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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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 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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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成了都伯,你说这事若被捅到军衙,不用大将军说话,野战军那帮将校也能反了天。不用特意派人下来,只让情报系统稍一打探,真相就会大白,你说这算不算是事故?我这官帽还能保得住吗?”

费祎一愣,道:“我只让你打压一下张靖,没让你贬他的职啊?这……校尉转成郡尉,就与惯例不符,这下弄成了县尉,如何向上面交待?”

于禁怒目以对,见费祎也面显焦虑之色,怒意渐消,长叹一口气,道:“我原以为直接派张靖为郡尉,张靖若不满意,得呈报营司马衔,失了打压目的。我先派个县尉,按理来说,无论是谁也会争竞一番,谁想到张靖未发一言就接了令。这军令已出,如何悔改?张靖接了令,他的部下也纷纷请命,非要跟着张靖,情愿不要实职。这下子可好,小小理河县,竟然派了一位校尉,两位司马,三位军候,还有四名军侯司马。”

费祎听到这里,擦擦脸上的汗珠,道:“你怎么就批下去了?若是张靖一人还好说,历练些日子,寻个机会提拔上来。现在人数太多,影响太大,一旦闹出事来,就会捅到上面去,到时如何解释得通?”

于禁叹了口气,道:“这下又让付丘耍了。”

费祎又是一怔,道:“又关付丘什么事?”

于禁摇了摇头,道:“张靖一行十人,张一安、张一全是张靖的亲兵,职级也低,随着张靖到任也无不可。周树等人不愿与张靖分开,我原想派他们到占城驻军张苞部下,按照惯例分配。昨日午后,付丘派人寻我,说有人请付丘帮忙,说周树等人年纪还小,最好沉到下面历练一下,若到县里去最好。反正职级不变,历练年儿半载,再恢复职务便是。我正为这事烦恼,来人说的正在点上,我当初也未多想,便应下了。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这是付丘给我挖的一个坑。”

费祎脸色凝重,道:“你验过来人身份?是付丘派的人吗?”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2章四皇子失去联系!

于禁点头道:“寻我的是马情,拿着付丘的亲笔信,我怎会弄错?何况马情所言请托者,与周树等人出身大有关联,不会有错。¥♀八¥♀八¥♀读¥♀书,。2≠3。o◆”

费祎听见“马情”两字,神态显得不太自然,定了定神,道:“周树等人出身不凡?”

于禁苦笑道:“张靖这一行十人,其中有周仓、刘辟、龚都的嫡子。”

费祎大吃一惊,拍案道:“坏了。”

于禁异道:“怎么了?”

费祎起身踱了几步,道:“不说张靖,这三人无由贬职,黄巾一脉也会出头,肯定瞒不过去。”

于禁皱眉道:“他们家人请托,想多历练一下,军衙知道又何妨?”

费祎正色道:“这事肯定不对,所谓望子成龙,就是娇生惯养、惹事生非的孩子,家长也不会托请贬职。马情外表端庄,心思极重,我想其中肯定有道道,文则兄说不定真着了道。”

于禁见费祎在室内走来走出,心底没来由地发慌,道:“文伟先坐下,你这样来回走,我感觉有些慌神。”待费祎在对面坐好,于禁小声说道:“张靖一表人才,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何要刻意打压他?”

费祎叹了口气,道:“我十余年廉洁奉公,处事皆于公心,近年放松自律,受了那边不少影响,拉帮结派,违心提拔或打压人,可对年轻人如此打压,按理说我也过意不去。这事错在我身上,还得设法弥补才行。”

于禁听到这里,感觉心里苦极,道:“我就不明白了,翔儿能力不行,云儿瞧不上眼,张靖人才能力都不错,你们费家怎还瞧不上眼?莫非因为张靖是平民出身?”

费祎一怔,道:“这关云儿何事?”

于禁也是一怔,道:“张靖不是与云儿有婚约吗?”

费祎直愣愣地瞅着于禁,良久才道:“谁说张靖与云儿有婚约?张靖与云儿认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于禁皱眉默然片刻,脸色大变,道:“坏了,我先前以为张靖是你女婿,许多事情大意了。他现在握着翔儿的不利证据,这下如何讨得回来?”

费祎头脑乱成一片,不知先问什么才好,理理头绪,道:“我不认识张靖,上次让你打压他,是因连襟毋丘俭来信相求。翔儿留下什么证据了?”

