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宋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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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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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外以,郭侃还做了一件让任何人都感到吃惊的事情,就是他居然在军中带了两万多只生蛋的母鸡。战马和人一样,必须要保持足够的营养才能保证持久力,郭侃带上生蛋的母鸡是为了给战马贮备鸡蛋。(按:在我的家乡,在没有公路以前,所有地货物主要靠马匹驮运,赶马人每天除了带上一包玉米喂马外,有时还会带上一个鸡蛋。)

    郭侃的军队纪律严明,不骚扰老百姓,这点在历史上有记载。当蒙古大军横扫中东时,其他军队抢劫成风,唯有他的军队纪律严明,对老百姓秋毫无犯,他这是不想过多打扰老百姓,才自带母鸡。

    经过郭侃这么一弄,在行军途中他就有接近两千万斤粮食和两千万斤马料,再加上后勤部门带的补给。粮食和马料接近三千万斤。要是每个士兵每人每天消耗两斤计地话,可以支撑差不多一个月。每人每天两斤,算得上是足额了,根本就饿不着士兵。

    要是郭侃再减半配发,每人每天一斤的话,这时间就翻了一番,差不多两个月。要是采取特别措施。比如给短时间内不上战场的军队配发基本量,比如半斤。作战部队正常配发,再加上马奶,宰杀战马,支撑三个月问题不大。

    郭侃这一手要部队自带粮食的作法,不仅李隽没有想到,就是对他很是了解的忽必烈也没有想到,以忽必烈想来。他仓促入伏,携的粮秣不会太多,竭尽所能也只能支撑两个月,没想到他却可以轻轻松松支撑三个月。

    当郭侃入围后,宋军才发现这一情况,李隽一计算之后就知道要在短期内把郭侃拖垮再聚歼地办法行不通,想到战争拖下去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头不大都不行。

    “皇上。这都是臣地错失,臣领罪。”柳河子一语道破郭侃的真实用意:“郭侃这狗汉奸是怕给臣地游击队袭扰才要粮食与军队一道走。”

    确实柳河子所言,游击队在江南闹得很厉害,让伯颜吃足了苦头,要是把粮食与军队一起带走,柳河子的游击队袭扰他的后勤也就没用了。只要到了前线。建立起基地,把粮食存放起来就行了。

    “柳将军言重了,游击战是我要你去开展的,哪里来的错失。再说,要不是你在敌后取得这么大的战绩,郭侃也不会轻易入伏。”李隽笑着安慰,分析着道:“郭侃这一手虽然稳重,也不能经常用,这毕竟会影响军队的推进速度。郭侃地意思是等到攻占无锡后,把无锡作为基地。粮食就存在那里。他的军队又恢复了作战能力,就可以和我们大战。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们却给他设了一个套。”

    廖胜功深表赞同道:“皇上所言极是。依臣看,郭侃对江南形势的把握比伯颜更准确,他很清楚,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取得胜利,才会带足足够的粮秣,想和我们打一场持久战。”

    柳河子接着道:“郭侃这狗汉奸号称神人,对江南形势的把握确实让人不得不服。他不骄不躁,不疾不缓,整个军队推进的速度并不快,却象大海中的水一样,平稳却无坚不摧。要不是我们把他围起来了,现在的江南真不知是什么样子。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和郭侃这样地对手过招,确实比对付伯颜更吃力,臣有如履薄冰的感觉。”

    对于柳河子的话,没有人敢表示不同意见,和郭侃对峙以来,除了在突出部打了一个胜仗外,宋军也没有斩获,只能把战壕不停地向里挖,一点一点地压缩郭侃的阵地。他们人人都感觉到郭侃带来的威胁,一个弄不好,就会溃围而出,到那时,蒙古骑兵的优势发挥出来,后果真地是不堪设想。

    “皇上,依臣说,赶快下令征召新兵入伍吧。有了更多的军队,到那时,哼。”高达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再往下说,其意思再明白不过,郭侃再也别想逃走。

    李隽马上否决道:“我们可不能竭泽而渔啊。现在,我们的总兵力是不占优,不能在短时间内吃掉他。好在郑静和将军已经重新夺回了长江水道的控制权,蒙古人不可能再派来援军,江南无忧,郭侃已成一支孤军,不怕他逃上天去。”

    高达心急地道:“皇上,那要等到什么时间去了。”

    “你不要急,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了,郭侃是秋后的蚂蚱,长不了。”李隽笑着安慰心急的高达。

    李隽这话有点玄乎,高达有点不明白了,道:“皇上,哪来的援军?”

