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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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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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姐姐妮儿给我,天不早该做饭了。”刘淑英伸手接过妮儿。
    和姚家人分开后,刘淑英把妮儿放在竹摇篮里,麻利地开始做午饭,“妮儿中午咱吃面条如何?”
    刘姥爷的粮食刚拿来,用白面擀一回面条。
    “好!”妮儿举双手拥护道。
    “姥姥,这是我奶让我拿来的泥鳅。”姚修远放下木盆道。
    “你们自己吃吧!还拿来干什么?”刘淑英看着在木盆里咕涌的泥鳅道。
    “修哥哥。”妮儿坐在竹摇篮里笑着打招呼道。
    “我们抓得多!这些给妮儿吃。”姚修远挠着头憨笑道,“我走了啊!”
    “等等,别走呢!墙边的三只野鸡你拿走。”刘淑英追着道。“还有这枇杷。”说着递给他一个大竹篮子,里面装满了枇杷。
    “哦!”姚修远看着小野鸡顿时眼前亮了,嘿嘿……这下子午饭可是丰富了,提溜着野鸡抓子上的麻绳,挎着篮子兴高采烈的回了家。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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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报复来的这么快

年年青黄不接春三月,这下子食材倒是丰富了起来, 刘淑英笑道,“妮儿,午饭我们吃鸡汤面,红烧泥鳅如何?”
    “好!”乖乖坐在竹摇篮里的妮儿,朝刘淑英甜甜一笑道。
    泥鳅尤其适合老人和小孩儿食用,泥鳅极贱,人们嫌它有股泥土气味和腥气,不爱吃。现在嘛!有刘淑英这个大厨在,姚家对泥鳅的好感是直线上升,自然吃的喷香!时不时地打打牙祭,这是孩子们抓的更欢了。
    泥鳅泥里面拱出来的,想要好吃,必须清洗干净。一般情况下活泥鳅放入清水盆内,净养3天3夜,早晚各换水一次,将体内垃圾排除。
    不过时间不允许,所以刘淑英采取了快捷方式,将泥鳅先放在锅里,小火温灶让其吐完泥浆,再用清水洗净泥鳅身上的粘膜。
    “妮儿,等你太姥爷回来,时间充裕的话,姥姥给你做泥鳅钻豆腐。”刘淑英边和面,边跟妮儿说话。
    家里有了小孩儿这大人得多说多少话,尤其有个对答到点子上的妮儿,刘淑英有像话唠发展的趋势。
    “妈,我回来了。”姚长海放下肩上的锄头,到水井边清理了一下自己。
    “地里怎么样。”刘淑英把炖好的鸡捞出来,鸡汤下面。
    “过几天,气温升上来,就要耘田施肥,给地里上基肥。棉花也该育苗了,想要种上得在四月中了。”姚长海亲昵地抱着妮儿笑道。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对于农民来说,更是寄托了无限希望的季节。“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一年的收获,主要看春天的播种了。
    “清明断雪,谷雨断霜, 俗话说:清明高粱接种谷。谷雨棉花再种薯。 清明前后,种瓜点豆,到时候咱们的菜园子也要播种了。”刘淑英笑道,“南瓜、黄瓜 、豆角、西红柿、尖辣椒……”
    “就咱家这前后院这片菜地。我晚上抽点空就给它种上了。”姚长海不是吹牛,以他干活的速度,真是小菜一碟。
    “这么说,要忙起来了。”刘淑英笑道,“不过那时候你姥爷就回来了。”
    “回来好!这样妮儿不用当牧童了,总是你跟着姚致远跑,太麻烦他了。”姚长海捏捏她娇俏的鼻子道。
    在一片滋滋啦啦的声音后,咕嘟咕嘟声音中,红烧泥鳅出了锅,“姚姑爷。去把这碗红烧泥鳅给小牧端过去。”
    “是!”姚长海把妮儿放回摇篮里,然后端着碗,上面扣着一个粗瓷碗,就出了家门。
    等到姚长海在回来时,汤面已经下好了。
    三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榆钱面端上了桌来。
    妮儿木碗里的鸡肉已经被刘淑英撕的细细的铺满了碗面。
    白生生的鸡肉中。嵌着一片片的榆钱,嫩绿如春色。
    面条里浓郁的鸡汤味儿,也没有覆盖榆钱本身的香味,看起来便是喷香扑鼻,引人食指大动。
    一口下去,榆钱甜淡的香气弥漫开来,却是咸淡适中。面条弹滑爽口。
    对于吃货有着追求的妮儿来说,也不由露出些许赞赏的神色。
    而这红烧泥鳅味道鲜美,难怪人们常说:天上斑鸠,地上泥鳅。不愧誉为水中人参,真是美味又滋补。
    吃完午饭,姚长海一刻不停留就走了。为了四月中的播种得做足了准备。
    刘淑英也忙活个不停,上午撸榆钱一顿可吃不完,她用水将榆钱洗净,拌上玉米面,从外面抱来柴禾。点起大锅。然后将面和榆钱摊到锅里,成薄薄一层。灶里的火苗一窜一窜,映着她越来越年轻的脸。片刻,屋里已弥漫了香味,只一会,就熟了。将摊饼掰一块,就塞进了妮儿嘴里,只觉得又香又脆。
    味道好极了!
