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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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寻妻-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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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我有什么可玷污的,谁想说我的坏话,就让他们说去。我既然要了你们,已经成为有夫妻之实,那就不嫌你们了。这又不是你们的错,你们应该是清白的才对。唉,这也怨自己处置的方法不对,可谁会想到岑寂青那个混蛋那么坏,竟然是一个流氓无赖,将无耻当本领。不过,他这一手确实厉害,竟然成了利刃,将四个受尽苦处,受尽污辱的无辜女子杀害了。

唉——,仇是报了,可伊人再也回不来了。白再雾她们四人是没希望了,他已经死了心。只不知再芬究竟在不在了?想到刘再芬,刘再生急急忙忙地向前赶路。他估计刘再芬要在,定然回到南终山的石府了。那里虽然普法宗的人知晓,要是刘再芬还在的话,定会寻到那里去。可那里有他布置下的法阵与护罩,就是岑寂青亲自去了也打不开。而兰馨室更有他下的从《神阵篇》中学来的神禁。

要是刘再芬还活着,知他刘再生死亡,定然会想方设法提高修为,为他报仇,而兰馨室正是修炼的最佳地方。

在五妇之中,相较而言,刘再生最在乎的还是刘再芬,刘再芬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共患难的夫妻。刘再芬的为人让刘再生很是佩服,宽宏大度,有如汪洋大海,能容纳所有的涓涓细流。女人最嫉妒的就是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尤其像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这种为一般礼学者不耻的女人。可白再雾四人,正是刘再芬一手促成的,她却没有一丝的嫌弃与嫉恨,这种女人大概天下也少有。

她的心胸如汪洋大海一样宽广,可容天下小溪的涓涓流水……

她的才华若一座座山峰,万岩重叠,千石层层,厚厚实实,无穷无尽……

刘再生顾不得想了,已经是白昼了,他不能让凡人看到,升到了高空,驾上五行彩云,向前飞行。要及时回到他南终山的石府,看有没有妻子的芳踪。

夜晚的时候,他回到了南终山的石府,可到处是灰尘与蛛网,哪里有伊人的影子。刘再生一下子坐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时他似乎变成了傻子,痴痴的,呆呆的……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天,两天……

不知什么时间他坐到刘再芬所住的屋子里,看到一切依旧,只是心爱的妻子不在,他呆呆地看着刘再芬留下的一些遗物,他与刘再芬在一块时的一幕一幕像电影画面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知什么时候从死神处拉了回来,就听到如诉如泣,如怨如恨的琴音,似乎一字字一句句诉说着无恨的悲怆,诉说着人生的不幸。然而为了让他清醒,为了让他振奋,一阵琴音突变,由低沉的哀怨,变得肃雍融裔又清脆宛转。好像在说;人生就是布满了荆棘的道路,有志的人应该披荆斩棘,勇往直前,就像春季的春草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难忘共同修炼的日日夜夜,双手相托,双足相抵……

难忘在南终的琴瑟和鸣,更难忘京城王府中的洞房。

唉——

小妹,你在哪里呀?

一声长叹以后,又走到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所居住的兰室。

到了这里,他更多的是悔恨,恨他不慎,害了四女的性命。是他做错了,当时不收她们四人就好了,也许她们不会自尽。强迫自己收下她们却又害了她们。自己虽没杀伯仁,伯仁则因自己而死。

可转念一想,这样也恐怕不行。因他没有收她们时,她们就要寻死觅活,那时还在犹疑两可之时,以后听到了岑寂青恶毒的秽语,哪里还能受得住,这公开的污辱?看来也是难以留住了。

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自己与她们摆明了,她们受过各种凌辱,可她们仍是清白的,自己不嫌她们,却没有这样做!悔恨呀悔恨!

