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宋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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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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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隽很是高兴,有意要考考他,道:“你说,要是我让你带骑兵,你会怎么打?”

    解晋笑道:“皇上,这带兵臣也没有干过,要臣说还真说不上来。不过,臣以为在华夏历史上把骑兵带得最好的要数骠骑将军了。特别是他在打通河西走廊的战法臣觉得那是经典战例,他两次出征,总共才三万人次的精骑,居然打垮了匈奴在河西走廊上的二十四万大军。那是个奇迹。要是我们地骑兵多的话,可以集中使用,充分发挥骑兵机动性快,攻击力强的特别,可以进行大范围的穿插、迂回,长途奔袭,正如大将军千里奔袭打掉匈奴右贤王的指挥部一样。”

    顿了顿。接着道:“臣想,要是在中原地区进行大规模穿插、迂回。长途奔袭,甩掉鞑子的主力,专门找鞑子的弱点和要害点下手地话,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皇上,你怎么了?臣是不是说错了?”

    李隽现在地样子真地是很滑稽,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拿着筷子。嘴里塞了一口白饭,直直地看着解晋,居然连眼睛都不知道转动了,要不是还在出气,还以为是一尊雕像。

    过了好一会儿,李隽把饭碗重重一放,在额头上重重一拍,道:“我居然没有发现。在我身边还有一位天生地骑兵指挥官,居然让你给我当侍卫队长,真委屈你了。我给你说,这侍卫队长你就不要当了,马上到高达那里去,去带骑兵。先熟悉熟悉,等新的骑兵组建起来,就给你统领。”

    解晋万万想不到李隽说到做到,真难以相信,愣了好久才道:“皇上,这是真地?”

    “你看,我象是说着玩的吗?”李隽反问。

    解晋顿时来了精神,道:“皇上,臣这就去报到。”一拍脑门,道:“皇上。要是臣走了。谁来保护皇上?”

    “不是还有段干木吗?”李隽笑着道:“不过,你刚刚是以骠骑将军进行分析的。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打出骠骑将军那样地威风。要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

    解晋站得笔直,道:“皇上请放心,臣一定打好,绝不比骠骑将军差。”

    解晋以西汉名将霍去病两次出征河西走廊为例子进行点评,真可以说切中了要害。霍去病在远征河西走廊时,两次才带了不到三万人次骑兵,却创造了一个打垮河西走廊上二十四万匈奴军队的奇迹,斩断了匈奴右臂。在这一战中,霍去病没有后勤,没有辎重,没有补给,在河西走廊上仿佛一股狂飙席卷西去,可以说这是中国历史上使用骑兵的经典战例,是中国历史上把骑兵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最高境界。(按: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的话,李隽这位有过将军经历的历史学教授都没有想到,要李隽不惊奇都不行,自然是摆出了一副傻样子。

    解晋这个特别善于使用骑兵地将领是给李隽在饭桌子上发现的,因而他有一个外号“饭将军”。在他统率下的大宋骑兵好象狂飙一样,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总是让人找不到,他会攻击哪里,总是让人想象不到,就是足智多谋的廖胜功都是想象不到,因为他能根据战场情况进行最正确的判断。

    这点,和霍去病极为相似,因而他又有一个外号“小骠骑”。

    “皇上,那臣去了。”解晋很是高兴,向李隽施过礼,得到李隽的允准走了。李隽看着他地背影消失了才把饭碗端起来,道:“我又得多吃两碗了。”发现了一个能征善战的骑兵指挥官,想不要人高兴都难。

    可惜的是,李隽的好胃口没有持续多久就给人打搅了。解晋领着一个太监进来,道:“皇上,单公公求见。”

    单福是全皇后身边的人,平时很少出宫,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李隽忙把饭碗一放,问道:“单福,你有什么事?”

