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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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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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太好了,我马上向院长去批假条……”兴奋地韩医生全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诊室内的某个人关心至极,毕竟没有地址犹如大海里捞针,事倍功半。不过瞄见自己小儿子对谢敖国的盲目崇拜,她了然地闭了嘴。
  目送徐雪谚等人离开医院后,邵母特意拉走邵伟交代了些事,把邵伟惊得萎缩后退,“娘,咱不能这么可耻,韩叔叔可是你好朋友。”
  邵母意味不明地瞟了一眼耍宝的邵伟,话不多说,单单扬起了一抹冷笑。
  邵伟后背莫名地吹来一股冷风,冰凉刺骨,连连点头应允。
  就这样,在邵母的恩威并施下,邵伟心乱如麻地火速逃离了是非之地。可惜,他不知道,韩医生正如邵母所言,后脚就找上他询问谢敖国家地址。
  暂且不说韩医生在邵家母子的算计下被迫答应一系列强人所难的丧权辱国的协议,那边徐雪谚和谢敖国等人正在大街上寻找谢刚的踪迹。
  大队长举足无措地来回踱着步,“他会去哪里?”
  大家一致保持沉默,把医院周围翻了个遍也找不到谢刚三人的踪迹。
  无奈下,大队长决定先行回村,如果明天还不见谢刚回家,就发动全村人帮忙寻找。
  在拖拉机突突地行驶中,徐雪谚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一天的紧张刺激终于等到短暂的休养生息,此刻回想起来真是险象环生,心有余悸。
  村口,等候许久的几个人被夕阳的影子拉的修长,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陶父他们平安回来,其中以陶子夏为甚,只见他不断地询问娘:爹会不会有事?
  当拖拉机驶进村口时,不待停稳,陶子夏就不顾危险地凑上前查看,“爹,你没事吧,子夏帮你打坏人,我不会怕了……”
  陶子夏一番情深意切地关怀感动了内敛的陶父,陶父探手摸了摸他的头,“爹没事,子夏疼不疼?”
  陶子夏吸了吸鼻涕,勇敢地摇头,“不痛,我是小男子汉,我以后保护爹。”
  徐雪谚凝望着夕阳余晖下父慈子孝的场面,内心油然滋生出一股真切感,灵魂与身体进一步契合。
  陶籽雪,也许替你活下去,不累!
  因此,以后我徐雪谚就是陶籽雪——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徐雪谚正式进入陶籽雪的身份(希望我不要习惯成使然,还打徐雪谚)
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

☆、无赖求婚

  在徐雪谚认定陶籽雪身份时,便是她彻底疏离陶家家事之时,前世和睦的家庭氛围是她永恒的缅怀。
  不过在处理家事时,谢敖国首先向陶父提出了自己想娶他女儿的意愿,昨晚他的回答太过草率,感到非常抱歉。
  听到谢敖国诚挚的请求时,陶父犹豫地瞅了眼神色如常的陶籽雪,怕推翻昨日的既定事项后再次改变她的性格,相比于以往的软弱,他更喜欢现在的踌躇满志。
  陶子冬明白陶父的顾虑,帮忙轻声询问:“姐,我看今天你和敖国哥相处融洽,是不是重新考虑婚事?”
  认定自己是陶籽雪的徐雪谚开始抛弃前世身份代号的束缚,杵了杵陶子冬的额头,“傻小子,哪有你这么偏向性询问的……”
  陶子冬捂着自己遭受无妄之灾的额头,“其实敖国哥挺不错的,今天如果没有敖国哥,我们一定被欺负好惨的!”
  “好你个小子,胳膊肘往外拐,你姐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以一敌三的飒爽英姿,你竟敢无视……”陶籽雪一巴掌拍到陶子冬头上,“既然你如此小瞧本大小姐,就让你尝尝那薄唇妇女的滋味,也让你哑巴吃黄连,有口难开……”
  陶籽雪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姐(籽雪,大嫂),你刚说什么?”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询问。
  扫视四周或惊讶或了然于心的视线,陶籽雪懊恼地捂脸,她语出真相的毛病总是时不时地给自己挖坑自焚。
  “呵呵……我有说什么吗?咦……我怎么不知道?”陶籽雪低下头打着太极。
  “大嫂,真是你做的吗?”谢爱钗睁着星星眼,崇拜地冲到陶籽雪跟前,“大嫂,你教我吧,以后谁欺负我,我就用这招收拾他……”
  陶籽雪突然有种教坏小孩子的罪恶感,忙摇头,“我没做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谢敖国虽然对于徐雪谚锱铢必较的性格有所认识,但是仍好奇对方的高明手段。
  “点了几个穴道而已……”陶籽雪幽幽地回答。
  “你懂人体穴道分布及功用?”谢敖国诧异地凝视着陶籽雪头顶。
  “就懂几个穴,防狼吗……”徐雪谚身娇体弱,学不来基本格斗术,就去向自己的叔伯学了几个防狼穴,独自旅行时碰到不法之徒,也能巧妙脱身。
  以为谢敖国会继续追问,陶籽雪都做好了倾囊相授的准备,然而谢敖国的一句话瞬间打破了拘谨的氛围。
  “现在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只能嫁给我,不然……”谢敖国正气凛然地说道。
  所有人被谢敖国的无赖打得措手不及,纷纷汗颜不敢言语。
  “有意见?”谢敖国眉眼一挑,嘴角自带的邪气震慑了陶籽雪。
  陶籽雪怕谢敖国当场施行家罚,丢脸丢大发,不敢有异议地点头……后来意识到不对,又摇头……
  “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算什么意思?”谢敖国笑着问。
  “我爹答应我就答……”陶籽雪的应字还未落,就见陶父果断地点了头,她忘了谢敖国是陶父认同的唯一女婿人选。
  聚在陶家的谢家人听闻陶籽雪的首肯,当即无视她的委屈,开始商讨几日后的婚礼,幸好未将退婚的事宣扬开去,不然又是大家的一番谈资。
  陶籽雪怨念地望着两家人热烈地讨论结婚细节,心底的不满只能向谢敖国发泄,抬头瞪了眼以大欺小的谢敖国,愤恨地跺了一脚。
  脚上无感的谢敖国含蓄地隐藏了自己的心花怒放,盯着陶籽雪多彩的脸庞发呆。

