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之无良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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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无良娇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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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她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啊,这个女人倒是有几分本事。”
  付剑豪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笑着答了声“不敢”
  沈寅初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笑着说:“行了,不要拘着了,进去吧。”
  这席间都是金陵城有名的世家子弟,付剑豪的父亲就是掌管金陵三省的提督,各位少爷聚在一块,自是少不了吃喝玩乐,众人见沈寅初来了,更是热闹非凡。
  他一进来,江建瓴便起身笑起来,“公子爷来了,这边这边。”
  拉起个位子,安排在万毓纾身边,沈寅初眯了眯眼笑着坐了上去。
  万毓纾今日打扮的光彩夺目,发髻梳的一丝不乱,一对金刚钻耳环在灯光下直晃眼,沈寅初看着她笑着说:“万小姐今日做东么,招来这一群陪客,还没进屋呢就在我耳边念叨了。”
  万毓纾听了这话“噗嗤”笑出了声,明眸流转,看着她娇嗔道:“大家可过来听听,才几日未见,就一口一个万小姐,叫的真是生分的很,听的真是让人难过。”
  席间诸人听了都哄笑起来,江建瓴听了这话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越发不肯轻饶了,笑道:“公子爷舍得佳人等了这许久,实在该罚。”
  众人笑起来,沈寅初也捏着酒杯不去理他,任他们胡闹。
  付剑豪瞧着沈寅初心情不错,也跟着说:“怎么个罚法,大家可以仔细斟酌。”
  江建瓴听了这话笑意不减,“咱们就罚公子爷受万小姐香吻一个最好。”
  沈寅初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对着万毓纾笑道:“你瞧瞧这群人,不光坑我,连你这个做东的也不放过。”
  万毓纾伸出手扶了扶耳后的鬓发,笑意盈盈似嗔还羞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这没良心的给我惹出来的,今日我可不管了,由着他们闹去,你可自求多福吧。”说完掩嘴笑了起来。
  沈寅初耸了耸肩,闲闲的靠在椅背上,衣扣解了两颗露出里面衬衣领子,一副浊世公子派头。
  漫不经心的说:“你们这群小崽子,胆子愈发大了,各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今日若由着你们闹还不翻了天。”
  江建瓴笑着对他狭促的眨了眨眼睛,转过脸对万毓纾说道:“万小姐今日只顾着光彩照人,那耳朵上的两枚金刚钻耳环可把我们给闪的睁不开眼了。”
  万毓纾薄嗔浅怒,眼波如水,瞟了沈寅初一眼说道:“当初就说不要这个,你非要买,这会子人家说了,到底是怪我还是怪你……”
  众人一副了然的表情,彼此笑了笑不再答话了。
  沈寅初瞥了一眼她,见她笑意盈盈的瞧着自己,眼中藏着一抹娇俏的得意神色。懒洋洋的笑了笑说道:“要怪只能怪这群人眼睛乱放地方,该不该看都看了。”
  众人听了哄笑起来。他们是胡闹惯了的,江建瓴听了这不软不硬的话,更是得了话柄等闲是不会放过,奇道:“公子爷有心回护佳人,没得把我们都给骂了。”
  万毓纾双眼一撩,说道:“江公子,你今天竟是不肯饶我们了?”
  江建瓴咦了一声,笑道:“你们?我哪里敢不饶你们?”
  沈寅初听他们没玩没了的调笑,也没了兴致,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你们继续闹吧,我也该回去了。”
  江建瓴听了这话不依了,“公子爷怎么刚到就要走,来的晚了罚的酒都没喝一杯,这个时候就急着走了?”
  万毓纾抬了抬眼,幽幽的说:“公子爷这时候回去是急着和少奶奶过小年吗,这理由倒是正当,我都不敢拦着。”
  沈寅初听她的话又牵扯到心里的隐痛,想到静姝,狠狠心又坐了下来,笑着说:“不是说罚酒吗?”
