构吗?又不是土匪山大王,为什么还要赎你们出来?”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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