    摊了饼,又蒸了一锅榆钱窝窝头,由榆树的果实榆钱和玉米面蒸制而成,形状如馒头,口感甜绵爽滑。这窝窝头一年才能吃一次,因为榆钱只在初春才有。
    干完这些,时间也差不多了,留下一张字条,刘淑英抱着妮儿就进了姚爷爷家。
    姚奶奶起身道,“亲家母这是要走了。”伸手接过妮儿。
    “哦!该走了。”刘淑英依依不舍地把妮儿递给姚奶奶。
    姚奶奶抱着妮儿送到门口,刘淑英挥手道,“亲家母,别送了,路不好走。”
    “姥姥,再见。”妮儿朝刘淑英摆摆手道。
    刘淑英消失在两人眼前,姚奶奶抱着妮儿进了堂屋东里间,“你姥姥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妮儿打了个哈气,这话题真没法接,这还是离得近,相见多走几步路。以后啊!人口迁徙的厉害,一年能见着一面都不错了。
    这感情越来越淡漠。
    “妮儿困了,睡一会儿。”姚奶奶脱了妮儿的鞋子、外罩,放进了被窝里。她则坐在外间纺线,嗡嗡的纺车声,是最好的催眠曲。
    睡醒后,妮儿坐在炕上,自个儿玩,姚奶奶坐在炕沿上纳鞋底,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妮儿‘天真’的话语总是逗的姚奶奶开怀一笑,天知道是姚奶奶笑点太低,俺可都是实话实说。
    &*&
    早晨还阴云密布,下着毛毛细雨,雨歇云散,太阳终于露出了久违地笑脸。
    天边缓缓坠落的夕阳,渲染了盘龙湖平静的湖水,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浮动在黄昏之下。一弯新月悄悄升起,在它的周围,还有几颗星星发出微弱的光亮。
    乡间小路,带着点泥泞,有些许鸟儿在枝头欢歌,连幼梅、姚博远、清远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博远、清远,今儿农场的事,别告诉家里人,免得他们跟着担心。”连幼梅侧头看向他们两个道。
    “这还用小婶说啊!”姚清远大咧咧地说道,突然又轻蹙着眉头道,“不过,哥你被调到养殖场,还是跟家里说一声。就说正常的工作调动。”
    连幼梅点点头道,“博远,清远说的对。”她接着又道,“真是抱歉了,害你被连累了。”
    “小婶,没事!只不过从不和泥土打交道,改成和猪仔们打交道。好赖咱现在也成了猪倌了。”姚博远不在意地自嘲的一笑,“与其看他们的脸色,我宁愿伺候那些猪仔,简单的多。”
    没想到对方的打击报复来的这么快!要知道养猪可都是黑五类、走资派、臭老九这些‘坏’分子。
    “小婶,你可不能放过付红兵那个混蛋。”姚清远气鼓鼓地说道。
    连幼梅轻笑道,“放心吧!小婶怎么回轻饶得了他。”清澈明亮地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早晚让他变成秃子。”
    “这话怎么说的?”姚博远挑眉好奇地问道。
    “付红兵不是进了财务科嘛!他不是想要权利嘛!我给呀!把农场自建立那一年账目,先交给他让他审核。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监督权,账本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权查的。”连幼梅微微一笑道,嘴角挂着一抹奸诈。
    “噗……咳咳……”姚清远一下子笑呛了,“咳咳……会计这东西,是会者不难,不会的如看天书似的。可不是要挠头,也许真抓成了秃子。”
    “小婶,不带这么打击人的,你这整人真是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姚清远竖起大拇指道,“高!”