唉——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悲痛。心如刀绞,在一点一点的滴血;眼似长河,流不尽无限的痛心泪水……

唉——

一切都过去了。伊人已去,只有在梦中相会了。

他不想在这伤心的屋子里,慢慢地度了出来……

他不知该往哪里走,却蔫蔫地步上南终山的最高峰。这是他与五位妻子体练时常来的地方。

啊——洪再霓就跳就吼。

啊——逯再烟一双玉手,成喇叭状,与洪再霓比看谁的声音高,声音长。

这吼声似乎感染其她几人,蓝再云、白再雾、连刘再芬也吼起来。

吼声引起群山万壑的共鸣,像滚滚惊雷,掠过南终。

刘再生仿佛又看到活蹦乱跳的五个女子,又听到了她们富有生命力的呼喊。

可转眼成空,他四周瞭望,全是重重叠叠的山峰,哪有伊人的影子?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急雨骤下,朗朗的夜空,立时变成蒙蒙一片。刘再生的心,更降到了冰点。

不由叹道:

望处群星尽敛,墨色浓重,晴空有恨。

遇难归来,心境万分凄冷。

骤雨急,落遍万山;狂风恶,扫过千峰。

更伤情,妻子何在?

雾雨蒙蒙。

难忘:罹害初醒,耳边乍闻,悠韵琴声。

恂恂而起,才知焦体谁复生。

复仇后、疾寻芳踪;回南终、意寒神焚。

高峰上,矜矜发誓,寻尽终身。

刘再生站立在**之中。不知什么时候,风停了,雨也住了,可刘再生一直壁立于高峰上,一动也未动……

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满天彩霞尽皆失色,可只一阵的工夫,又乌云满天,遮住了初升的红日。刘再生看到景色的幻化,一如人生,骋目远眺,感慨万千。

“望尽群峰尽雾云,形单影只叹孤零!伊人何处?烟雾迷蒙。……

刘再生下了高峰,向京城走去。

刘再生想到,以刘再芬的聪明,原本就不会立于危墙之下,那也就是说,不可能回到南终山的石府里,让敌人搜查,尽管有护罩与法阵,也不能成为敌人攻击之处。可先前刘再生也只是一般的推测,抱着一种希望。

现在这里没有,那她能到哪里呢?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难道刘再芬隐于京城,刘再生自己问自己,他没有答案,只好去看看了,硬让碰了,也不能误了。

南终山离京城本不远,一个时辰后,刘再生到了他的镇边王王府,也没有看上面的大牌匾,只心里怦怦地跳。诗云:“近乡亲更切,不敢问来人。”刘再生到了家门,甚担忧刘再芬不在王府,所以,心一直在跳,也就没有在意是不是走错了门,一直往里走,却被守门的人拦住了。

“喂,你是什么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随便就往国舅府里闯,还不给我站住?”

刘再生被一叫,一拦,真的以为自己稀里糊涂地走错了门。抬头一看,果真上面的大牌匾上写着国舅府。刘再生一阵疑惑,这地方他已经住过三年了,虽说三年中,他住的日子很少,也不至于走错吧!

他退了几步,一打量,就是他的王府呀,怎么能成了国舅府?于是他问:“这里不是镇边王的王府吗,怎么成了国舅府?”

一个说:“看来你不是京城的人,还不知这么大的事。原先是镇边王的王府,两年前就成了国舅府。”

刘再生又问:“那这里住的是哪一位国舅?”

一个轻蔑地说:“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连当朝最红的段国舅都不知晓,来这里瞎胡闹。赶快滚吧!”

刘再生又问:“那,这里原先住着镇边王的岳母,她现在是住在这里,还是不在这里了?”

一个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晓事?国舅府,还能容别人住吗?”

刘再生又问:“那,那位夫人到哪里去了?”

一个说:“这我们不知晓,反正是赶出去了,唉,你这人真啰嗦!”

一个更不耐烦地说:“去去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能瞎叨唠?”

刘再生知与这些人也说不清,再没有开口,用佛知神识探了一下,里面确实没有刘再芬的母亲,也就退下台阶,自行走到不远处一个酒店里,要了酒菜,边喝边打听一些情况。

酒店的人只知一些表面现象,像京城的混乱秩序,官员明目张胆地敲诈,地皮流氓公开的横行等等。

刘再生自然是要知朝庭的内幕,他寻上了几个在家闲坐的老臣。

原来二年前老汉皇就去世了,他大儿子接了皇位。新皇上位以后,将原宰相王一飞,原礼部尚书李杰以及一些老臣,都换得差不多了。就是刘恂三殿下也因多次劝皇上勤劳国事,疏远佞臣,被皇上打入了囚牢。

现在的新皇任用奸臣,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宰相贾忠贤,确确实实是既假忠又假贤。国舅爷段子全,每日里引诱新皇与伶人与歌妓混在一起,不是装扮起来唱戏,就是与歌妓脱光了做游戏。不理朝政,朝庭里由贾忠贤胡弄。贾忠贤结党聚奸,卖官鬻爵,肆无忌惮地搜刮民脂民膏。

刘再生听到这些以后,甚为气愤,多少战士流血毁骨,给保住了这江山,结果给这些奸臣贼子作了嫁衣裳,让民众再受煎熬,他心甚不甘。又与他相交很好的三殿下受牢狱之苦,也让他非常的气愤,又遇上他情悲绪痛之时,直想杀人泄愤。

更何况他的王府也被人霸占了,连刘再芬的母亲也赶出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再芬本来就是他的逆鳞!