☆、被摊开的事

  前期已经准备妥当的陶谢两家口头上又确定了细节,话题落幕时天色又暗了几分,谢母看陶家冷锅冷灶,好心地邀请亲家去他家吃年夜饭,家里饭菜都丰盛。
  瞟了眼谢江花,陶籽雪婉拒了谢家的邀约,被谢刚打断的事今晚必须处理完毕,不然装在心上负担太重。
  陶父热情地将谢家人送出门后,直接无视谢江花,挽起袖子准备亲自去烧晚饭。
  “爹,我有事找你,就让娘去做饭吧。”陶籽雪喊了声娘后,然后拉着陶父进了里间。
  谢江花也没有推辞,二话不说地进了灶间生火做饭。
  读取陶籽雪的记忆,她发现谢江花是个聪明人,一开始就知道讨好籽雪姐弟俩嫁进陶家,作为后娘,谢江花这些年做得中规中矩,甚至在陶父不理不睬地情况下维持了一个家表面的平静。
  “籽雪要跟爹说什么?”陶父感到了陶籽雪神情的严肃。
  “爹,你怎么看这个家?”陶籽雪明白这个家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从谢江花时不时看轻姐弟俩就能发现事态的严重。
  “籽雪,爹这些年对不住你啊,本来以为给你们找个娘好照顾你们,哪知她——”说到谢江花,陶父惭愧地低了头。
  陶籽雪摇摇头,“爹,你不光对不住我们,对娘你也是有亏欠的。”
  陶籽雪的话让陶父沉寂的心瞬间泛起波动,张口却无言。
  “爹,当年娘对我们姐弟俩其实不错,在别人都看不起我们的时候还经常接济我们,你可以说她别有用心,但是她能从你身上图谋什么,一个被批斗的落魄的农民,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说实话,这个家对她来说是累赘。如果不改嫁,她还是贞洁烈妇,嫁进这个家后,受无辜牵连,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
  “我——”陶父回了一个字后又沉默不语。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全身心地爱护自己,可你总是有意无意地无视她的存在,时间长了,心总是会冷的——”
  陶父弓着背,埋着头,硬是不吭声。
  “你还在想洛雪吗?”陶籽雪上前一步,“爹,有件事我瞒了你十多年,当年洛雪离开时,已经怀有身孕——”
  陶父震惊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籽雪,你怎么知道?”
  “爹,有些事不是不想告诉别人就能隐瞒的。”
  “我要去找她……”陶父起身踉跄地向门口冲去,内心被隐藏多年的真相搅动得天翻地覆,“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陶籽雪幽深地盯着陶父跌跌撞撞地出了大门,陶子冬和陶子夏两人担心地想跟上去搀扶,但被陶父推开。
  “爹,我以前不想告诉你是因为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现在告诉你是要你学会放下,既然别人不要你,你何必牵牵念念,如果你今天出了门,我会看不起你,男子汉顶天立地,为个道德败坏的女人失意半辈子,真是无能!”陶籽雪靠在门框上淡然地说道。
  陶子冬回头惊恐地望着淡漠的陶籽雪,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可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不许你说我爹坏话——”陶子夏跑到陶籽雪跟前,叉着腰怒吼。
  “小子夏,不是我不说就代表爹很厉害,记住,一个人如果战胜了自己的心魔,他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陶籽雪看着谢江花红着眼从灶间跑出来,把激动的陶子夏揽到怀里。
  “姐!”陶子冬好像明白了陶籽雪行为背后的深意,默默地立在了一旁。
  “爹,你年轻时意气风发地娶了洛雪,落得身败名裂,毁了你给予厚望的家;现在你要亲自散了这个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家吗?如果是,你现在可以离开;如果不是,以后就彻底忘掉洛雪。”陶籽雪一字一句说得铿将有力,她在期盼陶父的幡然醒悟。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放假了吗,为什么收藏、评论都不增加(⊙o⊙)?
点击也不给力,收藏本小说的人冒个泡吧,给雪谚写下去的动力↖(^ω^)↗