    廖胜功和柳河子对望一眼,柳河子笑着解释道:“高将军,你说郑将军往哪里去了?”

    “他不是去安庆了?”高达的嘴巴一下张得老大,突然之间兴奋起来了,猛拍脑门,道:“我们的骑兵部队可以扩大啦!”想到扩大后地骑兵部队纵横驰骋地场面,都快跳起来了。

    不能怪高达沉不住气。对宋人来说,骑兵是个既让他们羡慕又让他们妒忌地字眼,蒙古骑兵纵横无敌,打得宋军无还手之力,高达最想要地就是骑兵部队,最痛恨的就是蒙古人的骑兵,想到要是缴获郭侃的战马。组建起南宋自己的骑兵部队,那是天大的好事。比什么事都更让他兴奋了。

    高达地话音才落,侍卫队长解晋报告道:“启奏皇上,李庭芝,张世杰求见。”

    “快快快,有请。”解晋的话对于李隽来说无异于久渴之人望甘露,闻言之下大喜,话才一出口。马上改口道:“不不不,我们去迎接。”率先跑在头里,太高兴了,差一点撞在门框上了。

    李隽正为总兵力不足,无法尽快解决郭侃发愁,李庭芝和张世杰求见,不用说自然是他们赶来江南了,这援兵嘛不用说。肯定是带来了。李隽这一喜真地是非同小可,没有扭家乡的秧歌,已经是很克制了。

    廖胜功他们也是大喜,跟着跑了出去。高达自然是大步一迈,紧跟着李隽冲出去了。赵佥他们是一个紧跟一个地跑。只可惜苦了行动不便的柳河子,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跟上。解晋忍着笑忙搀着他。

    李隽赶到营外,只见张世杰,李庭芝的郑静和三人站在前面,在他们身后黑压压地站着上百身穿盔甲的将领,不用说他们自然是淮西淮东军的将领,张世杰和李庭芝带他们来面圣,一睹天颜。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张世杰,李庭芝和郑静和三人带领下。淮东淮西军将领向李隽行大礼。

    李隽本来就没有要人给他叩头的习惯。乍见这么多将领到来,开心得不得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虚礼,道:“起来吧,起来吧。快起来。”双手把张世杰,郑静和与李庭芝扶起来。

    将领们谢恩之后才站起来。

    李隽把张世杰打量一番,只见这位名将依然精悍过人,只是脸上多了少许皱纹,很明显这一年主持淮西军务,独立面对蒙古大军日子也不好过,他费尽了心力。李隽拍拍他地肩头道:“张将军,辛苦你了。淮西能够保全,将军大功。”

    “为朝庭出力,臣之本份,不敢言功。”张世杰不敢居功。

    李隽看着郑静和年轻的脸庞,赞不绝口道:“郑将军,江南得以保全,皆将军之功。将军焦山一战,雪却一年前焦山一战的耻辱,大长大宋朝军威,扬我国威。”

    张世杰自责甚深道:“皇上,这都是臣无能,请皇上降罪。”

    李隽忙安慰道:“将军力战为国,何罪之有。胜败兵家常事,一年前朝庭在焦山一战中是败了,一年后我们不是赢回来了吗?将军不用放在心上。”

    “皇上言重了,这都是皇上圣明,将士们拼死杀敌的功劳,臣无尺寸之功。”郑静和忙谦道。李隽所言并非虚语,要不是郑静和在焦山打败蒙古水军,重新夺回长江水道的控制权,天知道蒙古援军什么时间来到江南。即使李庭芝和张世杰赶来江南,要是忽必烈大举增兵的话,后果依然是严重得多。

    “郑将军谦虚了。”李隽对郑静和谦逊的态度大生好感,看着李庭芝,只见这位名臣身材高大,很是英俊,按现在话来说,是一个美男子,要是往大街上一站的话,肯定会引来一片少女地尖叫声。可惜的是,在他英俊的脸庞上多了少许皱纹,破坏了原本的美感,双鬓已经见华发了。不用说,这都是长期没有得到朝庭支援,独自主持淮东军政事务操劳所至。

    李庭芝,号祥甫,出生之日有芝生在屋梁上,有人说这是吉祥征兆,就给他取名庭芝。仪容不凡,少有伟才,远胜常人。十八岁那年,预言守随的南宋官员会激起民变,劝告家人迁走,在他再三劝说下,家人才不情愿地迁走,后来随地果然发生了民变,别家都倒了霉,他家却因听了他的话迁走才避免于难。