于禁就将于翔所为详细复述一遍,费祎听完,不迭声地连道几遍“遭了”,定定心神,又道:“张靖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非但翔儿被他陷了进去,你这次怕也……”

于禁苦笑道:“这事我们本身就做得不对,先被付丘利用了一把,又被张靖阴了一把,虽然将他贬去了理河县,可这代价也太大了些。”

费祎想了一会,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我得去趟理河县,找张靖好好谈谈,若是笔录还在他手中,一切好商议,就怕我赶到那里也已来不及了。”

于禁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恨意转到付丘身上,道:“这个付丘处心积虑,想必筹谋良久,我将搜集的证据交上去,他不让我好过,我也让他好过不了。”

费祎伸手想拦,话在嘴边又收了回来,缩回手来,叹道:“你跟兵曹情报官打个招呼,我去寻政衙情报官,先将情报司这条通道拦住。我有位族人在神鸟系统那边,看看能否想想法子,先阻住张靖的申诉通道。要想遮掩此事,京中那边怕要请卫将军出手了。”

于禁想了想,忽道:“云儿与张靖相熟,是否让云儿去趟占城,许诺以惯例待他,张靖未必不能收口。”

费祎小声念叨几声“张靖”两字,问道:“张靖是何出身?籍贯何处?”

于禁默想片刻,道:“祖籍临淄,其父是国学东莱分院老师,母亲是东莱一家作坊主。”

费祎心中似乎抓到点什么,皱眉想了片刻,道:“这张靖莫非是……”

于禁见费祎脸色凝重,没来由地心里又开始发慌,道:“张靖有大背景不成?我昨日也在诧异,周树等人皆是开国将军之子,贬职也愿跟随张靖,这……”

费祎听到这里,挥手止住于禁,苦笑道:“这下是真坏了。”用手指指了指天,道:“十有七八是继祀天公将军那位。”

两人呆若木鸡,相对无言,过了良久,费祎才垂头丧气地说道:“若是惹了这位,卫将军援手怕也不行。”

正在这时,吏员走了进来,附耳在费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费祎站起身来,道:“你去迎他过来。”转身对于禁说道:“情报司校尉田闯求见,莫非为了这事?这也太快了。”

于禁摇摇头道:“是祸不是福,大不了去职便是。我先告辞。”

田闯资质一般,胜在刻苦,做事一丝不苟,甚受姜述信重。田闯在情报司的资历不弱于岳石,上次提拔副统领时呼声最高,只因能力差些,最后姜述钦点了岳石,为了安抚田闯情绪,同时为田闯升了职级,现在也是营司马待遇。

田闯短小精悍,脸色很黑,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费祎迎着田闯,知机地将从人吏员都打发出去,强自镇静,满面春风地说道:“田大人远程而来,未曾远迎,万望赎罪。”

情报司和神鸟系统历来受姜述倚重,除了打探外国消息,还肩负监视世家和百官的职能,与明朝设立的东厂类同,权力很大。两大情报机构级别不高,校尉已是高级管事,无论文臣还是武将,无人敢因级别低而轻视他们。

田闯在室内转了一圈,坐下呷了一口茶,缓缓说道:“费别驾做事有些出格了,自来文武分开,将手伸进兵曹,是什么意思?”

大齐朝廷实行文武分制,从地方到中央,军务行政分得很清,文官插手军务犯了大忌。费祎听到此处,不由惊出一身汗来,连忙说道:“我从来不过问军务,因与兵曹于大人私交不错,托请过几件事,仅此而已。”

田闯盯着费祎,阴沉着脸道:“你们伸手整人也不看看是谁,不用陛下出手,黄巾那帮大佬也能将你们撕了。现在四皇子失了联,我们的人全都跟丢了,急得团团乱转。你们若是背后做了手脚,老老实实先将人放了吧。若四皇子有什么闪失,怕是你等都是灭族之祸!”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3章抓捕前细致准备!

费祎听到这里,吓了一跳,道:“张靖真是四皇子?”见田闯点了点头,费祎心中痛骂毋丘俭一通,嘴上说道:“我确实打过招呼,只让于大人分配时压制殿下,余事我确实不知,都是于大人方才过来说的。】八】八】读】书,。@。∞o昨天那事是于翔闹出来的,搜了半夜也没寻到人,听说出了东门。此事过程细节,还是询问于大人为上。”

田闯冷哼一声,道:“于大人自有齐大人询问,我来询问你,是谁授意你打压四皇子的?”

