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小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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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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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姑娘话都不会说好么?难道他会读心术?
  “小爷我就是知道,你管得着吗?搬不搬?”
  小北煊金色的眼睛威胁地看了看无忧的胡子,那意思就是:你不搬石头的话,你的胡子就得搬家了……
  老样儿,治不了你?!
  “搬搬搬!马上搬!”
  无忧立马弯下身子,卯足了劲儿搬起石头往一旁扔去。
  特么的!他不是第一次在金北煊的面前吃瘪,他知道这小子一定会说到做到的,他的宝贝胡子可经不起折腾哟!
  况且这小子刚刚露的那一手瞬间转移的功夫,让他这个活了几十年的人都自叹不如啊,特么的!这黄不溜秋的小屁孩儿简直就不是人!
  他就是个变态!是个变态!还是个超级小变态!所以他无忧惹不起啊……
  “嗯哼~这还差不多~”
  小北煊小眉头皱皱,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小豆芽,她的睫毛像小羽扇一样又长又翘,小嘴嘟嘟的吐着泡泡可爱极了。
  如今他们已经来到了山上,山下的洪水淹了很多村庄,可它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为了妹妹能够顺利降生,它已经将乖乖们存的血全都给妹妹了。
  它失血过多,妖灵力大大削弱,能将这几人转移到安全地带已经不易,现在除了抱住妹妹的力气,它就连面前的石头都搬不动,因此也暂时没法去找爹爹了。
  “师父!您歇歇,喝口水吧!”
  南宫辰见自家师父被一个孩子欺负,心里也无可奈何,因为无忧的功夫在他看来已经很高深了,可却在这个叫金北煊的孩子手上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还被牵着鼻子走~
  这让他这个当徒弟的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做做后援工作,不过幸好这孩子并没有恶意并且还在大水来的时候救了他们,要不然他们可能分分钟被秒杀啊……
  “辰徒儿,你赶紧去练功,要不然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被欺负不吭声!”
  无忧接过水袋,仰头喝了一大口,不忘教育一下南宫辰。
  “金北煊,洞里已经基本布置好了,小主子可以进去了。”
  这时,红娇从洞内走了出来。
  如今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小主子自从生下来就是它在照顾,从没离开过身,它心里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
  但自从金北煊醒了之后,这只小老虎就完全霸占了小主子,它们五灵连靠近小豆芽的机会都没有,就连想多看一眼的想法也会被扼杀在摇篮中,这霸道的性子不知道是随了谁~
  正是这一点让红娇心里不免有些吃味,可但金北煊实力在那里,尤其还是姑娘的干儿子,它也不好阻拦什么,不过金北煊这护犊子的本性简直太不讲理了……
  “行!娘亲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小北煊迈着小短腿,抱着小豆芽往里面走去。
  它也不知道当时是如何就找到了这个山洞,只是情急之下估着距离朝着这座山上转移,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找了一处不错的地方。
  这是个连环洞中洞,易守难攻,最适合隐藏,而且里面还别有洞天,有些花花草草,很适合娘亲修养身体。
  “暂时没有,不过应该……”
  “红娇姐姐!红娇姐姐!”
  红娇的话还没说完,蓝苏就匆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蓝苏,发生了什么事?”
  “金北煊,你也在,姑娘好像要醒了!”蓝苏惊喜地看着它们,还瞧了一眼金北煊怀中的小主子。
  “真的?!”
  “娘亲要醒了?!”