    “呵呵……”姚博远笑了起来道,“也许现在付红兵宁愿扛着锄头下地,也不要看账本。”
    姚博远还真没猜错,付红兵现在是抓耳挠腮的,看着账本他眼晕,他真不该自荐的。
    让他付红兵去请教,拉倒吧!他拉不下那脸面,再说了,身边的人可没几个会的。
    只能硬着头皮瞎琢磨了。
    “小婶,你今天可真是……大杀四方,只是言语间就压制住他们了。你咋就那么气定神闲呢!我可真是佩服。”姚清远双手抱拳道。
    “还气定神闲,你们不知道,你们走后,我拿着笔这手一直在颤抖,这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连幼梅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当时也紧张的不行,可是紧张没用,只有拼命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冷静下来,才能想出折子。”
    “哎!说起这个,我就纳闷了李丽红怎么就偃旗息鼓了和付红兵说的不一样。”姚博远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对呀!小婶你怎么就同意付红兵进了财务科呢!咱可是占了上风的。”姚清远也纳闷道。
    “这是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是名不正则言不顺,没有上级的认可,最终只是无根的浮萍。”连幼梅苦笑一声道,“她妥协,我这边最终也得妥协,付红兵不是堂堂正正的进了财务科。硬抗,咱扛不住的。一句藐视广大革命群众,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哦!原来如此!”姚博远和姚清远点点头,恍然大悟。
    “咦!小婶,那你以后要小心点儿,有这么个人晃荡在眼皮子下面。”姚博远提醒道。
    “我知道!”连幼梅点头道。
    “快到家了,记住谁也别提。”连幼梅再次提醒他们道。
    “知道!”兄弟俩应道,相视一眼闭紧了嘴巴。
    “爹、娘。”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

  ☆、第201章 地下工作(一)

“回来了,正好你大嫂蒸了榆钱窝窝头,咱们今晚吃它了。”姚奶奶盘膝坐在炕上看着孩子们道。
    “吃榆钱啊!正是鲜嫩的时候。”姚清远笑逗妮儿道,“妮儿中午吃的什么啊!”
    “鸡,泥鳅。”妮儿奶声奶气地说道,“馋吧?”
    “你这小机灵鬼儿,还打趣哥哥啊!”姚清远食指捅捅妮儿的咯吱窝。
    “咯咯……”妮儿笑着钻到连幼梅怀里。
    “够了,别闹腾妮儿,笑得肚子难受。”姚奶奶出言解救了妮儿。
    “修远他们上午抓了不少泥鳅,亲家母着急的做了,咱家的还放在木盆里,吐泥沙呢!后天给你们炖着吃。”姚奶奶笑道,“不过那只野鸡给炖了,鸡汤熬的榆钱粥。”
    “哦!咱家今儿跟榆钱干上了。”姚博远一欠身做到了炕沿上。
    “娘,你看着妮儿,我回家一趟。”连幼梅把怀中的妮儿递给了姚奶奶,起身离开。
    连幼梅回到家,看着八仙桌上的字条,会心一笑,‘妈妈也真是的,生怕我们饿着自己了。’
    “这些窝窝头能放,摊的饼不能放了,贴在锅边热热就成。”连幼梅把饼放在馒头筐里,拿到了姚老大家。
    “大嫂这个也热热吃了吧!”连幼梅把筐子递给了大娘。
    “这是婶子烙的。”大娘接过筐子抬眼问道。
    “是啊!也蒸了一锅榆钱窝窝头。”连幼梅笑着回道。
    大娘掀开锅盖,妯娌俩把饼子贴到了锅沿上。
    姚爷爷和姚长山河、姚长海兄弟俩回来,就开饭,期间姚博远说道,“爷爷,爹。小叔,我调离了原来的工作岗位了。”
    姚长海眉头轻轻一动,手中的筷子一顿。抬眼看着他问道,“怎么好好的突然换职位了。”
    姚长山则实诚地问道。“换到哪儿了。”
    全家人齐齐看向姚博远,他挠挠头笑道,“我调到养殖场了,养猪。”
    “革命事业,在哪儿都是干,好好干!”姚长山拍拍他地肩头道。
    “是爹!”姚博远应道。
    “你爹说的对,好好干。”姚爷爷也叮嘱道。
    姚长海的眉头轻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吃完饭单独说。
    妮儿手捧着木碗喝着榆钱粥,粥中上品,端的是清鲜无比。粥内荡起一层绿意,鲜香的气息扑鼻而来,喝一口在嘴里,清香的、嫩滑的感觉直往喉咙里灌。?
    “杯盘粉粥春光冷,池馆榆钱夜雨新。”这是宋代大文学家欧阳修吃罢榆钱粥后,留下的诗句。
    这榆钱窝窝头沾着蒜汁,吃着又暄又香。美味无穷。再蘸上辣椒酱,全家人争争抢抢着吃。在往昔的岁月里,它曾是千家万户农民的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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