    “参见皇上。”单福向李隽行礼,道:“奴才奉皇后懿旨送东西。”

    全皇后这个人,李隽是一想起来就头疼,单福不说请旨之类的话,却说是送东西,李隽心想别送什么红头绳之类的订情之物,那可是头疼的事,念头还没有转完,单福已经把一个扎着朵很好看的珠花地小盒子拿出来,举在额头前。

    当此情形,李隽是不得不看了,硬着头皮接过,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有一个蜡丸,用火漆封好了地,把火漆去掉,捏碎蜡丸,取出里面的纸团,忐忑不安地看起来。

    对于赵祺这个风流皇帝喜欢与妃子搞点情调之类地事情,解晋是知道的,心想这肯定是全皇后想李隽了才故作神秘,要单福给他送点什么搞情调的事物来,在心中暗笑不已。解晋正笑间,只听乒乒乓乓之声响个不停,原来是李隽猛地一下站起来,把桌子掀倒了,桌子上的碗盘碟子摔了一地,李隽身上给溅满了油水。

    再看李隽,脸色苍白,苍白之色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瞬,要不是解晋的视力好,肯定不会发现。李隽根本就顾不上身上的油水,急急地问道:“皇后还说什么了?”

    李隽如此急切,在解晋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脸色如此惨白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是蒙古几十万大军兵临临安他也是从容自若,解晋很是不解地看着李隽。

    “回皇上,皇后除了要臣送东西以外,什么也没有说。”单福很是不解地回答。

    李隽马上问道:“临安有没有异常?”

    “回皇上,皇后要臣转告皇上,临安一切正常。”单福马上回答。

    李隽想了一想,道:“你们先退出去。我叫你再来。”

    等解晋和单福退出去后,李隽急忙拿起笔写起来。写好折好,用火漆封好,装在盒在子里。把单福召进来,道:“你马上赶回临安,把这东西交给皇后。记住,这事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不然,小心你的九族。”

    单福知道李隽一年来从来没有说过如此威胁到人九族的话,很是奇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李隽说出如此重的话,道:“遵旨!”

第一卷 危局篇 第一卷 危局篇 第六十七章 另类研究

    “臣沈毕参见娘娘。”沈毕给全皇后施礼。

    全皇后坐在软椅上,一袭淡绿色上装,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成宫髻,没有施傅粉,仍然难掩国色天香,静静地看着沈毕给她施礼道:“免了,免了。春儿,给沈爱卿赐座。”

    春儿搬过椅子,沈毕不敢就座,推辞道:“娘娘,臣不敢当娘娘如此厚恩。”

    “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就坐坐,有什么大事似的。”全皇后微嗔道:“你要是不坐下,哀家哪敢请你办事。”

    沈毕更糊涂了,全皇后有事要他做,直接下懿旨就是了,还用得着这样礼敬有加吗?君后待臣下有礼虽是必须,也用不着到这种程度,知道全皇后要她坐下之意甚是坚定,不得不坐,道:“谢娘娘。”心惊胆颤地坐了下来。

    古语说的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全皇后如此厚礼于他,真不知道会给他出什么难题,要他不心惊都不行。

    全皇后看了他一眼道:“春儿,把松子糕给沈爱卿尝尝。”

    春儿应一声,把一盘松子糕端来放在沈毕面前,全皇后手一军,忙退了出去。

    “这松子糕是御厨们精心制作,沈爱卿尝尝。”全皇后对沈毕很是夸奖道:“我常听皇上说,临安保卫战沈爱卿和黄永善为国操劳,一个提供原料,一个制作武器,将士们才有装备。才有临安保卫战的胜利。我呀,早就想见见我们地大英雄,一直没有空,今天正好有点时间,就把沈爱卿请来,与哀家说说话。”

    听全皇后的意思,对他很是看重。沈毕心里更加吃惊,知道宫中是禁地。要是呆得久了天知道要出什么事,一个弄不好掉脑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尝了一小块松子糕意思了一下,道:“皇后召臣不知道有何要事?皇后但有差遣,臣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全皇后浅浅一笑,道:“沈爱卿,你们给皇上表决心表惯了。是不是?一提到国事就是赴汤蹈火,万死之类的话一大堆。好象哀家是祸难之源似的。”

    全皇后言笑宴宴,话语平淡,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不过沈毕听在耳里却惊在心头,忙道:“娘娘言重了,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

    全皇后挥挥玉手打断他解释道:“好了好了,不要解释了。沈爱卿国事缠身。哀家也就不多留你了。哀家这里有一些油,你按照这上面写的,造点甘油给哀家。”玉手伸出,把一张写满字地纸张递给沈毕。

    甘油这名字沈毕是头一回听说,虽是有疑问,也是不敢问。把纸张瞄了一下,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绢秀的小楷,全是解说如何制作甘油,道:“臣遵懿旨。请问娘娘,要臣什么时间做出?”