  “嗯嗯,我发现姑娘的手动了两下,而且呼吸也比以前重了很多,应该快要醒了!”蓝苏双手交互放在胸前,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太好了!妹妹,咱们这就去找娘亲,她睡了好久了,该醒醒了~你不要吃手手,饿了吧?娘亲醒来就会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金北煊对着小豆芽自顾自地说着某个小姑娘不知道懂是不懂的话,见她将小手指伸到嘴里吮吸,它皱皱小眉头将她的小手从嘴里拿出来。
  唾液的晶莹沾上了小豆芽的指头,它低头将将她肉乎乎的小指头放在自己嘴里舔了舔,小虎眼惬意地眯着,好甜好软呐!它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去……
  吼吼~舍不得舍不得~吃下去就没有了~
  “对对,赶紧把小主子送到姑娘身边,她听到小主子的声音一定会很快醒来的。”
  ……
  相府。
  韩玉静蒙着面纱,正在窗前认真地绣着并蒂莲,这是她最得意的绣图。
  近来和南宫凌的关系因为她每日蒙着面纱,并且还和南宫钰一起睡觉而闹得有点僵。
  因而她想亲自绣一个荷包送给他,希望能缓和缓和两人的不愉,这一针一线都带着她对他的感情。
  如今她已经为人母,是真的爱上对她疼入骨髓的南宫凌了,她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愿意为他变成一个贤妻良母操持家务,过去的事她只希望永远不要提起,就让那心底永远不能见光的秘密一辈子深埋于尘土中吧。
  “夫人!地牢被劫了!守卫已经毙命,被关押的丫鬟不知所踪!”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听到来人的禀告后韩玉静猛然回神,脸色骤变,差点儿扎住自己的手指。
  “今天早上!应该是守卫吃过饭后的那段时间,来人武功高深,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将人救走了……”
  “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水架处清洗双手。
  绿鞘虽然不是什么关键人物,但她却笃定那个南宫紫是假的,要是这个消息传出去,那钱府到时候就有理由推诿和发难了。
  庄儿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得十分清楚,钱家小子竟然在新娘出了门还没上喜轿的时候,让其当着众人跳劳什子舞,这不明摆着打相府的脸吗?
  还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男人和孩子,那孩子竟然直接叫南宫紫“娘”!
  这事也显然是有心人故意为之,那么,也就是说有人在故意针对南宫紫,想让她身败名裂!
  另外,还有一拨人更是干脆直接动手抢人了!现在那个“南宫紫”不知道被劫到什么地方,吉凶难测!
  虽然那是她的一颗棋子,可还没有被派上用场就被淘汰的话,也太对不起她付出那么大代价换来的那张人皮面具了,毕竟要是再想要那样一张脸,就还得去找鲁先均,而这是她不愿意的……
  归根结底,“南宫紫”这个身份,南宫紫这个人,跟很多潜藏在暗处的势力有着冲突,否则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韩玉静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当初的一时好心竟然惹出这么多麻烦,自古红颜多祸水,这句话果真一点儿都不假。
  “没有,两个守卫的身上没有刀剑的伤痕,但却全身发黑。”
  “中毒?”
  韩玉静用软布擦拭着双手,转身挑了挑眉,疑惑地问道,一般中毒才会全身发黑,而且中毒毙命也很快。
  这人是她暗地培养的一批人中的首领,长相普通,平日里跟普通的仆役没什么区别,但是却训练有素,功夫也好,而且遇事能够冷静沉着地处理,除非特殊情况一般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主动来找她。
  “不像中毒,因为两具尸身上还有浓烈的臭味儿,好像尸体腐烂的味道,但他们的尸体只是发黑,并没有腐烂的迹象……”
  此刻他挺直了腰身,说话中气十足,完全不像平时那种弯腰驼背的状态,气质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怎么会这样?”韩玉静心惊,这种事情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只有死于阴灵教的杀人手法下,尸体才会很快腐烂,但阴灵教早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难道又有教徒重出江湖了?
  可倘若真是那样的话,那这本就不太平的天下恐怕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一旦被阴灵教的人盯上,就难以活命……
  “属下也不知。”
  “现在那两具尸首在什么地方?”
  若真是阴灵教的,那事情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可阴灵教的人为何会救走绿鞘?那丫头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一直潜伏在相府究竟有什么目的?倘若相府得罪了阴灵教的人,那就不好办了……
  “还在地牢里。”
  “本夫人去瞧瞧!”
  她必须要亲眼确认一下究竟是不是阴灵教的人所为,否则如何能安心?
  ……
  此刻南宫凌并没有在相府,韩玉静领着几个自己培养的人来到后花园。
  “你们两个守在门口,不准让任何人靠近!”