第一百二十九章势与权

刘再生本来是回他的王府寻找妻子刘再芬的,结果他的王府被人霸占了,刘再芬的母亲与义妹也不知赶到了什么地方?这个气呀,真是难以下咽。他真想进去就把霸占他王府的人杀了,可他还是止住了脚步,这人敢霸占王府,并赶出刘再芬的母亲,那他一定的死,可刘再生要杀的有理,让人们均知霸占别人府第的下场。何况他认为这不是简单地霸占王府的事,要知这王府是老皇上那时赐予王爷的,此时有人敢霸占王府,定会得到新皇上的允许。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

于是刘再生进行了两天的调查,得知了朝庭里的主要情况。知晓了朝里的情况后,刘再生就不得不上朝了,因他答应了老汉皇,保他刘家三十年的国泰民安。

这一天早朝的时候,刘再生进了午门,守门的皇卫兵要拦他,他拿出了老汉皇时让他随时可进皇宫的金牌,卫士们一看金牌,自然后退,刘再生一路无阻地进入了金銮殿。直接走向皇帝。有认的的,一看是刘再生全现出惊疑的目光,四年多没有刘再生的消息了,而且有人传说,他已经死了。今天怎么上了金銮殿。人们全知晓王府被夺的事,看来今天要出事了。

刘再生在七年前,带兵打败夏国,可以说挽大厦于将倾,救汉国于将亡,直是功盖天地,名垂青史。就是后来三年对军队的整顿,立时使汉国强盛起来,周邻各国,全收起觊觎之心,俯首帖耳不敢正视。这也是金石之勋,不朽之功呀!可新皇上任以来,竟将刘王爷这些功劳一扫而光,连他的王府,都让他的心腹给占了,今天这刘王爷突然来临,恐怕是不好相与了。

可那新皇却不认的刘再生,那站在新皇近前的太监也不认的,这太监见有人竟敢直入大殿,而且是一路自行无视于两边的朝臣,连皇帝也没当一回事。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欺君之罪。这太监一声道:“你是什么人,进得金殿,直行于前,见了皇上也不跪拜,值殿卫士你们是干什么的?还不给我拿下!”

刘再生说:“我是什么人,不用你一个阉人来管!跪拜,笑话。我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其余的,哼!我连老皇帝都没有跪过,跪他?”

下面的一些人不认刘再生的人,一听连老皇都未跪过,虽则不知是谁,可也知此人的地位很高。凡认的刘再生的均知刘再生就是没有给老汉皇跪过。第一次上朝都是站着的,随着老皇上就赐予座位。

刘再生说:“你是新皇帝,不知是不是先皇的儿子?要是的话为什么先皇封给我的镇边王府,你随意叫你的小舅子占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答复?”

新皇到此时自然也知晓来人是谁了,他虽然整天里花天酒地,也不是朝中的事一无所闻,知晓镇边王刘再生的厉害。当年连老皇帝都不敢说个一一二二,现在只求自己没事就好。于是说:“那镇边王府并不是我赐予他的,是他自己占的,连我也今日才知晓。”

刘再生说:“那好,谁是段国舅,是你吧?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段子全你霸占王爷府,该当何罪?”

段子全霸占王爷府倒是问过新皇的,新皇也确实没说让他去占?当然也没有说不能占。这种事心照不宣,段子全知新皇默认了,自然是肆无忌惮地侵占了王爷府,而王爷府中也就是一个死老婆子,他们知是刘再生的岳母,可刘再生听说已经死了,而且这死老婆子,还是下台的江海湖的妻子,段子全更不怕,还理直气壮地将江海湖的妻子赶了出去。

现在他一听说是镇边王,自然知道是刘再生了,可他并不怕,过去刘再生是掌兵权,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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