    “三天。”全皇后淡淡地道。

    沈毕把纸张上地方法大致浏览了一遍,心里推算要想在三天里完成非得赶工不可,他现在是事务多得不得了,再摊上这事,能不能完成就很难说了,迟疑了一下道:“娘娘。能不能宽限点时间。”

    全皇后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道:“就三天。你要记住,这事只能由你一个人动手。任何人不许知道,也不允许动手。”美丽的凤目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沈毕,道:“哀家不妨把话挑明了说,皇上能取你人头,哀家也能取你人头。”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你的九族。”

    沈毕地现全皇瞄他那一此后面隐藏着深深的忧虑,知道她不会松口,只得道:“臣遵懿旨。”全皇后挥挥手道:“你去忙吧。”沈毕施礼退走。

    “春儿,把常瑜宣来。”全皇后等沈毕出去后喊道。(按:甘油通过水解法能从油脂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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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常瑜参见娘娘。”常瑜跟着春儿急急赶来,向全皇后行礼。

    全皇后手一挥,春儿退了出去,对常瑜道:“常爱卿精于医道,是我大宋朝医中圣手,皇上沉睡数月不醒,给你妙手一治,也醒过来了。这事,哀家还没有好好谢你,难得你今天有空,就陪哀家说说话,谈谈你的医术,也让哀家长长见识。”

    “惭愧,要不瑛儿出主意,我又哪里能够救醒皇上。”常瑜在心里对冒爱女之功感到惭愧,忙道:“娘娘言重了,臣略通医术,不敢言圣手。请问娘娘,召臣何事?”常瑜久在宫中奔走,知道在没有任何人在场的情况下与全皇后单独谈医术很不合适,要是给人知道了,风言风语一起,他地脑袋就保不住了,忙探询起来,想办完事赶快离开。

    全皇后微笑道:“把你召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谈谈医术。”

    “没有事情就把我召来,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正在研究医方,你真会糟蹋人的,把人家的时间不当时间。”常瑜在心里微感不快,还不得不道:“臣实无良医之材,只有一点医术心得,要是娘娘听着合适,臣就说给娘娘知道。”

    常瑜在医术上很有天赋,真的要他谈医术的话肯定是乐此不疲,只是碍于宫中禁忌才不敢在这里多呆,全皇后执意要听他的医术心得,心想躲不过,还不如说给她知道,说完了就走吧。正要大谈之际,全皇后挥挥手,打断他的话头,道:“你们这些人医术高明,人人都有一套,要是听你们的心得,那不得听三天三夜。”

    “你知道就好。我也可以长话短说,三言两语就说完。”常瑜在心里赞同全皇地说法。

    全皇后接着道:“常爱卿是个不拘泥于先贤地良医。多所创新,哀家别的也没有兴趣,就想看常爱卿如何才能把水给尸体注进去。”

    给尸体注水就是现代也没有,更别说宋代,常瑜的嘴巴一下子张成一个圆形,失声道:“给尸体注水?娘娘……”要知道在宋代礼法制度极严,尸体更是碰不得。有人对尸体不敬,要受到谴责。更有可能获大罪,要常瑜不心惊都不可能。常瑜此刻心中的惊诧,就是用光所有的言词都不能表述清楚。(按:尊重死者固然是好事,但是要是到了神明地程度就不对了。这也许是中国医学没有解剖学这一学课的原因吧。)

    全皇后坚定地道:“对,我就是要看。你去准备准备,三天之后演示给哀家看。”

    常瑜地头一下子大了许多,他做梦也是想不到全皇后居然是打的这主意。正想推辞,全皇后淡淡地道:“你记住,哀家要看你给尸体注水一事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哀家要提醒你,皇上能取你人头,哀家也能;皇上能诛你九族,哀家也能。”说得很是坚定,一点回旋地余地都没有。在这一刻,全皇后一改平日的温柔。好象一个铁血无情的冷血美人。

    常瑜看在眼里,惊在心头,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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