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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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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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刘辩皱起了眉头,又拍了拍手。

“啪啪。”清脆的拍手声在神殿里回响,又很快消失。刘辩听到了回音,但是回音却是来自四面的墙壁,而不是面前的塑像。

刘辩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准备放弃,承认是自己幻听的时候,他的耳边又想起一声叹息。

这次,他听得真真切切,的确是面前的塑像发出来的。他走到塑像面前,侧着耳朵,细细倾听。塑像很高大,他即使是踮起脚尖,也只和塑像的胸腹相齐。于是,他很自然的将耳朵贴在了塑像的腹间。

刚刚在塑像面前站定,他的眼神就眯了起来。他的手感觉到了一丝弱不可觉的凉风。如果不是他的六识异于常人,他根本觉察不到,站在塑像几尺以外,更不可能察觉。

神殿四面有墙,只有北面开了一道门。可是现在门紧闭着,而且门外还有一堵高墙,就算是外面北风呼啸,殿里的烛火也不见摇晃一下,这缕风显然不是从门外吹进来的。

那么,这缕风是从塑像体内吹出来的。

刘辩伸出手,仔细感受着那缕风,费了大概一杯茶的时间,他才确定这缕风来自塑像的小腹之下,两腿之间。他愣住了,看着那个在衣衫下隐约可见的平坦小腹和修长的大腿,忽然明白了这尊塑像的性别。

这是这一个女性神像。这缕风,就来自她的神秘部位。

这是怎么个意思?虽然独自一人,刘辩还是有些尴尬。这也太龌龊了吧,居然将机关设在女性塑像的神秘部位。神是让人崇拜的,谁敢在拜神的时候去摸她的神秘部位。纣王这种奇葩毕竟是奇葩,敢于亵渎神明的人毕竟是少数,哪怕他不怎么相信这尊神明。

“陛下……”身后传来貂蝉的声音。刘辩转过身,看着貂蝉,下意识的缩回了手:“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刚进来的,见陛下全神贯注的拜神,就没敢打扰陛下。”貂蝉红着脸,低下了头,声如蚊蚋。

“啊……啊,朕刚刚有所发现。”刘辩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知道貂蝉肯定是误会了,连忙将她拉过来,握着她的手,伸到塑像的小腹之下。“你仔细感觉,是不是有风?”

貂蝉什么也没感受到,却还是说道:“陛下说得没错,的确有风。”

一看她那副娇羞的样子,刘辩就知道她在敷衍自己。凭他的敏锐感觉都要仔细体会,貂蝉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感受到。他正准备让她再试,貂蝉的胸口突然拱了两下,那头小兽探出头来,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下,“吱”的一声叫,从貂蝉的怀里钻了出来,顺着貂蝉前伸的手臂滑了下去,一闪就消失在塑像的两腿之间。

刘辩愕然,貂蝉也愕然。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小兽又从塑像的两腿之间露出头来,吱吱的叫道,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显得非常兴奋。

“这里面……有机关?!”刘辩和貂蝉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是,这里面的确有机关。”貂蝉脸色更红,吱吱唔唔的说道:“臣妾……臣妾刚才……”

柳暗花明,绝处逢生,刘辩没心情计较貂蝉的请罪,连忙将手伸到了塑像的两腿之间,仔细的摸索起来。手刚伸进去,他就有所发现,摸到了一条窄窄的洞。来回摩挲了两下,刘辩不禁尴尬起来,老脸一红,讪讪的收回了手,默默的骂了一声:“这是什么神,这么下作?”

貂蝉不解,也伸手过去摸了两下,一张俏脸随即红得像血一样。

她是女人,当然比刘辩更清楚他们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刘辩说这神下作,她深表赞同。将机关设在这个部位已经够匪夷所思了,居然还做得如此维妙维肖,更让人无法理解,说下作都不足以表达她的鄙视。

“陛下,这……这鲜卑人野蛮不开化,果然拜的不是什么好神。”

“可不是么……”刘辩附和了一句,刚准备再骂两句以示自己的清白,突然心头一动,伸手掩住了貂蝉的嘴:“等等,朕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貂蝉看着刘辩掩在她唇上的那只手,想到这只手刚刚在塑像的神秘部位摸过,顿时觉得有些恶心。她刚准备推开刘辩,却发现刘辩两眼放光,似乎有所发现,连忙停住了动作,轻声问道:“陛下,你明白了什么?”