  众人见他又坐下,又重新开始哄闹,酒一杯一杯的递了过去,沈寅初竟是一杯不拒,都接过喝了。
  万毓纾看着他,狠狠的咬了咬牙,险些落下泪来。
    

第五十四章 红楼别夜堪惆怅
更新时间2016…4…21 14:16:48  字数:2544

 沈寅初酒量极好,甚少喝醉,偏今日被万毓纾一激,又想到去年小年静姝冒着雪孤身前往黎北的时候,也不过堪堪一年光景,早已物是人非,人还在,心已走远……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更添烦闷,不论谁敬过来的酒一杯杯的都接过去喝了。
  付剑豪看着仿佛不太对劲,看着万毓纾想让她出个法子,却看她端坐在位子上微笑着与众人周旋,眼底却仿佛结上了一层冷霜,看也不看沈寅初一眼。
  付剑豪觉得奇怪,却也不明就里,直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待到宴散,他酒量再好,也喝得有些沉了,方齐云上前扶住沈寅初,看到万毓纾也在,他本不喜她这样满腹心机的女子,掩不住眼底的厌恶,便垂下头扶着沈寅初走上车去。
  江建瓴走过来对沈寅初笑着眨眨眼,“公子爷,天色已晚,万小姐可就交给你了。”
  沈寅初忍着酒气,笑着说:“建瓴什么时候也喜欢到处绕红绳了。”
  万毓纾走了过来,不发一声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倒把江建瓴看了一呆,笑嘻嘻的看了沈寅初一眼,忙告辞了。
  沈寅初仿佛没看见她,也坐了上去,酒气渐渐上涌,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说了声:“先送万小姐去芷园。
  夜凉如水,冬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车子驶的也快,幽暗的车厢内,万毓纾耳上那一对金刚钻耳环闪着动人心魄的光辉,细细碎碎的像一块燃着微光的星子。
  她本以为沈寅初已经睡着,转过脸去看他,却看他正倚着车窗在黑暗中定定的看着他,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是草原上的狼,在暗夜中闪着幽幽的光,她浑身不由的一颤。
  不一会便稳住心神,嫣然一笑:“哟,没睡呢,到底是做大帅的人,喝了那么多酒还能撑到现在。”
  “你今天做这出戏想说什么,有线索了?”
  万毓纾听到他的话掩嘴一笑,冲着他撒起娇来。
  “你这个人真是霸道,凭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
  沈寅初淡淡的说:“只要是有价值的线索你自己就会这个样子。”
  “哼。”
  万毓纾被他戳穿,倒像是赌气了一样。
  “我今天偏不说,等我哪天高兴了些许就会说了,别指望我会依了你的性。”
  “随你吧,我的人也不是傻子。”
  沈寅初像是累极了,说完便不再说话了。
  万毓纾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其实你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去做对不对。”
  沈寅初的酒意上头,背对着她合上了眼,对她的话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回到府上已是夜半,薄雪已化成了雪水,月光皎皎,映在地上低洼的雪水上,流离中闪出一个个弯弯的小月亮,夜风吹过,吹皱了雪水,连带着那映月都碎成了一片片细细的碎光。
  沈寅初酒气冲脑,头痛欲裂,甩开了方齐云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内院,抚了抚额,像是要看清这院落,几株海棠在寒风中瑟缩着,石阶下的萱草枯黄,怯怯的斜过一边,仿佛连弱不禁风的枯草也知道在寒风中紧紧依偎。
  天上一轮孤月凄清的照着,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仿佛万物都被染上了霜,泛着冰冷死寂,连空气中都似乎浮着冷冷的薄冰。连带着自己都像是被冰透了,可冰透了这躯壳,却熄不灭躯壳里那火热的心。
  沈寅初不知为何竟有些躁动,酒精似乎支配了他的思想,使得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推开了房门。
  一股热气夹着花香迎面扑来,他竟差点沉溺在这芳香内,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他走的悄无声息,头愈发的重了,眼前的陈设也渐渐变得迷离,但他还是轻车熟路的掀开帘子走进内室。
  他屏住呼吸,像是以前一样怕自己这身酒气熏坏了她,床前的纱灯未熄,她总是这样的胆小,他不在的时候总会在床边留一盏灯,像是作陪,又像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分身。