费祎抹了一把汗,道:“我实不知四皇子的身份,只因连襟毋丘俭来信,说涉及外甥女的终身大事,让我背后出把力。”费祎说到这里,从公案下面小柜中翻出一封信,递给田闯道:“信件在此,田大人一看便知原委。”

田闯接过信件看完,脸色缓和下来,将信件揣进怀里,又盯着费祎看了一会,直到费祎感觉心里发毛,才说道:“你与马情很熟?”

费祎往昔跟在姜述左右,最清楚情报部门的手段,听到田闯提出此事,就知情报司已经掌握了相关情况,并不讳言,将他与马情相识交往前后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再说于禁出了衙门,忽有一人拦住道路,拿着腰牌远远晃了一下,于禁见状,喝住向前要赶人的亲卫,走近前来,验过此人腰牌是神鸟机构的红牌,不敢怠慢,道:“贵属寻我有事?”

那人抬眼望了于禁亲卫一眼,于禁晓得其意,挥手示意,让亲卫远远退了下去。那人暗指左前方,道:“齐大人约你谈话,不想别人知道。”

于禁往那个方向一看,见路旁停着一辆车驾,车驾中人见于禁望过来,揭开车帘露出面目。于禁认出是齐隶,交代亲卫远远跟着,急忙过来上了车驾。

南州天气炎热,车驾四周虽然只装了纱布,也是热得厉害,若非传统女眷,寻常人都会将四面饰布摘去,只留顶棚。齐隶坐在车驾内,热得满头大汗,待于禁上来,两人密语几句,继而两人分开,各行其是。

若论谋略和全局观,齐隶远不及数位师兄弟,但观察力之敏锐,事件的过程推理,却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齐隶自从得了张靖传来的证据,直接调查付丘,近日已经发现许多触目惊心的情况。

自逢纪就任南州刺史以来,付丘就开始插手南州人事,据齐隶调查的情况表明,兵曹辖下校尉以上军官、县长以上行政官员,与付丘联系紧密者,不少于三分之一。这个案子即使不关联马超案,已是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案。付丘对南州的控制,并不限于军队和行政官员,将手已伸进情报系统,南州驻军、各军港、水军基地都有可能染指。

姜述怀疑付丘已有多时,情报系统曾经派人调查此人,甚至动用过安排在逢纪身边的暗子,但是历次调查结果皆不如人意,指向付丘的不利证据很少。

齐隶这次秘密进入南州,人手全从外州调入,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数日之间查出大量事实,证明南州两大情报系统皆有付丘亲信。换而言之,以前对付丘的调查结论不实,付丘很可能就是操纵马超案的幕后黑手。

张靖写的信件,详细记录了张靖与马情的谈话细节,其中提到付丘对官员的控制手段,让齐隶深感不安。张靖信中提及一个细节,又引发另一桩案件,就是马情亡夫水军炮驽营都伯姜恪遇害案。

姜恪是姜家家生子,国学一期学生,是炮驽营首批官兵。姜恪遇害前在占城港炮驽营仓库护卫营任职,休沐日外出购物时遇害,尸体伤痕密布,死前应该遭受过长时间的刑讯逼供。这桩案子曾经惊动姜述,炮驽营、军方贼曹、两大情报体系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至今也没寻出此案凶手。

齐隶从目前掌握的情况分析,从马情当年嫁给姜恪时开始推演,认定马情当年嫁给姜恪就居心叵测,目的是测绘炮驽营武器或盗窃炮驽营物资。倘若付丘是马超案幕后黑手,付丘的目的并非小打小闹,应是以推翻姜述建立的大齐为目标,盯上炮驽营军械物资就变得理所当然。

齐隶属下按照指令,截下马谊这队人马,交手结果让齐隶大吃一惊,马谊属下与情报部门精锐一战,竟然未落下风,若非情报部门人多势众,人员源源不绝支援,最终惊走了马谊,这次交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齐隶试探出付丘实力强横,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齐隶并未立即抓捕付丘和马情,只是派人秘密监视,暗地里调兵遣将。今天田闯露面,并非只是因为张靖失联,而是齐隶借此逼迫于禁、费祎站队,以期抓捕付丘时保证南州稳定。

应该说姜述启用的文武官吏,无论能力品德都不错,于禁、费祎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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