刘辩无声的笑了起来:“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貂蝉一头雾水:“什么……门?”

刘辩抬起头,看着塑像低头俯视的脸,眼中笑意更盛。“蔡琰说得没错,这是一个女道士,这尊塑像体现的正是道门的精义。”

第230章众妙之门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出自《老子五千言》的道篇第一章,也是让无数人好奇的谜。这个众妙之门究竟是什么,有很多种说法。其中最著名的一种,也是接受的人最多的一种,就是指女人的阴|户。

刘辩最近经常读《老子五千言》,知道道家尚柔,尚雌,都与女性的性格特征相符。道家说“上善若水”,也与贾大少说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不谋而合。《老子五千言》中也多次提到“道为天地母”、“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之类的话,还有一句“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塑一尊女神像,并将机关设在这个位置,正符合道家的理念。

对于道家来说,男女房中之事并不下作,而是可以成仙得道的无上妙术。房中|术一直以来都是修行的重要法门。刘辩先入为主,认为下作;貂蝉对道门学术知之甚少,本身又是被作为一个性|奴送人,以色娱人的侍婢,有同样的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

但是刘辩知道,鲜卑人将神殿放在王庭中央,不应该只是为了满足一些卑劣的心理,在他们的眼中,这尊神像是神圣的,不可能有任何亵渎的想法。草原民族的原始宗教中,女神的地位比男神尊贵,他们也不太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让刘辩不解的是,为什么鲜卑人的女神却穿着汉家衣冠?他前世见过一些原始部落的女神像。这次扫荡草原也看过各部落的巫师和供奉的女神,大多是穿着各种法衣的老年女子,从来没有这样年轻貌美的少女。如果不是这个塑像的胸部平坦如男子。他和蔡琰也不会分辨不出她的性别。

刘辩大惑不解,再次派人叫来了槐头和阙居。这次不是询问女神是什么人,而是问平时王庭如何祭神。

槐头茫然不解,阙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此之前,他们进入神殿的机会并不多。不过,槐头提到了一个问题:在他的印象中,檀石槐祭神都是独自一人在殿中。大门紧闭,就连当值的卫士都会被赶到神殿以外。并且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檀石槐会非常生气,重责犯过者,甚至斩杀之。

刘辩还是抓不到要领。无奈之下。他只得让槐头等人全部出去,然后命人在神像前铺了一个床位,准备夜宿神殿之中,慢慢参悟。貂蝉本想留下来侍候他,却被他拒绝了。他要一个人静一静,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貂蝉出去以后,刘辩盘腿坐了下来,调匀呼吸,凝神静气。静静的等待着。

当周围的一切渐渐的离他远去,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时,他听到了悉悉窣窣的声音。这个声音很微弱。却非常清晰,似乎很遥远,又似乎近在眼前,飘忽不定,却始终萦绕在他的耳畔。刘辩明白,这个声音很可能就是貂蝉的本命兽在神像体内爬行时发出的时间。至于在哪个位置,他却不太清楚。

他也不去问。只是静静的听着。

周围一步寂静,就连近卫郎都撤到了神殿之外,神殿内只有刘辩自己和一尊不会说话的神像,还有神像体内的小兽。他放空了心神,静静的听着,眼前一团漆黑,可是在黑色之中,又有什么东西在动,仿佛那只浑漆黑,只有背部有一条白线的小兽,正在顺着一条看不见的管道穿行。

想到小兽,刘辩忽然又想起了驳兽。驳兽浑身雪白,唯独尾巴是黑色的,从背后看的时候,它和小兽正相反。一念及此,刘辩忽然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瞬间从恍恍惚惚的境界中跳了出来。

他抬起头,静静的打量着沉默的神像。神像脸上的笑容很神秘,有点像传世名作中的蒙娜丽莎,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又在笑什么,甚至是不是在笑。

刘辩仿佛想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沉思良久,最后决定还是暂时抛开那个念头,重新倾听小兽在神兽体内爬行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刘辩再次进入了恍恍惚惚的境界。不过,他没有听到小兽爬行的声音,神像体内一片寂静,大殿里只剩下刘辩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那只小兽仿佛突然之间消失了。

刘辩不解,本想起来找一找,但念头刚刚一动,他又改变了主意,决定不去管小兽的生死,就这么慢慢的等下去。

大殿里漆黑一片,万籁俱静,仿佛天地之初。

……

长安。

王允拥被而卧,眼睛闭着,呼吸很平稳,却没有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一阵轻而急的脚步声。王允突然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王盖闪身进了门,随即又轻轻的掩上了门。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眼睛适应了室内的环境,这才轻声叫道:“父亲?”