☆、与谢江花对话

  陶籽雪说完后,毅然转身回了堂屋,谢江花抱着陶子夏落寞地尾随其后,陶子冬来回望着颓废的陶父和气势凛然的陶籽雪,经过一番心理纠结后跑回了家。
  一直静观陶家动态的邻居陶钱生一开始碍于陶籽雪的盛气凌人而不敢轻举妄动,后来趁着陶籽雪回了里屋,忙把呆愣的陶父拉进了自家门。
  “姐,陶叔把爹拉进他们家了——”遵循陶籽雪命令的陶子冬窥得情况后报告到。
  “子冬,你送二瓶酒过去。”知道家里有备着办喜酒的老酒(黄酒),陶籽雪微笑着让陶子冬赶紧送点过去。
  得令的陶子冬从灶间提上珍藏的二瓶酒,含笑着跑出家门,说实话,他担心父亲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给这个貌合神离的家一个致命的打击。
  支走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陶子冬,陶籽雪找到了机会了解谢江花,在原身的记忆中,对这个人的印象就停留在表面,然而透过现象看本质,也能找到蛛丝马迹,凝视着怀抱着陶子夏坐在一旁哀怨的谢江花,陶籽雪在内心哭叹自己的劳碌命。
  “娘,我们也来谈谈吧。”陶籽雪正式开始了与谢江花对话。
  谢江花点点头,偷瞄着笔直端坐的陶籽雪,此刻她反倒怕了陶籽雪的自信果敢,浑然忘了自己怒其胆小无能,给这个家平添无妄之灾。
  “你想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家里?”一天下来,用脑过度的陶籽雪决定开门见山地问。
  谢江花倏然抬头,惊恐地对视陶籽雪严肃的神情,“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想待,我帮你修复你和爹的关系,不想待,我会劝爹放你离开,但是陶子夏必须留下。”陶籽雪瞪着准备炸毛的陶子夏,“陶子夏,如果想继续听,就给我乖乖的,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扔出去。”
  陶籽雪的威胁瞬间点燃了陶子夏霸道的性格,挣开谢江花的束缚,直直地撞向陶籽雪。
  “陶子夏,想试下浑身酸痛的感觉吗?”陶籽雪冷冷地说。
  陶籽雪的冷言冷语唤回了谢江花的神智,回忆起薄唇妇女今天的惨状,后怕地扑抱住小炮弹似的陶子夏,免得他吃了冤枉。
  “娘,你放开我,让她欺负我们,我要好好教训她,今天有我没她……”陶子夏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喊道。
  陶籽雪走近陶子夏,恬淡地注视着陶子夏波涛暗涌的双眸,“陶子夏,从哪里学来的这番做派,小小年纪就像地痞无赖?”这句话陶籽雪说重了,但是为了今后她的铁血政策,今天必须打剂强心针。
  谢江花下意识地探看激愤的陶子夏,晃眼间从陶子夏的背影中看到了谢刚的影子,她这一生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在陶子夏身上,怎可见着他步入误区,张口欲言又爱莫能言。
  “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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