  “是!”
  相府后花园的景色十分宜人,除了布置得宜的花草树木,还有错落有致的假山交互成趣。在假山周围还有一处湖泊环绕,水波清澈,湖上没有凉亭,只栽种了有着别样美丽的荷花。
  碧绿的荷花丛中还俏皮地探出几朵白色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青泥而不妖,美不胜收。
  一行人走到一处假山的隐蔽角落,领头的人在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轻轻按了一下。
  咔哒!
  一阵轻微的声响后,只见假山低矮的空隙处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往一旁移动,露出一个黑色的木制手柄,那人蹲下身子,握住手柄,顺时针旋转三圈之后又逆时针转了两圈,接着他往里一推。
  哗啦!
  突然,湖泊中央的荷花丛中,自水底冒出了一个石台,石台脱离水面仅仅二十公分,整体约有一张八仙桌那么大,突兀地掩映在荷叶下,台面上光溜溜的并没有青苔和脚印,阳光斑驳地洒在石台上。
  接着,那人又走到假山旁边的一棵树下,仰头看了一眼之后便飞身到树上,挑了一根手指粗细,比手臂还长的树枝。
  在那根树枝不远处,还有三四个刚刚砍掉不久的树疤。
  接着,他便用泛着寒光,锋利无比的佩刀在树枝上砍了起来,仅仅不过三四刀,树枝便掉了下去,站在一旁等候的人早就准备好,两人一起上前将树枝接住。
  然后他们走到湖边,将树枝往湖里一插,不一会儿,树枝便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约莫片刻,一个长长的像索道的木排,从水下浮了上来,正好通往湖中央的石台,它的宽度刚好能容下两人并排着走。
  “夫人!请!”
  那人弯腰说完之后并没有在前面开路,而是请韩玉静走在前面。
  这是韩玉静的规矩,她不喜欢别人走在她前面,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要享受当主子的优待,更何况还是在相府~
  别看她平日里一副和善温柔的样子,可要真发起飙来,那心狠手辣的程度直让人发寒,因而就算她给这几人再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走在韩玉静前面。
  那棵树上的树枝并不是每次都会用到,一般情况下只要有只小船就行了,但地牢被劫后他们又加强了一层警戒,在水下都布满了尖刀和毒刺,只留了这一条通道,除了自己人没有谁知道。
  “嗯~做得不错,要是早有这么高的警觉性,也不至于被人钻了空子!”
  “夫人教训的是!我等甘愿受罚!”
  “现在不用多说,先去下面看看!”
  “是!夫人小心脚下!”
  “嗯~”
  韩玉静应声走到湖边,在快要跨上木排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知道以前进地牢没有这么麻烦,但里面的机关还是十分巧妙的,除了她培养的人,一般的根本不知道如何进去,倘若误闯的话,铁定会被毒气和毒虫所伤。
  尸体会直接被机关送入湖中化作荷花的肥料,不留一丝痕迹,因而她对地牢的安全十分有信心,一直就只派了两人看守。
  可那来劫走绿鞘的人竟然能如到无人之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未免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虽然这地牢的机关已经有些年头,但据闻它是以前这宅子的主人专门聘请一个机关之术造诣颇深的高人设计的,要是陌生人随便闯的话,就算找个十年八年也不一定知道入口在什么地方,而且就算能进去,也很难活着出来……
  所以,就算那人的功夫再高,也不可能在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人救走,那么如此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人一定对相府的情况了若指掌!
  难道府里有内奸?!
  思索着,韩玉静很快就来到了石台前面,上面光滑得没有丝毫痕迹,就好像一块完整的石头一样,连个缝隙都没有,她侧身示意身后的人上前将入口打开。
  那人上前弯下腰,伸手在石台右侧的水下摸索了一阵之后,唰地一下,一个口子从光滑的平面上破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阶一阶石梯直通湖底,可在场的人都知道,真正的地牢却不是在湖底,而是在那座假山下面,不过这地牢却只有这一个入口。
  果然,在韩玉静还没踏入地牢入口的阶梯时,她就已经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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