“如何?”王允已经坐了起来,两眼目光炯炯。“刘焉的人来了没有?”

“来了,可是……”王盖欲言又止,黑暗中,他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沮丧。王允立刻皱起了眉头:“究竟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没一点丈夫气概。是不是刘焉派来的兵力太少?”

“兵力的确不多。”王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听刘范说,他派了三千步卒来,儿子觉得,刘焉大概是对我们没什么信心,想坐观成败。”

“坐观成败?”王允冷笑一声:“他不臣之意已明,就算不出兵,也逃不出逆臣之名。依我看,他可能是被郭泰前些天的行动吓住了,以为朝廷有了防备,不敢深入。志大才疏之辈,莫不如此。”

王盖沉默不语。十多天前,原本镇守扶风的郭泰突然回到长安,移驻子午谷,又派了一部分人去郿县的斜谷口,加强了戒备。不过,他调动的人马有限,总数不过两千多人,而且两天前,他们又都离开了,重新回了扶风。刘焉也许听到了之前的风声,派人制止了前来助阵的部下。

刘焉人在成都,和部下有千里之遥,要想遥控指挥,这里面至少有五天的时间差。这种秘密任务根本不合适遥控指挥,要么亲临一线,要么安排一个信得过的将领,这样才能随机应变,当机立断。刘焉遥控指挥,实在是愚蠢到了极点。王允看不起刘焉,王盖也不怎么赞同刘焉的这个做法。

问题是刘焉只是他们的盟友,不是他们的下属,就算不同意,他们父子也拿刘焉没办法。相反,他们还要迁就着刘焉,没有刘焉这三千人马的帮助,他们很难全面控制长安。

“韩遂、马腾真是没用,快一个月了,还没能攻进长安。”王允轻叹一声:“这些凉州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要想靠他们来完成儒门的大业,实在是痴心妄想。如果我手里他们的一半人马,牛辅、郭泰的首级早就提在我的手里了。”

“父亲说得是,儒门人才济济,唯独在兵权上力量薄弱。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当初窦武、陈蕃也不会功败垂成。如果他们像父亲这般文武双全,儒门的大业早就成功了,可至于拖延至今日。”

王允笑了一声,自信满满。“这一天很快就会来的。一旦控制了长安,控制了牛辅的部属,手握并凉精锐,就算山东战事不利,我们也可以稳住半壁江山,儒门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王盖赞了一声:“还是父亲深谋远虑。他们都将目光放在山东,唯独父亲看中了关中。”

“山东人……”王允微微一笑,不屑之色溢于言表:“清谈客众,能臣了了。袁本初四世三公,也不过如此。我听说,荀家的那个王佐之才,到现在也没有奉袁绍为主。陈家宁可依附陶谦,也不肯向袁绍低头。钟繇决意在朝中观望,韩家则投靠了袁术。颍川四家,居然没有一家看好他的,要想成大事,岂不是痴人说梦。”

……

褒斜谷,刘范摸黑行走在栈道之上,脚下的木板被踩得吱吱作响,伴随着夜风,敲在刘范的心头。

刘范抬起头,看了看远处黑黝黝的山影,心头莫名的涌过一丝不安。

他奉王允之命,从长安赶来迎接从益州赶来的援军。三千益州军悄悄的进入长安,配合王允的行动,将给牛辅突然一击。在张辽、郭汜率兵与韩遂、马腾对峙的时候,长安兵力空虚,牛辅身边只有五千多人,运作得当,完全可以一击而中。

帮助儒门控制了长安,刘焉对儒门有功,将来就有可能实现割据益州的目的。刘焉自己也清楚,割握益州不可能是长久之计,儒门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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