  被上是淡薄熟悉的薰香,床那样宽大,她习惯的蜷缩着。纱灯下她的侧影有着令人心疼的魔力。
  她瘦了。
  沈寅初残留的神智告诉自己,她瘦了。
  在这温暖的熏香中,他似乎也乱了神智,仿佛觉得自己赶了许久的路回来见她,又仿佛早上才见过她,他呆呆的坐在藤椅上,头疼不已,又不愿闭上眼睛,就想这样痴痴的看着他,到后来竟鬼使神差的躺倒了床上。
  她素来睡眠极浅,这一日看书看的久了,人是困乏极了,昏昏沉沉就睡着了。恍恍惚惚却仿佛是躺在黎北的行辕大营里,沈寅初白日里要去视察机场,又要去和诸位部下研究布防,往往都是夜深了才能回来,偶尔抽个时间一起吃午饭,也都是相顾无言只对着对方静静的笑着。
  她白日里在房中等他,即使靠着沙发读几页书,时光缱绻,她的心里也是安宁的。
  可似乎又是一闪,他回来了,怒气冲冲的对着她说:“孩子是留不住了,我也带了毓纾回来,你以后就在内院呆着吧。”
  果然万毓纾从门后一闪身走了出来,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再看自己身下……流了一地的血,一个小小的婴儿浑身是血,挥舞着小手小脚,哭了两声,便没了声息……
  她哭着,想去伸手去抱起孩子,却如何都够不着,她急的大哭,眼泪哗哗的淌着,哀求一样的伸出手去,徒劳的想抱住那个孩子,她哭的全身发抖,急的一身冷汗,可那孩子却离她越来越远,连面容都模糊了。
  她哭着喊着临君,渴求他来救救那个孩子,可沈寅初却拉着万毓纾的手笑吟吟的在她面前走过去,头也不回……
  她徒劳的看着孩子越来越远,看着沈寅初越来越远,只剩自己在那血泊中,浑身泥泞。
  孩子……她哀哀的在哭泣,孩子……
  她哭出了声,一张脸布满泪痕。
  她哀求的抽泣着,……临君……
  他头痛难忍,酒精像是化成了一个个铁锤,不停的敲击着脑袋,仿佛是在做梦,她的哭声萦绕在耳边,他翻了个身,可那嘤嘤的哭声还是回旋在耳边。
  脑袋还是不太清醒,可一惊便醒了,习惯的伸出手去:“静姝。”
  手果然碰到一个温热削瘦的身体,他睁开眼,果然是她。
  她蜷缩在床边,发丝跟里全是粘腻的汗水,浑身剧烈的发抖……孩子……
  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孩子。
  他完全的清醒了,只这一声,心里似乎有什么地方哗啦一下破碎掉了,这么多天来,他忍着不去想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不是不心疼,只是更心疼她。
  那个孩子,还没有等到自己抱一抱他,便静悄悄的走了,那是他们的孩子。
  他像是着了魔,看着她的泪落在枕上,无声息的浸了进去,只剩那团团的泪渍在织锦芙蓉枕上,只停留一会,便消失不见了。
  他紧紧的搂住她,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不管她爱不爱自己,那都不重要了,不管她的心里是否曾有过别人,那和她的眼泪比起来,都不重要了,都不重要,沈寅初像是发了疯,他只想抱着她,只想时时看着她。
  他把头窝在她的肩上低喃:“静姝,静姝……你不要哭……你不要哭……”
  她呜咽的睁开眼,幽暗的灯影下看着他的脸,带着模糊的柔光。
  他身上有着单薄的酒气,眼底幽暗溺人,她看着他,瑟瑟发抖。他身上有着熟悉的味道,像是往日的时光重现,她沉溺与他眼神中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第五十五章 罗袂湿斑红泪滴
更新时间2016…4…22 14:53:35  字数:2538

 他那股热烈的眼神,像一团永不会熄灭的业火,放肆的燃烧着,灼伤了自己,仿佛自己也忘却了时间,随着他一起坠入那烈火中,如飞蛾一般,像是自寻死路……
  本早如枯井的心,像是在也惊不起一丝波澜,可在这刚泛白的熹微清晨,自己却如又再一次坠入业障。
  他的眼神炽烈,仿佛她是世上最珍贵的珍宝,仿佛他一松手就会失去的珍宝。
  静姝发髻微松,两鬓的散发纷纷垂下来,正要伸手去捋,他已经无限爱怜的替她捋上去。
  她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又想到梦中万毓纾那笑意盈盈的样子,他也在她睡眠之中为她拢过头发吗?
  她一阵恶寒,眼底重现悲伤的平静,他看着她的眼底似乎重新蒙上一层微霜,心里突然慌了。
  他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唇,像是孤注一掷,拼命的想留住她,她举出手来挡住,像是嫌恶把头歪向一边。
  他怔了一下,慢慢放开手。眼里渐渐浮起她所不懂的神气,竟然像是悲伤……他像是小孩子,被生生夺走心爱之物,又像是困在陷阱的兽,眼睁睁看着猎人持枪走近,那样子绝望。绝望到令她心悸。
  只听他梦呓般说:“静姝,我爱你。”
  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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