    历任南宋要职,就是贾似道也对他青眼有加。扬州地处前沿,遭到蒙古军队地进攻。朝庭议守扬州人选,理宗就说没有比李庭芝更合适地人选,于是李庭芝成了唯一人选去到扬州这前沿之地。正是在他的努力之下,已成危地的扬州才转危为安。

    当临安给攻下后,谢道清在押去大都的路上,曾派人劝李庭芝投降,李庭芝严辞拒绝。说:“只听过受命守城,没听过受命投降。”后来。谢道清又派使者持她手书来招李庭芝投降,李庭芝直接命人把使者射杀。

    尽管城里粮尽,军人已经把自己的儿女杀了煮着吃了,感于李庭芝的忠义也没有人有投降的打算,仍然是力战不休,阿术在扬州坚城下费尽了心思,始终拿他没有办法。要不是叛徒朱焕投降地话,打下扬州还不知道到什么时间。李庭芝得到城破的消息时,想跳到莲池里淹死,由于水浅淹不死,给蒙古人俘虏,阿术多次劝降都给他拒绝了。叛徒朱焕说扬州之所以难以攻下,给蒙古军队造成重大伤亡,都是李庭芝和另一个力主抗战地将领姜才地过错。把李庭芝和姜才给杀害了。

    一提起南宋名臣,人们就想到文天祥,那是因为他“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句诗。其实,李庭芝的气节一点不在文天祥之下,要说到军政才干地话。李庭芝比他杰出得多,正是他的努力,才把阿术几十万大军牵制在扬州之地,阿术攻打扬州可以说用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打不下来。

    李庭芝还有一个为人称赞的品德,就是独具慧眼,能够发现人才,很喜欢提携后进,只要有才,给他发现了肯定会重用。

    对李隽来说,李庭芝这个人地大名是早有耳闻。还是如雷贯耳。李隽读史读到李庭芝传为李庭芝的忠义感动。忍不住唏嘘,慨叹“生平不逢此人。诚人生遗事”,早就想一睹他的尊容,没想到竟然成真,心中那个激动就是不笔墨所能说得清的了,比起当日见到文天祥这位千古名臣时的心情还要激动,大叫一声:“祥甫!”一下子把李庭芝抱在怀里,抹着眼泪道:“祥甫,终于见到你了,我好高兴。”

    李隽这作法不要说在礼法制度极严的宋代,就是在现代一个上级如此对待下级恐怕都会有人指责说不合理,有损他的身份。可李隽实在是激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对于李隽这种真情流露,廖胜功他们哪里敢有李隽不合礼法的想法,心里唯有感动,心想皇帝对臣子如此厚恩,不是说在宋代,就是在历史上也多不见。恐怕只有光武帝刘秀在得知大司马吴汉病逝后地痛哭能与之相比了。一个个都偷偷抹着眼泪,很是激动。

    对于李庭芝来说,当年离开临安时,宋度宗一副病体,弱不禁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那是御女过多所致,论到政事更是让人寒心,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只知道与一干妃子享乐,到处寻花问柳。现在的李隽往那里一站,就有一股精悍之气,身上的霸气更是透体而出,不用看,只用感觉就知道这是一个能够成就大事的有道之君,心里那个激动就不是笔墨所能说得清的了。

    李庭芝万未想到李隽有这种举动,先是一惊,后来也是拥着李隽呜呜地哭了起来了。不是李庭芝脆弱,实在是他凭一人之力苦苦支撑扬州的局势,其中有多少辛酸,有多少苦楚,不是亲身经历者谁也无法说得清楚。乍见李隽如此真情流露,多年积郁在心中地苦楚一下子全涌上来了,好象决堤的江水,一泄千里,不可收拾。

    一君一臣,当着群臣之面,哭得天昏地暗,在历史上恐怕是第一遭了。

    李隽之所以这么激动,实在是他对李庭芝这个人很是钦佩,凭一人之力苦苦支撑危局,让蒙古人束手,在南宋历史上仅此一人而已,任谁读了《李庭芝列传》都会感动得流泪。李隽是个真性情的人,给李庭芝一哭,也忍不住哭得天愁地惨。

    南宋能有现在这局势,李庭芝功不可没,正是他把蒙古人很大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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